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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茫把東西原樣又放了回去,也沒心思幫他裝藥盒了。只是草草把藥袋扔進抽屜里。 她又在客廳坐了半響,還是打了電話。對面等了好一會才接通。 “在干嘛?”周茫試探性問了句。 “有事說事。”那面并不接她這情。 “陳名笙不在家?” “干嘛?” “陸斯寒比我們晚一屆畢業這事兒你知道不?” “知道。”趙瑄韻一頓,聽出她的言下之意,“你現在才知道?” “嗯。” 趙瑄韻想來也是,當初的分班不僅是周茫和陸斯寒分開了,趙瑄韻也不和她在一起,周茫理科,趙瑄韻文科。加上周茫閉塞了陸斯寒的消息,壓根兒也不會知道他的事了。 “想知道啥?” “原因。” “家里給他休了一年,陳名笙也去勸過,沒用。”趙瑄韻又反應過來,“也不是,如果沒有陳茗笙,不知道陸斯寒得休多久的學。” “家里強制的?” “應該是。我只知道陸斯寒不愿意,開始鬧得很大,后來沒多久又突然啞火了,也不知道為什么。” “陳名笙知道嗎?” “應該也是不知道,后面陸斯寒連他都不見了。一年后又莫名其妙來學校上課了。” “行,知道了,我先掛了。” 周茫掛了電話,轉手給陸斯寒發了條微信。那邊沒回,就是沒忙完,她簡單收拾了下,洗了個澡。這會功夫陸斯寒已經給她打了三個電話了。她剛想回回去,就彈了條微信。 “看到消息回電話。” 不知怎的,周茫突然來了玩心。哐哐敲下兩字,發送。 “不回。” 她以為有來有回,沒想陸斯寒直接把電話給她打回來了。 “餓了?” 周茫汗顏,“不是。” “怎么了?” “什么時候回來?” 陸斯寒顯然沒想到這問,畢竟周茫給他發的消息都只是一個句號。他清了清嗓,“現在。” 他哪里還管陳名笙在跟他嘮什么,起身示意陳名笙就走了。 周茫聽他現在回來,“忙完了?”,接著忙補上一句,“那你還是帶點吃的,餓了。” “想吃什么?” “牛蛙。” “想在家吃?” “嗯。” “好。” 大概四十分鐘,陸斯寒就拎著兩個外賣袋進門了。 周茫實在是餓了,端坐在餐桌看著他一一擺開。等擺完,他又去洗了個手,才坐下來。 他一句話還沒說,但是內心的喜悅壓根兒掩不住,眼神藏著樂,周茫以為有什么好事,囫圇咽下,才問,“什么好事,這么高興?” 什么好事,自然就是周茫問他什么時候回家了。還能有什么事?他個不值錢的樣子,周茫知道了免不了翻個白眼的。他知道,所以就搖搖頭。 周茫隨意點點頭,也就猜測是他工作上的事情。 她吃飽了才想著那一柜子的東西要怎么問,于是面上神色也難掩,有些犯難。陸斯寒這才反應過來,周茫這么反常,肯定是有什么事才會問他幾時回家,是他想錯了。 但他也只是淡淡把桌上飯盒都收好,身子靠在了她面前的桌沿,才問她:“怎么了。” “我看了你的東西。” 他頭微偏,接著就反應過來了,卻只是點了個頭,才道:“覺得我變態?” 她也順著他這話下,也點了下頭,“確實,你藏那么多我照片干嘛?” “喜歡。” 她這話絕不是要聽這個答案的,可他這么說,她卻也想不到回復的話,竟愣住了。 “里面的盒子也開了?” 她反應過來,挑了下眉,“都是送我的?” “喜歡嗎?” 周茫眨眼,回憶著下午打開的盒子。那禮盒還挺大,長三十厘米左右,高可能也有十五厘米了,可里面裝著的東西卻零零散散,饒是如此,竟也快把它填滿了。 光她記得的,就有不少耳環,項鏈,吊墜,手鏈,戒指,這些就占了大頭。其次還有一些她看不太明白的小東西,竟然還有迷你的瓷具,都一塊塊分類好好地裝在了盒子里。 一盒子東西,沒有任何說明,可周茫就知道是給她的,她抬了頭,與他四目相對,“喜歡。” “那去拿出來戴吧,買都買了。”他正打算起身,給她把盒子拿出來。 周茫摁住了他,她可不是要聽這個。 “你沒什么想跟我說的?” 他順勢牽起,十指相扣,人往下傾,湊近了,“一盒子東西還看不出來?” 她也往前湊,近了一寸,“不懂。” 他另一手推開她額頭,撒了手,起身,“喜歡你,愛你。” 他這話才說完,人就已經快到房門口了。周茫哪能這么讓他跑了,忙追上。在他身邊竄來竄去,企圖看到他羞澀的表情,可當她真的看到他眼神時,卻調戲不起來了。他眼眸明亮,很平靜,甚至還有些凝重。 他就要去打開柜子,周茫搶先一步,擋在他身前。 “什么時候開始買的?” 這一盒子東西要裝滿卻也不容易。 他想了好一會,又搖了搖頭,“不記得了,很久了。” “那我要是不和你好了,這一盒子東西你打算怎么辦?” 他見她神態嬌憨,以為自己如何兇神惡煞,可在他眼里卻不然,于是起了心要逗她,“你猜猜。” 她故作深沉,點點頭,“哦~我猜,我猜你要送給杜晴。” 他嘴角忍不住地往上揚,“原來我女朋友記性這么好。” 他這是故意取笑她,她周茫可以說什么都好,就是記性真的不太好。他會不知道么? 她側了側身,拉開身后的一兩個柜子,將她下午看到的景色展開,“我倒是不記得買了這么多套。” 他環住她,“你當時因為這個不和我說話?” 周茫側眼看他,他把太多事記得太清楚,反倒是讓她不好意思了,多斤斤計較似的,所以她裝,“我什么時候不理你了?” 他知道他欠周茫很多句喜歡,很多句愛,他都懂,她如果要裝,他肯定是陪的,她想聽,他就說,有多難。 “高一籃球賽,才結束沒多久你就跑了,你追人這么沒耐心?” “哦。”她裝作憶起,卻又真的有根刺如鯁在喉,“那不是看你笑得開心么,輸了球還笑那么開心。” “那是看到你吃醋了。” “不可能。”她猛掙,得了些距離。 他就著這個距離,摁住她后腰,不再給她機會往更后去,“我就喜歡你,只喜歡周茫。” 周茫呆愣,神情尷尬,原來表白竟是這樣么。她臉宛若紅霞,熱且粉橘,就連呼吸都燙了幾分,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自然也就知道那東西撞破了柵欄,她心動了,她又心動了。十年了,對象還是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