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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過的白月光來找我了 第51節

    修仙者往往容顏常駐,除非是行將就木、壽元將盡,否則望起來也不過是凡人五十歲的模樣,應當也還不至于被陳獻叫做老頭吧?

    陳獻提起孟華胥,雖然一口一個老頭,似乎不太在意,但真正被問及孟華胥的情況,卻又忽而審慎起來,看了看沈如晚,“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多大,但我見到他的時候,他就已經滿頭白發、看起來很蒼老了,我猜他說不定有一百二三十歲了。”

    “不對。”曲不詢在對面忽而開口。

    屋里的人一齊朝他望過去。

    “從前我遇見的一個孟華胥的徒弟說,孟華胥的真實年紀最多也就五六十歲,看起來不過是三十來歲模樣,風流倜儻,是能靠臉吃飯的人。”曲不詢目光從陳獻臉上掃過,“縱然那人當初見孟華胥到現在已有多年,也不至于讓孟華胥從年富力強變成行將就木。”

    陳獻有點迷惑,“可是我見到的老頭真的就長那樣啊?”

    這話曲不詢是相信的,陳獻沒必要在這事上說謊,那么孟華胥究竟是為什么在十年二十年之間看起來老了五十歲,就成了一件值得留意的事。

    “倘若能找到孟華胥,和他本人聊一聊就好了。”沈如晚喃喃,“只是不知道七夜白的生意和他到底有沒有關系。”

    陳獻立刻搖頭,“不可能,老頭雖然為老不尊、經常騙人、完全不著調,可品行還是過得去的,不會干這門缺德生意。而且他這人不追求什么奢侈享受,帶著我連橋洞都睡過,偶爾喝兩杯淡酒,也是那種粗制濫造的米酒即可,并不在意錢財,不可能經營這個的。”

    沈如晚瞥他一眼。

    看起來,陳獻雖然表現得對孟華胥頗為嫌棄,實際上卻頗多維護,倘若懷疑孟華胥,最好不要當著陳獻的面提及。

    “若是這樣,自然是好事。”曲不詢眉眼輕松,仿佛本就沒怎么懷疑孟華胥,很自然就安撫下陳獻的情緒,“等往后再驗證一番,真相大白就好了。如今都是我們沒有根據地猜來猜去,還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從奚訪梧那得到消息。”

    他這么一轉移話題,陳獻果然被帶偏了注意力,憤憤不平,“那人完全就是在刁難我們,平時老老實實修練生活的人,誰會天天進賭坊,哪有什么賭神的本事啊?”

    楚瑤光在旁邊凝神沉思,“若是牌九,我倒是可以試一試,我在家里經常玩這個。”

    她到底是蜀嶺楚家金尊玉貴的大小姐,什么都玩過見過,賭坊是沒去過,但往來諸多紈绔子弟,賭注可不比賭坊里少。

    “骰子什么的,我也可以試試。”陳獻一咬牙,“我從小到大運氣都特別好,說不準就贏到底了。”

    他抬頭,看向曲不詢,“師父,如果有要劃拳的就得你上了,這個不看運氣,我可不擅長。”

    沈如晚看他一本正經安排,不由有點好笑,主動問道,“那我呢?我負責什么?”

    陳獻聞言,小心地看了她一眼,總覺得沈前輩這般清高自持、潔身自好的人,是絕對不會喝“賭”這個字沾邊的,想了又想,“您,負責給我們壓陣?”

    沈如晚一怔,轉眼便懂了陳獻為什么會這么想,又是無語,又是好笑,頓了一會兒,神情古怪,“我來壓陣,你們去試,你確定?”

    陳獻摸不著頭腦,“我,我應該不確定?”

    曲不詢在對面干咳一聲。

    他可還記得當初在東儀島上和她劃拳,他連喝了七大杯冷茶的事,保不齊沈如晚除了劃拳還精通別的,比他們三個加一塊都有用得多。

    可沈如晚目光掃過陳獻和楚瑤光的眉眼,忽而一笑,“行,那我就給你們壓陣,等著你們贏到第二十桌。”

    曲不詢在對桌掃了一眼盡皆展顏的陳獻和楚瑤光,重重嘆了口氣。

    沈如晚似笑非笑地看他一眼。

    曲不詢閉嘴。

    他低著頭看了看自己的胳膊,“這傷口里的天川罡風應當是拔除得差不多了吧?”

    沈如晚傾身過來看了一眼。

    “確實差不多了。”她伸手,綠絳瓊枝順著她指尖滑入她袖中,她把手搭在曲不詢的小臂上,靈氣在指尖氤氳。

    清亮的燈光里,她五指纖纖,白皙如雪,輕輕撫過他傷口,從小臂上的傷口末端,一路蜿蜒到掌心,指腹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皮膚,伴著傷口在靈氣催化下緩緩愈合的癢意,仿佛有只無形的手在他心口一下一下地撓著,忍也忍不得。

    他沒忍住,用力收攏五指,被她毫不猶豫地拍了一下,又松開。

    曲不詢直直地望著她的手,目光一瞬不瞬,順著她手腕向上一點點挪去,定定凝在她殷紅的唇上。

    楚瑤光起初好奇地看了兩眼,看到這里,忽而站起身,臉頰微紅,不忘拿起那份《歸夢筆談半月摘》,急匆匆地對陳獻說,“那個,陳獻,我們先出去打聽打聽消息吧?”

    陳獻茫然不解,但很聽話地站起身來,跟著楚瑤光往外走,看她腳步匆匆像落荒而逃,等他走出房間,立刻把門合攏。

    “怎么了?”他不理解。

    楚瑤光背對著關攏的房門,長出一口氣。

    借著掛在走廊上的蓮燈光芒,她眼神復雜地看看陳獻,有點羞惱地揉了揉微微發燙的耳垂,想了半晌,搖搖頭,“沒什么,就是兩位前輩有話要說,我們最好還是回避一下吧。”

    陳獻更是一頭霧水了,“你怎么知道的?他們剛才也沒跟我們說要單獨討論吧?”

    楚瑤光抿著唇,欲言又止。

    思來想去,她長長地嘆了口氣,扯了扯陳獻的衣袖,言簡意賅,“陳獻,聽話。”

    陳獻聽話。

    屋里,沈如晚指尖撫到曲不詢掌心,凝在那里,忽而垂著頭失聲笑了起來。

    陳獻和楚瑤光,一個遲鈍一個聰慧,一個能聽話一個有主見,湊在一起真是太有意思了。

    曲不詢坐在對面,看她忽而笑得止不住,不由目光一頓,無語,“你就是故意的吧?”

    明明只是一個法術的事,他自己來也可以,她卻忽而體貼殷勤地一寸寸撫過去,故意撩撥他,惹得楚瑤光和陳獻落荒而逃,自己在這兒看臉皮薄的小朋友的笑話。

    沈如晚收回手。

    她輕飄飄地看他一眼,似笑非笑,“你要是不上鉤,我也沒笑話看啊。”

    她撫著衣袖起身,垂眸看他,指尖朝他虛虛一點,“曲師兄,定力不夠呀。”

    曲不詢一抬手,攥住她手腕,用力握攏,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她,眸色漸沉。

    沈如晚和他對視片刻,輕輕一笑,稍稍用了點力氣要抽回手,作勢要轉身,然而才轉到一半,曲不詢便牢牢握著她腕間,手臂一圈,從背后摟著她,用力把她圈在懷里。

    沈如晚背對著他,唇角淺淺地勾了一下。

    “你這是什么意思?”她明知故問,眼底卻有點點笑意,“我怎么有點看不明白。”

    曲不詢喉頭也干澀。

    她的背脊和他胸膛相貼,他垂下頭,唇輕輕擦過她耳邊,灼熱氣息暖融融拂過她耳尖,聲音低低的,從他胸腔震顫到她心口。

    “定力不足,讓你見笑了。”他低聲笑了一下,“沈師妹。”

    第47章 一聲梧葉一聲秋(三)

    溫熱的氣息拂過耳垂, 若有若無地攀過她脖頸,沈如晚很輕微地顫了一下,肩頭微微向內收, 還沒怎么動, 便忽而一沉。

    曲不詢低下頭來, 下巴擱在她頸窩,臉頰和她側頸緊緊貼合在一起, 陌生的、不屬于她的溫度從頸邊到耳后, 燙得她心里也一顫。

    沈如晚渾身驀然緊繃起來,下意識想往前掙開一點, 曲不詢橫在她身前的手臂動也不動,反倒報復似的使了點勁,更用力地將她圈緊, 不留一點間隙。

    離得太近, 她幾乎能聽見被他沉沉呼吸所掩蓋的、深深藏在寬闊有力胸膛下急促的心跳。

    一下、一下,又一下。

    像是壓抑著幾乎要蹦出胸腔。

    她忽而不動了。

    “你心跳好快。”她語氣淡淡的, 其實有點想笑。

    曲不詢呼吸微頓。

    他沒說話,報復般把這個擁抱收得更緊, 緊貼在她脊背的胸膛深深地起伏, 灼熱的呼吸不輕不重地拂過她耳垂,吹得她臉頰也發燙。

    沈如晚默不作聲地站在那里。

    過了好一會兒,她輕輕說,“你這人可真奇怪。”

    可奇怪在哪,她又不說。

    曲不詢的喉頭很慢很慢地滾動了一下,貼合在她頸后細膩肌膚便如輕輕一刮, 明明是輕微得不能再輕微的動作, 卻引得她從背脊驀然顫栗到耳后。

    沈如晚像是被燙到一般, 急促地抬起手推了他一下。

    曲不詢沒動。

    他的呼吸聲比方才更沉了一點,拂過她耳邊,一聲比一聲更讓人心慌意亂。

    沈如晚又推了他一下。

    這回他終于稍稍松開了一點,摟緊她的手臂收了點力氣,容她掙開一點罅隙,側過身來似嗔非嗔地瞪了他一眼,神色還清冷,只有耳尖一點微紅。

    曲不詢直直地望著她。

    他目光一點一點描摹過她眉眼,一瞬不瞬地凝在她唇上。

    沈如晚不自覺拈著衣角,微微攥緊了,眉眼猶疑,露了點怯。

    她偏過頭,不看他,垂眸。

    “看出來了。”她低聲說,“定力確實不太好。”

    曲不詢喉頭滾動。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他聲音喑啞,低低地笑了一聲,“或者反而沒有失望?”

    沈如晚轉過臉瞪他,拿手肘撞了他一下。

    曲不詢目光一暗。

    下一刻,他一傾身垂下頭,另一手不知何時托在她頸后,深深吻她。

    沈如晚微微忡怔,不輕不重地推了他一下,沒推開,反倒被他擁得更緊、更用力。

    她輕輕踢了他一下。

    可下一瞬,她卻忽而抬起手,摟在他肩頭,五指攀過他脖頸,深深插入他發間,把這個吻加深到意亂情迷。

    呼吸不輕不重地纏繞在一起,分不清究竟是誰的,只剩下無盡的牽纏。

    在半醒半昧的思緒里,她不太真切地想,原來人間風月、繾綣紅塵是這樣的滋味。

    她喜歡長孫師兄那么多年,從來沒敢想過和他親密,仿佛和他說上幾句話便已是心滿意足,可她認識曲不詢只不過一年半載。

    真古怪,她想。

    她不了解長孫寒,也不了解曲不詢,到頭來,甚至可能連沈如晚也不了解。

    “你在想什么?”曲不詢不知什么時候停歇,微微向后一點,很近很近地垂頭,一手捧著她頰邊,眼瞳幽邃,深深地注視她的眼睛。

    沈如晚的思緒有一瞬恍惚。

    她靜靜地沒動,目光在曲不詢眉眼一遍又一遍地描摹,過了好一會兒,忽而偏開頭,往后仰了一點,推開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