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gè)偏執(zhí)獨(dú)愛我 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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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夫人:“連你都瞧出來了?” 表妹:“她來之后,表哥雖故作鎮(zhèn)定,還是蓋不住眼中的神采,喜歡一個(gè)人,是藏不住的。” 程夫人:“單相思罷了。” 趙榮華本想立刻抬腳走的,可他們?nèi)羰莿?dòng)彈,程夫人和表妹必然就會(huì)察覺,故而兩人一動(dòng)不動(dòng),就站在繁花之后,聽完了程夫人和表妹的所有對話。 表妹:“表哥不喜歡我…” 程雍便在此時(shí)走了出去。 月色皎潔,趙榮華以手貼著腮頰,雙目灼灼地望向不知名的遠(yuǎn)處,支開的窗牖蕩起層層紗帳,墻壁下方的蟲子沒完沒了的鳴叫,不知疲憊一般。 她嘆了口氣,又直挺挺平躺起來,薄衾覆在腰間,屈膝,中褲沿著膝蓋滑到腿根。 程雍對她說了個(gè)善意的謊言,這謊言背后的承重,是她只能裝作糊涂的對待。 許是太累,睜了半晌的眼睛,慢慢隨著蟲鳴聲合上。 隱隱約約,腰間似乎圈來一只手臂,鼻息也被染了溫?zé)幔傲斯?,像貓兒一樣靠向令人舒適的弧度里。 容祀低下頭,下頜噌著她的發(fā)絲,手臂從后脊移到肩膀,復(fù)又捏著她的頸項(xiàng),輕輕揉/按了一會(huì)兒,那人微張著紅唇,慢慢發(fā)出輕微的呼聲,小臉沉在黑暗里,猶能看清蹙起的眉心。 容祀埋下頭去,將她往上提了提,人就在此時(shí)醒的。 容祀?”帶了鼻音的惺忪,趙榮華蓬著頭發(fā),似自言自語一般,“我大概是做夢了?!?/br> 她趕忙閉上眼睛,靜了靜,睜開,眼睛越來越圓,小嘴也慢慢張開,仰著腦袋道:“真的是你?你怎么來了?” 容祀輕笑著,額頭抵住她的額頭,嗤道:“我來同你生孩子?!?/br> 雙手一攥,托著那人翻了個(gè)身,挪到自己腰上。 第99章 這夜的容祀,似乎沒甚耐心。 在趙榮華迷糊間,便攏緊了懷抱,窗外涼風(fēng)習(xí)習(xí),吹得窗牖吱呀作響。 趙榮華仰著小臉,面前的簾帳如同被風(fēng)吹得失了依附,搖曳著卷到她指尖,起先她還能揪住薄衾,后來便沒了氣力。 容祀出過汗,渾身濕漉漉的。 他握著她的手腕,笑著,看著。 趙榮華生的極其美貌,膚色又白,水汪汪的眼睛望向自己時(shí),尤其讓人定不住心神,她瞇著眼,手指摳著他的手背。 容祀年輕,也不知消停,況且面前人好看的要緊,手指勾起她的發(fā)絲,纏了幾圈,又故意松開。 近在眼前的帷帳亦變得縹緲柔軟,如云如霧般罩在頂端,時(shí)而近時(shí)而遠(yuǎn)。 渾身汗津津的,如同水里泡過似的。 趙榮華的唇角有些濕,正迷蒙間,便被容祀抱起來,小心翼翼放在寬大的案面。 花梨木方案雕著精美的花,纏枝牡丹紋路從桌圍蔓延至低處,月寧的手抓著那些紋路,眼睛卻看著從高處落下的梁木。 燈燭爆開花火,啪的一聲。 能開口說話,已是半夜。 趙榮華合著眼睛,能覺出有人在撩她的發(fā)絲,使壞一般往她耳垂,腮頰上繞,點(diǎn)過后,又故意等她反應(yīng)。 她累的不行,光潔的小臂往后一拂,“別動(dòng)?!?/br> 手被他抓住,合攏,一起壓在枕邊,人也落了下去。 你這身子骨得多練練,改日咱們?nèi)ゾ┙简T馬,西境剛送來幾匹高頭大馬,賞了梁俊傅鴻懷兩匹,還有幾匹就在馬場養(yǎng)著,給你選匹性情溫順的?!?/br> 我不騎?!?/br> 趙榮華懨懨地拒絕,偏過頭,將小臉埋進(jìn)枕頭里。 容祀湊過去,吻吻她的耳垂,哄道:“旁人想騎我都不允,你該覺得榮耀才是?!?/br> 我不喜歡騎馬?!?/br> 趙榮華打定了主意,避著他的親吻,偷偷用右手往上拽了拽薄衾,蓋住了肩膀。 你可真懶?!?/br> 容祀又給她扯開,看著滑膩的皮膚,心下一動(dòng):“長此以往,你這身子可不叫我累壞了?” 趙榮華臉上一紅,啐了聲,“你多疼疼我便是?!?/br> 我這就過來疼疼你。” 說罷,緊緊環(huán)著她。 容祀相貌極美,骨rou均勻,男子的皮膚大抵都與女子不同,雖瞧著白皙,卻有種精瘦的力量感。 知他故意曲解自己的意思,趙榮華想生氣,卻無暇計(jì)較,只被他纏的腦中一片空白。 末了,竟也不往外走,只耍賴一樣把人抱得更狠。 趙榮華便是再累,也急的往外推他。 你無恥!” 下去!” 容祀瞧著瘦,身上卻有無窮的力氣,非但不往外去,反而又緊了緊,嘟囔:“就不。” 你…”趙榮華咬著牙一連說了好幾個(gè)你字,卻不知該如何罵他,眼見著紅了眼眶,容祀嘆了口氣,又哄道:“旁人求也求不來的好福氣,你哭什么?” 滾。” 趙榮華甕聲甕氣的罵,垂下眼皮心中滿是怨怒。 你可真是愈發(fā)無禮!我滾了,若想再叫回來,可是要費(fèi)好些周折,你確定要讓我走?” 滾滾滾…” 趙榮華惦記著身子里的那些污濁,哪里有好脾氣聽他威脅,一攥拳,狠心道:“少拿自己當(dāng)回事了,你以為我稀罕!” 沒完沒了的折磨,以為人都同他一般強(qiáng)健,回回事畢,都讓她苦不堪言,哪里有臉說這番不要臉的鬼話。 你不稀罕我?” 容祀嗤笑,簡直匪夷所思,睜眼說瞎話。 單不說他的長相,便是手下這副身子,誰嘗過后能舍得拋棄? 饒是再害羞,也該有個(gè)限度。 瞎說! 胡扯! 心口不一的拒絕不是拒絕,是邀約! 他握著她的細(xì)腰,令其面朝軟枕,沉在衾中,旋即跨過去,雙膝跪下,又跌了進(jìn)去。 趙榮華吃痛,回過頭來緋紅著臉頰啐道:“不稀罕!” 容祀嘴唇一勾,“我都跟你道歉了,還想怎樣? 是我的誠意不夠,還是你的心腸太硬,適可而止吧,我的耐心也是有限度的?!?/br> 你…何時(shí)…道過歉?” 容祀輕笑:“你瞧瞧,眼下不就是在道歉嗎?” 趙榮華被他捏著下頜順勢看去,他跪在兩側(cè),腰板挺直,肩膀微垂。 果然是誠心誠意“道歉”。 握著她手腕的手骨松開,趙榮華順勢跌倒,柔軟的綢枕繡著蘭花暗紋,長睫微眨,便見那紋路糾結(jié)成一團(tuán)亂。 那人的聲音隨之覆在耳邊:“淳淳,你難道不想跟我有個(gè)孩子嗎?” 趙榮華的心,忽然就軟了一下。 她攥著軟枕,待他稍稍平復(fù)下來,啞著嗓音問道:“為什么?” 不為什么,就是覺得有些孤單?!?/br> 他說這些話的時(shí)候,神情只是一瞬的低落,隨之便又帶上自負(fù)的笑,“你難道不想給我生個(gè)孩子?” 穩(wěn)固地位的最佳手段。 我需要嗎?” 兩人俱是一愣,容祀握著她的肩膀,一眨不眨的看著她的眼睛,未停,反而更快了些,“我是把你寵壞了。” … 晨起時(shí)外頭下起了小雨,淅淅瀝瀝的,像春雨那般纏/綿繾綣。 屋檐浸在幽青里,連樹木都跟染上一層油脂,帶著淺淺的暈霧氣。 你怎么還不走?” 趙榮華從榻上起來,攏著衣領(lǐng)把烏黑順滑的長發(fā)從衣間捋出,坐在妝奩前,拾起紫檀木小梳,從鏡中,恰好能看見容祀斜支著身子,悠悠看著自己。 容祀把玩著頭發(fā),心道:竟有種被人用完,棄之如履的糟蹋感。 宓先生說,你最近都會(huì)很忙?!?/br> 嗯。” 忙就不要來了?!?/br> 容祀:…… 趙榮華沒聽到回音,便盯著鏡中的人仔細(xì)瞧著他面上的表情,“我去過程府了,程夫人正撮合程雍和他表妹的事,北境的人選,你到底沒有定他?!?/br> 你同他解了婚約?” 本就是被你強(qiáng)行捆到一起的,程雍通情達(dá)理,說清楚了,便也好辦?!?/br> 容祀哼哼,又道:“你的死訊這幾日便會(huì)傳開,禮部會(huì)將新的庚帖送來,往后你便是趙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