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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202節

    “有請、有請。”這其中最積極的就屬段祐言他們了,看到他們一家三口的到來,許懷謙和陳烈酒兩人忙上前迎接。

    段祐言抱著盛聞燦上下打量了眼許懷謙:“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了。”

    許懷謙回京那日,段祐言正在翰林院上課,沒有提前收到他回來的消息,后來聽到下人說,許懷謙沒事,他也就沒有過來打擾他們一家人團聚了。

    “要有事早給你們發消息了,”許懷謙知道他們還擔心他在回京途中遭遇截殺一事,擺擺手讓他們安心,“今兒大喜的日子,不說這些喪氣話,快進去入席吧。”

    “好。”段祐言應了一聲,粗一個想到什么,將手中的孩子湊近許懷謙,“燦燦,叫許叔叔。”

    “叔叔。”一歲半的盛聞燦說話很是麻溜了,他自見到許懷謙起,烏黑眼珠子就一直落在許懷謙的臉上,這會兒他爹一讓他叫叔叔,他立馬麻溜的就叫了。

    “他都會說話了!”這個自生下來,許懷謙就很喜歡的金燦燦,有將近一年的時間沒有見到,沒想到他居然都會說話了,許懷謙不可謂不驚喜。

    “會說話算什么,”段祐言聞言笑得開懷,“他都會走路了。”

    “真的呀。”許懷謙朝他伸手,“我抱抱。”

    段祐言想也沒想把孩子遞給了許懷謙,許懷謙抱在懷里,手一沉,朝段祐言笑道:“養得真壯實,我都抱不動了。”

    “是你身體太弱了,”段祐言笑得更開心了,“我抱著一點感覺都沒有。”

    “那是你抱習慣了。”許懷謙接過孩子,見孩子窩在他懷里不哭也不鬧,還沖他咧嘴笑,一笑就露出嘴里的小米牙來,白白胖胖又可可愛愛,心里軟了一下,“我們燦燦真乖。”

    盛云錦看到在許懷謙懷里的不哭不鬧的孩子,也驚訝了一下:“也是奇了,這孩子平日里誰抱都哭,尤其是不認識的人,哭得可響亮了,唯獨你抱他,他這么乖。”

    “可能還認得我,”許懷謙可沒有忘記,他小時候,他老逗他玩,說著抱著金燦燦顛了幾下,“是不是啊,燦燦?”

    “哈哈哈哈哈。”金燦燦也不說話,就是沖著許懷謙使勁笑。

    許懷謙來勁了,沖著孩子的兩位父親笑道:“看吧,我就說他還認識我。”

    “這么喜歡孩子,趕緊跟你家夫郎生一個,”同樣坐著馬車抵達的孟方荀看到在家門口逗弄盛聞燦的許懷謙,從馬車里小心翼翼地將自家夫人摻扶了出來,看著許懷謙笑,“你們年紀也不小了,可以要一個了。”

    許懷謙不想要孩子的事,大家都清楚,他還沒長大,或者說心理沒有長大,不想要就不想要吧。

    這里出去了一趟,他看許懷謙也成熟了不少,加之他和陳烈酒也不年輕了,孟方荀覺得他們可以要孩子了。

    “我們在努力了。”自跟陳烈酒說開以后,許懷謙也不再排斥孩子,跟陳烈酒現在正辛苦耕耘著呢,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太身體太差的緣故,還是哥兒不在潮熱不好受孕的原因,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

    說完,他看著被孟方荀摻扶的宋微瀾,詫異了一下:“你們有了!”

    “都成婚一年多了還沒有?”準爸爸孟方荀嘴都笑得耳根子后面去了,“生了請你喝滿月酒。”

    “好好好。”許懷謙還忙著要招待客人,玩了會兒金燦燦,就把他還給了段祐言,繼續跟陳烈酒招待起客人來。

    只是在見過有了孩子的盛云錦和宋微瀾后,陳烈酒的心情不免有點低落,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可能緣分還沒有到,”許懷謙一看陳烈酒這樣,摟著他安撫道,“我再努力努力,孩子我們會有的。”

    “嗯,我知道。”陳烈酒頷首,他也沒多失落,就是一下看到大家都有孩子了,難免會有點郁悶。

    “別焦慮了,”許懷謙安慰陳烈酒,“你焦慮的時候,你就想想裴望舒,他就比我小一歲,他到現在連個媳婦都沒撈著,到你這個年紀他能不能成婚都難說,這樣是不是心里好受些了?”

    “哪有你這樣講朋友的,”陳烈酒被許懷謙逗笑,“待會兒他聽到該不高興了。”

    “沒事兒,他不會介意的。”陳烈酒是看他們郁悶的,解鈴還須系鈴人,他比不了有孩子的,總可以跟沒孩子還沒結婚的比比吧。

    說曹cao曹cao就到,許懷謙剛提到裴望舒,裴望舒就躲躲藏藏地抵達了。

    許懷謙眼睛亮,一下就把他給揪了出來,看他這躲躲藏藏畏畏縮縮地問他:“去別人家偷東西了,這樣走路。”

    “不是,”裴望舒看到抓住他的人是許懷謙松了一口氣,看了眼許懷謙身旁除了陳烈酒沒有旁人了,更松了一口氣,“我家有錢,我至于去偷別人的東西么,我在躲一直跟著你的女護衛!”

    許懷謙挑眉:“截殺的那件事,你還在記仇啊?”

    說起來這事還得許懷謙給裴望舒賠禮道歉才是,穆將離利用裴望舒給他當替罪羔羊,要是裴望舒還心里不舒服的話,只有他給他再三道歉了。

    “不是,那事我早忘了。”在裴望舒心里這事早翻篇了,穆將離拿他當了替罪羔羊,可也替他擋了一刀,那天晚上給她上藥的時候,看到她后背那條很深的傷疤,他覺得一報還一報,抵清了。

    但是——

    “總之,我現在不太想看到她。”裴望舒說這話的時候,臉都是通紅的,因為一看到他,裴望舒就會想到她脫完衣服,那后背都掩蓋不住的風景,雖然只有一瞥,具體的也沒有看清,但是還是好尷尬啊!

    而且看了女子的身體,就算只有一幕也要對她負責的吧?

    但穆將離自己都不拿自己當女人看,他怎么對她負責?

    況且他也覺得穆將離應該是不需要他負責的,因為他敷完藥后,她就像個沒事人一樣,把衣服給穿好,道了聲謝,裹鋪蓋卷里繼續睡去了。

    從頭到尾,忘不了的人只有他,只有他老是去回憶她脫衣服那一幕。

    像個卑鄙小人。

    因此裴望舒只得躲著點她走,只有徹底忘記這個人,他才不會想起那一幕。

    “她惹你不高興了?”許懷謙抬眸看著裴望舒,想了想,好像自那天后,回程的路上,裴望舒就一直躲著穆將離,有穆將離在的地方,他絕不靠近。

    裴望舒雖然有時候是挺不著調的,但是科舉路上,已經改掉了很多主動招惹別人的毛病,許懷謙覺得他不可能主動去惹穆將離,只有穆將離惹他。

    “沒有。”裴望舒搖搖頭,“你別瞎猜了,我跟她無冤無仇,就是我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想看到她,你懂吧?”

    許懷謙搖頭,他不懂,好端端的為什么不想看到一個人。

    “算了算了,我跟你說不清楚,”裴望舒見他說了這么多,許懷謙還一臉懵懂的樣子,不打算給他說了,拉著他問道,“我現在進去了,她不會在正廳出現吧?”

    “她一般都不會離我超過三十米,就算再正廳,這會兒也該在廊庭里窩著,只要你不刻意去廊庭,你和她碰不上面。”

    “那我就放心了。”裴望舒舒了一口氣,朝許懷謙笑,“我這就進去了,你們慢慢招待。”

    迎完裴望舒進門,許懷謙朝陳烈酒聳了聳肩,兩人又招待起起其他客人來。

    摯友都到了,剩下的就是一些朝廷不清不熱的官員了。

    “許大人。”

    “許舍人。”

    “請進請進,”來者皆是客,不管他們身份高低,許懷謙和陳烈酒都將他們笑著迎進了門。

    就連隔壁院子的龐主事一家,曾經對陳烈酒動過心思的龐冠宇,許懷謙和陳烈酒都笑著迎接他們進門了。

    再次見到許懷謙的龐冠宇心里別提多酸爽了。

    他以為許懷謙至多就是個探花,沒想到人家居然考上了狀元,他以為許懷謙在翰林院肯定會被人排擠,沒想到人家在翰林院混得風生水起,他以為許懷謙去了盛北肯定哭兮兮,沒想到人家卻立了大功回來。

    現如今人家官秩五品,半步閣臣,他還是個舉人。

    這差距,還真應了陳烈酒當初那句:“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許大人。”心里上的落差也讓龐冠宇心里對陳烈酒當初傷他那句話,早就沒了芥蒂,老老實實給許懷謙行了禮。

    “來者是客,進去吧。”許懷謙也不是那么小氣的人,一笑抿恩仇,有舉人能夠向陳烈酒自薦入贅,證明他家阿酒很優秀,他眼光很好。

    “謝許大人。”許懷謙這樣說了,就表示他不在乎了,龐冠宇被許懷謙的心胸震驚到了,又老老實實行了一禮,跟在家人身后進入了這座由他爹建造的府邸。

    府外頭的事,府里頭的人不清楚,邴興達一行永興鏢局的人,原本只是來這兒討杯陳金虎和王婉婉的喜酒喝,結果卻看到朝中各路大人,一個官服比一個官服大官員進入正廳入席,嚇得瑟瑟發抖。

    “我說,新郎官,”邴興達是真沒有想到,陳金虎成個婚,也有這么多朝中大臣到,拉著陳金虎說道,“要不你把我們安排到后院去吧,我們走鏢的在哪兒都成,在這兒真吃不下飯。”

    由于許懷謙請來的這些官員都只能算許懷謙這邊的人,而今日正婚的主人是陳金虎,所以理應陳金虎這邊的客人做主席。

    陳金虎安排他們坐的時候,邴興達他們也沒有猶豫,可是他們怎么也沒想到,許懷謙請了這么多朝中大臣來。

    “哪有讓客人去后院吃席的,”陳金虎一身喜袍,笑得春風得意,“你們就安心在這兒坐著就是,我二哥的客人不會把你們怎么樣的。”

    陳金虎走鏢這些年,膽子也走了出來,他不覺得朝廷官員就必須高人一等,今天他正婚,他的客人就是要做主席。

    陳金虎都這樣說了,邴興達他們再難受也得在代表著主席的上坐忐忑地坐著。

    一邊坐著,一邊數不停到場的朝廷官員:“這半個朝廷的人都到了吧。”

    還有人蹭了蹭邴興達的胳膊肘:“鏢頭,我們這算不算也跟朝廷官員在一塊吃過飯了?”

    “怎么不算呢!”邴興達望著落后與他們幾桌的官員們,“這要是不算的話,那些吹噓跟誰誰誰在一個酒樓吃過飯的,就更加沒臉了。”

    說完他朝兄弟們興奮道:“誰能想到,我們這些粗人,有一天居然能夠跟半個朝廷的人在一起吃飯,坐的還是主席,這要是說出去,別人恐怕都不會相信!”

    “可不是,”鏢局的其他人跟著點頭,“說起來都是許相公有本事,不僅僅考上了狀元,還升官升得這么快,想不讓人巴結都難。”

    許懷謙做得那些事兒,他們都通過邸報看見了,鏢局的一行人都對許懷謙佩服得不行:“許相公怎么就這么能!”

    他們以為許懷謙的能耐就到此為止了,沒想到后頭還有讓他們更為能耐的。

    就在陳金虎牽著王婉婉的手上的紅綢出來,正式的拜堂成親后,屋外傳來了一道響亮的聲音:“圣旨到!”

    原本坐在席上,看著陳金虎和王婉婉禮成,就等著他們進入洞房好吃席的邴興達一行人,冷不丁地聽到這道聲音。

    也跟席間的一行人一樣,著急忙慌地跪在席桌一旁,等著主人家接旨。

    還是頭一回的看見圣旨的邴興達一行人,看著從門外迎著圣旨進來的一行人,稀奇極了。

    不知道陛下在這一天下的圣旨,會是什么圣旨。

    不管他們怎么想,剛和陳烈酒看到陳金虎和王婉婉夫妻對拜禮成的許懷謙心里感慨極了。

    弟弟meimei們都長大啊。

    正感慨著,就聽到門外的圣旨到的聲音,一下就把他那種感慨的心理給打破了,不得不和陳烈酒收斂了臉欣慰的笑意,神情變得端莊而肅穆的到門口去接旨。

    今兒來傳旨的不是鵬萬□□公公了,而是一位器宇軒昂,一身金絲蟒袍儀表不凡的公子哥,他來到許懷謙和陳烈酒面前,看到兩人挑了挑眉,而后清了清嗓子,緩緩打開了圣旨:“許懷謙聽旨。”

    “臣聽旨。”

    雖然大多數昌盛帝都免了他的跪禮,可許懷謙老實得很,這種時候,還是老老實實地跪了下去。

    惹得這位年輕的公子哥又是意外地挑了挑眉。

    “奉天承運皇帝,制曰:今內閣舍人許懷謙整治盛北,致使盛北轉危為安有功,念其在職勤勤懇懇,兢兢業業造福于千萬百姓,特刺其夫郎陳烈酒海宴縣縣男一爵,欽此。”

    “啥!”

    圣旨一出,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驚呆了,圣旨上不是清清楚楚寫著有功的是許懷謙么?怎么賞去給了陳烈酒?!

    一賞還是直接給賞了個爵位!

    許懷謙在盛北所做之事,朝廷官員都清楚,昌盛帝肯定會嘉獎許懷謙,只是這個嘉獎會是什么,眾人摸不清路子。

    要知道,上次許懷謙只是創辦邸報,籌措錢糧,許懷謙就一下連升三級,從一個六品官升到了正五品,這下許懷謙安頓盛北的功勞更大,再連升三級也是有可能的!

    可他們沒有想到,許懷謙什么功勞都沒有撈到,他的功勞都讓給了陳烈酒!

    陳烈酒直接從一個哥兒榮升為了男爵!

    歷朝歷代,從來就沒有過哥兒被封男爵的!

    他開了一個歷史的先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