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我哪有女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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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薏被他抱起來中空插入的時候疼得飆淚,這種沒有潤滑過的單是純粹的裸rou黏在一起的感覺非常怪異。 “去床上?” “就在這里” “我會掉下去的” “不會” 他以為舉杠鈴呢? “你先放我下來” 說著,周行后退了一步然后又向前挺進,徐薏悶哼了一聲,疼的同時也不爭氣地流水,滋潤著他。 徐薏眼眶紅紅的,“為什么?” “我想看你這樣被做到高潮的樣子” “……” 徐薏想起他不在的時候,余清露和那個小男友的進展可謂是迅速,都能時不時跟她分享床事了。 那時徐薏是怎么勸她來著? ——你們要做好措施啊。 “在想什么?” 許是被托在半空中,讓徐薏總有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她里面緊致的豆芽兒全立起來,磨得他發瘋,再這樣做下去恐怕堅持不了多久。 徐薏低頭看他,眼中皆是無法自控的被情欲擊碎的渙散。 “你不在的時候我真的好想你” “你確定想的是我?” 周行瘋狂拿下面的硬物頂她,越來越燙,越來越脹,似乎要帶著她將所有的氣力都沖向一個點。徐薏倒在他的肩上,仿佛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周行最終還是把她放到了餐桌上,好讓她安定下心,不再胡亂說話。 做完后兩個人喘著氣,徐薏全身發麻,手從他背上垂落,一時間動彈不得。周行把套子摘了扔進垃圾桶里,隨手點起一支煙,看著她。 徐薏的屁股坐不住,只是靠在桌邊,同時兩手撐著身體,汁液從大腿根部流出,經過細白的左腿膝蓋,滴在腳踝上仍掛著的那條藍白條的三角褲上。 緩了一會兒,徐薏顫顫巍巍地走進他的房間拿了件寬大的短袖出來,想要洗澡。這時突然有人敲門,應該是點的外賣到了。 徐薏看了看他,他看了看徐薏。 徐薏只好把手里的衣服套到身上,去開門。 那時的外賣都是商家自配,送餐的看著歲數不大,挺機靈一個小姑娘,只是將餐品遞給徐薏的時候稍微遲疑了一下。 徐薏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的目光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越過了她看向屋內,徐薏說了句謝謝,便關上了門。 “你女人真多啊” 周行并不在意,他打開浴室的燈,轉過頭問,“一起洗?” 徐薏忙著把袋子里的飯拿出來,中途卻被拉走。 “那你別動手動腳” 說著,周行打開了水,一瞬間浴室里充滿了白白的霧氣。 “……” 他只站在一旁觀賞著她一層一層漸漸抹出泡沫的場面實在是太奇怪了。 徐薏最終還是羞恥地停下了。 他嘴角上揚,明知故問,“怎么了?” “我幫你抹?” 徐薏搖搖頭,擠了一大團沐浴液在手上,說道:“我幫你抹”。 周行沒有拒絕。 這不是第一次觸碰他的身體,可能沾著香滑的皂液的手或許會有些不一樣,徐薏撫過他腹上堅硬的肌rou時,覺得好像變燙了一些。他好像確實比一年前壯了一點,也黑了一點。 徐薏蹲下去,那一大片粗黑的地方她就不管了,她只打算給他的腿隨意抹上一點就算完事了,盡管如此,被她冷落的地方還是漸漸抬起了頭。 她就知道一起洗就不可能正常痛快的洗完。 “怎么辦,它又硬了” 周行的話倒顯得他很是無辜。 徐薏發誓再也不會和他一起洗澡了。 她手上有泡沫,很滑,握不住,徐薏湊近,唇瓣貼上去,又張開含進了嘴里,味道有點酸,分不清是誰的,畢竟他們剛做過不久。 身后的熱水嘩嘩地流,徐薏跪在溫熱的地板上,碩大的rou莖在她小嘴中進出著。徐薏的手試圖去抓貼滿了亮白瓷磚的墻來支撐,附著的濕熱水汽與她手上的浴液混合,徐薏才碰到就打了滑,下盤重心不穩,讓她嗆到了自己。 徐薏不得已退了出來,倒在地上,劇烈的咳嗽著。 徐薏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口水,然后伸到水下沖洗掉,周行蹲下來,拉過她的手放到自己腰上,捧起她的臉發狂似的親吻著她。 周行勾出她的嫩舌翻滾,抵著她的舌根,讓她非常想咳嗽,但徐薏極力忍著。熱水沖開他身上的泡沫,徐薏閉著眼找他的rou根,很不容易。 一番折騰下來,濃著的白液隨水一同流走,徐薏餓昏了頭,也沒怎么洗就出去了。 飯已經涼透了,晚上風極大卻不見滴雨,氣溫降了不少。 徐薏坐在地上打著游戲,把過不去的關卡扔到一邊,轉過頭一看,周行已經躺在靠枕上睡著了。 周行總是睡得很規矩,也不會打呼嚕,反而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可能因為長期在打工的緣故,他的面貌上有種說不出的成熟,但他向來隨性,又不會被完全束縛住,這就使得人們產生一種錯覺,就像是他在這場短途中是最自在的那一個。 徐薏坐在地上,匍匐過去湊近周行的臉,偷親了一口,蜻蜓點水又覺得不夠,挺身碰了一下他的唇,胸壓到了他的手臂。 徐薏心滿意足地起身時,瞄了眼周行,發現他也在看著她,似笑非笑。 徐薏咳了咳,故作鎮定,“你在這里睡要著涼的”。 “徐薏,你的臉怎么這么紅?” 一副欠揍的嘴臉。 徐薏不說話,周行拉著她坐到自己的腿上,手搭著她的肩,按著她的后腦,微微仰頭,“來,親一口”。 徐薏抵著他的舌尖,被他吸到乳尖頂立,周行受了誘惑,手漸漸往下,不斷掐著她豐潤的臀rou。 周行不明白徐薏怎么能做著一個蕩婦的事,表現的又純情得要死。 徐薏喘著氣,腿上有薄汗。 “不要在這里……” “上次不就是在這嗎?”周行摸著她發紅的臉,輕聲輕氣。 徐薏一愣,回想起來在這里已經做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次都能解鎖新姿勢,像是游戲里的一個升級任務點一樣。 徐薏從他身上下來,把靠枕扔給他,說著:“不要,不要做了”,然后轉身把游戲機關了,走進了房間里。 周行把客廳的燈關了,整個房子都沒有了光源,一片漆黑。 周行爬上床抱著她說:“徐薏,明天我去掃墓,你去嗎?” “明天?” 大后天才是清明。 “只有我們倆?” “嗯,你不想去就不去”他說。 徐薏知道是誰。 宋玲一初中和周行是隔壁班,周行是初一下半學期轉學進來的,關于一個長得太好看的轉校生的傳聞是很多的。 周行并不是清江本地人,但他爸是。他爸入贅后和那個富家小姐生了周行,那個富家小姐病死后,他們被趕了出來,于是他爸就帶著他回來了。他爸媽并沒有離婚,所以沒有分錢這一說法,沒了錢,他爸只能干起他的老本行,是比鴨子高級一點的,類似于專屬寵物一樣,不只是提供床上服務,他爸本來就是從陪酒做起的,手段很多。 但他爸畢竟也不年輕了,行情不好,漸漸的名聲也不是很好了。 宋玲一說周行他媽比他爸可能大了不只十歲,高齡產婦生產后落下的病不少,而且聽說她媽是二婚,之前流過產鬧不和就離了,當然這些都是傳聞,周行他媽那邊在清江有產業,傳聞可能只是一些商業性的惡意詆毀。 宋玲一說周行并沒有過實際意義上的女朋友,他來者不拒,用完就扔,但竟然也沒人跟他鬧過,他比他爸可謂是青出于藍勝于藍。 不過,這些傳聞在陳嫻的那里又是另一種說法了。 陳嫻曾經無意提起過周行的身世,她覺得“周行還挺慘的”,而且“也沒那么壞吧”。據她所述,周行剛來的時候非常沉默,每次都和人打得傷痕累累,那時他爸經常被請去談話,帶著九十九朵玫瑰花,令人啼笑皆非。 陳嫻認為是他交的那幫朋友把他帶成這樣的,并非他的本性。 徐薏貼上他的薄唇,說道:“我想去”。 周行一點即燃,把她壓在身下。 “不是說不做么?” 徐薏脫掉自己的衣服,攀上他的肩,指尖微涼。 “我在外面叫,別人會聽到” “那叫給我聽” 周行咬住她的乳,徐薏悶哼了一聲。 陳嫻顯然沒有把她的事告訴高雅,但高雅遲早會知道的。 “周行,別讓我選錯了” 徐薏的聲音早已被周行揉碎,不免帶著點哭腔。 周行的手臂墊在她的頭下,纏著她,他進得太深,痛感上來時,徐薏咬上他的肩,留了一個很深的牙印。 周行感覺不到疼,待徐薏松口后,親昵地吻了吻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