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2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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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小山啊,你対我們來說很重要,請你一定要慎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好嗎?” 姜小山被許懷謙說得愣住,他有這么重要么? 他慎重點頭:“好,我一定好好考慮。” 許懷謙溫和的笑了笑,厭世不想活的人除了極個別的變態和報社的人,大多數都太善良了。 因為舍不得傷害別人,又感覺自己可有可無,不想麻煩別人,又放不下自己內心的隔閡。 最后只能選擇輕生來解脫。 就是把自己看得太低了,対于這樣的人一定要給予他被需要被肯定的需求,讓他意識到自己很重要。 從而肩負起自己身上的使命感,不把這個使命做完,他就不會輕易想輕生。 勸完姜小山回去,陳烈酒拉著許懷謙的手,一路走一路看。 “看我做什么?”許懷謙被他看得奇怪。 “看你好看。”陳烈酒朝許懷謙笑笑,“阿謙,你真的好厲害,三言兩句,就能勸服人心。” “誰叫我是狀元呢!”在陳烈酒面前,許懷謙向來都是不知道自謙為何物的,“狀元就是無所不能的。” “対!”陳烈酒笑,“不過我記得你以前只想當探花的。” “我長進了嘛。”許懷謙摸了摸臉,“當個又好看又能干的狀元,感覺也不賴。” 陳烈酒笑笑:“你處理這些事很厲害,我就不行,要今天就我一個人來的話,我肯定訓他一頓,一天凈想些有的沒的。” 陳烈酒想,他肯定會訓得他跳河自殺,絕対不可能像許懷謙這樣坐下來,慢慢跟他說話,還說得那么好,好到他都想去養雞,不想去輕生了。 “我這也是沒辦法。”剛說話的時候就傍晚了,這會兒兩人回學校,夜幕已經將近了,滿天星撒下,映得兩個走在田埂上的人如膠似漆,“你們哥兒這個潮熱確實難搞,我要是能有治哥兒潮熱的藥,我直接跟你一樣簡單粗暴,把藥扔給他,起來,給我干活去!” “哈哈哈哈哈。”許懷謙說得好笑,逗得陳烈酒哈哈大笑。 “我這是沒辦法,就只能溫言溫語,另辟蹊徑了。”許懷謙抿抿唇,“說得我口干舌燥的。” “我幫你解渴。”陳烈酒笑了笑,踮腳仰頭吻上許懷謙的唇,和他接了個長長的吻,“這樣就不渴了。” 這天過后,姜小山果然積極了起來,竟然主動找媒婆給他介紹個靠譜的。 他來盛北一年,一直安安分分在養雞場養雞,加之他人能干又不彪悍,即使是和離過一回的人,依舊有不少人看上。 經歷過一場水患的盛北,多的是妻離子散的人,現在災害過去了,他們也得向前看,重新擁有一個家吧。 有陳烈酒在后面把關,還真叫他們找到一個老實又靠譜的,叫宋大河。 “挺好的,這還是情侶名,介紹他們認識認識。”許懷謙聽他們講這個宋大河也是個入贅的,但是他入贅的那戶人家対他不好,対他非打即罵。 但因為他家兄弟多,家里又窮,女方給的聘禮挺多的,讓他家里熬過了最艱難的一段時間,他感激女方,一直任勞任怨在女方家當牛做馬。 水患來了還費力抱著妻子拼命游,但是他妻子命不好,養尊處優太久,在水里那么一泡,染上疾病去世了。 他安葬了妻子,還時常去祭拜。 知人知面不知心,陳烈酒派了很多人打聽,又找人試探過兩回,許懷謙沒聽出什么異常,決定讓兩人相處相處。 兩個都是二婚,也不一定要談婚論嫁嘛,談談戀愛也是可以的是吧。 要是不合適,就分了再重新找! 從現代來的許大人開明得很,要是他們相處過一段時間,處得不錯再成親也不遲。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陳烈酒這邊都安排好了兩人見面。 京城那邊,憋了幾年,憋了個大的段祐言,終于把抑制哥兒潮熱的藥而做出來了。 許懷謙收到信的時候人都愣住了,他還真的做出來了?! 第107章 攜酒上青天51 “出什么事了, 這么驚訝?”陳烈酒從縣衙回來,看到許懷謙拿著一封信,在桌邊坐了許久, 察覺到不對, 走了過去。 “段祐言把抑制哥兒潮熱的藥做出來了。”聽到陳烈酒的聲音, 許懷謙抬頭把信遞給了他。 “真的!”陳烈酒接過信,還沒來得及掃便欣喜道, “這是好事啊!” 有了抑制潮熱的藥,以后全天下的哥兒都不用再忍受潮熱的苦楚,這如何不讓他高興。 “你先把信看完。”許懷謙看他如此高興, 搖搖頭讓他接著看信。 信里, 段祐言的確是把抑制潮熱的藥給做出來了, 不過這個藥現在還在找人試驗的階段, 他那邊找人試藥的成功率只有六成。 十個人里,還是有四個失敗的,這就相當于還是靠賭, 不過賭贏的概率要稍微大一些。 “他也給我們寄了藥。”陳烈酒看完信后,也沒有覺得失望,這比起以前沒有藥來說, 已經好很多了,起碼有了, “要不我也拿去試試。” 許懷謙沒有意見,有他在旁邊,試藥的過程中發生什么意外, 他也能夠及時幫他緩解。 他考慮的是另外的事情:“像我們這種成過親的試藥沒有問題, 沒有成過親的哥兒怎么辦?” 段祐言信里寫了,這藥, 要是沒有成功對身體也沒什么傷害,跟正常的潮熱一樣,找人緩解掉就好了。 成過親的哥兒有丈夫在旁,不用擔心什么,沒有成過親或者寡居的哥兒該怎么辦? “阿謙,你考慮得太多了。”陳烈酒看許懷謙一臉憂心忡忡的模樣,低頭蹭了蹭他的鼻子,“能夠有都不錯了。你想想沒有藥之前,那些丈夫離家,寡居,沒有嫁人的哥兒,一個都不能幸免,現在至少能有六成的哥兒能免于潮熱之苦,是不是好很多了。” 許懷謙聽陳烈酒這么一說,點了點頭,他確實想得太多了。 他以為的潮熱藥,就跟止痛藥一樣,吃下去就不疼了,卻忘了,就算是止痛藥也不適用于所有人。 他總想一步到位,把所有的事情安排好。 “那我就先進去試試了。”安撫好許懷謙,陳烈酒從段祐言寄過來的箱子里拿了藥和一個長條的盒子,就進里屋去試藥了。 裝藥丸的白色瓶子,許懷謙看到還不覺得有什么,一看到那個長條的盒子,他直接沒繃住,臉紅了又紅。 段祐言的信上說了,他研制出來的這個藥,只能暫時抑制住哥兒潮熱時不斷攀升的體溫,至于哥兒身體里產生的潮熱,還是要自行疏解出來的。 眾所周知,哥兒潮熱,就是每當潮熱期來臨的時候,整個身體都會發熱,不緩解的話,他的體溫很有可能上升到五六十度,甚至更高。 人的體溫一旦超過四十度,長時間不降溫,就會燒傻,更別說是升到五六十度。 這個時候的人都完全沒有意識了,身體更是處于一種飄飄然的狀態,別說是去緩解了,可能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沒有人幫忙,最后只能默默被燒死。 而處于封建社會,情趣用品店就不要想了,私下自制都是世俗所不能容忍的,人們能夠想到的辦法,唯有嫁人。 況且,死物也不能滿足所有人,尤其是對沒有經歷過房事的哥兒來說,連如何使用都不會,更別說其他了,最后的結局還是嫁人。 這是最便捷,最不費腦子,還合情合理的方法。 段祐研制的這個藥,他是先把哥兒體內不斷上升的熱度控制在一定的范圍內,最后讓哥兒拿物品自行緩解出來。 成功的話,就能在有限的時間內緩解成功,不成功的話藥效一過,潮熱繼續。 剛剛陳烈酒拿的就是一個木刻的物品。 一想到陳烈酒即將做什么,許懷謙就面紅耳赤羞得不行,明明都成婚好多年,但每次陳烈酒一做這種事,許懷謙整個人就會變得非常不自在。 但也沒有進去打擾陳烈酒,他沒有忘記,他一開始慫恿段祐言制藥就是想給陳烈酒買這種藥,現在這個藥終于出來了,他希望陳烈酒是那成功的六成之一。 他知道,要是成功了,以后陳烈酒就可以天上地下到處跑了,再也不用拴在他身旁。 即使以后他命不好,突然被身體的病拖累,暴斃了,他一個人也能很好地生活下去。 聽著屋里的動靜,許懷謙抿緊了抿,握緊了手,迫切地希望,這個藥對陳烈酒能夠有效。 但是很可惜失敗了,他聽到了陳烈酒很難受地叫了一聲:“阿謙!” 許懷謙松開手,一臉驚慌地以最快的速度沖進了里屋。 直到一天后,他才腳步虛度,臉色蒼白地走出來,滿臉懊惱:“怎么就不行呢!” 他呢喃的時候,碰巧遇到來找他的陳小妹和姜小山,一聽到他的呢喃,陳小妹想也沒想地說道:“二哥,什么不行?” “你大哥試藥抑制哥兒潮熱的藥不行。”見到陳小妹,許懷謙順嘴就把自己的心里話給說了出來。 陳小妹一個還沒有成親的女孩子,對哥兒潮熱的事了解得不多,對這個抑制潮熱的藥沒有太大的反應。 倒是姜小山聽到許懷謙的話,兩只眼睛瞪得老大,胸口起伏:“許大人,世上還有抑制哥兒潮熱的藥?!” “有,剛研制出來的。”見到姜小山,許懷謙也回了回神,把段祐言研制的這個藥給他講了講。 “我想試試,許大人!”許懷謙還沒有講完,姜小山就毫不猶豫地開了口,“許大人,你讓我試試吧。” “你要考慮清楚哦。”許懷謙還沒有說話,剛洗漱完,頭發還沒有干的陳烈酒從屋里走出來,聽到姜小山的話,開了開口,“連我都失敗了,很有可能你也會失敗。” “沒關系。”姜小山一臉堅決,“我想試試。” 陳烈酒和許懷謙對視一眼,覺得此事有些難辦,他們是夫夫失敗好說,姜小山和宋大河這才剛處上沒幾天,要是試藥失敗了,讓人家幫忙解潮熱多尷尬啊。 陳烈酒不知道怎么辦的時候,許懷謙問了他一聲:“你跟那個宋大河相處得怎么樣了?” “宋大哥人挺好的。”姜小山咬咬牙,“但我還沒有做好再次成婚的準備。” 上一段婚姻帶給他的痛苦太多了,即使遇到一個還挺不錯的男人,他也會控制不住地想,他會不會也像孫旺財那樣打他。 畢竟,男人都那樣? 姜小山一說,許懷謙就懂了,這是還沒有從過去的陰影里走出來呢。 “阿酒,去給他拿套藥試試吧。”這種陰影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夠消除掉的,反正給姜小山介紹宋大河也是為了幫他排解潮熱而已,現在把人換成藥一樣的。 “謝謝許大人!”聽到許懷謙同意讓他試藥了,姜小山感激不盡。 陳烈酒領著人去試藥去了,許懷謙也沒忘記吩咐陳小妹:“小妹,你去把宋大河找來。” 讓人家試藥是一回事,和讓人家去死又是一回事。 縱使現在宋大河還和姜小山沒有相處多久,兩個人還沒有什么感情所言,但兩個人都已經認識,總比找個不認識的幫忙好吧。 陳小妹本來是來找許懷謙有事的,結果她事還沒有說呢,就被許懷謙給攪和了,她幽怨地看了眼許懷謙,還是出去給把宋大河給找來了。 宋大河是個十分老實巴交的男人,看到許懷謙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了,當場就要給許懷謙下跪:“許、許大人,您找我?” “不用跪,不用跪。”當官就是這點不好,誰看見了都想給你磕個頭,許懷謙阻止了他要下跪的行動,面色柔和道,“對啊,我找你說點事。” 宋大河人有點蒙:“許、許大人,什么事啊?” “你別緊張。”許懷謙拉著他坐下,“找你問點私人的事情,不會把你怎么樣的。” 宋大河一聽這才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