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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寵文里的反派女配 第67節

    意思也很明確,別說沈婳,現在沈玉芝也不嫁了,說著抬了抬手,干脆利落地下了逐客令:“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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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邊沈婳出了屋子,越想此事越覺得荒誕,當初她提出退婚時,就知道會惹來非議,也做好了這輩子都不嫁人的準備。

    凌越的出現是個意外,但她是真的沒想到還會有人上門求娶,他們不在意過往或是怕得罪太子嗎?這錢夫人與錢家二郎是腦子摔壞了不成。

    她微微搖了搖頭,這會剛過晌午,日頭正曬得很,沈婳穿過長廊正要往外去,就見迎面撞上了兩個熟人。

    趙溫窈穿著身湖藍的裙衫,發髻梳得一絲不茍,面色紅潤,原本消瘦的面容也豐腴了些,最惹人注目的是她微微挺起的小腹。

    不過是兩三個月沒見,她看著已渾然不同了,不是外貌上的改變,而是氣質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她不再自卑地低垂著腦袋,而是自信又從容的模樣,看見她很是自然地開口道:“五jiejie許久不見,別來無恙。”

    至于陪在趙溫窈身邊的,則是方才她口中的堂姐沈玉芝。

    人生真是說不準,明明半年前,趙溫窈剛入府時,還是亦步亦趨跟在人后,旁人沒說話前,決計不敢先吭聲的她,如今已然是做主的那個人。

    反倒是曾經氣焰囂張頤指氣使的沈玉芝,淪落成了她的小跟班。

    沈婳知道此番回府,肯定會碰上她這好表妹,但沒想到會這么快,尤其還是剛遇上錢夫人,出門就撞見沈玉芝她們,這可真是巧極了。

    此處離正屋很近,也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聽見方才錢夫人說的話。

    沈婳微微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來。也是她已今時不同往日,老太太身邊有她的耳目也很正常,聽沒聽見已經不重要了。

    “確是許久不見,表妹看著神采奕奕,想必這些日子定然過得不錯。”

    趙溫窈勾著嘴角露出個淺笑,可不是不錯嘛。

    那日在圍場,她醒來后受盡屈辱,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么辦好。

    是靠那個想讓她認命的外祖母,還是靠沒能力的三堂兄,又或是指望沈婳父女?

    沈婳倒是好心,說要退婚讓凌維舟善待她,可又有什么用呢?這般以退為進,反而讓凌維舟更為內疚,對她只剩厭惡。

    她靠不住任何人,若是她什么都不做,別說是繼續往上爬,甚至連小命都難保。

    而她與太子有染是不爭的事實,她越是辯解,就越會惹來成帝與貴妃的反感。若是凌維舟有擔當,愿意護著她倒也罷了。

    偏生她從他的神色與行動中可以看出,他對沈婳的留戀,男人果真是都是騙子,往日那些蜜語甜言,什么她比沈婳更懂他的心思,什么沈婳是個花瓶、木頭人。

    原來都是騙她的。

    在知道凌維舟靠不住時,她當機立斷想出了以死明志的法子,至少當下讓成帝知道她是受委屈的,把錯全推到凌維舟的身上。

    撞上去的那一刻,痛得她幾乎要死掉,血rou連著心,怎么可能不疼呢。

    但她再醒來時,看到眼前更為寬敞舒適的帳子,便知道自己賭贏了。

    她要做的便是好好活下去,養好傷穩住凌維舟,她能魅惑住他一回便能有無數回。

    可沒想到,她等來的是一杯毒酒,那劇毒穿過喉嚨灌入心肺,她的五臟六腑猶如絞成了一團,疼得她連半點聲音都發不出。

    那一刻她確是后悔過,她這一生本也該有爹娘疼愛著長大,以她的容貌才情想嫁個家世清白的讀書人,相夫教子恩愛白首,是再簡單不過的事了。

    偏生爹娘早早離世,又遇上了黑心腸的伯父伯母,不僅貪墨了她的家產,苛待她,還想將她嫁給活死人沖喜。

    好不容易外祖母找上門,她以為是遇見了曙光,滿懷欣喜地想要融入,結識更多的親人。

    也就是在那時,沈婳出現了,她是那樣美好,就像她窮極一生都無法觸碰的寶珠,她有家人疼愛有優渥的生活還有樁人人樂道的婚事。

    祖母讓她們打招呼的時候,她甚至不敢伸出自己的手,沈婳的手十指不沾陽春水,根根纖細白皙,美得像是玉石,而她的手粗糙滿是傷痕。

    但好在,這個jiejie看上去很和善,與精明的三叔母不同,她很想與她親近。

    在聽見外祖母說讓她住進鹿鳴小院時,心里止不住地歡喜,但沒想到她拒絕了,還將她推給了三叔母。

    從那刻起,她才驚覺這并不是她的家,眾人看似待她好,實則都隔著算計與疏離,拿她當討好老太太的工具。

    她不過是別人屋檐下,毫無輕重的一株小草罷了。她努力得想要討好每一個人,想要與她們交心,可換來的是冷漠與虛偽。

    但讓她離開沈家,回到曾經那個可怕的牢籠,她是決計不愿意的,故而從那日起,她便知道要在沈家立足,只得靠她自己。

    越是在沈家住得久,她就越是嫉妒沈婳。

    而沈玉芝的話,猶如罌粟,沾上一點就叫她的野心瘋狂滋生,是啊,她的母親也是沈家的姑娘,她理應享受這樣的生活。

    她的容貌才情半點都不輸沈婳,她憑什么要屈居人下。

    尤其是凌維舟的出現,更是撩撥了她的春心,也更是堅定了她想要奪過這個人的心思。

    可惜,毒酒穿腸,她已經沒有機會了。

    彌留之際,她的腦海里浮現出的竟還是初次見沈婳的樣子,若是再有一次機會,她想她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奪走她的一切。

    而后奇跡竟真的發生了,應當死了的她,重新睜開了眼。

    在方才那短短一刻鐘的時間門里,她重生了,不,準確的說,應該是皇后趙溫窈重生了。

    前世她也是趙溫窈,同樣是寄人籬下的表姑娘,但不同的是,她一步步爬到了皇后之位,卻因為要陷害沈婳而小產,她一輩子都不能擁有自己的孩兒。

    她將凌維舟寵幸的美人,去母留子,當做自己的兒子悉心養大。對那孩子傾注了所有,教他讀書認字,扶他坐上太子之位,待凌維舟駕崩后,順理成章地由他繼承皇位。

    沒想到的是,那孩子生母的貼身婢女還活著,將當年的事都告訴了他,他坐上皇位的第一件事便是為自己的生母報仇。

    不僅將他生母追封為太后,還賜了她一杯毒酒。

    趙溫窈不甘心,竟是帶著記憶重生到了同樣喝了毒酒的自己身上,沒想到這一世的她混得如此慘。

    最令她意想不到的是,沈婳居然主動退婚了,她不該愛慘了凌維舟嗎?

    前世可是使出了各種渾身解數,只為了留住凌維舟,最后被她當做踏腳石一步步登上后位。

    趙溫窈的第一反應也是沈婳在以退為進,畢竟以如今凌維舟魂牽夢縈的態度來看,她的目的達到了。

    之后她也懷疑過,沈婳會不會也和她一樣重生了,畢竟很多事情與她前世發生了變化,但從她平日對凌維舟的態度來看,又都能符合上。

    且沈婳躲去了寺里,她重生后沒能與她見上,她的當務之急還是趕緊找到靠山,重新登上太子妃之位,將屬于她的重新拿回來。

    以及保住她腹中這一胎孩兒,她前世什么都擁有了,唯獨沒能有屬于自己的孩子。

    在養育別人孩兒的同時,她也是真情實感地待他,誰能想到最后被親手養大的孩子給毒死,這叫她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至于沈婳,就算她真的也重生了,那也無妨,她能讓她死一回,就能讓她再多死一回。

    不過是個墊腳石罷了。

    趙溫窈撫了撫自己的肚子,目光柔和鎮定:“有什么好或不好的呢,我如今最大的愿望,便是將維舟的孩兒平平安安地生下來。”

    沈婳擰著眉看了她兩眼,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眼前的趙溫窈好似哪里不太一樣。

    比之前更加從容,也更加成竹在胸,不過是多了個干娘,便能令她如此自信嗎?

    沈婳也跟著看了眼她的肚子,她方三個多月的身孕,其實孕肚并不明顯,可從沈玉芝全程護著她的模樣看著,她有多呵護自己的這一胎。

    若是旁人,她許是就信了這話,可夢中的趙溫窈可是連自己腹中骨rou都能利用的人,這幅動作在她眼里就成了惺惺作態,別有所圖。

    沈婳下意識地摩挲了下指尖:“這也是祖母所期盼的。”

    “我剛趕了路有些疲憊,便先不陪表妹與四jiejie閑聊了,待明兒得空再來討個茶水喝。”

    趙溫窈沒說什么,維持著臉上的笑容,微微側過身讓出路來:“那我便等著五jiejie了。”

    沈婳攏著袖子從她身邊擦肩而過,余光瞥見她臉上的笑,明明是炎炎夏日,她卻瞬間門寒毛直立,她的好表妹,真的不一樣了。

    待到她走遠,一直沉默的沈玉芝才擰眉露出些許輕慢:“阿窈,你還對她如此客氣做什么。”

    “五jiejie將如此好的親事讓給了我,我自然要待她客氣些,四jiejie別著急,錢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家,他們想求娶便求吧,待我過幾日與干娘說說,讓她為你留心個好人家。”

    剛剛沈玉芝去給沈老夫人送東西,恰好聽見了里屋錢夫人說的話。

    她原先確是覺得這門親事一般,可她不要是一回事,別人看不上想要換成沈婳又是另一回事。

    但趙溫窈說要給她介紹別人,她心中那點不甘瞬間門又被轉移了,她如此捧著她,為的還不就是鎮國公夫人的關系。

    “好meimei,你可比有些人強多了,自己有了好親事便不管家中姊妹,活該落得這個下場。”

    她小心翼翼地扶著趙溫窈,兩人邊說邊朝屋內走去,聲音逐漸消失至聽不見。

    -

    沈婳回到鹿鳴小院,杏仁已經準備了湯池與緩解疲憊的精油,她褪去衣衫步入湯池,泡了會才靠到池邊,由杏仁替她揉按肩背。

    杏仁的手法嫻熟,按了小一刻鐘,她緊繃著的背脊,以及那股猶如被蛇蝎盯上的惡寒感終于散去。

    她閉著眼,感受著熱水在她背上劃過,心中一直在想趙溫窈的事。

    “杏仁,近來我不在府里,有沒有出什么事?”

    她雖然人不在家,但她院中的小丫鬟們皆是耳聰目明,會為她留意府內的動靜。

    “您是說與表姑娘有關的嗎?”

    沈婳被按得舒服,輕輕地嗯了聲,杏仁想了想道:“好似也沒什么特別的,就是聽小廚房說,表姑娘胃口變了很多,之前不吃辛辣,如今突然喜歡上了辛辣之物,但女子有孕飲食本就會變的。”

    夢里在她新婚夜時,趙溫窈突然病重到暈厥,凌維舟連洞房都沒完成就匆匆離開了。

    她嫁過去多久便守了多久活寡,后來貴妃還以她無所出斥責她,如今她反要感謝趙溫窈,即便是夢中的事,她也不愿與凌維舟有任何親密接觸。

    即便她并未有過身孕,也知道懷孕后會有喜酸喜辣的反應,應是正常的。

    “除了這個呢?”

    “哦,奴婢想起來了,好似表姑娘剛把出喜脈那段日子,常常做噩夢,總是夜半驚醒說自己的孩子沒了,成宿成宿的喊大夫,大夫就差住在她屋里了。而且她也不許別人近身伺候,只讓她那個婢女月如照顧她的起居。對了,表姑娘還突然很怕水,說是有回去了次園子便嚇得險些暈過去,大夫說是她對孩兒太過小心了。”

    沈婳腦海里隱約閃過些什么片段,夢里便是她受了趙溫窈言語的刺激,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肩膀,落入旁人的眼里,就成了她將趙溫窈推入水中。

    那會還沒人知道她懷孕的事,待被救上來后,孩子已經沒了。

    難道這與趙溫窈近來的古怪有關系嗎?

    她能做夢,那趙溫窈會不會也做了夢……

    沈婳腦子有些亂糟糟的,“之前讓你們尋的人,都尋著了嗎?”

    “您放心,都找著了,王爺親自安排的,絕不會出錯。”

    沈婳愣了下,她習慣性不去依賴旁人,自己能解決的事便自己去做,尤其是關于夢中事,她總怕牽扯太多,反而會變了他們的命數。

    “怎么會是他安排的?”

    “那日咱們的馬兒出了點差池,恰好碰上王爺回來,知道我們要趕著去尋人,說以我們的腳程尋著人黃花菜都涼了,替咱們安排了車馬。”

    妄圖依賴別人,與別人主動幫忙是兩碼子事,至少沈婳聽到這個消息時,心里是止不住的甜蜜,就連方才那恐懼的情緒也被沖淡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