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葉溪
江思南側身把枕頭折起來,臉埋進枕面,原來男人也是會用身體討好女人的。 方易伸手將她從后面抱住,弓身親吻她的脖頸,聲音里還滿是情欲后的磁?。骸安缓臀疑鷼饬耍俊?/br> 兩人熟蝦似的蜷在一塊,rou貼著rou,好像在說悄悄話,磨磨蹭蹭間,江思南明顯感覺到他那根硬東西又頂上了她的屁股。 “我不做了,好困的?!?/br> 她轉過身,和他拉開距離,小手在他硬邦邦腹肌左摸右摸,精干有力線條流暢,好皮囊就是活春藥,不論她下多狠的心,只要他一貼上來,她的身子和心就都軟了。 她清楚意識到不可以沉溺,但她此刻非常卷戀他的rou體,也愿意得過且過。 先睡覺吧,等睡醒了再想。 新婚的幾天假期一過,江思南又重回到見不到方易的人影的生活了,和上輩子一樣,他們在床上的時間比在床下的多。 愛與孤獨里寫過:家里養的花自殺了,遺書寫道,一生不愁吃穿,唯獨缺少陽光和愛。 大眾的無性婚姻或許是打磨過的靈魂下rou體互相生厭,可方易的靈魂,她從來沒有觸摸過,霧蒙蒙的,看不透也看不懂。 從孤寂的家逃出,漫無目的到黃昏,江思南招手打車到西區的海妖,這里是濱城最大的酒吧,進門后侍者為她引路到角落的卡座。身邊的環境靡亂迷幻,江思南感覺有點喘不上氣,解開了襯衫領口的扣子。 “Wherever you go Whatever you do I will be right here Waiting for you Whatever it takes Or how my heart breaks I will be righ there” 臺上混血歌者身著牛仔褲和皮夾克,像老電影中的西部牛仔,愜意地唱著歌。 輕搖著杯中的香檳,她瞇眼看向唱歌的那個年輕的男人,自信又快樂。 葉溪從江思南剛進門就注意到了她,一個明顯不常來這種場合的人,來這里的人往往目的統一,獵艷或解壓、而眼前這個人,肯定不屬于前者。 他朝江思南走去,隨手拿起柜臺的一瓶酒,“可以請你喝一杯嗎?” 江思南看見那個褐色頭發的混血男人向她走來,話還沒說完便坐在了他旁邊。 江思南余光打量他,二十出頭的年紀,胸前襯衫解開大片,像個機關槍一樣把他的性感和風情給掃射出來,狂野又太過張揚。 她不太自在,擺擺手。 葉溪覺察到她的戒備,挪遠了些位置,她的睫毛就像小刷子一樣,因為頂光的原因在眼瞼處投下陰影,就像是蒙上灰塵的祖母綠寶石,女人明顯有些醉意,臉色微紅。 “我叫葉溪。” “江心?!背鲇诙Y貌,江思南答了話,卻沒告訴他自己的真實姓名。 “也許你應該回到臺上唱歌。” 葉溪笑了起來,“你想聽什么?” 江思南想打發他走,隨便指了歌單的一首,那男人看了也不生氣,樂呵地抱著吉他又上了臺。 唱的還挺好聽,這種英俊陽光的男人她年輕個幾歲應該會喜歡的。 濃烈的酒味襯著一張陰邪的臉慢慢靠近,“一個人嗎?美女?!?/br> 江思南瞥了他一眼,側過身,一個正眼都不想給。 像狗皮膏藥似的醉漢自顧自一屁股坐下,竟然慢慢往她這邊蹭過來了,江思南皺起眉,站起身打算離開,卻被他一胳膊攔住。 “走什么啊,陪哥喝一會唄。” “讓開?!?/br> 男人恍若未聞,一只手直直就往她臉上摸。 江思南抬手,連酒帶杯朝他扔過去,“咣”一聲,玻璃碎裂,周圍靜了下來。 玻璃碎碴割得男人一臉的血,從頭到腳被酒澆了個半濕,狼狽又丑陋,身上的味道更復雜熏人。 “臭婊子敢打我?”他另只手上還拿著酒瓶,舉起胳膊就要往江思南身上砸。 可還不等下手,他后心就重重挨了一腳,地面本就又濕又滑,男人摔了個狗吃屎。 “快跑!” 不等江思南反應過來,葉溪拽住她的胳膊,撒開步子帶她往外狂奔。 ——分割線—— (不會取標題) 三句話讓讀者送我珠珠: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