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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329節

    沒有他,朝堂定然還跟以前一樣,有了他,這朝堂真是一日不如一日,亂糟糟的,叫人心煩。

    有那與何洪鐘一樣剛注意到許懷謙咳嗽帕子上沾著血跡的人,拉住了這些臉上掩飾不住不耐煩神色的官員:“且先讓他們得意去,那許懷謙大病初愈就趕著出來給他家夫郎鋪路,說不得就快命不久矣了,這個時候去觸他眉頭做什么,萬一被他咬上反沾惹一身腥。”

    官員們這才注意到,這才剛入秋,許懷謙都把氅衣給披上了,整個人也蒼白得不像樣,還時不時地咳嗽兩聲,跟以前中氣十足,面色紅潤的模樣判若兩人。

    官員們眼皮子一跳,這許懷謙不會是快油盡燈枯了吧?

    想想先前陳烈酒說許懷謙病入膏肓,整個人吊著就剩一口氣了,這突然之間就好了,本就奇怪。

    再加之,這好了也不好生在家養病,就這么巴巴地來上朝了。

    眾人想到,許懷謙和陳烈酒子嗣單薄,多年來膝下就只有一子,那孩子如此才五歲,離他頂立門戶還有十幾年之久。

    而陳家除了陳烈酒又再沒有旁人了,說不得許懷謙如此拼命就是為了在他死前給他家夫郎鋪一條康莊大道——

    這個時候,他可不就是逮誰咬誰嘛!

    一眾官員反應過來,霎時間全都收斂好了臉上的表情,變得像無事發生一樣。

    等到太子來上朝,看到的就是站在戶部邊上,沒有被任何人欺負的商部,滿朝一片和諧的模樣。

    挑了挑眉,見了鬼了,朝堂能夠有這么聽話?不給商部使任何絆子?

    他怎么就不信呢,站在朝臣面前的桌子上,開口問了一聲:“如今商部并入朝堂,孤想有些事情也該繼續進行下去了。”

    他喚了一聲:“商部。”

    陳烈酒拿著玉笏出列:“臣在。”

    太子問:“在各地修建商場的事,你們商部是如何規劃的?”

    陳烈酒答:“以京城為中心點,以十三個承宣布政使司為邊緣,從京城慢慢往其他承宣布政使司擴展。”

    “但由于其他承宣布政使司還未達到修建商場的繁榮度。”陳烈酒慢條斯理道,“商部這邊暫定了盛北、昌南兩個承宣布政使司,待這兩個商場修建起來,若是其余之地,也猶如這兩處繁華之處,再行興建商場之事。”

    戚白楠和嵇湘南商部雙楠去的就是這兩個地方。

    如今縉朝發展得比較好的地方,也就只有這兩個地方了。

    其他承宣布政使司雖說也有長進,但跟這兩個承宣布政使司比起來,還是有所差距。

    “嗯。”太子聽了聽,覺得商部那邊也不是盲目擴張,挺滿意的,又向朝堂諸公問了問,“這商場,也有各位大人的股份在里面,各位大人可有何其他意見。”

    這商部才進入朝堂第一天,他們不挑刺都得挑點刺出來吧?

    正好也讓他見識見識這商部的能力。

    可是環視了一圈,竟然無人出列,太子一頭霧水,不應該啊,為了不讓商部的女子、哥兒進入朝堂,前些天他們都打出狗腦子來了,這會兒能有這么太平?

    太子咳嗽了一聲,向何洪鐘問去:“何大人,你有什么高見?”

    被太子點到的何洪鐘整個人就一個大無語。

    不能跟因為我為此事撞過柱子,你們一個個都逮著我來問吧?

    我也累,我也有不想說話,只想當個透明人的時候!

    求求你們車開問我了!

    何洪鐘在心里吐槽一陣子,出列道:“回太子殿下,這商部的事,臣一竅不通,并沒有什么意見。”

    這下別說太子意外了,許懷謙和陳烈酒都意外了一下,莫非,這些大臣們全都原地頓悟了,覺得商部大有前途,全都不打算折騰了,準備混吃等死?

    三人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他們既然不反對,這就是好事一樁啊。

    太子等了等,沒見有人跳出來反對,清了清嗓子道:“那孤就如此讓商部進行下去了。”

    “太子殿下英明。”全朝異口同聲地說道。

    太子看他們如此統一口徑,就跟見了鬼一樣,覺得今日的朝堂好不正常,好邪門。

    手里還攥著陳烈酒送給他繡著長命花,就是一種火紅如血的花的手帕的許懷謙也覺得邪門。

    經常跟這群大臣打嘴炮都打習慣了,突然之間,他們不反對自己,全支持起來,他還挺不習慣的。

    安安穩穩無事挺到下朝的許懷謙摸了摸腦袋,難不成,真是早上兩個兒子那一番祝福起了作用?

    而今天有備而來的陳烈酒和祝雙雙兩人也覺得奇怪,兩人都準備好了,今天朝堂上會起怎樣的一番腥風血雨,結果無事發生,這就很尷尬了。

    “陳大人……”原本在心理準備了一番措辭,就等著朝堂諸公發難的時候,好懟回去的祝雙雙見今日沒有發揮出自己的本事,惴惴不安地向陳烈酒看過去。

    “無事。”雖然猜不到朝堂為什么不發難了,但陳烈酒覺得這也不是什么壞事,“他們發難不過是我們做得最差的準備,他們不發了,還給我們省了一番功夫,不用擔心,繼續照著我們的計劃做事就行。”

    商場的事竟然沒有人反對了,那利用田地來購買商場股份的事,就該加大力度地推行下去。

    盡可能多地將土地收回來,然后再配合戶部和理藩院將改田法的事,推行下去。

    只有天下的女子、哥兒皆有天地,這女子、哥兒的地位才能夠真真正正地立起來。

    千有萬有,不如自己有啊。

    商部進入朝堂的第一天,不可謂不萬眾矚目,除了朝堂諸公,京城所有官員的目光在這一天都放在了他們身上。

    上次只是提出要他們進入朝堂,都發生了一位侍郎撞柱,一位尚書吐血事件。

    今日商部正式進入朝堂,說不得有比上次更為激烈的事情發生。

    然而一天過去了……

    兩天過去了……

    半個月過去了……

    皆無事發生。

    這就有些離譜了……

    朝堂諸公們,就這樣把商部的女子、哥兒進入朝堂的事情給認下了?

    眾人都不太能夠相信這個事實,但事實好像就是如此。

    但這件事曾經鬧得這么大,如今息鼓卻息得這么快,就算其中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原因,邸報那邊呢不可能不做一個結尾報道。

    鐘逸塵臨危受命,又跑了趟商部,給他們做了一個獨家專訪。

    多數都是問商部進入朝堂有沒有什么不適應之處,其實就是在拐彎抹角地打聽朝堂諸公有沒有為難他們。

    陳烈酒是個見好就收的性子,最近這段時間上朝,朝堂上的其他人都沒有拿他們做筏子,頂多就是無視他們。

    而他們商部想要進入朝堂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有必要再對其他大臣趕盡殺絕。

    話都是往好里說:“朝堂上的大臣們對我們商部都多有照顧,沒有給我們商部找任何的麻煩,也沒有對我們商部進入朝堂有任何不滿,更沒有瞧不起我們商部的女子、哥兒,大家都一心為朝堂辦事,除了政見上的不合,沒有什么對立的事情發生。”

    花花轎子眾人抬,不管他們心里是不是這樣想的,高帽子先給他們戴上,這樣以后他們就算心里再有不服,想到自己頭上這頂帽子,出言想必也會謹慎很多。

    而且在官場上,真要把事情鬧大,弄個魚死網破,他們商部現在都還沒有站穩腳跟,真要斗起來肯定是斗不過他們的,還不如就先息事寧人,偷偷發展才是正經。

    鐘逸塵作為邸報來采訪之人,當然很不想聽陳烈酒的這些官話,他想聽點勁爆的:“那朝堂大臣有交給你們重任嗎?”

    這問題問的就有些刁鉆,如果說有,但又沒有任何動靜實施下去,旁人肯定生疑,但若是沒有,那豈不是就在說朝堂諸公們徹底把他們商部給無視掉了。

    他們商部費了這么大的勁進入朝堂,結果就是在朝堂上當空氣的?

    陳烈酒笑了笑,回答鐘逸塵的問題:“當然有了,朝堂上的大臣們都很支持我們商部的發展,不少大臣都用田地買了我們商部商場的股份。”

    “并且我們商部也將在盛北、昌南兩地修建同樣的商場,現在已經有商部的官員駐扎過去,吏部和戶部還有工部都全力在支持我們,相信兩三年之后,大家就能在盛北、昌南兩地見到與京城一樣的商場,不用不遠萬里來到京城特意看京城修筑的商場。”

    “并且我們商部也是支持民間氏族來購買商場的股份的,以后的商場肯定不止京城、盛北、昌南等地,只要是縉朝的國土內都將布滿我商場的商場,當然,若是外邦也同意我們商部將商場修筑在他們的國土內的話,我們也不會拒絕的。”

    陳烈酒這番話說得不可謂沒有水平,不僅四兩撥千斤地把鐘逸塵的問題給圓潤了過去,還給自己的商場打了個廣告。

    先前何洪鐘撞柱許懷謙吐血的事,雖然已經給商場在用股份投資的事打過一次廣告了,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許懷謙的病情和商部能否進入朝堂的事給吸引了過去。

    反而關注這件事的人不多,來商部購買股份的氏族也并不多。

    正好鐘逸塵要給他們商部做個采訪,陳烈酒就起了心思,再打一次廣告。

    先前商部還未進入朝堂,商部未來的命運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就算有氏族有心想,也不敢投。

    但是現在商部已經進入朝堂,并且在朝堂上站穩了腳跟,未來只要他們商部自己不做死,就能一直干下去。

    既然如此,天下那些氏族還有什么好顧忌的呢?

    果不其然,陳烈酒的一番話通過邸報說出去,天下氏族無不為之震動。

    僅用百畝土地就能夠購買商場一份股份,商場的火爆程度,不用陳烈酒說,氏族們都是看在眼中的。

    照這個趨勢發展下去,以后商場遲早要成為縉朝的一種主流產業,若是他們能夠在商場最初購買上一份股份,以后掙錢且不用說,還能給兒孫留下一份產業,何樂而不為。

    于是京城周邊的氏族,還有盛北、昌南的氏族們都紛紛拿著地契來商部購買商場的股份。

    隨著來商部購買商場股份的人越來越多,收回的地契也越來越多,許懷謙這邊就琉璃石從商部那邊將這些地契換回來。

    地契換回來,戶部的人再一張張整理出來。

    裴望舒全程負責此事,整理完了之后與許懷謙交代道:“因為商部沒有限制必須要良田,換回來的都是一些下等田,種不出什么好收成的地。”

    氏族的人也不傻,他們都是依附土地過活的,一下子讓他們把家中的土地都給拿出來,他們肯定不愿意,但若只是一些下等地,這就無關大雅了。

    “沒事,下等地就下等地。”許懷謙搖頭并沒有在意,“只要他們能夠把土地吐出來就好。”

    有些氏族就是那樣,寧肯自己把田地霸占著不動,也不會乖乖把田地讓出來,導致周圍的百姓無地可種,最后實在活不下去了,不是為奴為仆,就是遠走他鄉。

    “他們把地吐出來了,是不是家中奴仆也會相對量地減少一些。”因為縉朝的田法不一樣,縉朝是男子生下來就有田地,所以如果氏族買男仆的話,這個男仆的土地也將跟著他一塊賣給氏族。

    這么多氏族將土地讓出去了,相對應的,他們也該剔除一些男仆才對。

    當然不排除氏族們藏著很多隱戶和田地。

    “并不會。”裴望舒打著算盤計算著氏族們用來購買商場股份的田地,“他們交出來的,都是奴仆們分到的一些不好的私田,奴仆們還有官田要種,他們怎么可能會把奴仆踢出來。”

    也對。

    許懷謙敲了敲腦袋,這田地的事,每天弄得他頭暈腦脹的。

    前面說了,每個男子生下來都有二十畝地,十畝露田,十畝桑田,露田不可買賣不可以傳承,死后官府收回,而桑田則是個人的,可買賣可傳子孫。

    有些氏族就靠著這一代代的桑田傳承,將周圍附近的土地都收攏成他的,慢慢演變成氏族。

    他們占著這么多土地又耕種不完,而后面新出生的人口,只能分配到更遠更荒蕪,有些人的地甚至在深山里。

    沒有辦法,只能靠給氏族種地為生,給氏族們交完租子還要給朝廷交租子,日子越過越窮。

    許懷謙現在想做的就是把氏族手中占據的大批量的土地收回,慢慢進行改田法。

    此事不能急,只能一點點慢慢來,因為他們將氏族手中的田地收回,不能及時派發下去,百姓們手中沒有田地可種,他們一樣會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