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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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你的手……」 「師父只是在幫你打通經(jīng)脈……」胡扯!不安分的手由上往下滑,弄得云溪身子一顫。 「師父、你別……」才剛開口,紫胥便一屁股坐下,讓他早已按捺不住的東西刺進了花谷當中。 「啊!」兩人紛紛發(fā)出愉悅的聲音,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紫胥痛得幾乎流出淚來。云溪將她抱得更緊,不敢有任何動作。 「初紅……」紫胥幾分醉意的側(cè)臉幾分迷濛,她忽然笑的像個孩子,慢慢深深淺淺的擺動。「以后云溪就是師父的人了,誰都不許搶走你!聽明白了嗎?」霸道的語氣中帶著佔有,他是她的云溪,最喜歡的云溪。 「唔……」感覺有什么在縮緊,讓他舒服的差點忍不住。但他依然有把師父的話聽進去,微微點頭,「是,云溪明白……」 聞言,那人笑如燦花,依賴性地蹭了蹭他的脖子。紫胥身上的酒氣,似乎讓他也醉了。閉上眼,任由心底的愛戀瘋狂。 她的笑……她的聲音……她的一切……全都融在了情愛當中。 *** 那一日初見,他倒在暗巷中,不僅身中劇毒,還被砍得遍體鱗傷,無法動彈。 他以為他的壽命將至,不可能活得過今日,卻意外撞見迷路在暗巷中的紫胥。她先是踢到他,然后從頭到尾將他打量一遍后,才蹲下身查看他的傷勢。 「我救你,你就以身相許來報答我吧。」她笑得好不燦爛,邊哼小曲邊拿出裝在紫色褡褳的金色細針。當?shù)谝会槾倘塍w內(nèi)時,他便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只能陷入昏迷當中。 再次醒來時是在客棧里,他的衣服全都被換上新的,身上的傷口也被細布給包扎過。體內(nèi)的毒素也清了大半,是那個女人嗎? 倚著床頭,他靜靜等待,發(fā)現(xiàn)除了偶爾進來問他需要什么的店小二外,那個女人消失得很徹底。與其坐著繼續(xù)等待,不如自己去找她。他不喜歡欠人恩情,尤其是女人。 這么一思考,云溪隨手拿起桌案上的外衣披上離開房間,門外守著兩個人。兩人一見他負傷走出來,立刻迎上前想阻止他前行。 「公子,你還不能下床走動。」 「救我的人呢?」他沒有回應(yīng)兩人的話,只問了一個他想知道的問題。 「紫胥姑娘在膳房替你熬藥,她去山上忙了一早,說是要給公子你補補身子。」 「是啊!紫胥姑娘還說公子你以身相許,是她的人呢!」 不搭理那些八卦,他轉(zhuǎn)身就走。 「等等!公子,姑娘說你還未能下床……」就在男子的手快觸到云溪的衣角時,一個天旋地轉(zhuǎn),他憑空轉(zhuǎn)了一圈摔落在地,痛的根本無法思考。 罪魁禍首也懶得再去搭理,逕自下樓找人,望著一旁飄出裊裊白煙和濃郁的苦藥味,心里也明白了七、八分。 走進膳房,就見一抹嬌小的身影來回穿梭,額頭上全是被熱氣蒸出的汗水,認真的神情與昨日看到的決然不同,能深刻的感受到她為病人所做的努力。 明明身子這么纖弱,卻有雙清澈堅定的雙目。他走向她,看她全神貫注地在熬煮湯藥,沒由來地胸口流過一絲暖意。 「是你救了我嗎?」他明知故問,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頭。碰到她,那些應(yīng)對自如的話怎么樣也說不出,而且氣勢明顯弱了好幾分。 她回過頭,似乎對他擅自闖入并無介意,見他就笑:「你醒啦?」 「嗯。」松下了戒備,他輕輕點頭。 「看這樣子大概好了八分,再休養(yǎng)一陣子就能痊癒了。」紫胥點點頭,轉(zhuǎn)身舀了一碗湯藥給他。「喏,喝了它。」 云溪絲毫不猶豫,端起倒頭就喝。紫胥驚訝的睜眼,然后咧嘴笑了起來。 「笑什么?」 「我第一次看到有人那么豪邁喝著我煮的湯藥。」莫名地感到開心。 「你很照顧我。」他不自在的看向別處,「謝謝。」 「不用謝!這江湖嘛!出來混也是有代價的!」紫胥笑了笑,「我說過,救你,你必須以身相許……當然啦!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 「好。」打斷紫胥,這次換他笑了。 紫胥一怔,「……你愿意?」她本以為他會拒絕,還特地想了很多辦法要他乖乖就范,沒想到他想也沒想,就答應(yīng)了? 「不怕我將你賣了?」 「不怕。」要是想賣了他,早在他昏迷時就賣了。 「看你這樣沒經(jīng)歷過甚么大風大浪,在江湖上沒人罩一定很危險,我來當你師父吧!」像在幻想美好未來,紫胥這次笑得像個孩子。 他也跟著笑,被那孩子氣的笑容所感染。以前的笑,對他而言只是掩蓋心機用的,但在這個人面前,不需要假。 「我叫紫胥,你叫什么?」 「云溪。」 一陣風吹起,吹散白煙。兩人專注地凝視對方的臉,相互微笑。 有些事、有些人,遇到了,也就無可奈何。 奈何緣分,奈何情與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