玄學(xué)大佬是學(xué)渣 第81節(jié)
古色古香的書房里,男人和穿著旗袍的女人觀看了今天龍?zhí)渡秸麄€比賽過程。 符云伸手暫停視頻,把手機扔在黃花梨書桌上,“趙輝辦事不利,賠了夫人又折兵?!?/br> 年過半百的男人掐滅手中的煙,“阿云,去查查鄺博恒,這小子給阮朵朵開后門,他們一定有交集。” “好,我現(xiàn)在就去查。”符云不敢惹怒男人,先前他們已經(jīng)損失附小那塊地,如今再也不能出差錯。 “慢著——”男人叫住轉(zhuǎn)身要走的符云,從抽屜里取出一張寫好的支票,“想辦法賄賂幾個風(fēng)水師,務(wù)必讓他們在比賽中除掉那丫頭。” 符云接過支票,面露懷疑,“能行嗎?得罪了秦家怎么辦?” 男人定定地瞧著她,“秦家早已不是當(dāng)年鼎盛之時,秦青退休多年,其他人不足為懼,光靠一個秦錚,我們怕什么?” 話雖如此,可秦錚一人能抵千人。如非必要,沒人愿意與秦家杠上。 符云見男人執(zhí)意如此,忍下意見,沒有再勸。 第二天,京山別院,一大清早,荊念五點鐘準(zhǔn)時起床。 她迅速洗漱,悄無聲息下樓,到了樓下遇到比她更早起的秦老爺子。 “爺……叔叔早……”她不得不頓住腳步,向秦老爺子問早。 秦老爺子意外小姑娘早起,問她要不要一起出門散步,還是先吃早飯。 “不了,我急著趕回學(xué)校。”荊念借口今天要考試,她得回宿舍再復(fù)習(xí)一下功課。 秦老爺子聞言一笑,夸她學(xué)習(xí)用功,沒為難她,獨自出門散步。 成功忽悠走秦老爺子,又被秦雨逮住,秦雨非拽她回房,要給她重新打扮一番。 “秦雨姐,你今天怎么起這么早?” “我每天都早睡早醒啊,唉,你別亂動。” 秦雨替荊念化了妝,十幾秒鐘后變戲法似的拿來一頂假發(fā)套,黑色波浪大卷發(fā)。 荊念瞠目結(jié)舌,拔腿就想跑,被秦雨一把掐住,給摁回梳妝鏡前,重新弄頭發(fā)。 五分鐘后,秦雨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的荊念,“看,效果是不是比你昨晚那套好?” 荊念睜眼,眉頭一挑,哎喲喂,秦雨把她打扮成軟萌可愛的妹子。 醉了。 鏡子里,女孩披著大波浪卷發(fā),化著粉嫩的淡妝,唇紅齒白,穿著黃色蕾絲過膝長裙,戴著白色珍珠耳釘,雙眸閃亮,整個人看著溫柔嫻靜。 她的風(fēng)水大師形象呢?!讓她今天怎么發(fā)揮? 荊念嘴角抖了抖,不自在地動來動去,“秦雨姐,你沒開玩笑?” 秦雨摁住她雙肩,雙眸亮晶晶地盯著她,“你是嫌棄我挑衣服的眼光,還是質(zhì)疑我化妝的能力?” 一句話懟得荊念不敢有怨言,苦笑著接受此效果,不過幾秒后,她嫌棄卷發(fā)披肩熱,討價還價下,她把假卷發(fā)扎成馬尾。 入秋早晚涼,她問秦雨借了一件黑色皮衣背心外套。這一搭配,弱化淑女風(fēng)格,整個人變得活潑張揚起來。 秦雨打量幾分鐘,大發(fā)善心地沒再挑刺,允許她這樣穿。 荊念不敢再耽擱,叼著一塊面包就要奔出去,奈何又遇到剛起來的秦錚。 臥槽,今天為什么大家都早起了! “這么著急去哪?” 秦錚看到荊念的打扮,眼前一亮。 不得不承認(rèn),她用心打扮起來不輸任何女明星。 她今天這身打扮既不顯得過于成熟,也不會太過淑女,符合她的個性。 荊念抬頭朝他笑,黑眼珠咕嚕嚕轉(zhuǎn)悠,“你知道的?!?/br> “今天還要去?”秦錚走到她身邊,牽起她的手,帶到餐桌邊,不允許她不吃早餐。 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要七點,八點比賽開始,京山別院距離龍?zhí)渡阶羁煲惨氖昼姷穆烦獭?/br> 荊念不想耽擱,卻也想陪他一起用早餐,“嗯,鐘凱已經(jīng)在那里等我了,錚哥,我后天陪你吃早餐好不好?” 還有兩天比賽結(jié)束,這兩天是重頭戲,她決定今晚借宿陸凌霄的別墅,省得來回跑。 秦錚見她心不在此,搖頭失笑,抓著她的手起身,“走吧,我送你過去。” “不耽誤你工作嗎?”荊念急忙跟上他的步伐,眼疾手快多拿了一瓶牛奶帶上。 “上午沒課?!?/br> “!” 荊念著急,祈禱他千萬別跟著她,今天正式比賽,畫風(fēng)會不一樣,她怕嚇到他。 早上車少,今天又是周六,秦錚開著掛著軍牌的車,一路暢通無阻,僅在半小時內(nèi)把她送達龍?zhí)渡健?/br> 山腳下的停車場人滿為患,秦錚降下車窗,挑眉,“一大早游客不少。” “都是愛爬山的人吧?!鼻G念隨口搭腔,她環(huán)顧四周,基本上都是來參賽的風(fēng)水師,以及陪同他們的家人朋友。 張文德竟然也來了,昨天下午因為她的設(shè)計,張文德落選,不知道他今日過來有什么目的。 秦錚輕摁了一下喇叭,倆姑娘下意識靠邊避讓,視線投過來,看到他,露出不同的表情。 越野車上,男人穿著軍襯,側(cè)臉英挺,眉眼鋒利,開車姿勢亦如站軍姿那樣筆直。 車上的男人,正是京城豪門貴胄圈子里多少未婚豪門千金想接近、想嫁的秦家少校。 第76章 、各方算計 大白天風(fēng)水師比賽比什么?總不能比賽御百鬼吧。 龍?zhí)渡接质锹糜蝿俚?風(fēng)水師再厲害也不能瞎來,所以這次的比賽主題是發(fā)揮所有人的特長,各憑本事找到主辦方埋藏的一件寶物。 主辦方?jīng)]說是什么樣的寶物,是吃的喝的,用的還是穿的,還是觀賞品,亦或是什么風(fēng)水器具,什么都沒有提示,只讓參賽者去找。 為期兩天之內(nèi),截止后天傍晚,夕陽下山前找到這件寶物。 也就是說剩下不足兩千的人,一起競爭寶物,等于千軍萬馬過獨木橋。 風(fēng)水師之間免不了互相攀比,更有甚者,有人會在比賽過程中下黑手,給對手使絆子,通常情況下點到即止,不會傷及性命。 當(dāng)然,肯定有例外。 有人不服氣,站出來叫囂,“什么提醒都沒有,讓我們怎么找?我們再有本事,也不能像無頭蒼蠅那樣吧!能不能稍微提醒一下?” 不然,偌大的龍?zhí)渡?有人可以說這個是寶物,也可以指那個是寶物。 指鹿為馬的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 那么問題來了,到底依據(jù)判斷的標(biāo)準(zhǔn)是什么?這其中會不會有內(nèi)幕?如果是指定內(nèi)幕的人獲勝,那又有什么意思?浪費大家時間。 主辦方早就料到會有人猜忌,幾秒后,人群中閃出一個人,那人捧著一個用紅布巾蓋著的東西,從形狀判斷,是一個正方形的盒子。 普通的紅布巾,紅布遮蓋得嚴(yán)實,壓根看不出是什么質(zhì)地的盒子。 荊念分神環(huán)顧四周,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掏出看家本領(lǐng)測算里面的東西。 荊念沒有透視眼,她也不例外,拿出五帝錢占卜。 風(fēng)水師聚在一起占卜,結(jié)果就是卦象非常亂,幾乎在她搖頭的同時,其他人也在搖頭。 怪不得主辦方?jīng)]有任何提示,就算把這東西拿出來也沒用。 不出山,范圍就在龍?zhí)渡街畠?nèi),晚上時間沒有任何限制,今晚注定要在龍?zhí)渡竭^夜,本來還想去陸凌霄別墅借宿一晚的。 白天倒沒有問題,怕就怕在夜里有人做手腳。 如果每個人都心存惡意,企圖馭鬼行事,那簡直就是白鬼打架。 有人見荊念年紀(jì)小,沒把她放在眼里,也有人過來想探聽虛實,問可不可以和她組隊。 荊念不想被撇除在外,然而她不知道這些人的底細,精通面相的人最會偽裝,她不會把自己的后背交給同行。 思及此,她只能單打獨斗。 她謝絕別人組隊的邀請,沒急著離開現(xiàn)場,慢悠悠的找了塊石頭坐下。 主辦方的人先走了,其余人有的結(jié)伴而去,有的還留在原地,試圖想要再觀察些什么。 須臾,有年長者上前搭話,“小姑娘多大?怎么一個人來?師從何門何派?” “二十,剛上大學(xué)?!鼻G念簡單掃了一眼對方,普通的穿著,普通的面相,不普通的眼神,道家高手。 她謙虛一笑,“蒼穹派?!?/br> 她低頭的剎那,掩去眼底一閃而過的光芒。 果不其然,一句蒼穹派砸下,引來諸多人的矚目。 有人眼里閃過詫異,有人眼里閃過震驚,還有的人面露惶恐,荊念把所有人的反應(yīng)一一看在眼里。 長者面露遲疑,不確定地問,“蒼穹派?小姑娘沒開玩笑?” 荊念勾唇一笑,反問,“我為什么要開玩笑?” 長者氣量大,并沒覺得荊念的話有失禮貌,他一臉慎重,“聽說蒼穹派之前只有一位荊大師……” 那人忽然臉色一變,說不下去。 荊念心里冷笑,面上故作無知,追問對方,“前輩,您見過我?guī)熃??她發(fā)生什么事了?我上個月剛下山。” 長者見狀,主動打開話匣,“你不知道你師姐出事了?” 荊念搖頭,“師姐托夢給我,說她被人給害死,有人在背后偷襲她,我這次下山就是為了給她報仇?!?/br> 真真假假的話,令在場人士大為吃驚,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 長者還算為人正直,聞言,嘆息,“可惜了,據(jù)說去年荊大師在替人看墳時被黑蛇咬死,死狀凄慘,還是被偶遇的同行撞見,替她收了尸?!?/br> “不是黑蛇,有人幕后下了黑手?!鼻G念面露譏笑,“我特地闖了地府,和閻王爺喝了幾壺茶探聽的消息?!?/br> 一石激起千層浪! 能闖地府,還與閻王爺喝茶?吹牛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