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業賣瓜,誰買誰夸 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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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妻子年歲比他小了十多歲,性子粘人,每天出門上班,妻子都會追出來,給他一個離別吻,才會放他離開。 今天同樣如此。 妻子甜甜的嗓音從臥室傳來:“老公你等一下~” 祝志誠便站在門口等。 妻子聰明漂亮,從來不會惹他生氣,還每日變著法地討他開心,在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上,祝志誠喜歡慣著她。 拖鞋的趿拉聲由遠及近,祝志誠臉上露出甜蜜又期待的笑。妻子步伐翩躚,一路小跑過來,眼看就要撲進他懷中。 轉變是瞬間產生的。 妻子摘下柜子上掛著的雨傘,兜頭朝他打過去。 祝志誠反應還算快,在妻子動手時就扯住了雨傘,男人天生比女人力氣大,雨傘抽不回來,妻子就隨便拿手邊的東西打祝志誠。 祝志誠發怒:“郭星琪,你瘋了你!” 郭星琪嘴上不住說著:“打死你!打死你!“ 動靜吵到鄰居,鄰居不耐煩地推開門,本想罵他們,目光一接觸到祝志誠,當即一頓,回房間握了根搟面杖就沖了出來。 祝志誠一看大事不妙,撒腿就跑。 妻子和鄰居在后面追,一人手拿雨傘,一人手握搟面杖。 祝志誠本以為跑到人多的地方就好了,人多力量大,路人堆里總有熱情腸的人幫助他。誰知道,跑出樓外,路人更多,每一個看到他的都追著他跑,手上能帶家伙就帶家伙,還有的連刀都提出來了。 一個兩個都對他喊打喊殺。 一輩子沒有像今天這樣拼命奔跑過,鞋子跑丟了一只也不敢撿回來,要不是沒鞋子的那只腳踩上了釘子,祝志誠還會晚上一兩分鐘被抓住。 腳踩上釘子,站在地面都疼,別說跑步了。祝志誠被一群人圍在里面全身挨了好幾遍揍。 算不好挨了多久的打,只記得人群呼啦啦圍上來,又呼啦啦離開,好像他們集體追著他打的事沒有發生過,但祝志誠能清楚感知到,他四肢百骸傳來的疼痛。 像是在夢里才會發生的奇怪又可怕的事,不僅給祝志誠的身體帶來了傷害,心里也留下了不小的創傷和陰影。 他忍不住想,為什么路上每一個人都對他喊打喊殺?難道是他做過的事暴露了? 可是他手里有那些人的把柄呢,除非她們像甘姝靜一樣不顧臉面。 說起來,也有好久沒見到甘姝靜了,他還真有點想她。 凡是他下手的女孩子,沒有一個看走眼過,每一個都擔心世俗的眼光,不情愿但是又不得不屈服在他手下被他玩弄。他唯一看走眼的是甘姝靜的mama,他本以為甘姝靜的mama是一個迂腐封建的女人,誰知道最敢破釜沉舟的就是她。 和甘姝靜mama對簿公堂時,要是有其她受害者站出來,他絕不會被判這么輕。 可惜了,大家都是懦夫呢。 祝志誠嘲笑地撐起身,將將從地上坐起,站是站不起來了,不知道誰猛踹了他膝蓋好幾腳,今天的班也不能上了,他這一身傷痛,怕是要住院。 那群瘋子! 祝志誠咬牙切齒咒罵。 他可不愿意平白無故挨這份打,看來他要報警,維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呢。 ...... 微風輕拂過程知意完美的側臉,她和殷婉兒對視著,柔聲回應:“好啊。” 她畫了一幅簡約素描圖,送給殷婉兒。 對面而坐的燕聽瀾指了指自己,程知意耷拉眼皮,只當沒看見。 殷婉兒笑吟吟地接過素描,怎么看怎么滿意,猝不及防抬眼,燕聽瀾正瞪著自己,小狼一樣兇巴巴的眼神能化做刀,捅她幾個對穿。 人看著瘦不拉幾的,眼神倒是很能唬人。 殷婉兒收斂了下笑容,撇開目光看向別處,手心中緊握著程知意送給她的素描,她的聲音伴隨著風聲,傳入程知意的耳中。 她說:“我們現在是朋友了吧?” 程知意淺笑點頭:“是。” 殷婉兒說:“雖然和你接觸不多,但是感覺到你是好人,好人會有好報的。” 程知意笑笑:“我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好人,或許你可以叫我黑心盜賊。” “嗯?”殷婉兒說,“偷心盜賊我聽過,黑心盜賊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殷婉兒還是半知半解地看著她。 小c說:【她還是不行,真正和你在同一頻道的,是我!系統小c!】 程知意不咸不淡:【那我考你兩道高數題。】 小c:【幽怨.jpg】 直播這時已經掐斷了,大家在六號場地等待導演的新指使。 殷婉兒看似好奇地左顧右盼,實則手心攥緊了程知意送她的畫,心思全在那上面了。 程知意用旁光小心翼翼地觀察她,幾眼過后不再看,低頭用鉛筆在上面畫了一個擬貓化的燕聽瀾。 是一只瘦瘦得卻很漂亮的貓,依靠全身炸毛來彰顯兇氣。 “貓貓?”接過畫的燕聽瀾向往著殷婉兒手中的畫,“為什么不畫我?要畫貓?” 程知意說:“這就是你。” 燕聽瀾指著畫上的貓說:“你看這四肢,這尾巴,這腦袋,哪一個和我像?” 程知意說:“哪一個都像,我就是照著你畫得它。你不喜歡?不喜歡換給我。” 燕聽瀾動作利落,把畫藏進了衣服里。 等副導演來,就是宣布大家可以去吃飯了,只不過打飯仍舊有順序,上午不是有兩場比賽?誰依靠比賽賺到的恩愛值多,誰就最先打飯,沒賺到恩愛值的,連打飯的資格都沒有,要想吃飯,自掏腰包。還要等賺到恩愛值的嘉賓都吃完后,沒有恩愛值的人才可以進去打飯。 這項規則還算友好,拖第一關的福,大部分人都賺到了恩愛值,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人沒有恩愛值,只能可憐巴巴地站在食堂外面看著別人吃完再進去。 程知意和燕聽瀾是第二關的第一名,第一名獎勵的恩愛值高,他們的總積分高達前十,食堂內的人少到可以忽略不計,向來是跟同學們擠食堂的程知意頭一次體會到什么叫整個食堂為她而開。 這次吃飯,燕聽瀾就坐在她對面,就算吃飯途中,燕聽瀾也沒有把衣服里面的畫拿出來。 吃完飯后,他們一前一后往回走。宿舍樓大門處沒有異樣,程知意不緊不慢回到宿舍,推門前,發現宿舍門虛掩著,不知被人打開了。 臉色凝了一秒,程知意推門進去。 “知意!你回來啦!” 顧衣挽就坐在宿舍內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兩手拿著程知意放在桌子上的筆。 “宿管阿姨見我在門口等你,心疼我,就帶我來了你的宿舍,我沒有你的手機,沒有事先跟你打招呼,你別生氣。” 顧衣挽比上次見還要禮貌和善,幾乎是把自己擺在絕對的低位置上。 程知意隨意掃過她的臉,問道:“你找我有事?” “上次找你就有事,我們之間的關系畢竟算是隱私,不好讓別人知道,我想在你宿舍內說,只不過被你拒絕了,所以我想再來找你試試看,如果你不想聽的話,那我先離開也可以,反正錄制還有二十多天的時間,我相信我會靠著自己的努力,讓你接受我這個jiejie。” 程知意問道:“你怎么知道你一定比我大?” 顧衣挽說:“爸爸問過當年接生的醫院了,我比你早半分鐘出生。” 程知意在審視顧衣挽時,顧衣挽也在審視她,只不過比起程知意的目光來說,顧衣挽要明目張膽得多。 這出于顧衣挽對系統的絕對自信。 系統一出手,絕對沒有失手過。 拒她千里之外的程知意,大概率也會變成舒思祺一樣,顧翊方本就唯她是從,程知意也聽她的話,假以時日顧家的家產豈不全部都歸她所有? 那她就再也不同在圈內受這些亂七八糟的氣了。 心里想著好事,顧衣挽笑容愈加美麗。 她柔美的聲音中帶著蠱惑:“知意,我自作主張,給你縫制了一個平安荷包,網上說,荷包內塞進所屬者的頭發,可以保佑對方一生順遂。是我生母不好,偷換了我們的身份,導致你在外受苦二十多年,這個荷包是我的一點心意,希望你能收下。” “你要頭發?” “對,只要一根就可以。” 程知意右手扶上自己烏黑柔順的頭發,手白發黑,黑與白極具沖擊力,顯得她的手更白、發更黑。 兩只纖纖玉手從三千烏絲中挑出一根黑發,左手拇指和食指捻住,程知意做出一個扯拽的動作。 “砰!” 宿舍門被人撞開。 殷婉兒氣喘吁吁趴在門口:“知意,終于找到你了,原來你住在這里。” 程知意遞過去一瓶未開封的礦泉水:“怎么跑這么急?先喝點水壓一壓。” 殷婉兒沒接,雙手一塊擺:“我歇會兒就好。” 大口大口喘了好幾口氣,說話不那么難受之后,殷婉兒拉住程知意手腕,拖她到外面去:“你不是說要給我室友畫素描的嗎?怎么還不去?我室友都等急了。” 程知意溫和解釋:“剛回宿舍,結果有人找,就耽誤了幾分鐘。” 殷婉兒不講理道:“我不管誰找,總之你現在就跟我去我宿舍給我的室友們畫素描!” “好好好。”程知意十分無奈地對顧衣挽說,“有什么事你下次再來找我吧,我答應了別人要畫畫,不能食言了。” 殷婉兒急到火燒腚一樣,沒等顧衣挽說話,就扯著她的衣袖,把人扯出程知意的宿舍,拿上桌面的鎖頭鎖上門,拽著程知意往樓上走,一套動作干凈利落,也就幾秒鐘的事,顧衣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還沒有從殷婉兒忽然出現中回過神來。 程知意跟殷婉兒去了她的宿舍,宿舍內一個人沒有。 殷婉兒松開程知意的手,說:“她們三個約好一起去超市采買,我沒去。” “哦。”程知意說。 “我連宿舍都沒來得及回,直奔你而去,還好救下了你。” 程知意裝作沒聽懂的樣子,問:“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這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總之你以后離顧衣挽能多遠就多遠,不管她跟你要什么你都別給。” “她剛才跟我要頭發。” “別給!別給就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