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zhí)獨愛我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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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咔噠一聲,宋文瑤披散著頭發(fā),從里頭走了出來。 趙榮華說不出是什么滋味,惱羞成怒地低頭狠狠咬住他的手背,容祀一松,她就跳了下來,連忙背對著宋文瑤,快速整理了自己的衣裳和頭發(fā)。 宋文瑤迷茫的看著堂中眾人,又慢慢轉(zhuǎn)頭,最后朝著容祀走了過去。 當宋文瑤手中的茶潑了容祀一臉的時候,趙榮華嚇得連呼吸都屏住了。 那人的臉幾乎本能的呈現(xiàn)出殺機,陰鷙的眸中閃過狠辣的涼意,在他的短刀□□之前,趙榮華連忙跑到宋文瑤面前,拉著她跪倒在地。 殿下金尊玉貴,大人大量,求您饒過奴婢母親的冒犯之罪,奴婢與母親必感激殿下恩德,時常為殿下在佛前燒香祝禱!” 容祀頂?shù)教祆`蓋的怒火,被她這一席話,慢慢安撫下去。 他的手按著刀柄,輕輕□□后,將刀尖指向地上那兩人。 孤心胸狹隘,有仇必報。” 除非…” 刀尖落在趙榮華腮邊,薄刃清楚的倒映著她的眉眼,宋文瑤又想起來,卻被趙榮華握住了胳膊。 你讓你娘去主屋,孤親自告訴你…” 容祀移開短刀,刀尖劃著她的發(fā)尾,斬落了一捋青絲。 胥策與胥臨做事伶俐,宋文瑤被送進主屋,又從外面反鎖了房門后,他們便從外頭往西廂房挪被衾,且又從堂中搬了兩個炭爐進去,重新加滿了銀骨炭,將兩套嶄新的衣裳掛到衣架上,這才匆匆退出了房門。 過來啊,”容祀坐到床上,伸手拍了怕柔軟的被褥,將腿往膝上一搭,后傾著身體滿是輕浮的模樣。 讓孤仔細瞧瞧,好像瘦了,臉比以前尖了些。” 趙榮華上前,任由他握住自己的腰,慢慢環(huán)到身后。 那手細長,三兩下解開帶子,輕而易舉脫了她的外裳。 腰也細了,”容祀嘖嘖,伸手往上撫過,“這處仿佛飽滿許多,又軟又彈。” 趙榮華的臉頰緋紅欲滴,聽著他的混言/穢/語不由得閉了眼睛。 容祀執(zhí)著于給她穿上那件珍珠美衣,冰涼的觸感貼著皮膚刺激著她的感官,那夜燭火跳動的羞/恥再度涌來。 容祀將她撫了一遍,從頭到腳,摩/挲著珠子發(fā)出綿密的碰撞聲。 垂下的珍珠懸在胯上,盈盈似水,隨著輕微移動而變幻光彩。 容祀蹲下身去,擁著她一同躺在覆了三層衾被的床上。 珍珠硌著他們彼此的皮膚,壓出粉色的印記,又滑到旁的位置。 這是什么?” 容祀低眉,瞥見床頭小幾上擺了一盤藥草。 趙榮華仰起頭來,抓著身旁的衾被,哼了聲。 容祀的手指趁機進了溫軟。 另外那只手移開了小幾上的托盤,探到那本老舊厚實的古籍上。 眼神冷了下來,他翻過來書,果真印證了自己的猜測。 這是他的藏品,天底下獨一無二的孤本,他的心頭rou,就這么當做墊板一般,墊在了藥草盤子下面。 容祀起身,將她按到衾被上,把書舉到她面前,又問,“看過嗎?” 趙榮華紅著臉,不情不愿的回了聲,“看過幾頁…” 這書寫的枯燥晦澀,對于不愛讀書的她來說,委實算得上精神折磨。 不過卻也是有用的,倘若夜里睡不著,點了燈,看上小片刻,那睡意不知不覺就來了。 尤其最近,她要同時照顧葛嬤嬤和母親,還要想盡法子賺錢,繡品很慢,且回報不高,故而她開始研制藥膏,先做的便是仿宮廷貴人用的蜜合丸。 小幾上的這盤菜,有幾味便是斟酌未定的。 那孤考考你。” 容祀覺得自己的怒火快要壓不住了。 這書他自己讀了多少遍,且不舍得,她竟如此作踐。ā陸ksw.是可忍,孰不可忍。 殿下,”趙榮華一咬牙,反客為主,將他推倒,自己解了珍珠小衣,俯身貼了上去。 軟玉在懷,柔滑的似凝脂一般,容祀喟嘆著,掐著那細腰將兩人合成一體。 這夜過的極為漫長,后半夜的時候,能聽到屋檐滴答滴答下雨的聲音。 容祀抱著她,從床上掉到地上,靠著金狻猊炭爐,將她反剪過來,懟到墻壁。 身前如同覆了一層霜,而身后又熱的浮起細汗。 趙榮華被他磨得失了筋骨,癱軟地掛在小幾上,任由其不厭其煩的動。 后來實在撐不住,她欲行那夜詭計,想讓他早早卸了。 誰知剛要壓他,容祀?yún)s反映迅速的退了出來。 大掌箍著她的后腦勺,將那熱/喘的小臉對向自己,“孤說過,孤的身子強健的厲害。” 第51章 晨起時,外頭天色青蒙蒙的,似將院子籠在一團云霧里。 枝頭的柳枝不知何時抽了芽,于灰敗間竄了新意,雨絲輕柔灑落,冰冰涼涼的打在臉上。 胥策靠著墻壁,打了個盹,脖頸進了水汽,一驚,人猛地清醒過來。 房中總算歇了動靜。 小巷里的炊煙裊裊漫漫,帶著米粥小菜的清香,胥臨摸著空空如也的小腹,與胥策同時咕嚕了幾聲。 西廂房門響了聲,兩人立時站好,容祀饜足地負手踱步而出。 開春了…” 正是萬物復(fù)蘇,動物交/呸的好時節(jié)。 趙榮華艱難地從厚實的衾被中爬出來,咬牙穿好衣裳,理了發(fā)鬢,又仔細清掃起房中污穢。 她濕了帕子,邊擦床鋪邊吸了吸鼻子。 昨夜容祀做到興起時,貼著她的耳朵用暗啞的嗓音威脅,“孤說過要睡你,就一定能睡你。 別以為你在宮外孤就拿你沒法子,勸你收起小心思,想算計孤,不如想想怎么取悅孤。” 他意有所指,說的自然是趙榮華逼他不能盡興,無法深入的小聰明。 你我都是初試云/雨,放心,只前幾回難受些,往后孤會讓你食髓知味,欲罷不能。” 宋吟做了監(jiān)生,再有兩月考試后,孤許他一個好前程。你舅舅擅長工筆丹青,只留在臨安畫山水畫魚鳥太過可惜,孤將他調(diào)到宮中,封御用畫師,閑暇畫畫仕女圖,鞍馬圖,日子可不比臨安好上許多? 至于宋二郎的親家,孤已向父皇請了明旨,正式封其為臨安縣令。” 孤對你,可真是仁至義盡了。” 趙榮華疊好被褥,連同那幾本古書,一起擺到顯眼的位置。 她焉能聽不出容祀話里話外的意思,不日之后,舅舅一家便會遷到京城,她若是再敢耍小聰明逃走,那就是置他們于水火之中。 濃情之時,容祀與她湊近耳朵承諾,“孤抬舉了你的家人,皆是因為孤喜歡你。只要你聽話,孤會一直這么寵你,疼你。” 那手比拿筆時更要靈活,三兩下點畫,于柔軟暈上淺淡,將純白勾成春水。 若她不聽話呢? 是不是就要像從前那般,攥起手掌掐斷她的喉嚨。 說到底,容祀想要的不過是一具得體的身子,能在他的掌控下笑,亦能在他的折磨中哭。 能合他心意,亦能紓解他的隨心所欲。 少女懷/春之時,她也曾與裴雁秋憧憬過日后攜手共度之人。 裴雁秋有傅鴻懷,自小的青梅竹馬之意,趙榮華見慣了兩人情投意合的默契樣子,心道所謂良人便恰如裴傅二人,不必多言,只幾眼相看,便能將彼此的心思揣摩清楚。 她收拾好屋內(nèi),轉(zhuǎn)頭不放心的又掃了一圈,沒有留下痕跡后,才推開直棱窗,任由冷風(fēng)卷入,洗滌了屋內(nèi)的渾濁之氣。 雨絲勾纏上來,她略微抬眸,便瞧見窗外有人探身過來,好看的桃花眼輕彎映出她的身影,容祀趴在窗上,側(cè)臉懟上前來。 陪孤出去用個早膳?” 他對趙榮華,可謂是用心良苦,志在必得。 孤昨夜累著你了?” 胥策和胥臨臉上一紅,忙不迭讓開了地方,將檐下本就敝塞的空間悉數(shù)留給他來放肆。 趙榮華被他臊的不知如何回話,憤懣的一抬眼,轉(zhuǎn)頭就要走。 容祀眼疾手快,握住她的手腕往身前一拉,“孤帶你去個地方。” 說罷,竟兩手圈住她的腰,往上一提,將趙榮華抱出了窗外。 檐下地上有幾片碎石頭,趙榮華覺得眼熟,還未開口,容祀不屑的嗤了聲,“殘次硯臺,劣質(zhì)毛筆,孤就輕輕往地上一扔…” 他低頭側(cè)目,見趙榮華一臉悲憤,不由補了句,“放心,孤會再賠你一副的。” 容祀所說的地方,是離住處不遠的宅院,五進五出,比起葛嬤嬤的小院,寬敞開闊。廊腰縵回,檐牙高啄,院中栽種的綠植亦是貴重罕見之物,許多是從南邊來的。 他一路抓著趙榮華的手,心情甚是舒暢。 領(lǐng)到膳廳,他將趙榮華輕輕一環(huán),抱到膝上把玩著那只柔軟的小手,頗為得意道,“你不愿回宮,孤不勉強。” 趙榮華眉眼一瞥,對上那雙含笑的幽眸,容祀刮了下她秀氣的鼻梁,指肚摩挲在她唇角。 你那住處實在狹隘,孤這把骨頭都快被硌斷了,做也做得不痛快,且有些不隔音,到底你娘在,孤收斂了些…” 不要臉。 趙榮華沒動,垂了眼睫藏起心思。 往后孤得空就出來,你也不必帶自己的衣裳,孤會著人備好各式寢衣,華服,”想想容祀便覺得心中激蕩,略一抿唇,竟忍不住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