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回來了(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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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大部分的時間都浸在期中考試的氛圍里,徐薏考的不好也不差,她不知道周行什么時候離開,那天之后她也沒再去找過他。 陳嫻和她不痛不癢地說起自己身上的緋聞后,只評價了一句:周行真就是個人渣。 “他每天口袋里就裝著兩個避孕套” 徐薏笑了笑,半信半疑,“真的假的?” “他女朋友到底是誰?” 徐薏隨聲附和了一句,“他有女朋友?” 陳嫻堂而皇之地說:“有啊,去問那個理發店老板就知道了!” 說完還要拉著徐薏一起去,高雅都看不下去了,她擋在徐薏面前,“要問就直接去問周行啊,你這樣彎彎繞繞的有什么意思嗎?” 陳嫻頓住,沉默地看著她們倆。 徐薏罵她說話太沖,轉頭對陳嫻說,“別理她”。 陳嫻卻說,“你說的對”,隨后真就走了。 高雅悶悶的也不說話,十一月的風本來就冷,廣場上放著熱鬧又響亮的音樂,卻也僅有寥寥幾個人在散步。 “小雅,你覺得周行是個什么樣的人?” 徐薏的聲音縮在羽絨服下面,傳出來還是溫熱的。 高雅牙齒里擠出幾個字:“下三濫”。 “你沒怎么和他接觸過,等他和陳嫻在一起,你就懂了” “你怎么知道他一定會答應?” “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但總有人喜歡做夢,趨之若鶩” 徐薏看向迎面吹來的凜冽的寒風,眼睛凍成冰霜,什么也沒說。 那是周行離開的前一天,那天他來學校辦手續,那天有體育課。 在教學樓后面的那棵大榕樹底下,天上陰沉,地下遍地的枯枝敗葉。 陳嫻問他什么時候澄清關于他們之間的不實傳聞。 他說:“你別像這樣子的約我,就不會再有什么傳聞”。 課間的校園非常吵,總有人起哄,從沒有人制止。陳嫻只感覺耳邊全是自己的心跳聲,然后馬上就會懦弱地哭出來。 她試探性的漫不經心的問:“你沒女朋友?” “你想做我女朋友?” 那是感冒剛愈又被煙熏過的嗓子,多鋪了一層沙。 陳嫻掰著拉鏈的拉頭,不說話。 周行頗感無趣,“算了吧”,轉過身走出榕樹后面。 “怎么不行?” 陳嫻的黑發很直,眼型偏圓,束著高馬尾總帶著點颯氣。 周行說,不合適,又說“我喜歡不喜歡我的”。 周行走了,陳嫻把自己的臉縮進窄小的校服里,翻過低矮的柵欄,逃課了。 徐薏的十二月過的不算太好,天上的云層厚成堆的迭在一起,溫度降不下來,雨也不下,生生將人悶著透不了氣。電視里,習題冊上都寫著呢,全球氣候變暖。 周行真的走了,房子是空的,徐薏一開始還會去照顧他的花花草草,后來她的煙頭不小心燙到了片葉子,徐薏就不敢再去了,她怕被罵,可是等到那些個葉子全黃了他也沒回來。 徐薏的期末考考得非常不錯,可以說是高中三年里最好的一次了,因為平時除了和高雅一行人閑逛以外,她也沒什么其他愛好,十二月末下了一場大雨,天氣終于冷了下來,從此風如針尖,課本更暖。 即便如此,徐薏在新年里還是穿得特別少,她在大腿上套了雙超薄的黑色絲襪,與光裸無異,涂上五顏六色的妝,在夜店里跳舞。她媽過年不回來了,有公事要忙,她媽說有人會來陪她,徐薏那時候宿醉未醒,聽不懂。 等到后來她那個爸突然出現在她面前,粗魯地把她從舞池拉出來訓斥的時候,她才明白了。 他頂著極深的額紋,眼睛瞇成一條縫,羽絨服很厚,嘴唇卻發紫,他說的不多,他說:“徐薏,你真是丟人現眼!” 然后他用甩得清零哐啷的鑰匙打開車門,走了。 這下好了,也沒法回去繼續跳了,徐薏就近去了周行的家,她拖著一雙細跟的鞋,走不快。 徐薏打開門時,高雅來了電話。 “徐薏,你人呢?” 徐薏脫了鞋,赤腳站在地上,腳趾酸痛。 “我回家了,你們玩吧” “哦” 客廳的燈突然開了,一個高大的人站在她面前,徐薏沒再留意高雅后面的半句話。 “你,回來了?” 周行摸上她誘人的大腿,褲襪間輕輕的磨砂質感攥著人心,冷風從門口吹進來撞進屋里,空氣變得有些濕熱。 他摟過她的腰,隨手關上門,壓著她,徐薏的手機掉在了地板上。 電話那頭的人還在著急地喊:“徐薏?徐薏?你沒事吧?” 他脫下褲子,徐薏環抱著他,他身上很香,剛洗過澡,發尾和背部還有些濕。 周行似乎迫不及待,也不動她,只拿自己粗大的器物在她的腿間來回蹭。 “這樣舒服么?”徐薏不解。 “嗯”他咬著她的耳垂,又舔了一下外耳廓,徐薏抖了一下,但抖得有點不正常。 “你很冷?” 徐薏咬唇,輕微地點了一下頭。 剛才走在路上的時候還不覺得,現在進了房間突然感覺到全身都在發冷。 “你夾緊一點,我很快結束” 徐薏很聽話地配合他,周行全身都在發著汗,但結束時卻忽然感到肩上發涼,他把她放下來,對著光,舔了一下她咸淡相宜的淚水。 “周行,我怎么又瘋又傻?” 周行將她唇上的口紅抹去一角,挑地方下嘴,“蠢狗”。 唇齒相接,周行勾著她的舌頭糾纏,渡了她好些津液。 頭頂的燈是新裝上的,太亮,徐薏索性閉上眼。 周行把她抱起來放到床上,他不知道怎么脫她的皮制緊身短裙,只好從下往上推,迭在腰間。 他撕開她的絲襪,兩指掐著她大腿根間的rou,隔著內褲,中指輕附上去,她的心只懂跟著他動作的節拍跳,半片已漏水。 他只把底褲那一層往側間扒,手立刻觸到了一顆光滑堅硬的小核,隨即便不輕不重的揉捏起來,手比腦子轉得快。 徐薏看得出他很興奮,從一開始只是叼著她的rutou,重重地吸上一口她乳間的味道,然后開始啃咬起來,徐薏也被他勾起了火,腳跟抵著床單,深深壓出兩個印子,雙腿間距越張越大,羞恥比不上深重的欲念。 于是他只是將那根大塊的rou器往花口上那么一放,徐薏下腹就突然收緊,水噴在那上面,全身顫一次,已失了力氣。 他笑了笑,不懷好意地在外圍打圈。 外面麻了,里面空得很,酸。 “周行……給我,好想要……” “要什么?” 別再裝,不然她會推倒他,自己坐上去,但是沒力氣只能求人。 “周行……” 滿足她,就是折磨自己。 周行本來計劃一桿到底,但才塞了個頭就被rou壁褶皺上的磁盤貼住,他大喘了口氣,眼睛發紅。 “別吸那么緊” 她的內里很軟而且滑,周行抬起她的臀,專注地抽插起來。 “嗯……啊——”徐薏不自主地拱起腰,他進得太深,有點疼。 周行抓著她的胸,放緩動作,靠近她,“抖得好厲害,這才多久?” 徐薏嗚嗚咽咽,快感一陣一陣地沖上來,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任他欺辱。 周行把她拉起來,讓她跪著,屁股撅好。精明透亮的水從xue口溢出,流不盡,只能他用粗大的rou棍去堵。 嶄新的白熾燈照著她光潔白皙的背,周行俯下身親了親她腰上的凹陷,然后射在了上面。 徐薏脫了力倒下,周行又把她拉起來,讓她坐在自己身上,“還沒完”。 “嗚……我不行……” 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身子一顫一顫的,都是汗。 他的速度越來越快,徐薏的手在他頸背上抓出了好幾道血印,還不夠,偏偏還要在他的脖頸上咬一口,徐薏的腿蹭到他的腰,觸感太好,太刺激,周行猛的推開她,濃厚的白液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徐薏坐起來要跑,卻被他拽住腳踝,又拖了回去,“別想跑”。 他拉過她的手,撫在他熾熱的性器上,他握住她的手,帶著她動。 周行的青筋一跳,她吻住了他。 舌扣著舌,津液交融,徐薏被他按著要,動彈不得。 “最后一次”他哄著她。 她的短裙什么的全被扯壞了,而他身上的白衫只是半搭在腰上,壓得皺了一點。 “你把上衣脫了”徐薏說。 然后徐薏也把自己的裙子脫了,她坐在周行身上,掰開花瓣,汁水流到rou柱上,她俯下身,靠近他的脖頸,“嗯……啊”,插進一半,她忍不住叫了起來。 周行鎖骨以上的rou被她吹得發麻了,她小小軟軟的手游離在他的腹部,在他肩部一塊又舔又啃。 周行喘的聲音不大,可是沒斷過。 “動快一點,深一點”他催促著。 徐薏大腦發白,“你來……” “啊……嗯啊……嗚不,行了……” 花心花底的快感一下一下涌上來,要將她捧上云霄。 “射里面?”他問,又說,“剛才好像已經漏了一點了”。 “不管了”說罷,自顧自地抽插起來。 周行是人渣,他校服口袋里放了兩個套子,一直放著不用。 濃著的白夜從撐大了的口子里緩緩流出,周行問她“還冷么?”她搖搖頭,伸手,周行把她摟進懷,他們身上的汗都還未散,黏在了一起。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兩天前” “怎么不在老家過年?” “本來就不應該回去” 他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徐薏卻又有些困了。 “你呢?去夜店過年?” “嗯……”徐薏在他懷里蹭了蹭,“大過年的,碰到死人了”。 沒辦法說清的事,總有一天,時候到了會說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