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是學(xué)渣 第50節(jié)
“小娘們真狠!”陰騭眼反應(yīng)塊,身體彎折向后,躲開她的偷襲,伸出骨瘦如柴的鷹抓對準她的喉部。 荊念眼疾手快往后一跳,卻忘了背后有人偷襲,那個領(lǐng)頭的中年術(shù)士可恥地用磷火燒她。 她腹背受敵,機靈地矮身閃躲,“不要臉的老東西!合伙欺負人!” 雙手下壓,氣成丹田,逼出頭頂上的銀針,取出羅盤,念誦口訣,“去——” 羅盤猶如插上翅膀的血滴子直襲倆人的臉。 她趁機跑向一側(cè),從背包里取出判官筆,用力往鬼門前一扔,火花四濺,空氣中的磁場急速增強。 下一秒,鬼王現(xiàn)身,四名做法的術(shù)士承受不住鬼王的力量,口吐鮮血倒地。 “急急如律令——收——”荊念抓緊時機送走殘留的厲鬼。 其余倆人目睹,暗道不好,奮不顧身沖向她,卻被突然跑進來的秦放誤打誤撞碰了一下,陰騭眼首當其沖受到影響,不甚摔倒在地。 “馬勒個巴子——” 陰騭眼爬起來,轉(zhuǎn)身抓向秦放,秦放寡不敵眾,眼睜睜地盯著灰黑色的五指罩上面門…… 下一秒,荊念從天而降,一腳踢向陰騭眼,一把拉住秦放甩到身后,“你怎么進來的?” “不知道啊,稀里糊涂地進來了。”秦放大喘氣,緊張兮兮地躲在她背后,“朵朵,現(xiàn)在怎么辦?要不要報警?” “來不及。”荊念抽走他手里的控魂香,徑直掐滅,把銅錢劍遞給他,“擒賊先擒王,你別怕,見機行事!” 帶著一個拖油瓶,她不敢大意,使出渾身解數(shù)先解決陰騭眼,“膽子不小,敢動我的人。” 陰騭眼意識到這丫頭不好對付,她身手不凡,風(fēng)水寶貝聞所未聞,試探地問,“閣下是何人?可否化干戈為玉帛?” 荊念識穿對方的意圖,不禁嗤笑,想得美。 “廢話少說,這塊地是秦先生拍的,他委托我全權(quán)處理此事,你們損害秦先生的利益不說,還敢對秦先生不利,是可忍孰不可忍!” 陰騭眼暗忖失策,單打獨斗或許不是這小女生的對手,只能瞅準機會與老許合力圍剿。 只可惜,荊念壓根不給他們機會,推開秦放,再次掏出蒼穹扇,直接拋過去。 她本想藏著蒼穹扇,但事已至此,不如直接一絕了斷,反正已經(jīng)打草驚蛇,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蒼穹扇一出現(xiàn),陰騭眼和他的同伴紛紛瞳孔一縮,面露驚恐,轉(zhuǎn)瞬之間,倆人被強行吸附進鬼門。 荊念伸手招回扇子,一瞬間,白霧消失,鬼門關(guān)閉,四周恢復(fù)寂靜。 她走至躺在地上的四人那里,“告訴你們背后的人,這塊地我罩著,誰敢再來挑釁,下場就不是今晚尿褲子這么簡單。” 四人:“……”人都被送進鬼門里了,還只是尿褲子這么簡單? “另外,你們敢在天子腳下逆天改命,想必背后目的不可告人,尋常老百姓請不起一群風(fēng)水大師,要想查,很容易。” “趕緊滾蛋,否則——” 不等荊念嚇唬完,四人連同外面的三人屁滾尿流地跑了。 秦放像看了一場捉鬼大片,三觀再次被重組,嘴巴張得大大,啞口無言。 荊念轉(zhuǎn)身見到他這副樣子,扯了扯嘴角,“嚇到了?” 秦放回神,情不自禁地鼓掌,“朵朵,你太厲害了,我收回我之前的話,你令我刮目相看!” 荊念笑而不語。 “現(xiàn)在這塊地是不是徹底解決了?我們明天可以施工?那倆人死了嗎?” 一連串的問題問得荊念頭疼,她言簡意賅地回答,“沒死,可以動工,明天午時我來收個尾,另外你明天打電話報警,這地底下有大墓,讓國家出面。” “什么?”秦放心里咯噔一下,懷疑自己耳朵聽錯,“大墓?考古的那種?” “是。” “那怎么辦?!考古一弄就是一年半載,太費時間。” 荊念給他出主意,“阿姨是做什么工作的?” 秦放醍醐灌頂,對,老太太是考古系教授,他得回家說服她參與。 屆時大廈建起來后還能拿此事做文章,一樓大廳可以單獨辟出來弄個博物展覽館。 牛,太牛了! 解決完心頭事,秦放表情一松,“朵朵,今晚你與這些人交過手,之后你在明,他們在暗,你會不會有危險?” 荊念早已考慮到這一點,她收起銅錢劍,“怕啥,京城是你們秦家的地盤,我有你們當靠山。” 秦放尷尬地笑,“說的也是。”同時明白她話里暗藏的深意,她會考到京城念書。 “現(xiàn)在可以回去了?” “嗯,走吧。” 秦放抬手擦汗,不容易,終于可以回家,他抬腳的那一瞬間,背后忽然傳來撲通一聲。 他愕然,轉(zhuǎn)身看去,只見說要回去的人癱倒在地上,雙眼緊閉。 “朵朵——” 第52章 、考上京城 荊念沒出事,只是精力耗盡睡著了。 秦放見她有呼吸,心跳正常,尋思正月里去醫(yī)院太晦氣,不得已只能硬著頭皮帶回京山別院。 倒霉的是,他抱著人一踏進玄關(guān)就撞到了秦錚,而且,不止秦錚在,秦硯這小子也在。 秦硯率先出聲,“放哥,朵朵這是睡著了?” 完了,完了,完了,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秦放見秦錚變臉,苦哈哈地笑,“三叔,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怎么回事?你讓她碰酒了?”秦錚放下手里的水杯,大邁步朝侄子走過去。 “沒喝酒……睡著了……”秦放模凌兩可地解釋,打死不能說去抓鬼,他可不想被三叔訓(xùn)! 他立馬把人轉(zhuǎn)交給秦錚,“三叔,我還有事出去一趟,朵朵拜托給你。” 說完馬不停蹄奔出去,像身后有人攆似的。 秦硯:“……”大堂哥在心虛。 秦錚心思轉(zhuǎn)得快,聯(lián)想到這倆人的合作關(guān)系,心里頓時一顫,視線立即落在睡著的人身上,仔細打量。 小丫頭沒有外傷,臉色呼吸皆正常,只是身上的味道不好聞,飯菜混合著泥土味,以及一股說不出來的難聞味。 難得這倆家伙去挖別人家的祖墳? “三叔,要不要幫忙?” “不用,朵朵睡著了,我送她回房,你去休息吧。” 秦錚送荊念回客房,把她放到床上,脫掉她的外套和鞋,拽衣袖時才注意點她右手指指腹上有好幾處針眼。 他蹲下來,輕輕握著她的食指,斑斑點點的血跡,針眼處已經(jīng)結(jié)痂。 看來真的去了附小那塊地做事。 秦錚拿她沒轍,起身替她蓋好被子,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輕聲一嘆,轉(zhuǎn)身離開。 第二天,荊念一覺睡到中午才醒。 阮老太和蘇女士分別來看過她,阮老太想叫醒孫女,蘇女生見荊念睡得正香,笑著攔下來。 “別——讓朵朵睡吧——高三這一年很辛苦,她嚴重缺覺。” 荊念醒來后才發(fā)現(xiàn)秦錚已經(jīng)返回部隊,她絲毫不知昨晚發(fā)生的事,問秦放,秦放沒說什么,只說送她回來睡覺。 倒是路過的秦硯似笑非笑地看了她幾眼。 初六臨行那天,蘇女士贈送給荊念一件漂亮的淑女款粉色長裙,還搭配了同色系的手包和細帶涼鞋。 “朵朵,阿姨提前送給你的高考禮物。” 秦雨送了荊念一款湖藍色的奢侈品背包,荊念喜歡背包,皺眉看著床上攤開來的裙子。 “阿姨,謝謝您的好意,可是這裙子和涼鞋,我穿不出去,我更愛穿褲子。” 長這么大,荊念何曾淑女過,一直走的是女漢子路線。 “朵朵,到了夏天,你頭發(fā)長了,穿上裙子和涼鞋會很漂亮。” “難道我現(xiàn)在不漂亮?” “當然漂亮,不過阿姨更想看你穿裙子的樣子,你小時候穿著粉色的公主裙,像洋娃娃,好可愛。” 荊念嘆氣,那是朵朵,可不是她。然而長輩的心意,她沒法拒絕,只能厚臉皮收了下來。 辭別秦家人,祖孫倆順利落地回到北城。 初八這天,一中開學(xué)。 荊念剛坐到位置上,班主任就帶來一個重磅消息,陸凌霄的戶口在京城,他要轉(zhuǎn)校去京城備考。 荊念和楊潔都來不及替他舉行歡送宴,他在開學(xué)第二天就離開了北城。 楊潔看著不難過,每天依舊嬉皮笑臉。 荊念私下里問她,“你們現(xiàn)在異地戀,你不急?” “不急啊,每天晚上都會視頻。”楊潔想得特別開,笑呵呵地翻著雜志,“我和花花約好,我們一起考到京城。” 陸凌霄走后,張超也忙了起來,他不參加高考,直接選擇出國留學(xué)。 一下子少了倆,四人活動小組變得冷清,荊念和楊潔收起各自的小心思,一起各奮戰(zhàn)高考。 周末放假,荊念暫緩畫符,一門心思撲在三門功課總復(fù)習(xí)上。 她根基淺,高中知識忘了差不多,沒想過去沖狀元,力求對得起自己和阮老太就行。 她抽空給自己和楊潔畫了靜心符,背書能夠事半功倍。 陸凌霄在京城學(xué)業(yè)更重,他甚少在群里冒泡,一出現(xiàn)就發(fā)各自搞笑表情包,緩解大家備考緊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