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夏夏姐,你能摸摸它嗎?(衣柜play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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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餐期間,兩人說起自己的近況,許爸爸常年不在家,即便在家,兩人也沒什么話題可聊。 自許爸爸出軌后,許mama對他也越發(fā)冷淡,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 這些年來,兩人一直相敬如賓,各過各的日子。 要說為啥不離婚,還是因為許爸爸有錢,又常年不在家,每個月固定給她幾萬塊,要是離了,許mama可舍不得。 這么拖著,兩人就過了大半輩子。 “怎么不吃小籠包了?變味了?”見許夏夏只吃一個小籠包就停手,許mama疑惑地問道。 “沒有啊,就是有點(diǎn)飽了......許夏夏隨便扯了個理由搪塞道。 許mama以為她減肥,逮著她數(shù)落一頓,幸虧許jiejie打電話過來救了她一命。 說是去逛街,許mama問她去不去,許夏夏忙擺手,“別了別了,我上了六天的班,現(xiàn)在只想躺尸,你們?nèi)グ伞!?/br> 聽到“尸”這個字,許mama臉色一沉,瞪著許夏夏,作勢要打她,“凈胡說八道!” 許夏夏吐了吐舌頭,忙躲開,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媽,我已經(jīng)吃飽啦,你和你的大女兒去逛街吧。” 許夏夏有胃病,許mama擔(dān)心她貪睡不吃早餐,只好每周末過來,監(jiān)督她吃早飯。 臨出門,許mama又叮囑她按時吃飯,又說了好一會話,許mama才離開。 一關(guān)上門,許夏夏立刻飛奔到衣柜前,打開衣柜,解救還處于“水深火熱”中的宋亦北。 許夏夏怕宋亦北憋壞那根東西,所以一打開衣柜,她的目光就放在宋亦北的下身。 畢竟她還沒有享用過,要是壞了,那就虧大發(fā)了。 感覺到許夏夏關(guān)心而炙熱的視線,宋亦北說不清自己是什么滋味,只覺得身上一陣燥熱,下面某處更是脹痛不已。 耳邊又聽到許夏夏道:“它沒事吧?” 那個“它”,指的當(dāng)然是宋亦北那根小兄弟,許夏夏不僅不害羞,反而問得坦蕩蕩。 沒事。”宋亦北艱難地吞咽一口口水,喉嚨發(fā)緊,“就是好難受,夏夏姐,你能摸摸它嗎?” 不知是不是許夏夏的錯覺,她總覺得宋亦北的語調(diào)里帶著幾分委屈。 望著宋亦北那雙濕漉漉的狗狗眼,仿佛她不答應(yīng),就要哭出來似的,想到宋亦北今早的口舌服務(wù),在腿軟的同時,心也跟著變軟,不由得道:“但我不會,捏壞了怎么辦?” 聽到許夏夏的回答,宋亦北只覺得這姑娘善良得不像話。 這種行為明明是在冒犯女生,可她卻擔(dān)心會不會弄壞他的那根玩意兒,要是換作別的男人,她也會這樣嗎? 光是想到這里,宋亦北就受不了。 他的手指在光滑的木板上握緊,努力壓抑住蠢蠢欲動的某物,聲音低啞地回道:“沒事,我教你。” 他抓住許夏夏的手移動著,讓她幫自己脫褲子,“夏夏姐,它想你摸摸它......” 舒適的運(yùn)動褲只褪到膝蓋上方,露出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坨,還一跳一跳的,像會吃人。 許夏夏的手在碰觸到那團(tuán)的時候,渾身都僵硬了,臉頰刷的一下就紅透了。 它、它怎么會這么大......”許夏夏不安地看向宋亦北的褲襠,臉頰燙得厲害。 宋亦北一直注視著許夏夏,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雖然還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可被許夏夏的小手按著,他就舒服得要命,怎么可能會放過她? 只見他將頭靠著許夏夏,誘哄著:“夏夏姐,幫我脫掉內(nèi)褲,你再摸摸,它就會乖乖的。” 宋亦北熾熱的呼吸聲噴灑在許夏夏的耳邊,酥酥麻麻的,令她的神智也慢慢迷糊起來。 手像是被宋亦北施法一般,聽著他的口令,不受控制地扯下宋亦北身上最后一層遮擋物。 不多時,一根長相丑陋,粗大無比,像一根棒槌,長得極具攻擊性的東西躍入眼簾。 衣柜有些遮光,許夏夏看到一根黑乎乎的棍狀物,明明是rou質(zhì)的,卻又不像,像是鐵質(zhì)的東西,很堅硬,直挺挺的,還一動一動地朝她打招呼。 沒有衣物遮擋的情況下,那東西更加猙獰可怖,許夏夏被嚇了一跳,連忙抽回自己的手。 同時心里也在想,若是這根東西插入自己的下體,她肯定是會痛死吧? 察覺到許夏夏的退縮,宋亦北卻沒有放過她,而是再一次拉住她的手,仰著頭,“夏夏姐……” 宋亦北沒有明說,但他發(fā)紅的眼睛和急促的喘息已經(jīng)暴露了他的渴求。 分割線 啊耶,俺不是故意卡rou的,就是rourou太難寫了,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