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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家的小相公 第89節(jié)

    裴望舒不上他當?shù)乩^續(xù)得意:“無論如何,我今年考上了,我就是厲害!”

    今年可是皇帝親自閱的鄉(xiāng)試卷,這跟以往所有的鄉(xiāng)試,很有可能跟以后所有的鄉(xiāng)試都不同。

    他能在這古往今來最特殊的一年里考上舉人,還只用兩年時間一就考上了,該他得意的!

    許懷謙朝孟方荀他們幾人看過去,見他們也是一臉掩飾不住的喜氣,搖了搖頭,把自己的惡作劇收了起來。

    算了,大喜的日子,大家一塊高興吧。

    他們在高興的時候,廚房里王婉婉的鍋鏟都快鏟出火星子了!

    她成為解元的弟媳了!

    現(xiàn)在村里人都不叫她婉婉了,直接叫她婉婉姑娘了,一聽就跟村里人不一樣了。

    陳小妹也是一樣,以前村里都小妹、幺妹喊她,可是自許解元考上舉人后,他成了解元的meimei后,村里人就不這么喊了。

    要不直接叫她名字“寶珠”,要么就直接跟許懷謙一樣叫她“三小姐”。

    以前許懷謙叫她三小姐是打趣她,現(xiàn)在別人叫她三小姐是因為她真的成了小姐。

    解元的meimei,還是入贅解元的meimei,可不就是小姐嘛。

    盡管現(xiàn)在解元的弟媳、meimei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自己身份地位的轉(zhuǎn)變,一個還在炒菜,一個在燒火,可村里人都拿她們當正兒八經(jīng)的小姐看了。

    舉人已經(jīng)徹底脫離了農(nóng)門,進入士族了,許懷謙現(xiàn)在就算是不科舉,也能謀個一官半職了,更別說他還是前途更遠大的解元!

    聽那些四面八方來杏花村游玩的人講,一府解元就算再差,明年二月的會試、殿試他也會榜上有名的!

    更別說,許懷謙這個解元還是昌盛六年,唯一的一個解元。

    搞不好,許懷謙很有可能考個狀元回來!

    狀元是什么?!

    狀元就是全國最厲害的!戲曲里都說了,當狀元,做大官!

    一想到,許懷謙以后是要做大官的人,誰敢怠慢他的家人。

    以后她兩可是官家小姐了!

    當然,最風光的還屬陳烈酒,人家直接從惡霸哥兒逆襲成了官家夫郎了!

    這擱以前,誰敢想?誰能想?

    一想到陳烈酒現(xiàn)在是舉人夫郎,以后還會是官家夫郎,村里人都不知道該怎么稱呼陳烈酒:“……許夫人?”

    在賓客如云的許懷謙的解元宴上,幫許懷謙招呼著一眾客人的陳烈酒,被這冷不丁的一聲許夫人給雷得不輕,他扯了扯唇:“大家還是跟以前一樣叫我烈酒哥兒就好,都鄉(xiāng)里鄉(xiāng)親的,別這么客氣!”

    當然叫許夫人也可以。

    不過,他更希望在另外一個人的嘴里聽到這個稱呼,而不是從這群村民們口中聽到。

    陳烈酒想了想,朝正在招待段祐言一行人的許懷謙看過去。

    許懷謙雖然在跟段祐言他們說話,可目光一直落在陳烈酒身上,看著眾村民,以及從十里八村趕過來吃流水席的外村人對陳烈酒恭恭敬敬的模樣,那臉上的得意,可是一點都不比裴望舒少。

    終于。

    他也有讓他老婆風光的時候了。

    等今天過后,這十里八村的人都會知道,陳烈酒不僅是秀才夫郎,還是舉人夫郎!解元夫郎!

    隔著人群見自己一看過去,他的小相公就朝他笑了過來,陳烈酒勾了勾唇,繼續(xù)招待客人去了。

    “沒想到我們五人都考中了!”坐在酒桌上,孟方荀望著周邊人來人往的賓客們,想到當初他們五個互結(jié)的時候,感慨道,“這還真是驚喜中的驚喜啊!”

    “可不是!”裴望舒對此最有話語權(quán)了,“我比你們少學(xué)了一年,我都以為我今年沒希望了!”

    “你就別拿這事一直說了!”從裴望舒到許懷謙家,他至少說了不下于十遍少學(xué)了兩年的話,章秉文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知道你厲害,你最棒,你優(yōu)秀行了吧!”

    “怎么,沒考過我,你嫉妒了?。俊焙镁貌宦犝卤膽凰耍蝗宦牭秸卤挠謶凰呐嵬嫘α诵Γ安贿^你也別氣餒,雖然你沒考過我,但你現(xiàn)在不是小矮子了呀!”

    他這次運氣超好的,不僅考上了舉人,排名還在章秉文前面,要知道,他在書院讀書的時候,都是章秉文壓他一頭的,沒想到他也有壓他一頭的時候,還是在如此重要的鄉(xiāng)試考試中,不可謂不高興。

    幾年時間過去,章秉文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十七歲了,前幾年的時候,他怎么都不長個子,這兩年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一年比一年高,眼瞅著都快要高過裴望舒了。

    他們五個人中,許懷謙最瘦也最高,段祐言次一點,第三就是裴望舒了,現(xiàn)在章秉文厚積薄發(fā)都有裴望舒耳朵高了。

    他還小,還能長,裴望舒現(xiàn)在都不敢隨意叫他小矮子了。

    “那是我讓你的!”裴望舒不再叫章秉文小矮子了,章秉文在身高上獲取了自信心,也不再刁難裴望舒,實話實說。

    “你就吹吧,我還用得著你讓?”裴望舒才不相信,這么重要的科舉,章秉文會讓他?

    “他說的都是真的,”對此孟方荀很有發(fā)言權(quán),“我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看過我們各自的試卷了,小文確實讓了你。”

    “你上哪弄來的試卷?”他這話一出口,桌上所有人都向他看了過去。

    科舉的試卷都是要被封存的,他們答的題除了他們自己和閱卷官以外,就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孟方荀是怎么知道的?

    要是段祐言說這話,他們還可以認為是盛縣令動用了什么關(guān)系,從翰林院里面拿到了他們試卷。

    孟方荀?他上哪弄去?

    “我們鄉(xiāng)試的考卷,被皇帝拓印發(fā)往各州府了,”孟方荀解釋了一句,從自己騎來的馬上抱來一份卷冊,“我這份是我們縣的縣令給我的,你們都沒有收到嗎?”

    許懷謙搖搖頭,他鄉(xiāng)試考完都沒在昌南待多久就回杏花村了,連縣城都沒有去,怎么可能會知道外面的事?

    段祐言他們也同樣,都在家里面耐心等鄉(xiāng)試的成績,哪有工夫關(guān)心別的事情。

    孟方荀無奈把卷冊拿給他們:“那你們都看看吧,沒準我們現(xiàn)在都在各州府出名了。”

    許懷謙接過卷冊一看,一打開就看見自己的試卷在最首頁,沒覺得有什么不妥:“這很好啊。”

    孟方荀這么一說,許懷謙頓時就明白了皇帝這么做的用意:“就該讓那些鬧事的學(xué)生好好看看,鬧事解決不了問題,只有充實自己不斷進步才是正解?!?/br>
    僅僅只是因為考題太難,考了他們從來沒有考過的方向,他們就鬧著要把題目改回去,一次兩次還行,多次縱容下來,那是不是以后只要一遇到他們不會的題,也跟現(xiàn)在一樣吵著鬧著改掉就好了?

    沒有這樣的道理。

    “你往后看看。”孟方荀當然知道這點了,他拿到這份卷冊的時候,就明白那些鬧事的學(xué)子興不起什么風浪了,“今年昌南除了我們五個考中舉人的,還有五個!”

    “昌南出了十個時政舉子?”衙役來報喜的時候,許懷謙人都是蒙的,就注意他們這幾人了,旁的一概沒聽清,現(xiàn)在得知昌南出了十個舉子,格外驚訝。

    因為今年是皇帝親自閱卷,鄉(xiāng)試就相當于是會試,全國十三承宣布政使司,中舉的也不過堪堪百人。

    而他們昌南居然能夠獨占十人,這很厲害呀。

    “永安府除了我們五個,還出了一個是府城的,”孟方荀說,“剩下的四個都是昌南的,都是被你給刺激出來的?!?/br>
    “那很不錯啊?!痹S懷謙聽他這么一說,立馬翻到了永安府府城出的那位舉子的試卷,看了看他寫的內(nèi)容,滿眼滿意,“這個人他可能是看到了我們幾個縣都在推廣種植藥材,怕底下的百姓忽略了種莊稼?!?/br>
    “在文里提倡百姓自主漚肥,現(xiàn)在永安府大肆喂豬,基本上喂豬的人家家里都有大量豬糞,而豬糞比其他糞類產(chǎn)量都多,百姓完全可以養(yǎng)豬漚肥來增加莊稼產(chǎn)量,從而達到增加稅收的目的?!?/br>
    縉朝百姓的種莊稼的肥料還建立在河泥積制,燒土糞、漚肥等方法上。

    河泥積制不用說了,杏花村除了有條水流不大的小溪以外,就沒有河,肯定行不通。

    燒土糞,就是找一些雜草枯枝燒成草木灰,利用草木灰施肥。

    而漚肥就不用說了,大家都懂,利用自家的茅廁坑,在里面丟些枯枝爛葉,或者是雞鴨鵝糞,讓它們自主發(fā)酵成肥料。

    可是一個家庭的人力有限,一個家庭供養(yǎng)的雞鴨鵝也有限,想要靠這些把家里面的土地都施上肥,還是挺困難的。

    這位學(xué)子就怕百姓把肥料都拿去給藥材施肥了,而忽略了莊稼的產(chǎn)量,正好又看到永安府在喂豬,豬糞堆積如山,就想到了讓百姓自主養(yǎng)豬漚肥,只要肥料多了,不管地里種什么都不用擔心產(chǎn)量了。

    許懷謙之前也有想過讓杏花村的村民們養(yǎng)豬,奈何永安府知府顧鳳朝都沒推動,他就更加難以推動了。

    現(xiàn)在這位舉子的文章一出,不僅幫顧鳳朝推動了養(yǎng)豬,還孟讓各州府也跟著推行養(yǎng)豬,最重要的是給許懷謙補充了不足。

    許懷謙先前也擔心百姓們都被種植藥材的高收入迷花了,全都跑去種藥材而忽略了莊稼,現(xiàn)在有了這個自主養(yǎng)豬漚肥法,起碼可以讓種莊稼的人不用擔心糧食產(chǎn)量,而且養(yǎng)豬也能增加收入的吧。

    “還有這位昌南的學(xué)子,他提倡修路,”裴望舒也在看卷冊,“他說昌南之修了煤炭渣子路后,周邊縣城的生意rou眼可見得好了很多,商稅也逐步在增加,所以他覺得多修好。”

    “還有這個!”章秉文也看到了一則試卷,“這人提倡種樹,說永安府下有一個仿銀炭窯,不少百姓都在磨刀霍霍準備砍樹賣錢,不能光砍不種,只有不斷地持續(xù)種樹,才能保證收益不斷,百姓日子富足了,稅收自然就增長了?!?/br>
    “都很不錯!”許懷謙見這些舉子有注意到他注意到還沒時間解決的問題,也有注意到他沒有注意到的問題,特別滿意,“就是要這樣,大家百花齊放,集思廣益,共同治理國家才好嘛。”

    孟方荀見他的注意力都在試卷上,扶了扶額:“你別光想著好,你要想想這份卷冊被推往各州府意味著什么?”

    許懷謙皺眉不解道:“不就是皇帝用來打臉各州府鬧事的秀才的嗎?”

    “不止,”被他這么一提醒,段祐言想了想,立馬點出了關(guān)鍵,“還很有可能被各州府學(xué)子拿去研究學(xué)子的可能?!?/br>
    先前說到要考時政的時候,許懷謙就能把所有的時政全部舉例出來,逐一破解。

    而許懷謙這次的文章囊括了很多時政,只要各州府的學(xué)子稍微用心一點,慢慢從里面找出一條自己的時政之路,很容易。

    許懷謙無所謂:“學(xué)就學(xué)唄。”多一些學(xué)出來的人,以后當官了才能多為百姓做些事。

    “你還沒有悟到關(guān)鍵嗎?”孟方荀看許懷謙這么懵懵懂懂的簡直急死了,“馬上我們就要進京參加會試了?!?/br>
    “會試、殿試肯定還會出時政,陛下把我們的卷子發(fā)往各州府,各州府往年的舉子們肯定是要拿去研究的?!?/br>
    以前沒有考過時政,大家對時政如何答題都一知半解,現(xiàn)在許懷謙的試卷一出,就相當于給天下的考生出了一個答案范文,人家不會寫,還不會依葫蘆畫瓢嗎?

    “天下能人之士何其多,能考上舉人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輩,要是讓他們參悟透了,你這屆的狀元之位怕是懸了!”

    孟方荀主要擔心的是這個,許懷謙能被皇帝點為解元,原本這一屆的狀元之位也很有可能是他的,可是隨著這卷冊的發(fā)行,很多事情可能就說不太準了。

    被他這么一說,裴望舒也反應(yīng)過來了,看許懷謙的目光痛心疾首:“這樣對你來說也太不公平了吧,他們拿著你寫出來的答案范文,和你搶狀元!”

    章秉文也頷首:“師兄,這樣你好虧哦!”

    狀元啊!狀元?。?/br>
    每三年才出一個,每一個都很寶貴的,今年許懷謙明明可以獨占鰲頭,卻因為皇帝把他的試卷發(fā)往各州府,供天下人閱覽,被迫多了許多競爭者。

    這也太吃虧!

    “你們擔心的是這個呀?”許懷謙等他們你一句我一句地說完,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沒事?!?/br>
    “我本來就不想當什么狀元,”許懷謙的手點了點自己的臉,“我還是想當我的探花郎?!?/br>
    “天底下有才干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天底下又有才干又長得好看的人,應(yīng)該很少吧?”許懷謙以前看小說看電視,最羨慕的就是探花郎了。

    狀元欽點的都是有真才實學(xué)的人,而探花郎僅僅只是靠顏值就可以被欽點,許懷謙自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學(xué)識特別好的人,可他一直都認為自己是一個長得很不錯的人。

    他為什么要拿自己的短處比別人的長處?他該拿自己的長處去碰別人的短處呀!

    他這話一出,孟方荀沉默了:“你甘心由狀元變成探花?”

    “為何不甘心?”許懷謙覺得他好奇怪,“探花不是一甲?”

    這下不止孟方荀,就連段祐言他們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