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困住我,做夢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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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睿睿喝了些不要錢,不限量的劣質(zhì)啤酒后,便開始天馬行空的醉酒胡話階段。 高家強一米八的個子,一百五十斤的體重,拿捏一米七,剛剛一百斤的許睿睿,簡直就像玩具。 莊豫蒙住耳朵,和他們始終保持在一丈的距離后。 這個時候的哥,不要也罷。 剛到院門口,許立冬難掩焦灼,大步而來。 周家強自然功成身退,縮頸駝背,把許睿睿放在他爸的胸口,便倉惶離去。 莊豫嘴角翹起,怕警察,周家強看來做了不少壞事。 許立冬朝兒子瘦小的臉上和雞頸般粗細的脖子,快速瀏覽。 粗眉成八字,鼻腔重哼后,以少見的喝斥,增加對莊豫一臉怒意,“你還笑,怎么讓他喝這么多酒?你不知道他酒精過敏后會大面積起紅點兒,嚴重的話會喪命,你知道嗎?” 說不上是對兩人晚歸的怨憤,還是對莊豫居然不和他打招呼,就和兒子出去玩鬧的不滿。 心中郁燥滿腔,口氣自然不見往日半點溫柔。 許立冬沒看垂臉閉眼,雙手握緊成拳的莊豫,抱起兒子,快步進屋。 莊豫呆怔原地,怒氣難掩。 許睿睿酒精過敏,她還真不知道。 不然,哪怕扯掉他一頭黑毛,也不會讓他沾染一滴。 把他放沙發(fā)上,許立冬迅速用冷水給他身體降溫。 本來尋思脫衣裳時要莊豫回避上樓,最終,許立冬自暴自棄,毫不客氣地把兒子,當(dāng)著她的面,剮個干凈。 一圈圈,一團團,密密麻麻的,不是小紅點,而是鼓起的一坨坨小包,層迭積累在他白皙瘦小的身軀上。 就連已經(jīng)褐色的股溝,都是連接成片的紅包塊。 莊豫看的頭皮發(fā)麻,后背縮緊。 密集恐懼癥,她算是見識到。 “趕緊的,冷水輪流擦身,我去買藥。”不看她瑟縮的模樣和表情,吩咐完,許立冬已經(jīng)急速沖進夜色中。 莊豫不敢大意,忍住不適,一遍遍,從脖頸開始擦拭。 許睿睿太瘦小,十八歲的jiba,也只有許立冬一半大。 就連陰毛,也比他爸稀疏很多。 睪丸倒是不小,莊豫手掌撫過,能夠完全包住沒空當(dāng)。 還能再長,也許不是隨便說說。 莊豫啞笑,心道,這個時候,還有時間想許睿睿的jiba,會長多大。 不過是讓自己轉(zhuǎn)移那一坨坨小疙瘩的注意力罷了。 許立冬買藥回來,莊豫已經(jīng)給他擦過三次,正用小鵝毛扇給他慢慢扇風(fēng)。 許立冬滿心煩躁,又不愿表現(xiàn)出來,只是悶聲不響,讓過去熟稔于心的照顧路數(shù),再次盤踞大腦。 沒有多余的心思去瞧站在他身后,想要幫忙,卻無從下手,極度局促不安的人。 甚至,她什么時候上樓,許立冬都沒注意。 給昏睡的兒子服藥,把藥粉化開,繼續(xù)擦拭全身,等晾干后觀察狀況,調(diào)整下一個兩小時后的新劑量。 又怕他半夜餓著,凌晨一點去做雞蛋湯,等喂完這些,又開始新一輪的擦拭,晾干。 感受街上汽車輪胎碾壓后的滋滋輕響,感受空寂無人的莫名角落,幾聲野貓叫喚。 感受清晨時灑水車和垃圾轉(zhuǎn)運車的新一天喧鬧。 感受早點攤位被夜風(fēng)吹來的絲絲煙火氣息。 一根煙,兩根煙,直到天現(xiàn)青灰,紅光初露。 一整晚,許立冬幾乎完全未合眼。 甚至,衣裳都沒去換成睡衣。 直到天亮,紅包全部退去,只剩部分紅點。 莊豫惶惶然熬過一夜后,不敢直接下樓,先在樓上瞧了眼,見許睿睿已經(jīng)醒來,正和他心力交瘁的老爸說著什么。 她才算放下心來,回屋慢慢收拾自己,準備出門上學(xué)。 莊豫知道避嫌,不僅現(xiàn)在,自從來許家后,他父子倆有時說話,她都是故意避開的。 今天,也是如此。 下樓時,許立冬的房門已經(jīng)緊緊關(guān)閉,也許是太累,也許是不太想見她。 總之,都是她害的。 她沒任何怨言。 只是把這股怨氣,毫不保留,轉(zhuǎn)嫁到一無所知的許睿睿身上。 一出家院門,還未上公交,莊豫便開始埋怨,“你不能喝酒,你不知道?怎么活到十八歲的?難道一輩子都要在你老爸身邊,被他照顧?” 許睿睿也無辜,他確實不知道自己酒精過敏,或許是,他老爸提醒過,他忘記了。 可他曾經(jīng)因為這個,被老爸照顧過,他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不然,他哪會自己作死,不能喝還喝。 莊豫因為昨夜許立冬的埋怨,一直沉浸在暴躁的情緒中,此刻的許睿睿,就是她唯一的出氣筒。 “等你馬上高三,我也讀高二,便去住校,才不想管你們許家這些破事,我一定要好好讀書,考個好大學(xué)給你們瞧瞧。以后走了,我絕對不會回來看你們一眼,我說到做到。” “你走不了,你是我媳婦兒,你親爸當(dāng)著一大幫子人求的,我爸答應(yīng)了。” 許睿睿只是就話擺事實,哪知,徹底激怒莊豫。 “鬼要做你媳婦兒?大學(xué)里多的是帥哥俊男,我找你個三等殘廢,我腦子有包還是進水?你家條件就這樣,還想困住我?做夢吧你。” 覺得不解氣,把書包重重砸在許睿睿的后背,隨后拽回,大步流星往公交站而去。 一個眼尾都不屑瞟去。 年少時的沖動話,有時是把無情的利刃,割傷別人,還渾然不覺。 許睿睿一動不動,站在炙炙烈日下,直到腦袋暈懵,后頸窩發(fā)燙,臉蛋發(fā)紅才慢慢移動。 莊豫瞧不起他,也瞧不起他的家,她只是接受她爸爸的安排,無奈暫住許家。 這種以前沒有的認知,讓他惶恐,酸澀又無奈。 這些話,他不會和老爸講。 他慢慢要習(xí)慣,習(xí)慣家里沒有莊豫。 握緊拳頭,對自己說,加油,你可以的。 許立冬疲累不堪,以致于昏睡到下午,才晃悠悠去到局里。 沒人去指責(zé)他的無故不來,只要沒案子,自然要輕松些。 可惜,這樣愜意的時光,總是太多短暫。 在快下班的時候,有案情材料送到。 ······ 莊豫發(fā)泄一通后,一天都在魂不守舍中。 她覺得自己好像說錯話,又好像只是發(fā)泄怨氣,并不是說錯話。 等到準備回家,往高二三班去,高家強和許睿睿,已經(jīng)不在。 聽他們同學(xué)說,下課就走了,沒說要等meimei。 莊豫回家,屋里空無一人。 環(huán)視一圈,上樓做作業(yè),等到昨夜做完,如果還都沒回來的話,她就去找葉蔓玩。 ——— 寫這樣的好耗費情緒~~ 數(shù)據(jù)也不太好,不知所為何來? 最后歸結(jié)為:興趣、受虐、還有···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