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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189節

    許懷謙摸了摸自己嫩滑的臉,驚恐地看過去,他何時多了個年齡這么大的侄兒!!!

    作者有話要說:

    淡定點,以后滿朝都是侄兒。

    第90章 攜酒上青天34

    方天祿見許懷謙對突然出現的方行簡極為恐慌, 怕他誤會,較忙解釋了一句:“許大人,這是犬子, 今日過來幫著撒草種的, 我叫他過來給你打招呼, 不是什么歹人,不必驚慌。”

    “你兒子?”許懷謙又把自己的嫩臉摸了摸, 沒有發現一絲褶皺后,看著方天祿那張是有些滄桑,但沒有老得特別厲害的臉, 驚疑地問他:“你今年年幾何?”

    雖然不清楚許懷謙為什么突然問起自己的年齡來了, 方天祿還是老老實實地回答了:“三十有五了。”

    “才三十五歲!”許懷謙看看他又看看他兒子, 有點尷尬道:“那你成親還挺早的哈。”

    才三十五歲就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兒子, 那豈不是十五六歲就得成親了。

    “也不早,我跟我家夫人十七歲成的親,”方天祿看了眼兒子, 笑著跟許懷謙說,“隔年就有了簡兒。”

    同樣都是十七歲成婚,到現在都沒有孩子的許懷謙:“……”

    他總算是明白為什么陳烈酒一天到晚的那么急迫地想要孩子了。

    同樣的年齡, 別人家的孩子都會打醬油了,他們兩人的孩子連個影子都沒有看到, 在這個對子嗣特別看中的古代,不急才怪。

    “許叔叔,”方行簡見許懷謙的目光終于落在他身上, 朝許懷謙靦腆地笑笑, “小侄特別仰慕叔叔的才華。”

    左一口叔叔,右一口叔叔, 叫得并沒有比他大幾歲的許懷謙:“……”

    “小簡啊,”他比自己小幾歲,加上他又叫自己叔叔,他這樣叫他應該是可以的,“能不能打個商量,換個稱呼?”

    “叔叔不喜歡侄兒叫您叔叔?”方行簡一聽許懷謙這樣說,立馬領悟到許懷謙意圖。

    許懷謙抿唇:“你看我這張臉,像是做你叔叔的人嗎?”

    “不像。”方行簡搖頭,許懷謙豐神如玉,和他站在一塊,說他是自己弟弟都有人信。

    但,官場不以年齡論輩分。

    許懷謙是他父親方天祿的上司,他作為方天祿的兒子,只有功名沒有官職,就算有官職,只要許懷謙官位比他們父子大,這聲叔叔他都擔得起。

    從小在京都這個名利場里滾過來的方行簡,很是放得開臉面。

    自覺自己還年輕的許懷謙一點都不想當叔叔:“你就跟其他人一樣,跟著叫我許大人就好。”

    大人大人,聽著就比叔叔好聽,而且不會把人叫老。

    “好,許大人。”方行簡從善如流地改了稱呼,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叫叔叔顯得親呢,關系不一般,叫大人,就代表他與其他人一樣,無形之間隔了一層,套不了什么交情。

    “你仰慕我的才華啊?”許懷謙聽他不再叫自己叔叔,心里舒服多了,抬眸看著這個膽子挺大,敢來給自己套交情的小孩,問道。

    “是,”方行簡頷首,“許大人的時政卷子,小侄已經倒背如流,連新科舉的時政書都已熟讀。”

    言下之意就是許懷謙現在可以任意考校他。

    許懷謙沒辜負他期望地考了他幾個時政點:“關于縉朝的繁榮昌盛你有什么看法?”

    “小侄的看法與大人的看法一致,”方行簡很快便給出了許懷謙答復,“致富先修路,古往今來,想要讓一個地方富裕起來的方法,都逃不開一條好的交通。”

    “小侄覺得,若是想要我大縉徹底地繁榮富強起來,將大縉四通八達的道路修通很有必要……”

    方行簡侃侃而談,將大路能夠運送大宗貨物與糧食方便互商與軍隊,小路可使百姓便利,還把許懷謙的家鄉,永安府拿出來舉了例子。

    聽得許懷謙臉上不禁洋溢起了驕傲的神色,若問他為何要去改變科舉,這就是他為什么要去改變科舉的原因。

    若是放在幾年前,路邊隨便拉一位秀才,他能侃侃而談怎樣能夠讓國家繁榮富強么?

    他只能假大空地說一些華麗而又一點實用的都沒有文章,好看是好看,但沒有一點可實施性。

    但科舉這么一改革,至少他們能夠從實際上去考慮,究竟怎樣去做才能夠使縉朝繁榮富強。

    將他們從那種華麗辭藻的思想中拖出來,轉變為逐漸看清現實,從而發散自己的理想。

    等他們入朝為官以后,靠著手中的實權,一點點地把自己的理想實現,那么縉朝就離強國不遠了!

    這種自己播下一顆種子,看著它逐漸發芽生長,最后會長成參天大樹的體驗是無法用言語體會的。

    “你講得好。”聽完方行簡的理論,許懷謙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欣慰鼓勵他,“繼續努力,沒準明年你能跟我一樣考個解元回來。”

    “許大人,”被夸獎了,方行簡面頰一紅,又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跟許懷謙說,“我其實除了時政這類文學類的學問還可以,其他的都學得一般,解元肯定是無望了。”

    “哦?”許懷謙聽他這么一說,意外地挑了挑眉,向他問道,“你那幾科學得一般。”

    方行簡也老實,將自己不太會的說與許懷謙聽:“醫學、建筑、經濟、天文、治理、算數、統籌。”

    許懷謙:“……”好家伙,一共就十門學科,他這七門都不太會,偏科也偏得太嚴重了。

    “許大人,實不相瞞,”方天祿見方行簡已經把話說在這份上了,主動幫他圓上,“下官想求許大人為犬子覓一良師。”

    “來了這盛北,下官知道近幾年想要回京都的可能性不大,”方天祿跟許懷謙推心置腹起來,“下官一界官身,官職在哪兒,人就在哪兒無所謂,可我家孩兒,過兩年就要參加科舉了,盛北現如今連個書院都沒有,若在沒有良師教導,恐怕再給我家孩兒十年時間,這科舉也是考不上的。”

    盛北現在什么都沒有,災民們連房屋都沒有,書院從何而來?

    許懷謙倒也想修建書院,可他剛花了兩百萬兩去修水庫,手頭上就剩下一百多萬兩的銀錢了,這些錢還得留著修堤壩,他上哪兒去找建書院的錢。

    不過,方天祿并不是讓他修書院,而是讓他給方行簡尋個良師。

    他偏科偏了七門,就算他給他找精通這七門的老師恐怕也學不進去什么東西。

    許懷謙想了想,看向方行簡:“夫子焉不學,而亦何常師之有?”

    “你來了這盛北,”許懷謙指向遠處密密麻麻的營地,“你就沒有發現,盛北經歷過一次水災,看似什么都沒有了,卻又什么都有了么?”

    “嗯?”方行簡順著許懷謙的目光看過去,不太明白許懷謙這話的意思。

    “你看你缺的這些學科,”許懷謙數給他聽,“醫學,營地里除了全國各地的醫術教習外,還有御醫吧。”

    “治理不用說了,我跟爹現在正在做的事就是治理。”

    “統籌、算數、經濟、建筑,若是你有心的話,可以跟著工部去修修水庫,修修堤壩,遇到不會的地方,多問問他們,我相信兩年下來,你的這些學科學得一定不會比京城的學子們差。”

    京城里的學子們學的都是照本宣科的東西,光有理論而無實踐,而方行簡在盛北這塊大地上,只要他肯不恥下問地跟著別人去學。

    在這里他可以找到任意一門學科的老師,這種跟著老師實踐學出來的知識,不知道有多扎實。

    方行簡聽許懷謙這么一說,頓時眼睛亮了亮。

    他當官是為了什么?

    當然是為了治理國家,而許大人和他爹現在正在做的事,不正是在治理國家么?

    別人還在學堂里學書本上的知識,他都可以跟著他的各路老師們在盛北上實踐了,看著他們一點點將一個荒蕪的地方重建好,他只要他肯用心學,什么樣的學問學不到?

    “謝許大人指點。”

    明白過后,方行簡和他爹方天祿同時向許懷謙行了一禮,顯然方天祿也想到了這一層。

    父子倆異口同聲地開口,都向對方投過去了各自的眼神,然后又笑笑地挪開。

    內心里都覺得盛北真是沒有來錯。

    “指點算不上,”許懷謙搖頭,“我就是給你們一個方向,成不成,還得看你們去實踐過才知道。”

    許懷謙覺得現實里能夠學到的東西比在書本里學到的東西多得多。

    可有時候,現實里的東西并不一定能夠代入到書本里,況且這種方法也并不是適用于所有人。

    他就這么一說,成不成還得看方行簡自己,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

    “至少許大人這樣一說,下官與犬子不再心慌了。”人這一輩子除了功名利祿最擔憂的莫非就是自己的子孫后代了,來了這盛北,許懷謙這是又解決了他們功名利祿的問題,又給方行簡找到了學習的方向,無論如何,父子兩都是感激許懷謙。

    “要真感激我,”許懷謙笑笑,指著一大堆的廢墟說道,“把紫花苜蓿種好,就去把那些廢墟清理出來吧。”

    那一片都是水流把淹沒的縣城沖出來的廢墟,許懷謙看過了,里面有不少的木柴和石料,撿吧撿吧還能撿出不少東西來用。

    許懷謙一天要忙的事可多了,可沒有精力再來處理這些事了,交給方天祿他們去辦再合適不過。

    “許大人放心交于下官便是。”方天祿看了看那水流被疏通后,滿目蒼夷的廢墟,沒有問題的點頭。

    “要盡快處理好,”許懷謙給他下了命令,“這里天冷還沒有大礙,等到五六月份天氣熱起來了,那么大一片地方還那樣堆著,臭氣熏天不說,還容易令人感染瘟疫。”

    如此一看任務還挺艱巨的,方天祿沒有害怕,還是向許懷謙點頭:“下官知曉了。”

    確定方天祿能夠把這撿垃圾的事處理好,許懷謙這才朝遠處撒種子撒得正歡的陳烈酒喊了一聲:“阿酒!”

    不一會兒,陳烈酒就打馬向許懷謙這邊奔了回來:“怎么了?”

    許懷謙問他:“撒完了沒?”

    “還有一車了。”陳烈酒看了看遠處趕著牛車到處送草種的板車說道。

    許懷謙提議道:“那撒完我們回去了?”他看出來了,他老婆這哪里是來幫忙撒種子的,分明就是來撒歡的。

    “好!”痛痛快快地撒了一圈歡,緩解了最近心里郁氣的陳烈酒點頭應下了,又轉而笑顏如花地看著許懷謙,“阿謙,你要不要也來騎一圈?”

    “我不會。”許懷謙搖搖頭,他打馬御街那會兒,因為人多,馬兒都是慢慢地走的,像陳烈酒這般撒開手策馬奔騰模樣,他做不到的。

    “我帶你。”陳烈酒騎在馬背上向地上的許懷謙伸了伸手,“我們一起。”

    陳金虎送給許懷謙這匹馬,是匹成年的好馬,帶兩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我不用了吧。”許懷謙有點毛毛的,主要他除了不會騎馬以外,他還有點害怕。

    這馬背上可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要是他被甩出去,絕對死翹翹了。

    “不害怕,我陪著你呢。”陳烈酒一眼就看出了許懷謙忐忑,手繼續伸在許懷謙面前,“不論你在哪兒,我都陪著你。”

    要是許懷謙真從馬背上飛出去,他也會跟著他一塊飛出去的。

    “好。”說得也是,許懷謙可是見識過陳烈酒馬技的人,想著要死也跟老婆一起死,握上陳烈酒的手,踩上馬蹬,想要跟陳烈酒一樣,翻身而上。

    一連試了幾次,都沒有爬上去。

    許懷謙:“……”

    他尷尬地看著陳烈酒,好丟人啊。

    “阿銀,趴下,”陳烈酒看著許懷謙委委屈屈看著他的模樣,笑了笑,拍了拍身下的馬兒,叫他趴下了,再次給許懷謙伸手,“這次應該可以了。”

    “嗯。”許懷謙拉著陳烈酒的手,臉燒得通紅地爬上馬背。

    礙于他比陳烈酒高,到底還是沒有坐在陳烈酒身前,而是選擇了在他身后,緊緊地抱住老婆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