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35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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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陳烈酒點頭,“不僅要放在車上,還要給我找繩子全都掛起來。” 他就是要讓路過的魆族百姓們都看看,他們究竟是如何兇殘的一支隊伍。 不想死成五馬分尸的話,盡管沖上來搶便是。 商部的女子、哥兒們忍著強烈的惡心和恐懼將那些血淋淋,死得嚇人的頭顱和手腳找繩子給串了起來,掛在了所有裝糧食的馬車上。 頓時馬車就被染上了可怕的血色。 而那被掛在車頭上的頭顱別提多嚇人了, 那人可能是痛死的,死前五官都扭曲了。 陳烈酒砍他尸體的時候,也沒有動他的面部,就這么將他砍了下來。 現在他的一只眼睛睜著,一只眼睛閉著,面上還維持著痛苦地扭曲狀。 跟隨著馬車的行動而動。 看上去就像一只可怕的頭顱漂浮在車前,替整個車隊巡視著周圍路過的人。 別說敵人了,陳烈酒晚上起夜看到這具頭顱冷不丁地都被嚇了一跳。 他覺得效果很不錯,就這樣推著這掛滿了頭顱與四肢的尸體繼續向魆族內部推進。 原本魆族內部的人聽到有縉朝官員推著糧食來他們魆族的風聲,全都跟前面的這些暴民們一樣想要來搶糧食。 但是當他們沖到面前,看到那被陳烈酒掛在馬車上的頭顱與四肢時,全都嚇得面色一白。 特別是陳烈酒還沒有把他那身砍人砍得渾身是血的衣服換下來,就那樣拿著那把砍過人血淋淋的大刀,坐在車頭上,頭上掛著頭顱,眉心的哥兒線鮮亮,冷冷地看著他們,仿佛全然不懼他們沖上去搶糧的模樣。 魆族暴民都被嚇傻了:“煞神!煞神!” “那個縉朝哥兒是個殺人喜歡剁手剁腳的煞神!” “惹不得,惹不得!” 當然也有那種不怕死的,非要沖上來的搶糧的,陳烈酒的大刀加炸藥糧他們都給解決掉后,就這么當著所有人的面砍起尸體來。 他覺得大刀砍尸體還不過癮,路過一戶跑光了的魆族百姓家,找了把生銹的砍刀砍。 正好把車上那批他們掛著都快要掛臭了的頭顱和四肢換下來。 魆族百姓何時見過這么血腥的場景,原本還想不要命一把,拼死搶一些糧食。 見過這個場景后,直接反胃地嚇跑了, 就這樣陳烈酒靠著這些四肢和頭顱一路橫到了魆族的都城。 在都城緊閉的城門外,面對著城墻上的一堆拿著鋤頭鐮刀的百姓們全然不懼。 大聲喊道:“我們是縉朝皇帝派來接管你們縉朝官員,我們帶了能夠治療天花的大夫和藥物,還有足夠你填飽肚子的糧食。” “你們識趣的就將城門打開,放我們進入,不識趣的——” 陳烈酒指著車上的頭顱和尸體:“我就把染上天花的病人抓來,砍了手腳天天往城里扔,你們覺得你們能夠抵得住多久。” 喊完陳烈酒也不管他們聽不聽得懂,吩咐商部的女子、哥兒們就地扎營。 將他們帶來的糧食和rou拿出來燉煮。 商部的女子、哥兒這一路可算是見識到了陳烈酒的強悍,對他比以往更加崇拜了,現在什么都聽他的,他讓做什么就做什么。 聽他說讓把糧食和rou拿出來煮,就真的把糧食和rou拿出來煮。 煮的時候還故意放了些味道很香的調料。 一陣風吹過,飯菜的滋味吹到了魆族內的城墻里去了。 魆族以前窮得叮當響,即使是都城也跟縉朝的縣城般大。 這會兒縉朝官員抵達,他們害怕縉朝人全都涌在城門口。 帶著飯香味的風吹到城墻里,不少人都被這股突如其來的反向味誘惑得咽了咽口水。 好久好久沒有吃到這么正常的飯菜了—— 有人吞著口水問道:“剛才那個縉朝人說什么呢?” 因為魆族小,且以前不怎么與周邊國家打交道,會縉朝話的人很少,大部分的百姓都聽不懂陳烈酒在說什么。 這會兒見他們防備的縉朝人并沒有攻打進來,還在城墻外埋鍋造飯起來,不少人就好奇那縉朝人究竟說了什么。 魆族都城里當然有能夠聽懂縉朝話的人,這些人大多數都是首領的家人或者下屬。 魆族戰敗,族長和各部首領都被縉朝人給抓去了,他們見魆族群龍無首,正是入侵的好機會,便組織人手將魆族都城里的百姓給收編了。 組織成了這樣一支隊伍,想要來抵御縉朝人或者即將從縉朝回來的魆族人。 能當族長首領,誰想給人當下屬。 他們本以為這只來收編他們的縉朝官員必定會跟他們硬剛,組織了這么多人手守在這城門口。 哪知這支縉朝官隊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只對他們放了幾句狠話就埋鍋造飯了。 與他共同圖謀這都城的人問道:“族長,你覺得他的話是真是假的。” 沒有正規的族長和首領他們其實都是一群欺軟怕硬的紙老虎,在沒有遇上硬碴子之前,他們就是天。 但是他現在遇到行硬茬子了,就抓瞎了。 “不知道。”魆族新上任的族長也愁,要是換成魆族其他任何部落的人,他二話不說沖出去砍了就是。 但是他們遇上的一群縉朝官員,砍殺了這批縉朝官員肯定會惹來縉朝官兵。 他們可沒有信心能打贏縉朝官兵。 “要是他們真的就這樣將我們圍住,他們有吃的有喝的。”有人說道,“還往我們城墻內丟帶有天花的人的四肢的話,我們堅持不了多久的。” 那天花的傳染性可強了,他們龜縮在城里,就算躲得再嚴實,也保不齊會被傳染上。 “況且城里應該也有聽得懂縉朝話的人。”縉朝話并不難學,發音跟他們魆族差不多,以前城里有偷偷摸摸跟縉朝人做生意的商人,學過一些。 別的不說,聽得懂縉朝話還是可以的。 “我們就算忽悠住百姓,要不了多久百姓們也會從其他人那里聽到此事。” 原本魆族的百姓就談天花色變了,這個時候還有人給他們的城里投天花,這消息一發出去,不知道要引起多大的恐慌。 屆時城里的百姓肯定要鬧,掌握這些百姓他們用的都是威逼利誘的法子。 除非現在的魆族族長能夠拿出讓百姓信服的東西來,不然很少有百姓愿意追隨于他,愿意替他送命的。 “那怎么辦?”魆族新上任的族長愁得不行,現在外敵在外,城里人若是鬧起來的話,那不是給敵人一個光明正大收編的他們的機會。 魆族的狗頭軍師道:“或許可以談判試試?” 這天底下就沒有談判解決不了的事情,先秦那會兒不知道出過多少游說厲害的使臣。 他們這會兒也可以派人去談判嘛。 或許縉朝官員們也并不想長久待在他們魆族,畢竟,縉朝可是豐饒得很,而魆族卻窮得什么也沒有。 說不得,他們就是來走個過場就結束了。 事情如這個狗頭軍師所想的一樣,城里聽得懂縉朝的話的不少,有百姓向他們詢問縉朝人說了什么,他們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們。 結果就是城里人心惶惶,他們圍在這城里,得了天花的人進不來,才得以保住性命。 若是那縉朝人真朝他們城里扔帶有天花的尸體,他們的防御全都沒有效果了。 百姓們想起那縉朝人還說了,他帶了糧食和大夫來,圍在城里的百姓就想了,圍在這里也是死,打開城門說不得還能吃口飽飯呢。 眼看城里就要鬧起來了,魆族新上任的族長沒有辦法,只能在狗頭軍師的建議下,帶著人打開城門去跟陳烈酒談判了。 陳烈酒看到有人來跟他談判了,也不覺得奇怪,還讓商部的人給這位新上任的族長搬個大石頭當凳子。 他則是用各種香料在一旁烤燒烤,打算待會兒請這位新上任的族長吃燒烤。 這位新上任的族長坐在陳烈酒身旁看著那些被他們掛在馬車上都快風干了的頭顱和四肢如坐針氈。 他這是什么意思? 請我吃烤人rou? 我是吃還是不吃? 京城,糯糯堅持了一個多月規律的日子,這天終于堅持不了。 把筆一扔,眼珠子轉了一圈,想起來,他爹還有事沒有幫他辦到呢。 熬到他爹下衙就蹬蹬蹬地跑去門口,坐在門檻上等著他爹回來。 許懷謙這段日子正和太醫院忙著給縉朝所有百姓接種牛痘呢。 他的牛就只有那么多,給京城的百姓接種了牛痘,就不能給其他地方的百姓接種了。 民間倒也有牛,但民間的牛不大規模養殖,很難遇到一頭長天花的牛。 而且現在他們也沒有辦法長時間的儲存天花的法子,讓各地大夫和太醫院的御醫們能夠帶著天花到處去給人種痘。 段祐言就想出了用人帶痘的法子,先用牛痘在這個人身上種痘,然后讓他去即將種痘的地方,等他到了也差不多要發病了。 等他一發病,趕緊將他身上的痘種取出來種在下一個人身上。 這樣的法子雖然慢,但不得不說,能夠解決牛和儲存問題。 當然對于這種能夠帶痘的人許懷謙的戶部都要給予他們一筆路費和勞務費。 對于這種拿錢旅游的事,不少已經接受了牛痘的百姓,那都是爭著搶著要報名。 許懷謙每天在鬧哄哄的戶部篩選人,回來還看到自家兒子坐在門檻上,一看到他就眼睛一亮,準沒有好事的模樣,更頭疼了。 許懷謙問他:“怎么不在家里寫課業?” “寫完了!”糯糯特別硬氣地說。 “寫完了,就溫習功課。”反正許懷謙總能給他找到理由。 “功課也溫習完了!”糯糯再次硬氣,怕他爹又給他找事情,這次直接問了,“爹,電燈已經投入使用了,你答應過我的照相機什么時候兌現。” 許懷謙與他大眼瞪小眼:好問題! 這段時間所有人都去忙天花去了,誰有空關注他的照相機?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