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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之有間小賣部 第184節

    “我們科不是副科長的位置一直缺著嗎?我和廠長提過多少次了,應該趕緊補上,他一直沒有動作。今天我才知道,位置是給人留著的。”

    “給誰?”邵女連忙問。

    “剛下來的大學生。”張德福說,“對口專業。”

    邵女明白了,德福不單單是為了劉叔他們難過,還有自己。

    他時刻擔心自己的前途,擔心自己的位置。

    現如今大學生直降副科長,那就是準備來頂德福的。再加上廠長那么說了,更明顯了。

    “他當他的副科長唄,反正也還是在你手底下。”邵女道,“別多想了,咱們啊就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吧,不管什么事,發生了再說。”

    張德福點點頭,對邵女道:“你去廚房吧,陪陪大姐,不用管我。我躺上一會兒就好了。”

    邵女便立刻了臥室,走進廚房時,邵萍已經把雞rou燉上了。

    見邵女來了,邵萍趕緊問:“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德柱下崗了。”邵女說,“名單出來了,一人補償兩千。”

    “就兩千?”邵萍長長嘆口氣,“這算怎么回事啊。幸虧德柱現在和你干,也算有工作了,其他人怎么活啊。”

    “說的就是。”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交心話,三胞胎就放學了。

    張西西依然是動作最快的那個,一溜煙先跑回家。

    她穿過院子就往自己房間跑,邵女趕緊叫她:“西西,你大姨來了,在廚房呢。”

    張西西哦一聲說就來,回屋把書包放好,又一溜煙的跑進廚房。

    “大姨!”張西西叫邵萍,“你好久不來了。”

    “這不是你大姐學習緊張嗎,我也不敢來打擾她。”邵萍問,“怎么就你自己,那兩個呢?”

    “還在后面墨跡呢唄。”張西西十分嫌棄說,“她們兩個,真的一個比一個能墨跡。如果非要比個高下,最磨嘰的就是北北。”

    “大姨,”張西西神秘兮兮道:“我敢和你打賭,下一個進來的,一定是南南。”

    “是嗎?”邵萍就笑了,看向邵女:“西西一點都沒變啊,還是這個性子。”

    “可不是,跟個男孩似的。”邵女道,“你看看她的頭發,又剃了。我說這么冷的天,趁著冬天讓她把頭發留起來,可周末一會兒工夫,她就去把頭發剪了。西西,你讓你大姨看看你腦后,那頭發都是剃上去的,都沒狗蛋,不,沒愛國的頭發長呢。”

    “媽,你又叫狗蛋。鐘愛國同學說了多少次了,他有大名,請你們叫他的大名,可你總是叫錯。”張西西說著,就聽到有腳步聲傳進來,連忙對邵萍道:“大姨,你等著看吧,肯定是南南。”

    張南南已經走到門口,抬腳進來就看見院子里停著她大姨的自行車。

    “媽,我大姨來了?”張南南張嘴問。

    “是。”邵女道,“廚房呢,進來吧。”

    張南南背著書包就走進廚房,看見邵萍,先叫了大姨。

    “怎么樣?”張西西挑眉看向邵萍,又看向她媽,“我說的沒錯吧,是南南吧。”

    邵女便問:“南南,北北呢,怎么還沒來?”

    “她在胡同口和人說話呢。”張南南說,“媽,我大姐今天是不是早放學?”

    “嗯。”邵女便回:“今天下午三節課,一回兒就回來了。晚自習不上了。”

    “怎么不上了?”邵萍問。

    “說學校什么東西燒了,整個學校都沒電。今天晚自習放假。”

    “總算能休息了。”邵萍說,“這學生也不容易啊。當初樂眉復讀那年,眼看著瘦了十幾斤。真的,現在想想都后怕。”

    “是啊。還有我們呢。”張西西連忙趁機抱怨,“我媽啊,讓我們走路都要像小貓一樣,不許大聲,怕把我大姐吵醒。反正我已經好久沒有人身自由了,這也不讓干,那也不許干的。”

    “行了你二姐,我也沒見你多小聲過。平時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一點都不收斂。咱大姐明年就考試,最多再有半年的時間,就半年,你都忍不了?”張南南立刻懟她。

    張西西不服氣的哼著:“南南,你說,你和誰是三胞胎啊?反正我就不能說大姐,我說一句,你一百句等著我呢。知道你和大姐好,也不用這么明顯吧。”

    “好了好了,別吵了。”邵女連忙阻止道,“別再吵了啊,回屋做作業去。一會兒吃飯你們再出來。”

    兩人誰也不服氣誰的離開了廚房,邵萍笑得肚子都疼了,“每次來你們家,看見她們姊妹吵架我就能想起咱們小時候。”

    “哎,別提了,每天讓她們三個吵得我腦仁疼。”

    “南南還是和東東親?”邵萍問。

    “是。”邵女說,“東東也只和她親。對西西和北北,有時候連看都不怎么看。北北還好,不在意這些,可西西就不愿意了。她就想讓東東多和她好,可東東就只喜歡南南。”

    “孩子之間的事說不清。”邵萍笑道,“你看,北北還沒回來呢。”

    “又在胡同聊天呢。”邵女對邵萍說,“每天都能聊好久,北北特別喜歡交朋友,班里很多她的好朋友,放學也是幾個人一起回家。南南也還好,也有幾個比較好的。就一個張西西。不喜歡交朋友。連同桌都處不好,以前老師總是來找我告狀,現在總算收斂一點了。”

    “西西真像個男孩子。”邵萍說,“可是我看她很能撐事。有什么事交給她總沒錯。”

    “這你就說得太對了,大姐。我如果出差,和東東說了白搭,她根本記不住,也不會照顧別人。西西就不一樣了,她動作快,干事麻利,什么事都看得透,又十分細心。反正把這個家交給她,準沒錯。而且南南北北也都聽她的。”

    “那就是了。”邵萍說,“家里要有一個這種性格的孩子,不管發生什么事,都能抗事。”

    不一會兒,張東東騎著車就回來了,順便把在胡同口還在熱聊的北北也抓了回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張德福才出來。睡了一會兒,算是想通了,臉色好了許多。

    邵女盛了一碗rou,讓張東東給奶奶家送去。張東東站在那里不動,看著她媽道:“一碗不夠啊媽,鍋里不是還很多嘛,再盛一碗,還有我姑姑姑父呢。”

    邵女忙問:“你姑姑下班了?”

    “嗯。”張東東道,“我放學的時候看見她了,今天我姑父也來了。”

    “是嗎?”張德福便站起來,接過邵女遞來的碗,“還是我去吧。鄂軍來了,我再不露面,也不好看。”

    “行。”邵女道,“別喝多了啊。”

    張德福笑了笑,“你怎么知道我要去喝酒?”

    邵女反問他:“你說呢?”

    張德福不但端了兩碗香菇燉雞,上衣口袋里還揣著一瓶酒。

    這么郁悶的一個夜晚,逮住了能陪他喝酒的鄂軍,他肯定是不能放過。

    這幾年處的時間長了,張德福對鄂軍也算是了解不少。這人人品不錯,又踏實肯干。家里兩個弟弟和meimei,沒有一個作妖的,都是善良的孩子。只不過是生在了貧寒的家庭,誰也不能選擇出生不是嗎?就德福德柱德鳳三人,又能好到哪里去?父親早逝,德福一人撐起這個家,和鄂軍又有什么區別?

    尤其是鄂軍的二弟結婚,原本對方是獨生女,說結婚后在女方家暫住呢,可沒多久,又搬了回來。鄂軍就趕緊把自己的房子騰給了弟弟,這也是血性漢子。

    張德福就越來越喜歡鄂軍,都是苦命人,誰又能嫌棄誰呢?

    兩人一直喝到晚上十點了還沒散場,張德鳳跑來叫邵女:“大嫂,你去勸勸吧,把我大哥弄回家,要不他不知道要喝到幾點呢。他不走,鄂軍也不好說不喝了,總不敢攆我大哥吧。”

    “好。”邵女從床上下來,“我去叫他。去的時候我還囑咐了,別喝多了,又不聽。”

    張德鳳跟在邵女身后,小聲問:“大嫂,大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看他好像有什么煩心事啊。”

    “還不是煤廠那些事。”邵女問:“咱媽睡了嗎?”

    “睡了。她天天都是八點準時上床。”

    “那小年呢?”

    “也睡了。”張德鳳拉了一把依然往廚房去的邵女,“大嫂,沒在廚房喝,在客廳呢。你一定把我大哥拽走啊,都煩死他了!”

    張德福大醉了一場,回到家睡了一夜,昨天傾吐過了,早晨起來心情好了許多。

    是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唄,張德福想著從床上下來,早飯還沒做呢。

    最近天冷了,一進冬天,邵女比平時還難起床。而且她常年辛苦,有偏頭痛的毛病。昨晚又發作了,疼得起來吃了止痛藥才能睡著。

    德福定了鬧鐘,也是忍著宿醉后的頭痛爬了起來。

    他一穿衣服,邵女就醒來了,眼睛沒睜,問:“幾點了?”

    “五點。”德福說,“你別起了,我給東東做早飯。”

    “行吧。”邵女道:“昨晚東東說想吃掛面了,你給她臥兩個雞蛋,住一碗掛面。對了,走的時候給她把牛奶塞書包,一直上到十二點呢,中間得加餐。”

    “我知道。今天不帶面包了?”德福問。

    張東東已經高三,學習壓力十分重,每天早晨六點上課,一直上到七點鐘的早讀。早讀結束后,一個小時的時間吃飯,然后接著上四節課。

    張東東嫌家遠,騎車十分分鐘,一個來回又要走,不如在學校里待著多看會兒書。

    邵女就一早起來給她做早餐,吃完了去上課。別人吃飯的時候她還不餓呢,兩節大課間的時候再補一頓。

    補得這一頓一般都是一個果子面包和一包牛奶。

    “不帶了。”邵女道,“說吃面包吃夠了,大課間要跟著同學去買炸燒餅。”

    “炸燒餅?”張德福問:“又是個啥?”

    “就是炸燒餅啊。”邵女探出頭看德福,“你是不是想吃了?又饞了?”

    張德福笑了笑,“還真是。”

    德福起來先做飯,做好早餐盛出來涼著,看著五點半了才去叫東東。

    張東東聽到敲門,勉強睜開眼睛,回了一句:“聽見了。”

    “昨天幾點睡的?”張德福問正在洗漱的張東東。

    “不知道。”張東東說,“做完一套數學卷子才睡,兩點吧。”

    “不能這么熬啊。”張德福看著孩子蹲在那里刷牙,眼睛都沒睜,就那么閉著刷,跟著心疼得厲害,“差不多學學就行了。”

    張東東這下把眼睛睜開了,不可思議說:“勸孩子差不多學學就行了的家長,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你和我媽了。”

    “主要是你這么學不是辦法啊。別還沒考試,身體垮了。”德福見她站起來,趕緊遞過去毛巾。

    張東東拿著用熱水泡過的毛巾,直接搭在臉上。

    熱氣轟的一下撲到自己的皮膚上,好像所有的毛孔都打開了,通透了。跟著自己也清醒了。

    十幾秒后,張東東把毛巾拿下來,看著德福道:“大家都是這么學的。也不是我自己。”

    “哎,真是拼命。學生不容易啊。”

    “誰讓咱們這里考生全國第一,錄取率那么低了。沒有辦法,只能拿命拼。”張東東說著,坐在餐桌上吃飯,用筷子一夾,發現里面兩個雞蛋。

    她皺了皺眉,還沒說話,就聽到德福在一旁提醒:“你媽說了,兩個雞蛋必須吃了。”

    “那掛面呢?吃完兩個雞蛋還能吃得下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