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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96節

    段祐言他們純粹就是鄉下來的,就算裴望舒家里有點錢,可地方限制他的眼界,他也從來沒有想過一個住的地方竟然還可以弄這么多的花樣,從進來后,他們就被這巧奪天工的宅院驚得說不出話來了,只得由盛云錦當他們的嘴替。

    這會聽到陳烈酒居然請了工部的來修宅子,一個個全都驚訝不已:“就算是砸錢,朝廷也不可能讓官員給私人修宅子吧?”

    除非是特赦、榮耀一類的。

    陳烈酒側頭看了眼,跟其他人一樣同樣驚訝不解地望著他的許懷謙:“確實請不到,不過,陛下都發話了,他們哪有不應的?”

    “陛下?!”

    眾人聽到這個稱呼,心中的好奇心更甚了,修個宅子而已,居然還能讓陛下金口玉言叫工部的官員過來修繕?

    “——嗯?”許懷謙聽到他這房子,居然還有皇帝的手筆,更為好奇地看著陳烈酒。

    他老婆僅僅只是離開了他三個月而已,他不會又搞了什么大動作吧?

    許懷謙還記得上次,陳烈酒出去賣炭,說好只是賣完一船炭就回來的,結果,他卻帶著鋪滿整個江面的船只回來的場景。

    見大家都好奇地看著他,陳烈酒揚了揚首,有一點點驕傲地說:“因為我見到皇帝了呀!”

    “怎么見到的?!”一行人張大了唇,然后更加抓心撓肝的好奇。

    就連,王婉婉和陳小妹兩人都被他哥這話給驚到了。

    要是他哥說他見過朝廷的大人物,她們還不會驚訝。

    可他一上來就甩王炸,說他見過皇帝,這太令人震驚了。

    戲文里和書里都說了,皇帝那都是住在皇宮里的,一般不會輕易出宮。

    就算出宮那也前擁后簇著一堆人,隔得遠根本就看不清,就更別說與他說話了。

    陳烈酒笑了笑,眉眼都在飛揚:“因為我厲害啊!”

    說著,他把仿銀炭的燒制法獻給朝廷的事說了說,看向許懷謙:“阿謙,你不會怪我吧?”

    “不會。”許懷謙聽到他老婆說,你不會怪我這三個字的時候,他竟然覺得他老婆有一點點茶,都學會先斬后奏了。

    可轉念一想,陳烈酒的選擇是對的,朝廷已經注意到了,賣不賣給他們,他們想要得到仿銀炭燒制法的決心,都不會減少多少。

    賣的價格太高了,朝廷會不滿意,賣得價格太低了,他們是缺那點錢的人嗎?

    當然缺了!羊毛再細也是毛啊。

    可錢和朝廷的好感比起來,又什么都不算了,有錢的永遠玩不過有權的,君不見多少人為了博取皇帝的好感,獻上萬貫家財都沒用,也不見多少人為了仕途能夠順利,塞了多少錢都找不到門路。

    尤其是許懷謙這里馬上就要進京科考了,鋪貨失了朝廷好感,他的仕途之路將會異常困難。

    而陳烈酒幾乎是連猶豫都沒有就脫口而出了他要送,他要把方法送給朝廷,不廢吹灰之力就讓許懷謙在皇帝和眾朝臣面前刷了一波好感。

    別的不說,以后從仿銀炭手中獲利的工部、吏部、戶部這三部,多多少少都要給許懷謙一點點面子吧。

    何況陳烈酒這一送,不僅沒有吃虧,反而還大賺!

    “不過,我也沒有想到陛下居然如此大方,不僅愿意分我一厘的仿銀炭收入,還想封我為鄉君。”說起這個陳烈酒都還在驚嘆,要不是那天他也是第一次見皇帝,也確信自己不是爹娘抱養的,他都以為他是皇帝私生子了。

    一行人坐在陳烈酒給許懷謙修筑得舒適安逸的亭子里,聽他說起他在這京城里遭遇的事,全都聽得一愣一愣的。

    好玄幻啊。

    一厘的收入聽起來很少,可能一個州府陳烈酒至多也就能拿到一百兩左右的收入,可是全國有三百多個州府耶,加起來也有三萬兩的收入了。

    一年什么都不用干!躺賺三萬兩!

    只要國不破就不用擔心別人給他搶生意,這樣好的買賣,上哪兒找去?!

    然而這還沒完……

    給了錢,皇帝還要封陳烈酒為鄉君!

    鄉君啊!

    雖說這只是最低一個等級的封號,可陳烈酒不靠父母,不靠蒙蔭,就靠自己獲得了,這是多么大的榮耀!

    而且有了這個封號,陳烈酒就算是徹底跳脫了農門,以一個哥兒身進入了權貴。

    因為哥兒的地位低。

    連皇帝宗親家生的哥兒都不可能有封號,陳烈酒能有!這都不僅僅能夠用玄幻來形容了,這分明就是皇帝親兒子吧?

    一眾讀書人想到自己十年寒窗苦讀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入權貴階層,而陳烈酒僅僅只是來了京城三個月就跳出了農門,進入了權貴階層,都不由得朝許懷謙羨慕地望過去。

    真羨慕他。

    有個這么能干的老婆。

    要是陳烈酒真成了鄉君,許懷謙連科舉都不用考了,直接就是儀賓的身份了,雖說沒什么實權,但能隨時出入皇宮和達官顯貴家,也跟有實權差不多了。

    他們科舉就算是考上進士,要達到他這個地步,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呢。

    要是陳烈酒再討皇帝喜歡一點,讓皇帝給他封個一官半職的,起步就比他們高許多了!

    許懷謙這個男人是上輩子拯救了天下嗎?這輩子才入贅到陳烈酒這么好的哥兒手里!

    “那阿酒你現在鄉君了嗎?”許懷謙看著一群好友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忙轉移了話題。

    哼,他老婆,當然是最好的啦!

    不過,他聽了半天怎么也沒聽到陳烈酒同意當鄉君的事,而且他要是答應了的話,他們應該就不用住這里了,得住鄉君府吧,可要是陳烈酒不答應,他又想不通這么好的事,他為什么要拒絕。

    許懷謙話音剛落,陳烈酒就回答了:“我拒絕了。”

    “為什么?!”包括許懷謙在內的所有人都不解地看著他。

    鄉君呢!

    只有郡王的女子、哥兒才能獲得的封號,有了封號還有等地,多好的事,他怎么就給拒絕了。

    “這個法子是我家阿謙想出來的,要封也是給他封才是。”陳烈酒沒有得意忘形,不是他的功勞,他才不要,“而且我當了鄉君,也影響阿謙科考。”

    陳烈酒問過了,雖然他當了鄉君,理論也不影響許懷謙科考,可這權貴的夫婿去科考和普通人去科考是不一樣的。

    就算考上了,也別想要實權。

    他不知道他家小相公想不想要實權,但看他家小相公都這么努力的在科考了,要是考出來還沒有實權,多虧啊。

    眾人:“……”更嫉妒許懷謙了!

    這么大的誘惑,陳烈酒為了許懷謙都拒絕了,他們想不出這個世界上,還有什么能讓陳烈酒放棄許懷謙的事。

    “阿酒!”許懷謙也是感動得不要不要的,他握住陳烈酒的手,“沒事,下次要是再有這種事的話,你直接答應就行了。”他不介意吃軟飯,也不介意沒有實權,更不介意老婆用他的功勞,他們夫夫一體,能靠老婆的男人最光榮了!

    “想什么呢,我還等著你給我考個探花回來呢!”陳烈酒是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一個鄉君而已,他打聽過了,一個鄉的稅收也才幾十幾百兩,還不如他賣磚一年的收入多!

    他可是記得,許懷謙給他暢想過,他當上探花,打馬御街的時候,就他這容貌肯定有很多人給他擲果盈車。

    許懷謙說了,到時候他就把那些人送他的什么香囊花果拿回來給他熏衣服,投喂他,做什么花果茶。

    這可是他的探花果茶!跟別的都不一樣!

    陳烈酒被他感染得已經秘密去采購了許多的干花制成香囊,只等許懷謙考上了探花,他就從街頭給他砸到街尾。

    “對哦。”許懷謙想起來了,他可是要當探花的男人,他握著陳烈酒的手,給他承諾,“阿酒,你放心,我一定給你考個探花回來。”

    陳烈酒十分信任他:“我相信你!”

    被他兩的恩愛秀得有點眼熱的一眾人知道,他們小夫妻久別重逢,肯定是要親熱的一番的,特別識趣地提出了告辭。

    “現在臨近科考,京城的客棧也緊湊,”陳烈酒多善解人意,“現在出去找地方也不好找,就在我這里住下吧。”

    他們現在觀賞的只是屋子外面,還沒有觀察屋子里面呢,可不能讓他們就這樣走了。

    “烈酒哥,我也可以嗎?”盛云錦問了一聲,裴望舒他們是在京城沒有家的,住在這里合適,可他一個在京城有家的也合適嗎?

    可陳烈酒這里好漂亮,而且家里沒什么亂七八糟的親戚,待著就舒心。

    “當然可以了!”陳烈酒看了看他微微隆起的肚子,有點羨慕,“一路舟車勞頓的,崽崽也是要休息的,去選個你喜歡的庭院吧。”

    陳烈酒這可是三進的房子,好幾個宅院呢,他們一家人也住不完,他有特意給許懷謙的這些朋友們留著呢。

    “烈酒哥你真是太好了!”要不是看著旁邊還有許懷謙虎視眈眈著,盛云錦都想跟陳烈酒一個擁抱了,“那我們去選院子了,就不打擾你們了!”

    外面好多漂亮的院子呢,他該選擇那個住下來?!

    盛云錦說完拉著段祐言跑了,段祐言回頭不好意思地跟許懷謙笑笑。

    他們這一走,孟方荀裴望舒章秉文也起身了:“我們也去了!”

    “我跟嫂嫂也去了。”陳小妹早就對外面的院子心動了,這會兒聽到終于可以選院子了,想都沒想,拉著王婉婉就走了。

    礙事的一干人等都走了,許懷謙把陳烈酒摟在懷里蹭了蹭,三個月的時間,可想死他了。

    “路上辛不辛苦?”陳烈酒也同樣在許懷謙懷里蹭著,三個月沒觸碰到他家小相公,他最近脾氣都大了許多,這會感受到他家小相公身上的氣息,那股躁動不安的感覺才消失。

    “苦死了!”陳烈酒不問還好,不問,許懷謙那是大吐特吐地給他吐苦水,“我暈船,船一走就暈,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好,你看我都瘦了。”

    許懷謙扯開衣領給他看好不容易養起來有點rou的鎖骨,現在又消減了下去。

    “冷,”陳烈酒看了眼就忙不迭地把給他把衣服和了回去,“你別扯衣服。”

    京城的二月可冷了。

    他剛握他家小相公的手,手心都冰涼得沒什么溫度,他真怕他家小相公不適應這個溫度。

    “冷還好,捂捂就熱了,”可能暈船的感覺還沒有消下去,許懷謙沒覺得冷,“我想吐吐不出來的感覺,特別難受。”

    “現在還難受嗎?”陳烈酒貼了許懷謙那昳麗的臉,心疼得不行。

    “難受。”許懷謙點頭,跟陳烈酒抱怨,“京城的路太難走了。”

    從京郊碼頭到京城這一路,少說也有一天的路程,而這里的路還是以前的老土路,一點都沒有陳烈酒給許懷謙修的煤炭渣子路好走。

    剛下了船還暈著的許懷謙又被這路一顛,顛得難受至極。

    嚇得車上的王婉婉和陳小妹大氣都不敢喘,一路上都在精心照料他。

    幸好隨行的還有會醫術的段祐言,一路用銀針給他扎針緩解,不然他估計他現在早就躺板板了。

    太難了,太難了,太難了。

    沒有老婆在身旁的日子,許懷謙覺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好難熬,五臟六腑都好似被人擠壓著的難受。

    陳烈酒在時,他何時遭受過這等罪。

    為了早日投入老婆的懷抱,許懷謙不得不忍受著病痛、暈船、身體不適等等一系列的難受,快馬加鞭駛進京城。

    從下馬車這一路,他都強撐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