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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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郎…”嬌吟入耳,酥骨一般。 唇齒相依,甜且溫軟,他合著眼,掌心燙的好似要燒灼了一般,又怕弄疼了她,那吻綿綿密密,卻又極盡耐心。 吮著唇瓣,只在外面流連,不敢再入造次。 雍郎…”又是一聲低喚,似帶著委屈一般,叫他心頭一顫,舌尖嘗到了味道,哪肯罷休,只將那殷紅的唇親的胭脂暈開,只將那小臉熱的緋紅似火,他回應著,急迫地叫她。 華meimei,華meimei…” 那人輕輕推開了他的胸膛,瀲滟的眉眼染了霧氣,水濛濛的甚是好看。 他緩緩往后一退,手卻箍著她的香肩,低頭,望見她光潔的面龐,精致的五官,一雙剪水瞳美的像要將他吸進去一般。 他拂了拂她的碎發,暗啞著嗓音:“華meimei,我不是什么君子,我妄想你太久,太久了…” 柔荑撫過他的手背,引他來到皙白柔嫩的頸項。 水眸一抬,盈盈弱弱,“雍郎,你來看看我的心。” 指肚仿佛炙烤一般熱,程雍喉嚨滑了滑,再也無法抑制,一下將她抱起來。 那人的雙臂緊緊攀上他的脖頸,唇上熱氣噴在耳邊,如小魚一般,“雍郎,我要…” 兩人分不清是誰想主動吻了誰的唇,只是借著nongnong酒意,那甘甜一點點地渡到他嘴中,程雍覺得自己要被燒死了,渾身又熱又黏。 腦中嗡的炸開什么東西。 兩具軀體,因為相挨極近,隔著薄薄的衣裳,他作為君子的最后一絲隱忍悉數殆盡。 垂下頭,將她按進自己懷里。 清香在懷,他恨不能至死不醒。 然耳邊忽然傳來一聲隆隆,接著便是一道慘白的閃電,“咚”的一聲巨響,猶如在頭頂炸開了一片雷火。 程雍從夢中驚醒,只覺身下一濕,風一吹,周身都是冷颼颼的涼寒。 窗牖被風吹得四下搖擺,外面的小廝手忙腳亂過去關窗,幾盆花似被吹倒,噼啪的響聲伴隨著雨點的急速,接踵而至。 他平躺在原處,一動不動。 夢中人的嬌呼猶在耳畔,真實的不似夢境。 許久,他起身叫了熱水,小廝過去整理床榻的時候,沒多言語,只是扭頭抱著那一堆衣裳床褥出了門去。 程夫人睡眠極淺,看見小廝從程雍房中出來,便將他喚了過去,只一眼,她就明白了何事。 風雨漸大,程夫人抱著胳膊站在廊下,忽然身上一暖,回頭,卻是夫君將外衣給她披上,她將頭靠在程大人懷里,聲音嘆息,“雍郎認了真,這事兒沒回旋的余地了。” 旁人也就罷了,偏偏是太子看中的人,哎…”程大人想起容祀話里有話的暗示,亦跟著眉頭緊鎖起來。 可太子為何要給雍郎賜婚呢?若是他的人,他憑甚又來撩/撥雍郎,惹得他平白生了妄念,動了心思,這孩子,我瞧著是要傷心的。” 早些給他相看吧,時間會抹平一切。” 我也是這么想的,明日蘇州老家來人,他們特意帶了孫女過來,與雍郎年紀相仿,我覺得,可以讓兩人見見。” 夫人說的極是。” 小廝從柜中取了干凈的中衣,掛在衣架上后,又去鋪床,方要去碰床頭的匣子,程雍忽然從浴桶里出來,抓起衣裳胡亂披上,徑直上前,“別動。” 小廝連忙躬了躬身,帶人撤去了熱水,將門反掩上來。 程雍擦干了手,這才打開匣子,匣子里的小人恬淡的笑著,烏黑的發間簪著珠釵,好看的眉眼生動嫵媚,他唇角一翹,伸手撫了撫那頭頂。 書案前的燈重新燃上,程雍對著窗外看了半晌,提筆寫道,“北地諸侯眾多,民心不齊,若要長治久安,朝廷需得派朝臣前去治理安撫…臣愿自請北上…” …… 暴雨突至,廂房的門窗被風吹得嗚嗚作響。 容祀記不清關了第幾次門,方一坐下,呱嗒一聲,破舊的木門猛地被風拍開,撞到墻上,趙榮華要上前,卻被容祀一把拽向身后,“三兩斤的rou沉,仔細被風吹走了。” 他身上全濕,索性也不去換衣,將門鎖上后,趙榮華費力的把近前的桌子推了過去,兩人一起將桌子擋在門后,那門這才消停些。 房內昏暗,火燭浸了水,點不著。 過來啊,在那站著作甚。” 容祀一面脫衣裳,一面沖她喊,他上衣下衣全透了,黏糊糊地貼著皮膚,很不舒服,解到腰帶,趙榮華小臉一紅,避著他走到床尾,眼疾手快的扯過薄衾,裹住自己坐好。 一抬頭,容祀赤著上身來到她面前。 第89章 兩人大眼瞪小眼,不甘示弱的對峙了半晌。 終是趙榮華敗下陣來,沒眼盯著他那身子再看下去,她往被衾里縮了縮腦袋,只露出兩只眼睛,嘟囔道,“你去床頭坐。” 容祀脫了下褲,利索的伸手拽開薄衾,在趙榮華驚慌失措下,鉆進去,隨即探過她的肩膀,將被衾重新合攏攥緊。 兩具身子緊緊偎著,他本就沒有穿衣,赤著上身,肌rou堅硬,很快便將被中的人烤的焦熱。 你可真軟。”容祀扭過頭,沖著她咧嘴一笑,昏暗的光線里,那牙齒好似格外白凈。 胳膊摩挲著她的肩膀,慢慢滑下,穿過腋窩來到前面,大掌一扣,將人往身邊帶了帶,暗香入懷,兩人的身子都熱燥燥的,帶了雨氣,好像方從蒸籠里出來,又像是在浴湯中,到處都是誘人的香霧,容祀的心神,瞬間漾開。 低頭,下頜拱在她頸項,蹭了蹭,“你淋雨了?” 帶著鼻音,nongnong的暗啞味。 趙榮華心煩,裹著被子想往旁邊挪,不妨被角早已被容祀壓住,一動,倒把衣衫掙了下來,整個香肩露在外面,直直扯到肘腕。 容祀的眼睛,兀的瞪大,落在那繡著嫣粉芍藥的小衣上。 此時,他可真是惱恨沒有火燭,看不真切,可又是因為這種朦朦朧朧的距離感,身邊的人仿佛與往日不同了些。 他正欲伸手,忽然腳背猛地一疼,卻是趙榮華一腳踩了上來,用了十足的狠勁,他弓腰的空隙,那人已經搶了薄衾,獨自爬上床去,將簾子往下一放,甕聲甕氣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思,冊立之前,不準碰我!” 說罷,她把自己跟卷花卷一樣,卷了個長筒,蚯蚓似的挪到里面,再也撐不住困意,伴著雨聲,漸漸入了夢境。 一陣風恰到好處吹來,透過破敗的窗牖,激的容祀起了冷戰。 他摸索著兩臂,氣憤的瞪著床上那人,竟涌出一股強烈的絕望與委屈。 簡直,無法無天了! 日后若真成了太子妃,再往后便是皇后,如此不給自己顏面,若叫宮人看見,流傳出去,他還怎么維護自己冷面煞星的名號,當真要好生調/嬌一番。 夜里睡得深沉,后脊忽然有股滾/燙貼來,趙榮華如同被燒著,當即便睜了眼睛。 你要作甚?!下去!” 容祀的呼吸綿密急促,長臂圈著薄衾卷成的卷兒,也不顧她冷眼呵斥,陪著笑貼在身后,張嘴一咬,含了她小巧的耳垂。 趙榮華氣急,想起身,奈何自己被薄衾束著,動也動不得,像粽子一樣,只能由著他大力箍緊。 他湊上前,親了親她的面頰,討好道,“就這一次,孤保證,好不好…”他嗓音暗啞又充滿磁性,正說著,手臂又緊了下,勒的她只能小口喘氣。 不好,你下去!”趙榮華冷著臉,沒好氣地像蟲一樣往前拱了拱。 拱成一道弦,彎彎似月。 可她越是彎腰,他越是不棄,不依不饒地貼了上去,趙榮華氣急,也不知從哪來了力氣,昂起細頸對著他下頜狠狠咬了一口。 那人手一松,低罵了句,“你屬狗啊!” 趙榮華趁此空隙將手從被卷中拿出,掰著指甲警告他,“你去地上睡。” 你要凍死孤!” 墻角柜中還有一床衾被,你鋪在地上…” 地上都是水汽,又濕又臟,孤身嬌rou貴,吃不了這份苦。” 那你睡床,我睡地上。”趙榮華坐起來,攏著被子就要往下挪,不提防,被容祀一把按到,抬腳壓住,逼人的氣息擾的她橫豎躲不開。 孤心疼你,不準去。” 指肚按著她的唇,狡黠的眸中充斥著志在必得的笑意,微微一抹,手指來到她唇角,不懷好意的壓在那處,俯身親了下去。 好是一番磋磨,直把那人親的鬢發散亂,起伏不定。 他才肯停下來,抬手,輕而易舉鎖了她的雙臂,按在枕邊。 你能狠得下心來,孤卻是心軟的,無論如何都不舍得你去睡那涼地,”他大手拂過她的臉,將蓬亂的發絲擼到兩側,又靠前些,彎著眉眼笑道,“孤都多久沒離你這般近了,你就不想孤,不想…” 他眼睛使壞的往下掃了眼,趙榮華的臉接著通紅一片,惱了聲,“下/流!” 容祀不以為意,“就知道你口是心非。” 日日瞧著安帝身邊那群女人,容祀自是知道她們是何品性,嘴上拒人千里,心里不知如何酸澀迫切。 明明是她非要太子妃一位,不也是因著嫉恨他曾險些跟史瑩行大婚之禮,想要出出悶氣? 現下的矜持,那便是多此一舉了。 容祀與她額貼額,鼻梁碰著鼻梁,愈發覺得春宵苦短,良夜漫漫,遂用腳蹬開那煩人的衾被,整個兒貼近,呼著熱氣急急哄道,“就這一次,你應了孤,往后想要什么,孤都給你,好不好。” 他手忙腳亂去扯她的衣帶,三兩下便用了蠻力,掙開后,那帶子輕輕一揚,薄紗覆住了眉眼,只露出趙榮華因憤怒啟開的紅唇。 見此情景,容祀低下頭,安撫了一番,又開始去解她的鞋襪。 虧他長身玉立,這才能一手抓著她的手腕,一手夠著對面的鞋襪,費了好些氣力,他興致勃勃地轉過頭來,似得逞一般,“這會兒你哭,少頃便會知道孤的好。” 他忽然想起史瑩在他面前褪去衣裳,一覽無余的場景,跟現下的熱烈全然不同,饒是史瑩勾纏上來,他依舊沒有半分心動,相反,眼前這人雖滿是抗拒,卻激的他熱火朝天,不能自/持。 只一句話:恨不能與她至死糾纏。 他兀自忙的沖動,冷不防聽到一聲悶言:“你若是碰我,我就咬舌自盡。” 容祀一停,轉頭見那白紗覆住的半張小臉,視死如歸一般,今日是鐵定了心思不肯依附自己。 難纏。 他從她衣裳堆里拾起巾帕,團成一團,不由分說將那小嘴一堵,撫著她烏發勸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乖,太子妃給你,珠釵美飾給你,皇權富貴也給你,連孤,也全都給你…” 話音剛落,人就跟著落了下去。 碰一下,便如火星子蹦到柴火堆里,干草瞬間熊熊燃燒,噼啪的響聲叫他這塊枯木登時變得guntang起來。 狂亂下,薄紗從眼睛上滑下,容祀無意一瞥,看見她水眸清淡,眼角卻因著他而生出緋紅,似暈染了胭脂,無形中平添了一股媚/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