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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漂亮女廠長 第157節

    “阿靜,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要是有人欺負你,你現在就告訴三哥,三哥替你出氣!”

    他家有四兄妹,就只有這么一個meimei,全家都當寶貝一樣寵著。

    拇指的指甲被咬得都見rou了,丁文靜站起來在屋里走來走去,那樣子仿佛在做掙扎:“三哥,我、我懷疑阮同志不見了跟……丁浩文有關。”

    “六弟?”丁浩思愣了下,搖搖頭,“你六哥他雖然平時吊兒郎當的樣子,但犯法的事情,我看他應該不會做。”

    丁浩思倒不是想為丁浩文說好話,只是他覺得對方應該沒有那個膽子做犯法的事情,誰知這話卻直接讓丁文靜炸毛了。

    “什么應該不會,你以為他是什么善渣嗎?他就是個畜生,死后下十八層地獄的畜生!”

    丁文靜揮舞著雙手,緊咬著牙齒,雙眼赤紅,要是丁浩文此時在她面前,她肯定會撲上去死死咬住他的喉嚨。

    丁浩思被嚇了一跳:“阿靜,你冷靜一點,六弟他的確是個混蛋,對待你這個親堂妹都下得了手,不過一事歸一事,沒有證據的事情我們不能隨便亂說。”

    六年前,丁浩文那混蛋居然動手打了丁文靜,他爸氣得不行,拿著鐵鍬過去二伯家,把丁浩文打了一頓,丁浩文眼睛上的傷疤就是那時候留下的。

    他和兩個哥哥后來知道后,也把丁浩文痛打了一頓,這些年來他們也不準丁浩文接近meimei,只是他覺得丁浩文不至于會對阮瑤下手。

    丁文靜看她三哥為丁浩文說話,一下子就崩潰了:“那就是個畜生,斷子絕孫的畜生,當年他都能對我動手動腳,那天他色瞇瞇看著阮同志,你以為他什么事情做不出來?”

    丁浩思再次愣住了:“什么動手動腳?他當年不是動手打你嗎?難道他還做了別的事情?”

    “他不止打了我,他……他還侵犯了我!”

    說出這話,丁文靜再也忍不住捂著臉痛苦了起來。尤其想到當年發生的事情,她仿佛陷入了夢魘一般,整個人瑟瑟發抖。

    “!!!”

    丁浩思仿佛腦袋被人重重捶了一拳,腦子嗡嗡作響。

    丁浩文當年不是打了meimei!而是侵犯了她!

    怪不得他爸當年會下那么狠的手,怪不得這些年meimei看到丁浩文就嚇得跟老鼠見到貓一樣,怪不得她一直拒絕相親,還口口聲聲說不想嫁人!

    原來她當年遭受了那樣的罪!

    可當年丁文靜才只有十三歲,那畜生怎么下得了手!

    丁浩思雙手捏成拳,手背和太陽xue青筋暴露,目眥欲裂:“那個畜生!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說著他沖到廚房拿起一把菜刀就要出門。

    丁文靜見狀,怕她三哥會出事,趕緊跑上去攔住他:“三哥,你不要這樣子,當年爸和媽沒告訴你們,就怕你們會這樣!你別去,事情都過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阮同志!”

    她當然恨丁浩文,恨不得將他生吞活剝,可為了這種人做犯法的事情,那就不值得了。

    丁浩思抱住meimei的肩膀:“對不起阿靜,三哥不知道你當初……這個事情三哥記住了,日后一定不會讓那畜生好過的!”

    不過meimei說得對,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阮同志,尤其想到那天丁浩文看到阮瑤后色瞇瞇的樣子,丁浩思覺得meimei的猜測很有道理。

    “你在家里呆著,我去找人幫忙。”

    說完他把菜刀塞給丁文靜,轉頭沖了出去,只是才剛沖出大院,就遇到了兩個公安同志和鄭書記,在鄭書記身后還站著一個年輕男人。

    那男人身穿白襯衫黑褲子,身材修長高挑,五官俊美如同雕刻,只是這會兒他眉頭緊蹙著,整個人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冷漠氣場。

    丁浩思看了他一眼,就對上鄭書記:“鄭書記,您是過來找我的嗎?”

    鄭書記點頭:“你在這里就好了,阮同志的事情你應該聽說吧?我們有事情要問你。”

    丁浩思自然沒有二話就應下了。

    原來昨天秦浪和鄭書記去報案,可公安局不愿意立案,畢竟人才不見不到四個鐘頭,讓他們回去找找。

    秦浪沒有走,跟公安同志借了電話,打了兩個電話不到半個鐘頭后,公安局的局長親自過來了,當場立了案件。

    經過分析調查后,大家覺得很有可能是熟人動的手,其中江春花還提供了一個有用的信息,那就是阮瑤的養母和meimei曾經到招待所去找過她。

    可王芬和阮青青兩人都沒有住招待所,想要找到她們如同大海撈針,而阮瑤剛來羊城,認識的人有限,聯系最多的便是丁家。

    這就是鄭書記和秦浪找上門來的原因。

    鄭書記說明白了原因后,指著秦浪介紹道:“這位是秦浪秦同志,阮同志的對象。”

    秦浪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掌:“你好,丁同志。”

    丁浩思對上他幽深如墨的眼眸,頓了下握住他的手道:“你好,秦同志。”

    以前他一直覺得自己是個美男子,身邊不少姑娘偷偷喜歡他,院子里的大娘大嬸們更是想他當自家的女婿,在知道阮瑤有對象后,他雖然知道不能做不道德的事情,可內心其實還是多少存著一點僥幸。

    他想自己長得那么好看那么優秀,說不定阮同志會對他動心,可這會兒看到秦浪,他才知道自己之前有多好笑。

    秦浪不知道丁浩思的心思,直入主題道:“我們懷疑是熟人作案,可瑤瑤在這邊就跟你們丁家最熟悉,能否請你說說你的堂弟丁浩文。”

    丁浩思心里一動,覺得這人好敏銳的洞察力,居然一下子就察覺到丁浩文有問題。

    不過他本來就恨不得親手了解了丁浩文這畜生,這會兒自然不會為他藏著掖著說情。

    了解了平時丁浩文的做派后,一行人趕緊趕往丁浩文的家。

    丁浩文的父母看到公安同志,臉色當場嚇得發白。

    “浩思,你……你怎么帶著公安同志上門來了,發生什么事情了?”

    一個公安同志上前,肅著臉道:“請問你們是丁浩文的父母嗎?丁浩文現在在家嗎?”

    丁父:“浩文他、他不在家里,公安同志,發生了什么事情?”

    公安同志:“有一起案子需要他跟我們回警局配合調查,他昨天晚上在家嗎?”

    丁父臉色頓時變得更加蒼白了,支支吾吾:“在、在的,他今天早上才出去……”

    話還沒有說完,隔壁的鄰居就反駁道:“老丁你這就不老實了,昨晚下了那么大的雨,你還在門口嘮叨了大半天,說你家小文不知道去哪里了,這么晚還沒有回家。”

    丁父氣得不行:“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公安同志厲喝道:“給我說老實話,要是敢說謊,連同你一起帶回去!”

    丁父嚇了一哆嗦,再也不敢說謊了。

    這不問不知道,一問丁浩文的問題很多,一直不上班不工作,整天游手好閑,卻時常能帶rou回家,可他手里的錢是怎么來的,丁父一問三不知。

    不過公安同志也不是吃素的,就著丁浩文的人際關系網開始摸查,終于在兩天后,發現了一些端倪。

    **

    阮瑤沒精打采蜷縮在角落里,在她旁邊還有幾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姑娘,年紀最大的應該就是王芬了。

    沒錯,那天之后,王芬和阮青青兩母女再次被綁起來限制行動,阮青青原本以為她幫丁浩文抓住了阮瑤,就可以不用被賣掉,殊不知是與虎謀皮。

    此時阮青青有氣無力瞪了阮瑤一眼,雖然眼底滿是惡毒,不過兩天沒吃東西,這會兒她就是有滿腔怒火也沒力氣發。

    阮瑤同樣沒有力氣,為了不讓她們搞事,這兩天來他們只喂她們喝水,不給吃任何東西,這會兒她餓得前肚貼后背,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深哥陰冷的臉出現在門口,叮囑一幫手下道:“今晚行動,必須給我盯牢了,有什么異樣立即告訴我!”

    手下齊聲應好。

    阮瑤心急如焚,仿佛有上百只螞蟻在撕咬著心臟,今晚他們就要把她們一幫人運出羊城,到那時候她想逃跑就難上加難了。

    鄭書記他們肯定發現她不見了,應該也報警了,只是公安同志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

    還有秦浪,他抵達羊城了嗎?如果知道她不見了,他會難過著急嗎?

    原本這次回去她是想讓他轉正,兩人正式在一起,沒想到卻遇到這種破事,只怕這一去,兩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那天為了自保,她用美色和言語蠱惑了丁浩文,只是接下來兩天她都沒有機會再接觸到對方,不知道他會不會按照她說的拖住深哥?

    就在焦急中,夜色終于降臨。

    “把她們裝進麻袋里面,動作快點!”

    深哥的聲音響起,陰森森的仿佛從地獄傳來。

    話音落下,幾個男人手里拿著大麻袋進來了,那些姑娘們都嚇得臉色蒼白,無奈兩天沒吃東西,此時都全身發軟,更何況四肢都被綁著,想反抗都沒辦法。

    阮瑤眼睜睜看著一個男人朝她走過來,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就要把手里的麻袋套進來,就在這時候,意外發生了!

    只聽“砰”的一聲,門外傳來玻璃瓶砸東西的聲音,緊接著又是一陣聲響。

    “老六,你個叛徒!枉我一手提拔你,你居然吃里扒外對我動手!”

    “深哥,你老了,又怕這個又怕那個,再這樣下去,兄弟們只能跟著你喝西北風,既然你沒辦法帶著兄弟們吃香喝辣,那就退位讓賢吧!”

    “只要拿下老六,我就讓誰做團里的二把手!”

    深哥額頭被酒瓶子給砸破了,后腰又被捅了一刀,鮮血如泉水不斷流出來,他想讓其他人幫忙拿下丁浩文,只可惜在場的人全都被丁浩文給策反了。

    “你們……”

    深哥還來不及把話說完,丁浩文撲上去,把手里的小刀狠狠扎進他的胸膛里,深哥痛苦地掙扎了幾下,然后就沒動靜了。

    深哥身邊只有一個親信,只是這親信也在第一時間被丁浩文的人給拿下了,兩人前后腳沒了命。

    丁浩文用腳踢了踢深哥的尸體,嘴角斜勾笑著:“把他們的尸體給我裝起來,回頭找個地方埋了,其他人按照計劃運走,留下那個叫阮瑤的。”

    “文哥,我們是不是很快要有嫂子了?”

    “姓阮那姑娘長得最水靈動人,也只有她才配得上文哥,不過看上去很難搞的樣子。”

    “再難搞的女人只要把她給干了,就沒有不服的,要是一次不行,那就來多幾次!”

    各種帶侮辱性yin話不絕于耳,丁浩文還跟一幫人哈哈大笑起來。

    阮瑤聽著外面傳來的笑聲,眉頭緊緊蹙成結。

    很快,王芬和阮青青兩母女,以及其他幾個姑娘全部被套上麻袋扛走了,尸體也被拖出去了,房子就只剩下滿手鮮血的丁浩文,以及被五花大綁的阮瑤。

    丁浩文也沒洗手的打算,走進屋里,直接就把手上的血抹在阮瑤臉上,并拿掉她嘴巴的布塊:“阮同志,你看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干掉深哥,你替我高興嗎?”

    血腥味撲鼻而來,阮瑤忍不住微微顫栗:“文哥果然肝膽過人,是個頂天立地的真英雄,我很替文哥高興。”

    眼前這男人是個不折不扣的畜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鬼,阮瑤當時說服他,不過是想拖延時間,只是她沒想到丁浩文下手如此狠。

    阮瑤的聲音本來就很悅耳動聽,現在因為沒有力氣顯得越發軟糯嬌柔,聽得丁浩文渾身一酥,某個部位立即站了起來。

    “阮同志果然是個妙人兒,既然阮同志這么喜歡我,我們現在就來做個真夫妻!“

    說著他上前一把扯住阮瑤的衣領,只聽“撕啦”一聲,阮瑤的襯衫被撕開,露出一節白皙光滑的右肩。

    阮瑤就算再冷靜淡定,這會兒心臟不由縮了縮,強做鎮定道:“文哥,你要是真心喜歡我,就應該帶我回家見你父母,三媒六禮把我娶回家去,你現在這樣做,讓我怎么能安心跟你?”

    丁浩文盯著她露在外頭的肩膀,雙眼赤紅:“心肝寶貝兒你放心,等我們上了床回頭我就娶你!”

    他嘴巴這么說,心里卻在嘲笑阮瑤太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