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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代文對照組選擇擺爛[九零] 第2節

    于懷彥幾步走過去,在她面前蹲下:“怎么摔了?”

    溫芷文看到他,眼睛一亮,軟乎乎地問:“你回來了啊?我剛剛準備去找你的!”

    剛剛那段時間,溫芷文用她現在還不太大的腦容量得出了一個結論——

    新郎和新娘,又是新婚之夜,她這次好像拿的不是逃亡劇本,而是春.夢劇本!

    萬萬沒想到,母胎單身二十幾年的自己,竟然破天荒做春.夢了!

    一想到這里,溫芷文忍不住小臉一黃,還是稍微有那么一點難為情的。

    不過剛剛那個男人真的好戳她哦!

    這長相,這身材,絕了。

    不就是口口嗎,嗚嗚嗚她可以她可以!!!

    “起來吧。”于懷彥朝溫芷文伸出手。

    溫芷文歪了歪頭。

    隔得近了,他的五官更顯得好看,眼睛有些凌厲,睫毛也很長。

    一想到這是在夢里,溫芷文膽子變得很大,朝于懷彥張開手,理直氣壯地命令道:“你抱我起來!”

    因為喝了些酒,她兩邊的臉頰有些紅撲撲的,眼睛也水潤潤的,就這么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可愛又顯得有些粘人。

    于懷彥不明白她為什么突然變得膽子這么大了,但這不妨礙他聽她的話,直接攔腰把她抱起來放在了床上。

    她看起來乖巧又漂亮,于懷彥沒忍住,伸出大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早點睡吧。”

    說完轉身就要走。

    溫芷文緩慢地眨了眨眼,覺得有些奇怪,這春.夢竟然還要她主動嗎?

    也行吧,她主動就她主動,畢竟這種男人下一次不知道還夢不夢得到。

    于是溫芷文很迅速地拉住他的手。

    “怎么了?”于懷彥以為她還有事,停住腳步轉過身來問。

    溫芷文這會兒色膽包天,早已把羞恥什么的跑到了腦后。

    “你怎么又走了啊?”她很疑惑地問,“你不和我睡覺嗎?”

    于懷彥被她直白的話弄得一頓。

    考慮到兩人還不是那么熟悉,所以他確實是打算等她先適應一段時間,再考慮其他的。

    溫芷文見于懷彥半天不說話,開始有些不耐煩了。

    長得這么帥,怎么做事這么墨跡啊?萬一她醒了可怎么辦?

    溫芷文伸手抓住了他的領帶,將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變近了。

    溫芷文滿意了,伸手摸上他的臉。

    手掌貼上他的臉頰時,溫芷文能明顯感覺手下的男人僵了一下。

    現在應該做什么了?

    溫芷文想了想,視線落在他的唇瓣上,看上去有點好親。

    行隨心動,溫芷文直接湊了上去,想要貼上他的嘴唇。

    但于懷彥頭偏了偏,溫芷文直接親上了他的喉結。

    這個吻一觸即發,因為于懷彥直接抓住了她的兩個肩膀,把兩人的距離給拉開了。

    “你這是在做什么?”于懷彥雙目沉沉,喉嚨有些發緊地問。

    雖然是決定暫時不碰她。

    但他到底還是個二十幾歲血氣方剛的男人,哪里禁得住她這樣的撩撥。

    偏偏面前這女人還半點不知道危險,歪著頭反問:“你不想和我睡覺嗎?”

    于懷彥的太陽xue重重地一跳。

    溫芷文如愿以償地被大力推倒在床中央。

    后腦勺砸到柔軟的床墊上,天花板上的刺眼的電燈燈光猛然灼到她的眼睛。

    她下意識伸手伸手去擋,但下一秒,她伸出來的手被按到了床上。

    接著,男人的身體覆上來,落下的陰影替她擋住了光線。

    男人的強大的壓迫感直愣愣地侵襲過來。

    溫芷文終于察覺到了一絲絲危險。

    于懷彥其實也沒什么經驗,他將人撲倒后,手肘撐在她的腦袋旁,一雙眼睛沉沉地看向身下的女人。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能感覺到彼此灼熱的呼吸。

    于懷彥的呼吸間帶著酒氣,但是一點都不難聞。

    溫芷文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于懷彥突然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手指的溫度隔著皮膚傳過來,讓她忍不住一顫。

    他俯身下來,嘴唇擦過她的鼻尖,準確地落在她的嘴唇上。

    很輕很輕的一個吻,碰到后又拉開。

    溫芷文以為就要結束了,沒想到下一秒他又重新吻了過來。

    這一次的吻,比剛剛那個一觸即分的吻要激烈得多。

    “閉上眼。”他壓抑著說。

    溫芷文猛地閉上眼睛,開始慢慢地迎合他。

    反正是夢,她這樣想。

    本著這個念頭,溫芷文很配合。

    好在對方很紳士也很有耐心。

    但是某一刻,她還是被痛的哭了出來。

    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

    做夢也會這么痛嗎?!

    *

    溫芷文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夢里她變成了另外一個同名同姓并且還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

    她以女孩的視角度過了一生。

    女孩出生在南方的一個普通家庭里,父親是一名偏遠地區的軍人,母親是工廠的工人。

    因為父親常年不在家,母親難以忍受這樣的生活,同父親離了婚,帶著她改了嫁。

    寄人籬下的日子不好過,女孩過得很不快樂。

    她無比渴望逃離這一切,寄希望于父親能把自己從繼父家里接走。

    這一等不知道等了多少年。

    女孩沒有等到父親來接她,反而等到了父親犧牲的消息。

    沒了親生父親,繼父和母親也不愿意她繼續呆在家里,想把她嫁出去。

    就在這時,她收到了從北市寄來的信。

    寄信人說自己曾經被女孩父親救了一命,女孩父親在臨終之前曾拜托他照顧自己的女兒。

    如果女孩愿意的話,可以來北市見他一面,他愿意負責,但也尊重女孩的意見。

    隨信寄來的還有一筆不多不少的錢。

    好不容易抓住了救命稻草,女孩膽子很大地買了去北市的車票。

    她倒不是真想嫁給一個完全陌生的,可能和她父親一般年紀的男人,她只是迫切地想要離開家。

    結果到了北市后,女孩震驚地發現,那個父親的朋友,竟然是個還很年輕的,并且長得很帥的男人。

    女孩頓時改變了自己原本的主意,同意和男人結了婚。

    但婚后的生活并不如意。

    女孩希望男人能時時刻刻把自己放在心上,但對男人來說更重要的是他的事業。

    他成天成天的不著家,家里的錢再多,女孩依舊沒有一點安全感。

    于是她開始作天作地起來,總是疑心丈夫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

    甚至還鬧到了丈夫的公司里,攪黃了他不少生意。

    最后,丈夫實在忍無可忍,和女孩離了婚。

    離了婚的女孩恍惚不已,過馬路的時候沒看路,被迎面沖過來的大貨車給撞死了。

    而死去之后,女孩才發現自己原來在一本年代文里,是書里賢妻良母的女主的對照組......

    溫芷文從夢中醒來,心里頭還殘留著女孩的各種情緒。

    她捂住自己的胸口,感慨,這已經不能用“慘”這一個字形容了。

    深深地吐出來一口氣,溫芷文想要翻個身,但卻發現自己全身上下酸軟得不行,特別是腰部,像是被人折斷了一樣,稍微一動就痛得不行。

    她下意識想要摸放在床頭的手機看時間,卻直接摸了個空。

    一睜眼,看到陌生又帶著點熟悉的房間,溫芷文直接傻了眼。

    腦子也難得清明起來。

    回憶像放電影一樣回到她的腦海,夢境與現實融合,溫芷文可算是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原來昨天晚上并不是她所以為的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