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7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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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榮淑緊緊拉著她的胳膊,飄忽不定的眼睛惶恐的望著窗外,“廟里的僧人聽到動靜一定會過來的,別出去,千萬不要。” 淳淳,他們最后大抵不過砸門這一條路,若鬧起來,滿寺的僧人都會聽見,別怕,我們在一塊兒,難不成他們敢硬來?!” 裴雁秋雖說的鎮定,暗地里卻不由捏了把汗,她自是不敢讓趙榮華看出端倪,兩人緊緊握著彼此的手,像是互相慰藉支撐。 裴家在京城根深蒂固,裴老大人更是做過太子少傅,雖已致仕,然在朝上依舊尊望極重,便是看著裴家的面上,這些人也不敢如何亂來。 前提是,這些人真是容祀派來的。 若他們不是呢,若他們只是打著太子的名號,為了誆騙她出去,轉頭就換了身份,她們又能如何? 趙榮華對趙榮淑那一席話尚有疑慮,情勢危急,她無從細想。 她知道,至少現在他們只是想帶她過去,沒有牽連他人的意思。 若再這般耽擱,外面人生了歹心,會不會遷怒與裴雁秋,她不敢不顧,且裴雁秋與傅鴻懷定了婚期,不日將會成親,如此風波于她名聲有損,思來想去,她沒有別的退路。 雁秋,你在屋里,不要出聲也不要跟來,別讓那人瞧見你的臉…” 不行!”裴雁秋知道她的意思,干脆的阻了她接下來的話,“我跟你一起,不分開。”薆荳看書“你不僅要為裴家思量,更得為傅家考慮,況且,你跟過來,于我無用,平添累贅。”她指了指腰間的香囊,裴雁秋會意,卻仍不敢松開她的手。 放心,大不了,我就跟他同歸于盡…” 淳淳!” 華兒!” 兩人異口同聲喚她,趙榮華瞥了眼趙榮淑,她卻忽然驚慌的低下頭去,兀自抹起眼淚。 大jiejie,你幫了我,袁氏又會怎么對你,怎么對大伯?” 趙榮淑呼吸一滯,不待回答,趙榮華又自顧自的說道,“你我姐妹一場,往后,便真的…情誼斷了。” 她頭也沒回,開了門,看見滿院燈火,隨即反手合門,從容地掃了眼面前的侍衛,眼生,根本沒有見過。 趙小姐,請。” 他伸手作揖,兩旁是身穿甲胄的侍衛,個個手持佩劍,肅穆森然。 趙榮華吁了口氣,隨指引一路往寺外走去。 大jiejie騙了她。 雖然趙榮淑極力用情緒來掩蓋緊張,可她自小便深諳看人臉色之道,又怎會沒發現她撒謊時,喜歡死死摳著掌心,連腳尖都在跟著碾地。 趙榮淑說的條理清晰,仿佛情出有因,卻又處處都是破綻。 袁氏若真想殺她,何必找閨閣女子。 容祀想要討好安帝,這根本就是子虛烏有的笑話,他那個人,自負到以為能掌控一切,豈會因著東宮有了女主人,生出憂慮,以致迫不及待將她轉手送人。 就算厭惡了她,容祀也會堂而皇之的厭棄,斷不會用此等惡心的法子對她。 方才之所以沒有當著裴雁秋的面揭穿,自是為了她的安全。 趙榮淑定然聽從了袁氏的安排,想要用她來對付容祀,或許,還想用她來挑唆容祀與安帝的關系,那么今夜,在溫泉行宮的人,興許不只有安帝一個。 她挑開車簾,悄悄看了眼隨行的侍衛,他們似乎高度緊張,沿途不斷窺探路況,像是怕有賊人襲擊,更像做賊心虛。 遠遠看見半山腰亮起的燈火,隱約能從密匝的光影里看清行宮的壯闊,連綿數里,伏在山林之中。 下車后,那人開了門,卻沒有跟進去。 趙榮華攥著手指,將藥粉藏在指甲間,每走一步,心臟都像懸在嗓子眼。 燈火幽暗,尤其是被風一吹,那些漆黑的影子像是被人拉長擺動,腳底的聲音也跟著簌簌起來。 她剛抬腳,忽然看到一個人影。 胥策?” 那人聞聲回頭,面無表情地走近,沖她拱手一抱,“趙小姐跟我來。” 他聲音有些怪,趙榮華蹙著眉,邊走邊問,“你風寒了?” 那人沒應聲,只是點了點頭,加快了腳步。 她警惕地保持了距離,抬頭上下逡巡了“胥策”的身形,越看越不對勁,直到兩人在門前停住。 殿下就在里面。” 趙榮華避開他,倒退著打開了門,將那人關在了外頭。 院中有一池泉湯,乳白色的水面輕輕浮起一層霧氣,四下是從各地移植過來的喬木,蔥綠茂密,廳門開著,輕紗幔帳,隨風搖曳。 房中燃了香,連泉湯的味道都遮掩下去。 門吱呀一聲,自身后打開,趙榮華猛地轉過身去,對上胥策驚訝的表情。 趙小姐,你怎么在這?” 趙榮華又看了一遍,確認跟方才的“胥策”不是一人,他們穿的衣裳截然不同,連聲音都不一樣,眼前的這個,才是她熟悉的那個。 大人,你有沒有看到一個跟你長相一樣的男子,就在行宮里。” 眼花了,還是嚇傻了?” 容祀神色不郁,一臉陰沉地從后面走出,他睨了眼趙榮華,沒好氣地冷著眸眼。 胸口發悶,憋的他有苦難言,只想把那人狠狠揉/搓一番。 來之前他還信誓旦旦自嘲,趙榮華肯定不在,可現在,臉有點疼。 殿下,你怎么會在?”趙榮華小臉愕然,清清冷冷地站在那里,竟沒有一絲內疚心虛。 容祀不悅,上前走到她身邊,伸手捏了捏她的臉,惱道,“孤不來,難道由著你給孤戴帽子?呵,膽子真大,要背叛孤了。” 我沒有,”趙榮華立時反駁,明亮的眼睛似盛滿星星,“殿下,我被人脅迫來的。” 如此,趙榮華將今日山上設卡說起,一股腦說到假胥策帶她進門,旋即消失,這才松了口氣,半是茫然半是解脫的看著對面那人。 容祀側頭,捏著她的下頜輕輕一笑,“孤就知道,你眼睛不瞎。” 說罷,探頭親了親她的耳朵,攔腰將她扛到肩上。 胥策連忙低頭,聽容祀愉悅地吩咐,“都出去吧,孤要跟趙小姐洗鴛鴦浴。” 趙榮華羞惱的錘他一下,撐著身子便要往下跳,容祀大手一拍,按住她的后腰壓在自己肩上,警告道,“別亂動,小心孤就地辦了你。” 殿下!”趙榮華氣急,這哪里是個太子的模樣,分明是精/蟲上身,為所欲為。 有人假冒胥策,還有人假冒你的名義傳話,你不查嗎,萬一過會兒他們殺進來…” 想什么呢,她若是能輕而易舉弄死孤,又豈會多此一舉從你身上入手,黔驢技窮的小伎倆,她要挑唆,便由著她去,孤還怕她不成。” 他從腰間摸出《素女經》,反手遞到她眼前,“孤新得的好物,今夜定會叫你欲/仙/欲/死。” 趙榮華臉上一紅,被迫接過那書,只掃了一眼,便趕緊合上,壓在他肩頭低聲說道,“殿下,那他為什么將我引到此處?” 容祀攬住她的雙腿,理直氣壯地解釋,“自然是想讓我怒火沖天,一刀捅死你跟父皇。” 趙榮華一愣,忽然明白過來,“圣上他…在這個院里?” 她被容祀扔到榻上,將掙扎著坐起來,便見容祀挑眉往旁邊一瞥,趙榮華順勢望了過去,這一看不得了,對面的床上,安帝正平躺在那,兩手交疊置于胸口,甚至能聽見若有似無的鼾聲。 趙榮華立時爬起,就要往地上站,卻被容祀按著雙肩壓在榻上,伸手,挑了她的腰帶,扔到地上。 孤說過,孤要睡你,不管在哪里,不管有何人,孤要睡,就是要睡!” 第68章 容祀身量精瘦頎長,單看時并不寬厚,然趙榮華被其圈在懷中的時候,卻顯得很是嬌小怡人。 他解了中衣,露出上身,今夜的他有些不一樣,比之過往好似多了些許耐心。 摸摸,這里。”他握著趙榮華的手,放在后背肩胛處。 趙榮華依言,舒展開手指,指肚觸上凸起的皮rou,約莫有兩寸長的異樣,她抬起眼睫,對上容祀微彎的眸子。 那眸幽深,除了欲/望,似乎還含了旁的情緒,就那么淡淡的看著自己,如同抱著最親近的人。 事實上,兩人的確很近。 氣息糾纏,她有些熱,便松了手,后背乍冷,容祀輕嗤一聲,從上方斜斜躺在趙榮華身側,蜷起右腿,搭在她膝上。 孤知道你在生氣,從東宮要立太子妃,你便明里暗里跟孤鬧脾氣,”他點著手指,從腮頰來到頸邊,眼皮一垂,掃向細滑的下處。“孤也想過了,咱們生個孩子吧。” 趙榮華一驚,剛要起身,卻被他按著肩膀壓下。 殿下,你是不是病了?” 容祀臉很紅,細汗一層一層的往外冒,然一雙眼睛卻亮的驚人,灼灼的望向趙榮華的小臉,溫熱的呼吸噴薄而出,拱的那人手足無措。 你想要男孩還是女孩,”頓了少頃,容祀自行笑起來,“女孩吧,不管像你還是像孤,都是人間絕色,只性子不能隨你,難搞。” 趙榮華哭笑不得,明明是他更壞一些,竟還有臉說別人。 容祀將頭往她懷里靠了靠,像是急需溫暖的孩子,呢喃著親在她身上,“萬一孤死了,你該怎么辦呢?” 趙榮華渾身一僵,輕輕低下頭,看著他烏黑的發,縈繞在她胸口。 她本想說點什么,又覺得可有可無,毫無意義。 容祀抬眼,冷冷笑了下,似知曉了她的想法,“孤就知道你是個沒良心的,孤活著的時候都想給孤戴/綠/帽,等孤死了,你肯定會把孤拋到九霄云外,跟別的男人快活,想都別想。” 說罷,他惡狠狠的張開嘴,尖牙咬在趙榮華肩膀,疼的她掙了下,再低頭時,雪膚上儼然多了幾個牙印。 殿下,你我是何關系,說到底,只是…偷-情,我不會和你生孩子,你有你的太子妃,有你的…” 還真是醋了。” 容祀笑的輕浮,食指絞著她的長發用鼻子嗅了嗅,“孤就跟你生孩子,不跟旁人睡覺。” 趙榮華臉一紅,亦知自己那番話容易讓人想偏,卻不再解釋,她覺得容祀似乎意有所指,說了半晌的胡話,似在交代后事。 肩上這處傷,是利劍刺的,當時孤跟父皇去林間打獵,誤入敵境,關鍵時候,孤替父皇擋了一劍…”他比劃著,同時注意看趙榮華的神色,見她總是淡淡,不起波折,難免有些失落。ā陸ksw.“孤命大,刺得不深,撿回了一條命,也讓父皇對孤甚為感動,這一劍,來的恰到好處。” 趙榮華不咸不淡的哦了聲,凌亂的霧鬢散在肩下,容祀伸手,從她腰間繞過去,掌心覆在后脊,不滿意地拍了兩下。 孤對你不夠好嗎,你到底哪里不滿意?” 孤若是死了,你得給孤守寡,做個小寡婦,知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