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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197節

    他們沒有許懷謙的畫像,當然是這里的每一個人都不可能放過了。

    正當他們要向許懷謙那輛馬車砍過去的時候,意識到自己中計了的穆將離折反回來,抽出自己腰間的雙刀指著躲在馬車之下的裴望舒說道:“快去保護許大人!”

    眾人頓時明白穆將離地用意,齊齊向裴望舒那輛馬車而去。

    聽到暗示的山匪又立馬折身回來,對著躲在馬車下的裴望舒和陳烈酒一陣亂砍。

    “我的天,我的天!”裴望舒好幾次被近在咫尺的砍刀擦身而過,嚇得手腳都在發麻。

    幸好,還有陳烈酒拉著他左躲右躲,才讓他毫發無損,不然他怕是一刀都躲不過。

    就在他覺得他們一定可以撐到穆將離回來的時候。

    不耐煩的山匪一刀將砍得快要散架的馬車挑開了,這下好了,他和陳烈酒直面面對山匪。

    “死了,死了,死定了。”裴望舒看著兩個山匪那兇神惡煞的樣子,裴望舒更是嚇得六神無主,他覺得他今天肯定得交代在這兒了。

    尤其是,穆將離還指著他說了許大人后,那兩個山匪更是把目光死死地盯在他身上,馬車車廂一被挑開,沒了遮擋之物,他和陳烈酒更是躲無可躲,逃無可逃。

    “別怕,別怕,我保護你。”面對裴望舒的害怕,陳烈酒像保護許懷謙一樣保護他。

    穆將離那聲音他也聽見了,裴望舒這是替他家小相公受無妄之災呢,他怎么可能不保護他。

    山匪不管兩人在嘀嘀咕咕什么,手持砍刀磨刀霍霍地向裴望舒和陳烈酒而去。

    就在他們的即將沖過來的時候,裴望舒不知道從哪兒使出來的勁,將陳烈酒給推走了:“誰要你保護了,回去多看看我娘。”

    既然山匪都認定他是許懷謙了,他們不把他砍死,不會罷休,又何必拉著陳烈酒跟他一塊死。

    “裴——!”陳烈酒沒想到裴望舒回來這一手,一個踉蹌跌了出去,他轉過身去看裴望舒的時候,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山匪已經到了裴望舒跟前了,眼看著就要朝他身上砍下。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

    穆將離不知道從什么地方飛奔了出來,直接撲在裴望舒身上,生生替他挨了這一刀。

    “嗯——!”

    穆將離呼痛了一聲,手上動作不停,抱著裴望舒在地上打了個滾,隨即站起身去,眼神發冷地看著兩個山匪。

    “喲,還是個小娘們呢。”突然殺出一個程咬金救下他們要殺的人,兩個山匪不樂意極了,但在看清楚穆將離是個女人后,又對她極為輕視。

    女人,女人能有什么用。

    穆將離不搭理他倆,不顧背上的傷勢,手放在腰間的雙刀上,做出一個隨時拔刀的動作,眼神冷冽地看著兩個山匪,頗有一種誓死保護身后人的架勢。

    “還不服氣,”其中一個山匪見穆將離如此,拉緊韁繩對另外一個山匪說道,“大哥,我們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另外一個山匪沒有說話,雙腿一夾馬腹,跟另外一個山匪一樣,勒緊韁繩。

    兩人一塊向穆將離沖了過去。

    而穆將離也握緊了手中的刀柄,在兩匹馬向她沖過來的時候,她手上的雙刀同時抽出。

    “嘶啾——”

    兩匹馬同時發出兩聲哀嚎,穆將離的刀從兩匹馬的中間對腹切過,馬血四濺,兩匹馬當場殞命,山匪也被迫從馬背上滾了下來。

    一時間,所有人都驚呆了。

    刀斬雙馬!

    好颯的女子!

    “不許動!”在所有人驚呆了,和山匪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陳烈酒從自己的腰上摸出一把匕首,架在離他最近的一個山匪頭上。

    穆將離帶的人也趕到了,他們團團把另外一個山匪圍住,見兩個山匪都落了馬,這才開始打掃戰場。

    雖然,他們以很快的速度去制止了射箭的人,但是他們這邊還是產生了些傷亡。

    有五六個人因為躲避不及時而被箭雨給射傷,還有五六個則是永遠地死在了箭下。

    陳烈酒見局面已經控制住了,飛奔到許懷謙的馬車前,而在車里聽到動靜的許懷謙也撩開車簾走了出來。

    一抬頭就看到渾身是血的陳烈酒,忙緊張地問道:“沒事吧?”

    “沒事。”陳烈酒搖搖頭,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血點,告訴許懷謙,“都是馬血,不是我的血。”

    “那就好,”許懷謙頷首,又看了看正在打掃戰場的人,看到那被手下們拖在一旁的熟悉的尸體,閉了閉眼睛,“死了幾個人?”

    “五六個。”陳烈酒也看到了那被人拖在道路旁尸體,變故發生之前,他們還有說有笑的呢,現在全都身體冰涼地躺在哪兒,心里也不好受。

    許懷謙從馬車車廂里取出他們的錢匣子來,交給陳烈酒:“厚葬他們吧。”

    “我知道,”陳烈酒接過錢匣子頷首,怕許懷謙太難過,對身體不好,給他找了點事做,“你去看看裴望舒吧,他好像被嚇到了。”

    裴望舒自被穆將離救下之后,就一直愣在那里,誰去給他說話,他也不答應,像是魔怔住了。

    許懷謙過去的時候,他還坐在地上,身上一身的血。

    “裴望舒,裴望舒,小裴?”許懷謙試著叫了他兩聲沒有叫動,陪著在他一塊坐在地上,等他回神。

    “好可怕啊,許懷謙!”不知道過了多久,裴望舒這才漸漸從那種呆滯的目光中漸漸清明,他看到身旁的許懷謙,想也不想地摟住他,感受到許懷謙身上活人的溫度,這才有種自己真的劫后余生了的感覺。

    “是很可怕。”許懷謙理解他,他從來沒有遭遇過搶劫、綁架等事,更別說是截殺這種恐怖襲擊的事,自己都嚇得六神無主。

    更別說裴望舒還直面面對過劫匪,當然比他嚇得更慘。

    “你這是招惹到誰了?”回過神來的裴望舒可沒忘記,這些人可都是沖著許懷謙來的。

    “不知道。”許懷謙也納悶,他尋思他也沒有得罪過什么人,誰跟他有這么濃的血海仇深,找山匪來截殺他,“等他們審問出來就知道。”

    說著許懷謙朝穆將離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草草地包扎了一下背上的傷口,就帶著人在詢問那兩個山匪頭子了。

    隔得有點遠,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只能看到穆將離不悅地蹙起眉頭,明顯進展就不怎么順利。

    裴望舒順著許懷謙的目光看過去,看到穆將離,又忙把目光挪移了回來,他還沒忘記,就是這女人指著他說,他是許懷謙,那兩個山匪才對他窮追不舍的。

    現在他一看見這個女人都有心理陰影了都。

    可他一觸及穆將離背后的傷口,目光又狠狠地一刺,到底是這個女人救了她一命。

    要不是她替自己挨下那一刀,他很有可能當場就沒命了。

    是個狠辣的女人!

    裴望舒打定主意,以后說什么也要離這個遠遠的,跟她挨在一起,肯定要被他拖來擋槍。

    正想著,穆將離帶人走了過來,她向許懷謙報備道:“許大人,他們服毒自盡了。”

    一開始兩個綁匪還不肯相信,他們被穆將離這個女人給擒住了,言語多有諷刺。

    可等穆將離帶著人審問他們的時候,他們像是冷靜了下來,知道自己逃不掉了,調戲了穆將離一番,最后雙雙咬碎了藏在后槽牙的毒包,服毒死了。

    “服毒死了?”許懷謙驚訝地看著穆將離,他沒想到電視劇的情節,現實真能發生,不過也對,穿越這種事都發生了,還有什么事是不能發生的。

    許懷謙看著那群被穆將離生擒的還好好活著的弓箭手:“那他們呢?”

    “他們并不知道這次劫持的是官員,還以為是一次普普通通的搶劫,”穆將離給許懷謙匯報,“你看他們射的箭頭都不太準,就是等著把我們射得六神無主的時候,好出來打劫。”

    結果,他們的老大沖出來對打劫的人又砍又殺的,他們也很蒙。

    許懷謙很快理清楚了頭緒:“也就是說,這件事是這兩個山匪頭子私自做下的,他的手下們并不清楚?”

    穆將離點頭:“是這樣?”

    許懷謙又問:“他們是哪兒的山匪?”

    “就是盛北的山匪,平日里在盛北與霽西交融的山脈里藏著,”穆將離將自己審問到的說給許懷謙聽,“這次出來打劫也是因為各地有不少去盛北的商隊,想劫兩頭肥羊好過節。”

    許懷謙聽著穆將離的話,抿了抿唇:“我怎么就不信呢。”

    “我也不信,”穆將離跟許懷謙一個看法,“一個敢公然截殺朝廷官員的山匪必然不是一伙普通的山匪。”

    穆將離想去他們的土匪窩看看,可她手下就幾十號人,就沖這些山匪手上有箭矢這類裝備,就清楚這些人必定不是那么好招惹的存在,她手上這點人,還不夠給山得塞牙縫的。

    “大人,此事的盡快稟明朝廷,”穆將離心里有了主意,“讓朝廷派兵剿匪,不然這些來盛北做生意的商人很有可能會受到劫持。”

    人家都這樣說了,肯定是有計劃的,不能抱有他們沒有劫持到自己就不劫持商人了僥幸想法。

    “我給京城和盛北同時寫封信,”許懷謙聽穆將離這樣一說,當下也不耽誤,“一封奏請陛下出兵剿匪,一封請盛北的驍勇軍沿途護送著點去盛北做生意的商人。”

    許懷謙沒有兵權調動不了軍隊,給驍勇軍寫信,驍勇軍也只能護送著營地周圍沒有劫匪,出了營地就沒有辦法庇護了。

    這也沒有辦法,將士沒有軍令無法遠離營地,只能期望昌盛帝動作能夠快些。

    許懷謙寫好信,把信交給手下,千叮萬囑:“一定要快馬加鞭地送到京城。”

    “是。”幾個手下拿了信,連口水都沒有就跨上馬直奔京城而去。

    處理好了這些事,嗅到穆將離身上有濃厚的血腥味,知道她受傷了,許懷謙也不是那種不體恤手下的官員:“你也忙一天了,下去休息吧。”

    “是。”穆將離也沒有逞強,得了許懷謙吩咐就隨意找了顆背人的地上,拿著自己的鋪蓋卷休息去了。

    等她走了,許懷謙看向還有點驚魂未定的裴望舒:“你也去休息?”

    “我也想,”裴望舒一臉哭相地看向許懷謙,“我的馬車被劫匪砍散架了。”

    “去我的車廂上休息。”許懷謙很大方地把自己的車廂讓給了他,他都聽陳烈酒說了,裴望舒不僅舍生忘死地給他當替罪羔羊,還在危機時候把陳烈酒推了出去。

    好兄弟不言謝,這份情他記一輩子。

    裴望舒可沒忘記許懷謙身體不好:“你讓給我了,你睡哪兒?”

    “當然是跟我家阿酒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了,”許懷謙想也不想地說道,說要,他看著裴望舒,“你不會讓我放著好好的夫郎不抱著睡,要我跟你睡吧?”

    “誰要給你睡了!”裴望舒對許懷謙的夫郎寶沒眼看了,知道有陳烈酒在,左右都不會讓許懷謙吃苦的,便也沒有跟許懷謙矯情。

    他這個大少爺身子,確實睡不慣野外,大大方方地進了許懷謙的車廂,躺里面平復自己的心情去了。

    安排好了所有人,許懷謙這才去到陳烈酒身旁,跟他一塊看為他而受傷的手下們。

    看著那些躺在陳烈酒臨時搭起來的帳篷里奄奄一息的傷者,明明沒有受傷的許懷謙都感覺自己身上一疼,擰著眉問陳烈酒:“怎么樣?”

    “我能做的只能暫時給他們止住血,拔箭還得請大夫來。”陳烈酒搖頭,“但我們手上的藥太少了,不知道他們能不能夠挺到大夫來。”

    許懷謙問他:“你去請大夫了?”

    “這里離盛北不遠,”陳烈酒算了算路程,“我讓人快馬加鞭去請劉御醫了。”

    盛北離京城不遠,而他們這才走到半道上,離盛北也不算是特別遠。

    民間的大夫,怎么可能有太醫院的御醫醫術好,既然有御醫可以選擇,陳烈酒想也不想地選了御醫。

    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他們帶的藥材不夠,陳烈酒把許懷謙平日里吃的那些補品拿出來給這些傷者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