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學(xué)大佬是學(xué)渣 第39節(jié)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guī)湍銌枂柟芾韱T,她應(yīng)該有辦法幫你快速實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 男人當(dāng)著荊念的面打了一個電話,說的某地方言。 片刻,他掛掉電話,朝荊念笑,“你今天運(yùn)氣好,管理員就在附近,我?guī)闳フ宜!?/br> 荊念沒有立即回答,坐在原地思考。 年輕男人見她這樣,更加確信自己找對了人,“你要是覺得害怕不相信我,那你還是在論壇上面許愿。” “我知道大晚上一個女孩跟一個陌生男人出去不妥,你怕我是人販子或者壞人,我都懂,我理解,既然這樣,那我先回去了。” “另外,我要提醒你,這個事情不要隨便對外人說,你說了他們不相信,屆時有人舉報這個論壇,你本身會受到反噬,會走霉運(yùn)。” 荊念裝作害怕、猶豫不決,磨蹭了片刻,她故作下定決心的模樣,“好,我跟你走。” 她忐忑不安地看著男人,“小哥哥,我相信你,你可不能出賣我呀,最遲十點前我要回家的。” 男人為了使她安心,伸手指了指隔壁那棟大廈,“放心,來得及,就在隔壁瑜伽館。” “瑜伽館啊?”荊念眼睛一亮,表情一松,“那我們趕緊走吧。” 倆人離開購物廣場,直接去了隔壁大廈二樓瑜伽會所。 瑜伽會所門口擺放著許多女士鞋,荊念能夠聽到里面?zhèn)鱽淼囊魳仿暫蜁T們在練習(xí)瑜伽的聲音。 年輕男人領(lǐng)著她進(jìn)去,吧臺后面坐著一個非常有氣質(zhì)的中年女人,“紅姐,我們來了。” 中年女人朝男人輕輕一笑,復(fù)又把視線移向荊念,眼含打量,“是你想找我?” 很奇怪,中年女人的面相明明是已死之相,偏偏有一股強(qiáng)有力的生氣撐住她。 荊念沉住氣,面露好奇,“您能幫我嗎?” 中年女人笑而不語。 年輕男人朝荊念示意,“那你們聊,我還有事,小meimei再見,希望你能達(dá)成所愿。” 荊念謝過男人,回頭跟中年女人說,“老板,你不會讓我來跳瑜伽減肥吧?” 中年女人笑了笑,從柜臺后走出來,露出一雙纖細(xì)筆直的腿,“瑜伽自然可以減肥,如果你想加入,我們非常歡迎。” 這一招太極打的秒。 誰不會裝?荊念努力壓住上揚(yáng)的唇角,苦兮兮地看向她,“我時間有限,這里距離我家有些遠(yuǎn)啊,我怕——” “好,那你隨我來。”年輕女人帶她去了一間休息室。 休息室是中式風(fēng)格,中間擺放著一尊佛像,但此佛像既不是觀音,也不是如來,更不是寺廟里常見的佛。 觀感非常難受,放佛被一只惡心的癩□□盯著。 荊念一眼瞧出供奉的是四喜佛,歪門邪道之人尊崇的佛,沾著佛字,做的確是殺生之事。 中年女人拿出三支香點燃,遞給荊念,“香客,許下你的愿望,說出你的名字,默念五分鐘。” 荊念接過香,故作緊張地問,“做完這些就可以了嗎?我就可以回去了?” 中年女人搖頭,“當(dāng)然不行,還需要你右手指尖的血,只要一滴就可以,如果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現(xiàn)在就可以出去。” “你考慮清楚,自愿原則,不強(qiáng)求。” 狗日的,故作正派。 荊念本想今晚一鍋端,如此看來暫時不能動,這鬼話論壇背后勢力不小,以她一人之力,行不通。 第42章 、鎮(zhèn)門之寶 中年女人拿出一根針,荊念接過來,對準(zhǔn)右手食指,稍稍偏頭,迅速扎了一下。 指尖刺痛,血珠刷地冒出來,荊念故意手抖,慘兮兮地問,“這樣行不行?” “給我吧。”中年女人上前接過銀針,并把銀針尖頭沾上的血放在一片金箔上,金箔上面寫滿了符文。 “這是什么符啊?” “凈化符,去除你血液里的雜質(zhì),凈化你的身體。” 中年女人沒有避諱荊念,畢竟普通人看不懂符文,只可惜,女人今天失算,沒料到荊念是風(fēng)水師。 荊念雙眼一瞇,眼含譏誚,這壓根不是什么凈化符,而是驅(qū)魂符! 對方利用許愿之人的身份信息,借驅(qū)魂符催動控制許愿之人,為所欲為,且許愿之人清醒后,壓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相當(dāng)于是一瞬間的機(jī)器人。 荊念握緊雙手,按捺想要暴起揍人的沖動,分神關(guān)注中年女人的一番cao作。 她自己也想知道,這幅身體的血到底有沒有效果,畢竟,她親自試驗過,無效。 片刻,中年女人跪拜起身,荊念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四喜佛,這丑陋的佛像靜靜地立在那里,沒有任何變化。 時間不等人,荊念出聲追問,“老板,我還需要在論壇上許愿嗎?” 中年女人搖頭,“不需要,好了,我們出去吧。” “那我什么時候……” “小meimei別急,最快三日你會感受到身體的變化。” 荊念不再猶豫,跟隨對方出了休息室,閑聊了幾句,隨后抱著之前年輕男人替她抓的兩只毛絨玩具離開瑜伽店。 出了大廈,走到下一個路口,荊念打電話聯(lián)系陸凌霄,“我好了。” 十分鐘后,陸凌霄騎著荊念的電動車出現(xiàn)在馬路對面,楊潔騎著另外一臺跟在后面。 三人匯合,陸凌霄把荊念的書包遞過去,“朵爺,你看一下我準(zhǔn)備的東西全不全。” 荊念拉開書包拉鏈,里面有朱砂、符紙、紫水晶、泰山石等,甚至還準(zhǔn)備了墨斗。 她滿頭黑線,他們以為她要去抓僵尸? 朱砂和符紙質(zhì)量還算可以,紫水晶和泰山石上面的祥瑞之氣小到可以忽略,回去還得先用風(fēng)水局養(yǎng)著。 “沒有問題,麻煩你們倆了。” “朵爺客氣啥啊,你有事盡管吩咐我倆,我們樂此不疲,羊羊,對吧?” 楊潔笑瞇瞇地點頭,不忘探聽鬼話論壇一事的進(jìn)度。 荊念簡單解釋事情有點棘手,等她回去搗鼓一番,幾天后再來料理。 時間不早,路上車輛漸少,荊念打發(fā)他們回家,然后騎車回市后街。 阮宅。 阮老太睡著后,荊念趁著夜色下樓,跑到院子里東南墻角,挖出她養(yǎng)的玉葫蘆。 返回樓上臥室,她把連通陽臺的移門打開,把書桌搬過去,弄了一個簡單的供桌。 她把玉葫蘆擱在正中間,畫了兩張鎮(zhèn)宅符壓在玉葫蘆底下,點燃三支香,拿出前幾天在網(wǎng)上買的銅錢劍,開始念咒語。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快顯靈——” 須臾,隱藏在大熊和哈士奇毛絨玩具上面的兩縷幽魂,慢慢地從玩具眼睛里飄了出來。 荊念眼疾手快的用銅錢劍纏繞上去,指引他們附在她事先折迭好的千紙鶴身上。 她口中念念有詞,而后劍指陽臺外的夜空,“去——回到你們原來主人的身上去——” 兩只千紙鶴瞬間騰空飛起,朝著夜空飛出去。 客人抓走玩具,要么隨手一扔,要么放在臥室里。前者影響不大,后者會影響他們的睡眠,引人噩夢。 荊念反其道行之,逼兩縷魂出來,送他們回去,斷了論壇背后之人的目的。 之后,她繼續(xù)做法,在另外兩只千紙鶴上面寫了地址,送它們飛去九方商城和瑜伽會所,替她監(jiān)視那兩處。 結(jié)束后,她收拾書桌,意外發(fā)現(xiàn)玉葫蘆的包漿漸漸剝落,外形沒初見時那么丑了。 荊念暗忖稀奇,寶貝地摩挲玉葫蘆,決定下次去京城好好與蘇女士打好關(guān)系,順便蹭一蹭蘇女士考古行程,說不定能有意外發(fā)現(xiàn)。 躺床上休息時,荊念決定后天回蒼穹山一趟,她得回去請蒼穹派鎮(zhèn)門之寶。 她原計劃元旦三天假期回去,眼下時間來不及,以她一人之力干不過鬼話論壇,另外京城附小那塊地亟待解決,秦放打過好幾次電話來催。 第二天正好是周六,荊念一大早和阮老太打過招呼,她去同學(xué)家玩。 張超來接她,一路無話到了張家豪宅。 張發(fā)財忐忑不安地拿著水壺在院子里澆花,一邊期盼快點見到大師,一邊陷入自我懷疑,兒子的同學(xué)靠不靠譜...... 于是乎,當(dāng)他見到荊念時,心里非常失望。 眼前穿著黑色衛(wèi)衣、黑色運(yùn)動褲,扎著馬尾,有點胖的女生是風(fēng)水大師? 開玩笑吧。 嘖嘖,太年輕了,小女生到底行不行? 荊念沒錯過張發(fā)財眼里一閃而過的失望,她開門見山,主動開口叫人:“張叔叔,你是不是在十一月二十五號去過京城?” 張發(fā)財大為吃驚,下意識反駁,“小超告訴你的?” “不是。”荊念呵呵一笑,故作高深莫測,“你一個人去了京城,還在某處遇到了熟人,此去京城為了某件盤旋心口好久的事,只是京城之地藏龍臥虎,沒有讓你出手的機(jī)會。” 張發(fā)財不知道自己去拍賣會被荊念偶遇,他一瞬間面露喜色,心中狂喜,忙放下手中水壺,恭敬地迎上來。 “大師,快請進(jìn),快請進(jìn),剛才多有怠慢,懇請多多包涵。” 張超:“……”爸,你變臉也太快了吧。 荊念雙手背后,一副風(fēng)水大師的派頭跟著張發(fā)財踏入主宅,張超回過神,忙抬腳追上。 “大師,您瞧我家里風(fēng)水可有不妥?” “實不相瞞,之前我來過一次,家里風(fēng)水沒問題,一切都好。” 張超反應(yīng)塊,立即和張發(fā)財解釋了幾句。 張發(fā)財聞言一笑,生意人,腦筋轉(zhuǎn)得快,頗有促成荊念與張超交往的想法,“感謝大師對小超的關(guān)心,我和小超他媽忙工作,多數(shù)時間不能陪著他,辛虧有大師等同學(xué)的陪伴,小超不至于覺得孤單。” “爸!說啥呢?”張超豈會聽不出張發(fā)財?shù)挠靡猓樇t耳赤地瞪著張發(fā)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