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能享魚水之歡,表示爺爺老當益壯,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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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枝睡了一覺,是在大表哥懷里睡的。 嘟起的紅嘴,微張的唇,露出一截粉粉的舌頭。 松針一般的睫毛,呆在緊閉的雙眼間,偶爾顫動,是因為蚊蟲在耳邊嗡嗡,讓她夢里煩躁。 襦裙的衣領,稍稍有些大,露出半個渾圓來,馨香又白嫩,真真誘惑死個人。 大奶細腰寬臀,是個確實好生養的。 滿肚子的兒子,只是希望,能生個兩個出來,便是幸運。 闋逸舟在矮榻上端坐,凝視她一眼,又去看手里的書,想讓自己沉靜下來。 可眼睛瞟書一息,便要去看她三息。 不然,心里不踏實。 以前的他,心如止水,根本不會因為誰,而激動,而難過,而暴躁。 自從有了囡囡,他沉靜的心湖,泛起波瀾后,便再也靜不下來。 即便現在拿著以前最喜歡看的書,他都無法集中精神。 就想脫去褲子,拿自己這桿老槍,把外孫女那勾死人的嫩xue,cao爛,cao到自己身體里。 哎···到底是怎么了? 為老不尊, 罵的都算輕的。 自己就是肖想外孫女的···禽獸。 好歹,自己不是獨行客。 一族的闋氏男人陪同,這條路,應該也不算難走。 悵惘未盡,喧闐已至。 三個男人,踏著余暉而來。 吵鬧聲,也驚醒南枝和闋晏坤。 眨巴眼,你看我,我望你。 彼此的眼里,有對方。唇兒嘟貼近,自然口舌輾轉流連。 闋逸舟見三人進來,“坤兒,還不起來?中午還說帶囡囡出去玩的?,F在都來了,一起去。咱們坐闋家那輛最大的馬車去?!?/br> 兩人分開,都替對方擦去口水后,趕緊穿衣起來。 南枝穿了身很簡單的襦長裙,腳上沒穿鞋,就穿了雙薄襪子,免得弄臟傷口。 闋仲夏來抱,南枝跳到他身上,直接把臉埋他懷里,到處看。 兩個老兄弟,此刻儼然是兩個貼心大嬤嬤。 “水壺,保溫的那個,對,囡囡不能喝冷的,還有···毛毯,河邊風大濕氣重,要熱乎些才好。 嗯,還有,小弟,去找冬雪要幾個防蟲香囊,這嫩豆腐被咬了,可是大紅包?!?/br> 南枝偎在他懷里,眼睛卻去時不時瞟一眼始終板起一張臉的人。 好像是為了氣他,南枝掰過小舅舅的臉,把舌頭去舔他的喉結。 舔著舔著,又去找他的唇兒。 兩人就這樣,親一口又摸一手的出了門。 可那張冷漠的臉,就是不看她一眼。 南枝咬住下唇,心道,你不屑瞧我,自有喜歡我的,少你一個沒什么。 在宅門前,月亮還是指甲蓋大小,隱在還未消散的太陽中,露出天邊一絲冷清的瑩白,讓還未消散的暑熱,好像減少幾分。 大馬車,確實是大馬車,四個輪子,兩匹大馬拉。 足夠坐下所有人。 車簾是竹幔簾,透氣又遮陽,隱蔽性也好。 闋家離河邊和夜游街,都有些距離。 南枝正在計算需要穿過幾條街,哪知本就露小半個的奶子,立刻已經瓜分。 兩只手,把她裙子褪到腿彎處。 奶頭被兩人鉗住,啃咬撕嚙,毫無章法。 下身的裙子也不見,一個腦袋在里面,扯yinchun, 摸陰蒂,用舌頭舔粉xue。 忙的不亦說乎。 這般急色的人,卻是她外公。 闋仲夏在中午前,已經見識過父親在囡囡面前的狼狽樣,所以他一點都不奇怪:年過半百,無欲無求多年的父親,居然有一日會這般沸騰活躍。 這是好事,表明父親老當益壯。 可闋晏珩沒見過,縱使自己也算見過不少世面,可這還是第一次,見到清心寡欲的伯祖父,居然也有這般熱情不耐的時候。 再看自己祖父的那副迷離沉醉的模樣,他好像懂了,為何都說囡囡是狐貍精。 確實,大家感覺都沒錯。 他也覺得,好像有種被吸入卻無法逃脫的宿命。 而他,還在頑強抵擋中。 故作冷漠,不去看她。 也裝作沒聽見 那讓人面紅心跳的嘖嘖親吻,牙齒叩擊牙齒時的點點悶響。 甚至身下那砸砸出聲,好像要把她的陰部,全部吞噬人嘴的yin靡。 就像看見敵人,或者美味,在極與極的兩端,橫跳沉浮與徘徊。 引誘和抵抗,駁斥和順從。 都是男女情欲的撕扯和沉溺。 闋晏珩作為西宅唯一的男孫,自有從小到大養成的矜嬌和霸道。 初聽家族的百年前詛咒,正值他作為皇帝暗衛出任務回家鄉暫休之時。 他嗤之以鼻,并不信這些亂七八糟的家族傳說。 一百年的闋家都沒出事,到了他們這代就會遭難? 如果不是兩位祖父都一直未曾表現出對那位唯一外甥女的喜愛和執著,他都要相信,這傳說,是他們倆故意編造的。 可當這一脈的六個男人,全都聚集在祠堂里,伯爺爺拿出一個從未開封的密匣之后,憑借自己受過的訓練,也知這密匣確實是原封的,并未被人動過手腳。 他才不得不去將信將疑,這確實是祖宗傳下的警告。 直到現在,他還是半信半疑。 他相信和他一樣常年在外面闖蕩的二叔,也是這樣想的。 并沒有總是在家里的幾個男人那般篤定。 只是,他們沒想到,作為朝廷命官的大伯,居然是第一個相信和贊同的。 東宅有四人,而他們西宅,人丁稀少,只有他和爺爺。 少數服從多數,自然跟隨。 闋晏珩眼力極佳,耳力明敏,第一眼,他居然沒認出來,家里這被男人們眾星捧月的小表妹,居然是他受傷時躲船上的那位替他包扎傷口的人。 而是在她后來,坐在矮榻邊打呵欠的模樣,讓他才想起,曾經有個夜晚,腹部中刀府他,曾經也有個小姑娘,同樣的一張側臉,微張雛燕一般的小嘴,邊打呵欠邊摸索,怯生生問他可是受傷,可要包扎,最后還叮囑他傷口不要見水,小心感染······ “想什么呢?快到地方了,囡囡都說肚子餓。 才嘗過幾個男人的口水,上下嘴都吃過,居然還叫餓。你個饞貓,就是喜歡吃?!?/br> 南枝伸出粉舌,在闋仲夏點她額頭的手,輕輕舔他手心。 走在最后的闋晏珩,驟地,覺得自己胯下的rou條,好像興奮的跳動幾下。 真是妖精,恨不得吞吃入腹的小家伙。 南枝沒去看他,因為,那從一樓到三樓的巨大布幌子,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果真是個豪華的地界,棕紅色的高樓,重檐高挑,幾乎每個檐角都有次第燈燭,從三樓照到一樓。 這得要花多少蠟燭?。?/br> 南枝咋舌,她甚至還在數,到底有多少盞燈籠。 “人家一桌的菜,就能買一晚上的蠟燭,你cao個什么心?走吧”小舅舅并未按照在家時那樣抱,而是把她背背上。 南枝看不到他表情,卻聽他這句嘮叨后,佯裝生氣,開始蜷起一只腿,去踢他后腿。 闋仲夏卻使勁用手掌,去摸她屁股。 闋晏珩感覺,jiba好像又不知怎么的,跳動幾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