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愛 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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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倒沒覺得尷尬,把手指沾上的口紅印反手擦在他手背上,“謝謝夸獎。” 或許是在溫家乖順慣了,溫瓷喜歡不一樣的東西。 就連夏威夷的那次,都是在她極其享受的狀態(tài)下完成。她喜歡他在拋棄理智狀態(tài)下的行動,也喜歡他帶著強迫性質(zhì)的貿(mào)貿(mào)然。 她偶爾也會覺得自己病態(tài),只不過對自己的苛責(zé)轉(zhuǎn)瞬即逝。她不想連這種事都像苦行僧一樣,事事按照規(guī)矩,弄得毫無趣味。 去餐廳路上,路經(jīng)世紀廣場。 人潮涌動的紅綠燈口,車子逐漸放慢速度。 溫瓷一路上都是這樣,沒話聊的時候就看會兒窗外,視線沒有焦距地停留在過往行人身上。在紅燈倒計時的最后十幾秒,她忽然聽到駕駛座傳來嗤聲。 “就那么好看?” 溫瓷轉(zhuǎn)過腦袋,順著他的視線重新轉(zhuǎn)向窗外。 不遠處的商場電子屏正循環(huán)播放著一則廣告,男主角很眼熟,是喻淮安。 她瞬間明白了剛才那種夾槍帶炮的語氣是怎么回事。 今天像是和喻淮安犯沖,哪兒都能碰上。 不等溫瓷耐心看完那則廣告,車子起步,慢慢把大熒幕從她的視線里拉開。溫瓷要笑不笑地說:“開這么快我怎么看。” 那邊扯了下嘴角。 她又說:“不看我怎么評價誰好看?” 比起和喻淮安相比,她還是覺得薄言這段時間的態(tài)度更值得推敲。 時光不是一支回頭箭,但那天晚上開始,他好像走上了回頭路。他的冷淡仿佛在眼前慢慢皸裂。是年少那樣,尚且還帶著自我情緒的薄言。 “還是你好看。”溫瓷忽然覺得心情愉悅,抿著唇目視前方。 在聽不到對方的回應(yīng)后,她補充:“所以只跟你做過。” 又是這樣。 在沒有防備的時候突然來這么一句。 她好像完全不知道自己的措辭和語氣會讓任何一個正常男人激起欲望,也或許她是故意的。握著方向盤的手逐漸收緊,薄言耐著性子慢慢敲打,最后在后車的催促聲中復(fù)雜地看她一眼——嘴角微微上翹,果然是故意的。 這次晚餐誰也沒提過去,氣氛理所應(yīng)當要比上次好得多。 到家時夜已深,溫瓷突發(fā)奇想,去看自己的玫瑰花室。 半個月未見,有些花已經(jīng)謝了,她錯過了花期。不過絕大多數(shù)依然花團錦簇,被打理得嬌嫩可愛。 從前溫瓷經(jīng)常一個人待在溫室,尤其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婚后卻少了這樣的機會。 坐在木質(zhì)搖椅上,溫瓷小心地給其中一朵卡羅拉修剪枝葉,而后轉(zhuǎn)向身側(cè):“好看嗎?” 卡羅拉色澤飽滿,與她指甲上的紅相得益彰。 薄言難得生出了調(diào)侃的興致,俊顏微動:“問花還是問你。” “都。”溫瓷低著頭,繼續(xù)手上的工作。 她的手指纖細,擺弄花枝的時候尤為賞心悅目。 男人喉結(jié)一滾:“都好看。” “薄言,你什么時候也會說情話了。”溫瓷揚起下頜,嘴角停留著笑意。她握著園藝剪,用刀尖輕輕的戳了戳西服的手巾袋,也就是左胸口的位置。 “騙子是要把心挖出來看看的。”她輕飄飄地說。 “要看嗎?”薄言似乎一點都不避諱在夜里閃著銀光的刀尖。 他往前俯身,溫瓷倒是嚇得快速縮回手。 啪得一聲,剪刀扔在了木桌上。她皺起眉,“這么突然往前,傷了算我的還是你的?” “不是說我騙子么。”薄言抓過她的手腕按在剛才的位置,“自然算我的。” 溫瓷沒好氣道:“你這話最好跟警察去說。” 她沒了興致,起身要走。 “溫瓷——” 隨著這一聲低喃,她轉(zhuǎn)身撞進他的懷里。如果說以前的觸碰或多或少含有她故意的成分,那這次卻是偶然。或許是在花室待的時間長了,他身上的冷松氣息被玫瑰掩去一大半,氣息也變得濃烈起來。溫瓷伸手環(huán)住他的腰,側(cè)臉去順勢去貼他的下頜。 “怎么了。”她悶聲問道,心里有個隱隱的期待在蓬勃。 “試過在這里嗎?”男人的聲音像一種蠱惑。 溫瓷聽到自己心跳聲怦然作響。她抬手,解開他襯衣的第一顆扣,第二顆……指甲沿著鎖骨一路鉆了進去,蹬掉高跟鞋,“扶著我。” “……” 溫瓷挑眉:“哦,薄先生敢說不敢做?” 她的挑釁次次有用,尤其是不再需要掩飾自己的時候。 想到上一回在花房做的夢,眼下要發(fā)生的事讓人覺得比任何一次都更刺激。 靜謐夜色中傳來拉鏈響聲。 薄言聲音低啞,“很著急?” “我在體諒你。”溫瓷若有似無地給手上施力,“明明你更著急。” 花房就一張木質(zhì)搖椅,搖椅伴隨夜色輕輕晃了起來。 在這種時候他還能分心:“后天莊思邈回國,我會晚回來。” “嗯。”溫瓷神思恍惚。 半晌,他忽然改口:“……一起去吧?” “什么?” 他用了點力,看到溫瓷臉上更加迷茫卻漂亮的表情。征服欲得到了滿足,薄言緩緩開口:“剛才說莊思邈后天回來,晚上和我一起去?” “你們的聚餐……”溫瓷這次聽到了,剛想說與她何干。 忽然又聽他道:“他叫了lisa。” 哦,原來是人家?guī)Я宋椿槠蕖?/br> 搖椅吱呀作響,溫瓷下意識抓緊了他的衣擺,手心沁出了一層又一層的汗。 “莊思邈好像不太喜歡我。”她揚起白皙的脖頸。 在這聲落下后不久,頸側(cè)有溫?zé)岬奈锹湎隆?/br> “我喜歡就夠了。”他在耳邊說。 作者有話說: 且讓你們甜幾章。(狠心地說 有二更。 第29章 戒指【二更】 夜里無人出沒。 但還是因為花房的玻璃墻, 以及他突如其來的情話,溫瓷一下就到了。 她享受著余韻,安靜臥在躺椅上, 小腿回勾:“抱我回去。” 聲音很輕,或許是因為剛剛饜足, 聲線不自覺地帶上了撒嬌的意味。 薄言沒說話, 在喘息平穩(wěn)后扶著她抱了起來,沉默得如同一棵冷松。 “你剛說的是真的嗎?”溫瓷窩在他懷里,小腿晃蕩起來。 薄言垂眸, 視線落在她殷紅的嘴唇上:“哪句?” 溫瓷不想問了:“沒意思。” 回臥室的路上免不了要穿過半座花園, 長裙好好地穿在身上,秋夜涼風(fēng)卻從腿脖子一路往上灌了進來。溫瓷被激得身體顫栗,但好在,原本飄散在身上的那股腥膻味被風(fēng)吹散了。她仰頭望向夜空,今夜依然無星。 “后天聚餐在哪?”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 薄言彎了下唇:“答應(yīng)去了?” “遠了我就不去。”溫瓷說。 “嗯, 那就定在我那邊吧。” 他的房子就在百米開外,確實沒有比那更近的地方了。 “你那邊?”溫瓷歪頭想了會兒, “你那邊還能聚餐?” 冷冷清清連冰箱都是空的吧, 請人喝西北風(fēng)? 在薄言開口之前,她忽然拽住他領(lǐng)口往下,一口咬住他的下頜:“你不介意的話, 叫這邊的廚子過去弄吧?” 薄言低頭回吻, 很快放開:“好。” *** 莊思邈放完行李后直接帶著lisa過來香樟豪邸, 這次熟門熟路, 沒再被樓下的物業(yè)經(jīng)理攔住。他們一路抵達九層, 直對入戶電梯的大門開著, 顯然是知道他們到了。 一進門,屋里的繁忙景象就讓他呆住了。 四五個大廚統(tǒng)一著裝,在廚房和餐廳之間來回穿梭,在做最后的準備。這陣仗一看就讓莊思邈眉心一跳,果然,目光往會客廳轉(zhuǎn),看到了安靜翻閱著一本書的溫瓷。 她坐在落地窗前,皮膚欺霜賽雪,唇紅齒白,像副濃墨重彩的畫。 lisa的高跟鞋落在地上,噠得一聲,把莊思邈的神思喚了回來,卻沒引到溫瓷的注意。 等他們進門,才聽見里面房門響了一下,薄言出現(xiàn)在室內(nèi)走廊。 “到了?”他面色平靜地打招呼。 莊思邈不知道在說哪件事,“興致挺不錯。” 薄言路過酒柜,拿了瓶紅酒:“麗伯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