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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斯寒才不滾,輕車熟路去了她所有衣物,也包括自己的。窗簾雖然拉了,可光透了進來,赤裸相見,還是看得一清二楚。以往顧及周茫感受,他是不開燈的,可今天他突然覺得,也不公平,周茫該體諒體諒他了,畢竟他們月余都沒碰過對方了,或者說見面的時間也不太多。更別說zuoai了。 他掂了掂她臀,自己貼近了些,她的柔軟就貼在他胸膛,他還嫌不夠,要拼了命塞,聽到他們的共鳴的心跳才滿意。顯然自己失策了,心跳得比她快多了。于是他揉揉她臀瓣,問她。 “那我叫了?” 她忙抬起臀,下身有些異樣,兩手勾著他后頸,“叫什么叫,去床上。” 他笑,低聲道:“可以,還是你叫吧,我喜歡聽你叫。” 她一口咬上他肩,惡狠狠地,“賤男人。” 他一手攔過她腰扣住,另一手滑到她小森林處,往下一探,有些濕滑了。出乎他意料,本以為周茫會更冷淡些,難勾引。一旦意識到周茫的愛也溢出來了,他血液的興奮因子就不停跳動,愈演愈烈,下手又快又急。 陸斯寒杵著那東西貼在她大腿根兒,完全把她放在柜子上,空了手去揉抓她的渾圓挺翹,另一手扶住她后腦,侵占她的粉唇軟舌。一切動作近乎失控,卻還殘存理智,讓周茫既痛又爽。就像還未崩掉的弦,一點一點往極限拉扯,不知道什么時候會斷。 天還亮著,周茫沒法不去看他,何況那么好的皮囊,那么有誘惑力的rou體,為什么不看?從前是她有眼無珠,糟蹋了,只注重觸覺,忽視了視覺帶來的快感。 陸斯寒搬了面全身鏡放在房里,嚴格來說,就在他們床邊不遠處,現在正對著他們。周茫也沒想到成了這用處。 鏡面中,周茫能看見他隨著動作伏起的肌rou塊,一下一下的,豎條肌rou牽動到腰身,橫向肌rou拉扯著肩頸,隱約間還能看見閃光,覆著薄汗。低頭看,他面上手臂青筋泛起,忍得辛苦,還在吮她的紅豆。 其實周茫也好不到哪去,大腿根兒早被磨紅了,下身不停分泌粘物,渾身使不上力,腦子也輕飄飄的,還能看到自己紅透了的雙頰,和二人極度曖昧的姿勢。 “寶寶。”他從她乳內抬頭,一雙眼睛紅得能出火,“你舒服嗎?” 周茫舒不舒服他會不知道嗎?明知故問。所以她也不答,只是揪著他腦后發的手松了松,挺身呼了口氣。 “嘶—”周茫咬住下唇,瞪他。 原來他一下送了兩指入內,熟稔地開始扣弄。 周茫以為這就是她要承受的了,結果他勾開柜子,摸索了一陣,不知道拿了個什么東西,就抵在她陰蒂上。 開始不知道,可當那東西開始震動,她就知道了。這廝什么時候還買了玩具? 她一個字說不清楚,嗯嗯啊啊半天才說出個,“喂。” 語氣不太好,可情欲之中,聽來全是曖昧。所以陸斯寒貼到她跟前去了,還咧著嘴,“怎么了,寶寶?” 她真想咬死他,奈何自己的快感全掌握在他手中了。她第一次用玩具,確實覺得和那東西塞是不一樣的感覺,很難形容,腦子也是飄的,踩在云上,卻不滿足,一直需要汲取,所以即使她在顫抖,卻也沒喊停。 陸斯寒見她兩眸半瞇,小核已經腫大,加大了震動頻率,觀賞著她高潮的樣子。美,絕不是要魅惑任何人的那種,是她骨子里就透出來的,他仿佛都能聞到她骨頭的味道,應該是鐵銹,混著點淺得不能更淺地胭粉味兒。 周茫抽搐,呻吟,抓緊了他的臂膀,愣了好一會,才意識到玩具把自己送上了高潮。 他扔了玩具,拆開一個套子戴上,沒有急不可耐擠進,反而調整了她的姿勢,讓她往后靠些,兩腿好抬起,架在他肩。 如此一來,周茫就看不見鏡子了,視角受限,眼里腦里都是他那根東西,直直翹起,大得駭人。背靠著墻,有些磨骨,也冰皮。可身前偏偏擠了個熱的,要把自己的熱意全渡過來似的。 周茫正想著如何減輕背部疼痛,下身就裹住了他的性器。幾乎是整根,陸斯寒這回不講什么柔情,近乎粗暴地完全進入。 “你慢點!” “不要。”他拉住她兩腿,吻了吻腳腕,“你讓我也爽一爽,行不行?” 這就是他不講道理了,哪回他沒爽到?慣來沒有只有她爽的道理。周茫還沒反駁,陸斯寒就拉著腿往里鑿,兩個囊團也要擠進去似的。 “你…干嘛啊!”她掐著他手臂,“沒做過是不是?” 他搖搖頭,又點頭,“這個姿勢這個地點沒做過。” 他媽的,瘋男人。 周茫吸了口氣,緩著下身帶來的沖擊。她內壁被他完全撐開,適應了他的形狀,數十次來回,已經打開了。混著水聲,好不色情。 他能看見xiaoxue包裹著自己的粗大,一翕一翕地,和上面那張嘴有異曲同工之妙。銀白色的愛液挾著性器,拉出絲來,將二人的距離越拉越遠,然后消失,距離為負。 周茫只剩輕哼的份,為了維持姿勢還廢了許多力氣,臉頰紅的不像樣了。 “乖寶貝,你叫幾聲,我快一點。”陸斯寒撥開她額前碎發。 這話不知道觸著周茫什么機關了,當真就發了聲來,不再是低低的,更像是失去了理智,隨心所欲地任由身體反應。 她的叫聲越來越媚,他的動作也就加快,力氣更大,粗暴了些,次次要頂到底,撞得柜子也晃,發出砰砰聲,當然,他耳里只有周茫的呻吟和兩人交合處的黏膩水聲。 不知道撞了多久,周茫才被他抱起,放到床上,腦子早已經不思考了,比喝了酒還迷糊。兩人比原始森林里的動物還瘋狂,一個拼命汲取,一個拼命吸收,誰也不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