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熱吻
書迷正在閱讀:唁罪生、惹火(公媳NP高h(yuǎn))、如夢(和尚 1V1)、北方有白雁、難捱(1v1!)、喘給你聽(年下1v1)、男德康復(fù)治療師(虐男NPH)、硬糖(1V1 H)、小秘密(年下H SC)、惡意
霍子鈞訂了家中餐廳的包房,他們?nèi)サ綍r(shí),霍衍龍已經(jīng)坐在房里面喝茶。 「爸,和葉律師談久了些,外面有點(diǎn)堵車,來晚了。」 霍衍龍微笑地向簡之賢和簡唯琳點(diǎn)頭示意:「沒關(guān)係。案子進(jìn)展如何?」 「伯父的傷人罪被撤銷了。」 「那太好了。沒了這條重罪,無牌行醫(yī)罪錦安會處理好。」霍衍龍看向簡之賢,「以后你就可以安心地和我下棋了。」 簡之賢寬慰地點(diǎn)頭:「懸起的心是下來了一大半,要多謝子鈞。」 「伯父,這是我份內(nèi)事。」 霍衍龍若有所指地問:「除了案子的事,還有別的重要事嗎?」 霍子鈞握住簡唯琳手:「我和琳琳正式在一起。」 霍衍龍欣慰地笑起:「好,我第一次見琳琳,就打心里喜歡。」 簡之賢臉上閃過一絲詫異和一抹了然:「你們雖然是年輕人,但年紀(jì)也不小了。想清楚,就好好的走下去,以往的事都過去了。」 簡唯琳輕「嗯」了聲,臉頰浮起淡淡的潮紅。 「伯父,我對琳琳是認(rèn)真的。」 霍衍龍輕拍簡之賢的肩膀:「我要為子鈞說句話。他的性子像我,感情上不輕易拿起,也不輕易放下,所以他才會有過去三年的折磨。過去的一段,琳琳幫他放下了。現(xiàn)在這一段,他開始了,就會認(rèn)真地走下去。」 簡之賢點(diǎn)頭:「他倆也是有緣。」同病相憐,因病結(jié)緣。 霍衍龍笑說:「這么說,你我也有緣。我就一個(gè)兒子,你就一個(gè)女兒。他們倆成了對,我們倆個(gè)老頭成了棋友。」 簡之賢猶豫再三,還是說了出來:「我們家境很普通……」 霍衍龍說:「我知道你在擔(dān)心什么。這么多年,我看過多少門當(dāng)戶對的豪門婚姻最后撕的撕,離的離,因?yàn)殚T當(dāng)戶對的只是家財(cái),不是人心。我打拼了那么久,建起了家業(yè),不是為了讓子鈞去找個(gè)同樣有財(cái)有勢的。說句不謙虛的話,我?guī)ど系臄?shù)字夠了,不需要?jiǎng)e的家族錦上添花。子鈞是要找個(gè)合適的女人,我覺得琳琳很合適。」 霍子鈞看著簡之賢,滿目誠懇:「伯父,我牽上琳琳的手就沒想過要放開。」 簡之賢看見簡唯琳一臉靦腆,感慨:「你們開心就好。」他拍了拍簡唯琳的手:「有什么事別總藏在心里,和子鈞多談?wù)劇!?/br> 霍子鈞笑說:「伯父,你放心,她的葫蘆我還是有法子撬開的。」話音未落,他覺得小腿被什么踢了一下。他咳咳兩聲,「不過也要小心,這葫蘆里是有火藥。」 霍衍龍哈哈一笑:「這我是見識過的,爆起來還挺精彩。子鈞,你可小心點(diǎn),別踩雷了。」 簡之賢呵呵一笑:「平時(shí)琳琳的脾氣還是很好的。」 霍衍龍笑說:「子鈞平時(shí)就挺高冷的,但遇到喜歡的人,就特別喜歡去逗去鬧。再好脾氣的人也可以被他鬧得抓狂。」 霍子鈞裝作一臉無奈:「爸,你別揭我的底。」 簡唯琳輕哼:「這是無事找抽型。」 「這是打是親,罵是愛型。」 霍衍龍笑著點(diǎn)頭:「這是家里又熱鬧型。」 -- 霍子鈞房間里。 簡唯琳把針拿出來后,才發(fā)現(xiàn)桌子上的手套不見了。霍子鈞一絲不掛地從洗手間里出來:「在找什么?」 簡唯琳翻來翻去:「我的手套呢?」 「我扔了。」 「什么??」 「我們都這樣了,就別用套了。」 「那叫手套!」 「不也是套嗎?總之以后我什么套也不想用的。」 簡唯琳拿針的手抖了抖,從牙縫中蹦出:「躺下,閉嘴!」 霍子鈞躺在床上,微笑地看著她:「你為什么那么喜歡扎馬尾?」 「工作需要。不然就要把頭發(fā)剪短。」 「不要,我喜歡你長頭發(fā)。」 簡唯琳嘴角若有似無地?fù)P了揚(yáng):「我怎么打扮也只是個(gè)普通人,你怎么就看不上那些美人,反而盯上我?」 霍子鈞滿意地笑了:「好,終于問了,我還在等你到底會不會問這個(gè)問題。」 簡唯琳埋首下針:「不說拉倒。」 「親愛的琳琳,你想想,我這種富二代,表面上的花花公子,十幾歲起就有無數(shù)的美人有意無意的接近。剛開始血?dú)夥絼偟臅r(shí)候,的確是會被美麗的外表吸引。但是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她們很多只是披著美麗皮囊的木頭,里面沒有靈魂。至少,沒有我看得見的靈魂。」 「那你就看得見我的靈魂?」 霍子鈞點(diǎn)頭:「因?yàn)槟銢]有虛偽的皮囊。」 簡唯琳瞥了他一眼:「我也沒覺得我的靈魂有多高尚。」 「我又不是要找圣母,你不覺得嗎?你不胖不瘦,不高不矮,性子不溫不烈,腦子時(shí)精時(shí)傻,一切都是那么的,完美。」霍子鈞雙眸流光熠熠。 簡唯琳的雙唇抖了抖:「針下好了,你躺一下。」 霍子鈞拍了拍床:「過來陪我。」 簡唯琳才剛躺下,就被他一手?jǐn)堊。o緊地貼著他的身體。 「每次你下完針,扔下我孤伶伶一個(gè)人躺在床上,我就在想,總有一天要你陪我一起躺著。」 「霍生,請端正你的態(tài)度,我是你的醫(yī)生。」 霍子鈞側(cè)看著她,把她的手拉過來,放在胸膛上:「還有一件讓我耿耿于懷的事。」 「什么?」 霍子鈞的眼中浮出一絲幽怨:「你說看我就像看到一塊豬rou。」 簡唯琳失笑:「不然你要我說什么?」 霍子鈞拿起她的手在上身來回?fù)崦骸负茫∫郧拔也挥?jì)較,那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 簡唯琳沒好氣:「是塊健過身的豬rou。」 出其不意,她的唇被堵住了。 他的唇在她的唇上輕柔地試探,再溫柔地吮吸,像在一點(diǎn)點(diǎn)地把她的所有防備吸走。他的吻慢慢地加重,雙唇上的流連,燃起的一簌簌火苗,漸漸地?zé)鹆穗y耐和顫震。就在火苗快要燎原時(shí),卻戛然而止。 「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霍子鈞的聲音竟然有些沙啞,在簡唯琳耳中卻加添了一份誘人的磁性。 「……熱!」簡唯琳輕輕地挪了挪身子,「……我要上洗手間。」 霍子鈞松開了手:「你的答案我還是不滿意。」 簡唯琳沒理會,快步走進(jìn)了洗手間。 不僅是熱,而是guntang! 簡唯琳在洗手間洗了好幾把臉,才勉強(qiáng)地平伏沸騰得亂竄的心跳。 她看著鏡中的自己,不僅看見臉上久違的緋紅,眼角久違的羞澀,還聽見心底雀躍的蠢蠢欲動。 她的手指輕撫過鮮紅欲滴的唇,感受著他留下的溫度。這份溫暖讓她的心在安穩(wěn)中,顫動。 簡唯琳磨蹭了好幾分鐘才能若無其事地走出,為他拔針。 「我的進(jìn)展如何?」 「你自己感覺呢?」 「七成。」 「嗯。」 「還要多久?」 「一兩個(gè)月吧。」 「那么久?」霍子鈞站了起來,「你之前不是說,找些刺激可以讓病情進(jìn)展更快嗎?」 簡唯琳戒備地看著他:「是適當(dāng)?shù)拇碳ぃf別刺激過度。」 霍子鈞赤裸地向她走近。 「你快穿上衣服。」 「我也熱。」 「……我去把空調(diào)……」 簡唯琳瞬間被他扯入懷里,兩人的身體被他強(qiáng)而有力的手臂圈得沒有一絲距離。 「我的熱,空調(diào)降不了。」他曖昧的聲音,是一種誘惑。 簡唯琳的唇又被封住了。這一次,不再是城門外的小火,城門出其不意地被攻克,火在城內(nèi)轟然而起,兩條火龍交戰(zhàn)著,先是你追我躲,再來是亦步亦趨,最后簡唯琳兵敗如山倒地被纏住了。火龍糾纏著,把兩人的靈魂扣住,鎖住。 霍子鈞的臉幾乎貼著她的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現(xiàn)在,是什么感覺?」 「……緊!」簡唯琳勉強(qiáng)地動了動被緊摟的手臂,「我快要喘不過氣了。」 霍子鈞松開了手:「你的嘴真硬!」他的手撫過她的溫?zé)岬哪樀埃覆贿^,你的臉蛋還是說了真話。」他湊在她的耳邊:「它紅得像快要漏汁的水蜜桃。」 簡唯琳別過臉,拿起襯衫扔給他,咳咳兩聲:「快穿衣服,你今晚不是要在家里做飯嗎?待會去買菜。」 「遵命。」霍子鈞笑看她,話到唇邊,又吞了下去。 除了她的臉說了真話,她的心也說了。 他聽到了她撲通撲通的心跳,附和著他們的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