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偏執獨愛我 第4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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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蠢貨,好像喜歡你。” … 馬車兀的停住,簾外是熙攘的叫喊聲,車內的兩人,面對面坐著,似乎沒有聽到車夫的低聲呼喚。 你喜歡孤,還是喜歡那個廢物。” 如果定要說實話,趙榮華誰都不會選。 為什么一定要吊死在一棵樹上,還要忍受這棵樹陰晴不定的折磨鞭打。 除非她也瘋了。 你不說話,是孤不夠俊美,還是孤不夠英氣,這天底下還有旁人比孤更能取悅與你,叫你這般思忖不定?” 容祀嗤笑著挑開簾子,瞧著小廝抬腳邁過門檻,急匆匆朝著馬車一路小跑。 可真是個欲壑難填的貪婪之徒。” 他理了理衣領,弓腰下了馬車。 這是一處新宅,匾額空著,朱漆大門掩了半扇,透過門口,隱約能看見里頭來回忙碌收拾的下人。 街邊有賣糖葫蘆的,以往容祀從不碰這類東西。 可他發現趙榮華多看了糖葫蘆兩眼,便鬼使神差走上前去,問那小販要了兩串。 小販沾糖漿的光景,容祀突然回過神來,這個時候,應該要一串糖葫蘆,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吃著吃著沒準就能咬在一塊兒。 那場景,想想就覺得激動。 剩下那串孤請你吃了。” 言罷,瀟灑的轉身,握著那串糖葫蘆,心懷鬼胎的走向杵在階下的趙榮華。 知道你心里苦,吃點甜的高興些。” 他把糖葫蘆遞過去,趙榮華一愣,腦中竟想起小時候大伯買了幾只糖葫蘆,恰逢她跟趙榮錦都在,又是年紀小,只巴巴盯著外殼焦黃的糖葫蘆,咽了好些口水。 本來在場的都能分到,偏偏趙榮錦一次拿了兩根,說要帶回去給弟弟meimei分食。 等在最后拿糖葫蘆的趙榮華,落了空,委屈的哭起來。 夜間便被祖母關到了西苑佛堂,罰了兩日禁閉。 從那以后,她不喜歡吃糖葫蘆。 容祀見她怔愣著,不由往前將糖葫蘆遞到她唇邊,糖漿蹭到她的下唇,黏黏的又有些清香。 眼睛怎么紅了?” 他咦了聲,收回糖葫蘆,反手從胸口掏出素白的帕子,胡亂給她擦了擦臉,又重新塞了回去。 趙榮華仰起小臉,悶聲悶氣地回道,“涼風吹得猛了些,激的眼睛疼。” 矯情。” 說罷,又把糖葫蘆抵到她嘴上,磕到了牙齒,脆甜脆甜的。 好不好吃?”容祀竟莫名的有些期待,他咽了咽嗓子,眼睛緊緊盯著她的唇,小舌悄悄卷進去那塊殘渣,留下一抹濡濕在下唇角。 好吃。”趙榮華點了點頭,張口咬去半個糖葫蘆。 孤也嘗嘗。” 容祀趁她咀嚼的時候,將剩下的半個囫圇吞入嘴中。 果真,甜的都有發膩。 他若無其事的點頭稱贊,仿佛沒有察覺自己吃了旁人剩下的半顆。 那極度的潔癖,好似瞬間治愈了似的。 趙榮華哪里還敢繼續吃,擦了嘴角,便趕忙轉了話題。 殿下,你把三哥安頓在此了嗎?” 倒是聰明。” 容祀握著剩下的糖葫蘆,一撩氅衣,抬腳往上就走,“去蹭頓飯吃。” 宋吟將將收拾好寢室,出門便看見容祀與趙榮華一前一后走進院子,他忙疾步走去,低首相迎。 孤跟淳淳,特意過來給你溫鍋。” 言外竟有“我來看你,你需感恩戴德”之意。 廚房的婢女是容祀一并送來的,利索能干,不多半個時辰,便燒出四道菜來。 宋吟將酒溫好后,又去書房取了一卷用鍺色錦綢包裹的畫卷,在容祀的示意下,去了錦綢,慢慢打開畫卷。 里頭畫的是一個老婦人,滿面溝壑,鬢發半是銀白半是灰,看起來有些胖,給人很干練的感覺。 三哥哥,這是?” 趙榮華擱了箸筷,從頭到腳打量完后,雖心中有所猜測,卻因為震撼不敢相信。 若那廢物沒出來搗亂,孤早就給你找出人來了。” 容祀冷嗤了聲,對于容忌的出現,他耿耿于懷。 那個蠢貨,時時刻刻都能拉低他的偉岸形象。 宋吟不知他所說何人,卻是佩服容祀的冷靜與敏銳。 多虧殿下英明睿智,啟程之前便著人去了臨安各方府衙,終于在今日收到快馬急報,有畫師曾繪出當年報案之人,正是畫中這個老嬤嬤。 淳淳你看一眼,認不認得她。” 若是李氏身邊的老人,且一直伺候,趙榮華自是一眼就能辨出。 可這人好似有些奇怪,她看著眼熟,卻不像李氏身邊的那些。 在哪里見過,她想不起,卻又覺得那個名字呼之欲出。 這讓她很是焦慮。 不急,吃飽了才有腦子想事。” 容祀給她夾了箸rou片,目光掃到她頸項下的起伏,好似瘦了些,夜里得好好看看。 趙榮華心神不定的含進嘴里,嚼了幾口,忽然眼睛一亮,“我記起來,我知道…咳咳…” rou片嗆進喉嚨,又癢又悶的使她不停咳嗽起來。 容祀趕緊替她拍了拍后脊,順過氣來,又好笑的睨她一眼。 趙榮華掩飾不住的興奮,全然不顧喉嚨的酸澀,指著畫上那人,篤定萬分的說道,“這人姓葛,在宮里采辦處做活,時常來往宮內宮外,聽聞她在外頭有一處小宅子,只等再過幾年,回去養老。” 你倒是清楚。” 容祀冷不丁諷她,趙榮華面上一熱,記起自己通過葛嬤嬤走私物件的時候,她佯裝鎮定地咳了聲,又道,“聽聞葛嬤嬤無兒無女,孤身一人在京城討生活,因著伶俐,一步步做到了采辦的位子。 如果是她去報的官,那么事后又為何會離開祖母,且十幾年來,毫無音訊。” 趙榮華入趙府的時候,根本就不記得有這么一個人物。 好像一團亂麻終于被抽出線頭,趙榮華的眼睛都亮的驚人。 宋吟慢慢抬起頭來,和上她的想法,難以置信般蹙起眉心,“除非,她不得不離開。” 不得不去重新從頭再來。” 宋吟吁了口氣,幾乎與趙榮華異口同聲, 她一定知道母親(姑母)死去的真相!” 現在,需要立刻找到葛嬤嬤,免得夜長夢多。” 是,若她聽到風聲,再度逃跑,事情便麻煩了。” 趙榮華站了起來,目標清晰,回宮,找葛嬤嬤問清所有真相。 就在這時,容祀拍下了箸筷,抬眼瞥向目光灼灼神情亢奮的趙榮華,他腦門一疼,禁不住虛虛撫上額角。 這主意明明是他出的,怎的瞧著趙榮華一腔感激都給了宋吟。 他心里很是不爽。 殿下,咱們啟程回宮吧。” 趙榮華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不悅,反倒著急的催促起來,她眼里都沒看見他結痂的傷口,她根本就不關心自己。 想到這里,容祀的臉噌的陰沉下來。“孤頭疼,頭暈,惡心,想吐。” 手指故意搭在額角,一點一點,唯恐趙榮華發現不了。 殿下,奴婢在車里替你揉按,保準車子行駛到宮門口,你便沒了這些癥狀。” 趙榮華恨不能把他提起來,塞進車里。 尤其看著他溫吞地像個王八,專門坐在那里挑事。 那你親我一下。” 他一副耍賴的模樣,揚起頭來指著自己唇角,又往前靠了靠。 宋吟面紅耳赤的背過身去。 趙榮華眼睛一閉,低頭親了下去。 第45章 某些東西,一旦沾染,便能成癮。 比如眼下雖在書房翻閱奏疏的容祀,心里頭惦記的卻是今夜薄羅紅帳,那人□□的斜臥在側。 雪膚如玉,滑膩凝脂。 這般想著,便愈發心不在焉起來。 你可真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