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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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回香樟豪邸后禁止進行工作交流,每天抽1-2小時溝通生活 4.周末有機會包括但不限于看電影,滑雪,踏青,出海,中短途旅游等。每周達成打卡。 5.遇不可抗力可挪至下周,但總體頻率不得少于一月一次。違者…… 越往后越生活,越瑣碎。 薄言揚了下眉:“違者?” 溫瓷把早晨對他的嘲笑拋之腦后,滿眼認真地說:“我也沒談過,所以想了想,還是……得列個計劃。”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深更半夜,香樟豪邸的燈還亮著。 兩人穿著清涼湊到一起。 對即將實行的戀愛計劃進行批復修改的第二次會議。 第70章 良善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 薄言有一瞬晃神。 等到車流重新啟動,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思緒。 許久,安靜的車廂傳來一聲淡笑。 溫瓷疑惑地望過去, 看到他立體的五官和側顏,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他目視前方車流, 漫不經心地說:“原來你也沒談過。” 溫瓷擰起眉:“我懷疑你在嘲笑我。” 薄言顯得心情很好:“大家同一起跑線, 我怎么會?” “我明明感覺到了。”溫瓷堅持說。 數秒鐘后,他像是確認一般再度開口:“你和那個小明星,也沒談?” 溫瓷倒吸一口涼氣:“我怎么不知道你不僅記仇, 還喜歡秋后算賬呢?” 她說一句觀察一下他臉上的表情。 “我和喻淮安啊, 那肯定是……” 眉梢微微發(fā)緊,食指敲方向盤的速度變焦慮了。 “肯定是沒你想的那種關系的。” 敲擊的速度驟停,他徐徐垂了下眼,若有所思。 “他長得還挺合眼緣的,平時陪我談談心, 喝喝酒, 吃吃飯……當普通朋友相處,不行嗎?”溫瓷繼續(xù)挑戰(zhàn)對方的底線。 “你們還過夜了。”他突然說。 溫瓷揚起眉:“你管一人一個房間的那種叫一起過夜?” 薄言隨口:“是吧。” 說完忽然酸味很重地評價前兩句的內容:“他的名字, 你倒是記得清楚。” “薄先生, 講點道理好不好?”溫瓷忍不住想瞪他,“我們十年不見,我不照樣能叫出你名字!” “哦, 原來我和他們在你心里是一樣的。” 溫瓷徹底無語, “來, 你醋壇子里還有什么內容, 一起倒出來看看。” 大概是她無奈的語氣逗引到他, 他悶聲笑起來。 笑完, 像換了個人,變得極其紳士起來:“謝謝,把初戀留給我。” “又不是故意留的。”溫瓷吃軟不吃硬地放輕聲音,“還不是……高中時候見過的人太驚艷。以至于后面有點兒念念不忘了。” “我剛回來時,可不是這么說的。”薄言故意挑她的錯處。 “那我說什么了?” “你說……” ——溫瓷,這十年來你有沒有哪怕一次想過我? ——想過吧。 語氣一轉,薄言道:“忘了。” 外面又開始下起雪沫子,他打開雨刮器,車廂不再那么安靜。一下一下的機械聲刮過窗玻璃,韻律感十足。 溫瓷隔空摸了下雪珠,聽到他問:“也沒有和別人談過?” “和誰?”溫瓷問。 薄言抿唇:“沒人追你嗎?” “多的數不清。”溫瓷單手撐在車框上,腦袋一歪,“別光你問我啊,我可知道好多喜歡你的。” 他危險地瞇了下眼:“聽誰說的?” 還能誰啊…… 雜志小報唄。 一邊想著他的消息與自己不再有關,一邊看到時還是會反復閱讀好幾遍。在他面前,她的高傲為數不多了,不打算提及。 于是只好裝兇地啃回去:“你敢說沒有?” “不敢。” 溫瓷詫異,轉過去時滿臉寫著:你怎么這么快就服輸? 目的地近在眼前,車速逐漸放緩。 車停下時溫瓷臉上的詫異還沒完全消散,薄言瞥她一眼,伸手過去:“怎么了?不習慣?” “有點兒。”溫瓷怔怔然。 “即便沒談過戀愛我也知道。”薄言低聲說,“太太說話不能反駁。” “……” 真誠是必殺技,直球也是。 無論是他的稱呼,還是說話內容,都讓人上頭得很。 回到雙子樓已經半小時了,溫瓷還時不時會想起這句話。 正發(fā)呆,小吳敲門進來:“小溫總,都通知到了,十分鐘后可以開會。” “好。”溫瓷點頭,“你去告訴薄總。” 這段時間集團內部像鍋粥,沒什么消息加熱時顯得風平浪靜,但凡一有風吹草動,立馬卟嚕卟嚕沸起來,糊成一團。 爭權奪利的兩派已經斗得差不多了,章合泰一派被清繳得干干凈凈。 剩余老太太的那伙,還在風雨飄搖。 他們也吃不準,老太太是打算親自回來,還是直接讓大小姐上位? 聽說老太太有把股權轉讓給大小姐的心思,既如此,拿了老太太的股份,自然應該是他們一派的人。 可是看大小姐的態(tài)度,又沒法安心。 群龍無首的日子里,公司業(yè)務停滯不前。 再下去,要靠吃老本過日子了。 溫瓷消失數天后突然回來開會,屬老太太那一派最開心。 十分鐘后溫瓷抵達時,會議室里的人早早落座,正翹首以盼。 她開局就給了眾人一個重磅消息。 “今天起,公司最大股東就是我了。” 老太太一派立馬精神亢奮,但是下一句話又把他們打回座位。 “你們誰今天要去探望老太太的,順便同她說一句。身體不好還是要多休息,以后集團事情就不用cao心了,每季度分紅該有都會有。” 這顯然,是不給老太太站隊的意思。 某個跟了老太太多年的股東站起來:“大小姐,你手里拿著老太太的股份,這么說是不是太沒有——” “誰說我拿了?”溫瓷抬眸,眼神刀鋒般地刮過去。 “那您說今天起您是公司最大股東?” 話音剛落,恰逢會議室大門被推開。 眾人看到那位傳說中至圣的薄先生出現在門口,面色寡淡,眸色深重地掃了他們一眼,視線轉向主席臺時微微一變,好像柔和了一些。 他不急不緩地過去,將手里那沓文件攤在桌面上,問:“還差什么?” “應該不差了。” 那么多人在底下坐著,干嗎用這種眼神看她? 溫瓷低聲:“你怎么——” 算了,人這么多,也不好開口。 她當著眾人的面在文件上刷刷簽上自己的大名,隨手霸氣地甩在第一排會議桌上:“嚴格來說,是剛剛那一秒開始,我才是最大股東。” 會議座位按職位排序,離文件最近的那幾位都是老太太的人。 包括向她提出質疑的那位。 幾人迅速翻閱了一遍,目光在收尾的簽名處久久流連——勞倫斯在私底下收的那些股……是給大小姐的?這,這是為什么? 視線一抬,在遇到曾是勞倫斯負責人的薄先生時,疑惑頓解。 薄先生看起來斯文儒雅,眼神卻比大小姐還鋒利。 “說說,還有什么意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