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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不善(重生) 第29節(jié)

    沉魚一貫是不愿回侯府的,今日倒是奇了,主動提出想回侯府住幾日,想來是因著傅恒之的事,想找個地方換換環(huán)境。薄太后心疼沉魚,自然沒有不肯的。

    “這樣也好,免得在宮中,難免傷神。”姜亦風似是看出傅婠的擔憂,低聲安慰道。

    “宮中是非多,我倒希望沉魚自此不必回去才好。”傅婠道。

    姜亦風笑笑,道:“沉魚,在看什么?”

    沉魚把簾櫳放下來,道:“看街景,我聽人說,上元節(jié)的時候不必宵禁,滿街都是燈火,煞是好看。”

    姜亦風道:“你若喜歡,等上元節(jié)時我接了你出來,帶你好好瞧瞧。”

    沉魚笑著搖搖頭,道:“不必了,傅恒之說,他會陪我看的。”

    此言一出,姜亦風和傅婠都有些默默。

    此事陛下極是看重,也許根本到不了上元節(jié),就會有處置結果了。到那時,傅恒之是生是死都是未知之數(shù),又怎能陪沉魚看花燈呢?

    沉魚見他們不說話,便只垂了眸,默然不語。

    “我可以與傅恒之退婚。”沉魚開口。

    “你想通了?”傅婠一臉不信。

    “可我想讓他陪我過一次上元節(jié)。”沉魚道。

    傅婠沉吟一聲,半晌方道:“我明白了。”

    “多謝阿娘。”

    沉魚想著,眼眸閃過一抹微光。

    傅恒之,我來救你了!

    第26章 上元

    侯府眾人收到沉魚今日要回府住的消息, 便各個都提起了十八分的精神,將府里收拾得格外妥帖。

    老夫人和姜落雁、姜子彥、姜子默等人等在浣花廳中,見姜亦風等人回來, 才略略松了口氣。

    眾人不動聲色的打量著沉魚的神色,見她面色如常,方安下心來。

    用過晚膳,沉魚便隨姜落雁一道,去姜落雁房里住。

    “阿娘吩咐了我要為你收拾個院子出來,可因著你不常回來, 你那個院子真真是沒有人氣, 我擔心你住著不舒服,倒不如隨我一起住。”

    姜落雁說著,打量著沉魚的神色, 生怕她惱怒起來, 上次回來她雖覺得沉魚變了許多,可沉魚到底是在薄太后身邊嬌養(yǎng)慣了的,只怕受不了這種委屈。

    落雁想著, 便有些后悔自己沒有聽傅婠的話,而是自作了主張。

    她抿了抿唇, 道:“你若是覺得不好, 我再命人去收拾院子也使得的。”

    沉魚看著落雁小心翼翼的模樣,不覺有些心疼, 道:“長姐這么做很好,我也正想和長姐多親近呢。”

    “你喜歡就好。”落雁松了一口氣。

    沉魚道:“我在宮中便常聽人說, 長姐做事妥帖, 掌家的本事比旁人家的夫人還強些, 如今見了, 才知道他們所言非虛。我只盼著長姐能嫁個好人家,方才不辜負了長姐的本事。”

    她說著話本是希望落雁有所警醒,可這話落在落雁耳中,倒像是沉魚感慨自己的命運,她聽著只覺心酸,道:“太子的事……我在閨中也聽說了些。我們做女娘的,生來就決定不了自己的命運,事到如今,也唯有認命了。”

    沉魚搖搖頭,道:“長姐,我不認命。”

    “沉魚……”

    沉魚抬起頭來,眼底亮晶晶的,道:“長姐,我知道這是一局死局,可我還是想試一試,能不能把這棋局走活。”

    “可是……”

    “若是我走活了,你便如我一樣,不要認命,好不好?”

    落雁聽著,緩緩點了點頭,道:“好。”

    她自小便許了淮南王世子,也一直把自己當作世子的夫人。這些年來,她不是沒聽說淮南王世子的惡行,可她卻從未想過能不嫁他……

    沉魚這些話,宛如一粒石子,驚起了她心底的鷗鷺,讓她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

    沉魚望著落雁,輕輕的把頭靠在她肩膀上,道:“長姐,我們都會幸福的。”而不是像上一世一樣,一個死在宮中,一個遠嫁淮南,郁郁而終。

    *

    夜已深了,沉魚見落雁已睡下,便披上衣衫,緩緩走了出去。

    姜子默抱劍站在院子外,見沉魚出來,趕忙迎了上去,道:“車已備好了。”

    沉魚點點頭,道:“多謝次兄。”

    姜子默見她要離開,趕忙追上來,道:“我與你一起去。”

    沉魚微詫,道:“次兄可知道我要去做什么?”

    姜子默抿著唇,道:“如今宵禁,你擅自跑出去若是被金吾衛(wèi)看到,只怕要出事。我是金吾衛(wèi)長史,就算被發(fā)現(xiàn),他們也不敢阻攔。”

    沉魚知道姜子默兒時曾與傅恒之一道在衛(wèi)伉軍中學習騎射、武藝,與傅恒之感情很好,這才求了他幫自己。如今聽他提出要與自己同去,也在情理之中,便答應了下來,道:“也好,那便多謝次兄了。”

    *

    街上早已空無一人,只聽得清脆的馬蹄聲,每一聲都砸在沉魚心上。

    她閉著眼睛,靜靜的養(yǎng)著神,手指卻緊緊蜷縮著,盤算著待會要說的事。她沒有太多的時間,更沒有多少談判資本,也不知道他會不會答應……

    終于,馬車緩緩停了下來。

    姜子默將簾櫳掀開,道:“到了。”

    沉魚“唔”了一聲,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就是這里?”姜子默狐疑道。他本以為沉魚會去天牢或是什么別的地方,卻沒想到是來這條普普通通的小巷子里,在這里住的人能有什么本事救傅恒之呢?

    沉魚道:“次兄在此處等我,不會太久的。”

    她言罷,便走上前去,輕輕叩了叩門。

    不一會子,便有一個老叟前來應門,他見來人是沉魚,也沒多問,便側(cè)身請她進來,道:“娘子請隨我來。”

    沉魚不覺詫異,道:“你知道我?”

    老叟笑著道:“是,公子已等候多時了。娘子,請吧。”

    沉魚點點頭,最后看了姜子默一眼,便隨著老叟一道走了進去。

    *

    院子里一如她上次來時一般,靜謐而安寧。許是因為焚了香鵝梨香,她竟覺得心里平靜了許多,不似方才那般緊張。

    埋頭走了許久,那老叟才停下來,道:“娘子,請。”

    沉魚見狀也不扭捏,只上前一步將門推了開來。

    “來了?”賀蘭止笑著看向她,仿佛在看什么久別重逢的老友,他手中拿著蠟燭,正一支支的將屋中的蠟燭點燃。

    很快,屋子里便亮如白晝。

    沉魚一步步走進來,在他身邊坐下來,道:“你知道我要來?”

    “我知道。我還知道,你是來找我兌現(xiàn)那個承諾的。”賀蘭止說著,款款坐了下來,將一盞茶遞給沉魚,道:“驅(qū)驅(qū)寒。”

    沉魚瞥了一眼茶盞,便將目光從那茶盞上移了上來,直直的望著他,道:“你愿意幫我?”

    賀蘭止臉上依舊掛著淺淡疏冷的笑意,道:“我很愿意,只是,我愛莫能助。”

    沉魚眼中燃起的希望瞬間熄滅,道:“你是舅父最信任的人,你說的話,也許他能聽進去幾分……”

    賀蘭止道:“姜二娘子,我與你不同。你是皇家血脈,而我只是臣子,一個毫無依靠仰仗的臣子,我所能依賴的,只有陛下的寵信。正因為如此,我才不能違拗他。”

    “所以你就眼睜睜看著他無辜受累?看著他蒙受冤屈死去?”

    “是。”賀蘭止道:“在你看來,我或許卑劣。”

    “我不求你救他,我只想你替我做一件事。”沉魚認命道。

    “何事?”

    “上元節(jié)那天,幫我制造一場事故,再準備一具尸體。”

    賀蘭止的笑容在臉上一寸寸凝結,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她,道:“為了他賭上你的一切,值得嗎?”

    “我喜歡他。”沉魚堅定道:“喜歡,就不在乎值得不值得。”

    賀蘭止嗤笑一聲,像是自嘲,道:“我從不知道,宮中還有真情。”

    沉魚沒說話,只淺抿著手中的茶,道:“你可以幫我嗎?你放心,此事無論成與不成,我絕不會供出你。不會有人知道,你與此事有關。”

    “就算我?guī)土四悖秩绾文芷桨搽x開長安?又能逃到哪里去?”賀蘭止死死盯著她,幾乎算得上是詰問了。

    “此事與你無關。”

    “你還想去求多少人?你以為還有誰會幫你?姜二娘子,你未免太過大膽了。”

    沉魚站起身來,似是耐心被耗費到了極點,她居高臨下的望著他,道:“賀蘭先生,你只要告訴我,你會幫我嗎?”

    賀蘭止不說話,只垂著眸,眼底諱莫如深。

    他端起茶盞來,不知為何,他的手竟微微有些顫抖。

    半晌,他閉上了眼睛,喉頭滾動,道:“我知道了。”

    “多謝!”沉魚跪下身來,朝著他重重的行了禮。

    “還有一事……”賀蘭止突然開口。

    “什么?”

    賀蘭止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低聲在她耳邊道:“姜二娘子務必先背棄了這門親事,并將此事昭告天下,我才能出手幫你。”

    沉魚瞳孔倏的張大,她實在不懂,賀蘭止為何要如此在意自己是否有婚約在身。

    賀蘭止勾了勾唇,聲音旖旎,道:“因為我實在舍不得你為了此事丟掉性命。”

    沉魚瞇了瞇眼,道:“先生放心,便是你不提,我也會做此事的。”

    言罷,她也沒有多言,便大步走了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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