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mama的櫻桃,舔狗舔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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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班是不可能加班的。 朱邪牽著倒貼來的兒子一進康復(fù)治療室,當(dāng)先拔了金屬表鏈,罩上檢尿杯,等他斷斷續(xù)續(xù)瀉完白的黃的,把自己的手表拆下來,在軟jiba上繞三圈,卡上扣。 鎖在jiba上的表針指到一點,村鎮(zhèn)附近的鐘樓正好敲了一下。 真好,還有四小時就能下班了。 “送你了。”朱邪拍拍圈在yinjing上的女士手表,和它告別。 她是不可能把插過馬眼的表戴回腕上的。 都說投桃報李,新兒子能不能拿他頸上那條中古項鏈換她的表?朱邪不抱期待地等著。 翟星把手放近胸口,轉(zhuǎn)手腕,捏著食指拇指向前一伸,比心。 “mama……”他喘息一聲,面色緋紅地說,“我把我的心,送給你。” 得,她就知道,男人嘛,總覺得自己朝秦暮楚廉價的愛很珍貴。 算了,反正這塊表就是幾百塊的網(wǎng)購貨。 “老實點,喊醫(yī)生。” 朱邪很煩俄狄浦斯情結(jié),也沒興致分析翟星在移誰的情,弗洛伊德那個否認(rèn)雙性戀存在的老頭子,她討厭得很。 “好的,醫(yī)生,我們要做什么檢查?” 朱邪引翟星坐在辦公桌側(cè)面,換一副新手套,把手指放在唇邊,示意他噤聲,低頭盯著jiba上的表轉(zhuǎn)過一刻鐘,才從身后玻璃柜里取下采血針。 翟星等得又緊張又累,神思游移,中指指尖被酒精沾濕時沒留意,被捏住才抬起頭,看清朱邪手里的針。 “要驗血!”翟星驚呼。 激動什么呀,別讓她再等一刻鐘,朱邪壓著他的手就把針穿刺進皮膚。 血從他纖白的指尖鉆進她手心,像紅線一縷,翟星沒感到疼,針頭就拔出去了,朱邪塞給他一根干棉簽,讓他自己摁著。 “這是查什么?不夠可以再來一管。”他用了打情罵俏的語氣。 “性病,怕你傳染別人。”朱邪從鏡框上方掃他一眼。 “我沒有傳染病!”他可是處男啊,翟星感到委屈,桃花眼的眼角微微發(fā)紅。 朱邪瞥一眼,不聽他辯白,封好血樣,端著金屬盤出門去銷毀一次性采血針。 總覺得男團這種男人多的地方大概率有g(shù)ay,到處僄的直男也干凈不了多少,她記得教訓(xùn),不能放過隱藏的艾滋。 把試管交給同事,又去處理了幾個小門診,回來就見翟星緊抱著裹在病號服外的白大褂,一副被遺棄的可憐模樣。 朱邪走近捏捏他的臉,從頭頂往下扣一副黑色眼罩,剝奪了他的視線。 不等他發(fā)問,她主動解釋了:“掃黃主掃色情影像,因為視覺容易喚起性欲。看不見刺激性的東西,自然不容易勃起。” 翟星感到熟悉的橡膠手套捏在自己兩頰,習(xí)慣性地張開了唇洞。 只聽見仿若輕笑的一呵,女人的手便順著臉頰、后頸撫上他的背,另一只手突兀出現(xiàn)在膝彎—— 整個人被抱起來了……公主抱!?他一米八的個子,可是很沉的。 翟星的臉撞在比舞者肌rou還要密實幾分的胳膊上,沒來得及細(xì)細(xì)感受,就被扔在窗左的病床上。 朱邪牽著他的手,一同往身側(cè)墻壁一拍,呼叫鈴叮叮地響起。 “從現(xiàn)在開始,只要你想喊停,就拍鈴,記住了嗎?” “醫(yī)生……你要對我做什么?” 話音剛落,嘴就被利索地捏開了,堅硬的牙科撐口器被塞進紅嫩的口腔,旋擰,強制把唇瓣撐成標(biāo)準(zhǔn)的O字形。 “醫(yī)生要考驗?zāi)悖ヒ曈X,忍耐力能不能提高?”朱邪俯身在他耳側(cè)輕聲說。 女人修長的兩指貼著勾住上下唇瓣的金屬插了下去。 翟星不能清楚吐字,只能迎著她食指中指間的指縫喘息。 “哈……哈——”不行了,jiejie,他撐不住的。 金屬鏈表還圈在他jiba上,一想到它戴在她腕上的樣子,一想到那只捏過他的手在他嘴里,他就忍不住渾身發(fā)癢。 朱邪的指尖鉗住了他的舌尖,像從碗里夾菜一樣,把他的舌頭從撐口器中拽出口腔,暴露在冷空氣里。 翟星立起原本平躺在病床上的雙腿,想掩飾已經(jīng)微微抬頭的yinjing。 窗外遠(yuǎn)遠(yuǎn)傳來三聲廣漠的鐘鳴。 “聽得見鐘聲嗎?患者。”朱邪抬膝上床,壓平了他的腿,看見薄棉條紋病號服下的隆起。 藍(lán)白相間的條紋,襯得他裸露在外的肌膚格外白皙,而夾在指尖的rou,就像生牛rou片一樣艷麗了。 翟星努力點頭,示意他聽見了,隨著點頭的動作,透明的涎水從他唇角不爭氣地滑下。 被女人戴橡膠手套的手掌接住了,拭去了。 難說這動作里沒有溫柔,翟星覺得,只要通過考驗,只要她確認(rèn)自己沒有性病,一定能得到更多溫柔。 “現(xiàn)在是下午三點,我五點下班,記住了嗎?” 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一張床上,下班就可以盡情zuoai了,翟星品味著女人低啞聲線中的暗示意味。 在二十歲生日前,他終于可以說有性經(jīng)驗了,和一個女博士,翟星的心跳自豪地加速了。 朱邪鉗著他舌頭的手動了,食指中指交錯擰動,使他的舌尖上翹下擺,近乎撥弄。 從指縫冒出一寸長的舌尖,頂上一個散發(fā)著清香的小球。 “咳……” 醫(yī)生讓他舔的,是什么?翟星瞬間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漲紅了雙頰。 朱邪捏著翠綠的櫻桃桿,盯著被rou舌舔亮的櫻桃皮,手下動作不停,引著他的舌尖左右舔弄,向前頂動,勾繞櫻桃打轉(zhuǎn),舐出瑩瑩水光。 艾滋不通過唾液傳播,在化驗結(jié)果出來前,小倡優(yōu)只能用舌頭做服務(wù)了。 在猜想著自己舔到什么的同時,翟星完全勃起了,表鏈硌得痛很痛。 可他已經(jīng)學(xué)會把痛,當(dāng)成渴,不能合上嘴唇,只能生往下咽漫溢的口水。 朱邪的手松開,他主動追著櫻桃拼命撥動它……手繼續(xù)提高,他便仰起浮現(xiàn)青筋的天鵝頸,頂著遮目的眼罩向空中盲目地搜尋。 讓我舔你,jiejie,讓我舔你,我的好mama。 舌頭在冷氣里戳點,戳點,雪崩似的口涎從舌尖向舌根塌落,蓋了他滿唇的水。 “啊哼……” 朱邪聽出他在喊醫(yī)生,拍拍他yin蕩的濕臉,“一旦勃起,考驗就會暫停,等你軟了我再回來。” “哈!”別走!翟星向空中揮臂,一把揪住朱邪的襯衣。 “摘下眼罩,拔出撐口器,拍呼叫鈴,只要你做其中任何一個動作,就視為放棄這次考驗,記住了嗎?” 朱邪拂落他的手,腳步聲在干渴的耳落空的心中漸行漸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