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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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情敵才剛出現(xiàn),還沒構(gòu)成太大威脅,宇文藏決定不浪費一分一秒,立刻展開行動! 找不到好老師,那就去找本好書。開著車,他前往市區(qū)書局。 路上,他撥了電話給姚晶晶,可是她的電話在忙線中;而姚晶晶之所以會忙線,則是因為宇文凈正在通風報信。 當她因宇文藏開竅而欣喜若狂的同時,宇文藏正為了連絡(luò)不上她而心慌郁卒。 十點多,很晚了,她和別人的約會愉快得到現(xiàn)在還沒結(jié)束嗎? 心,高高懸著,懊悔自己的不擅表達可能會錯失了她。 不管了,先去書局找本教人如何戀愛的書,再買束花到她家樓下等待,以行動證明對她的在意。 車子駛進書局附近的巷弄,宇文藏尋覓到一個停車位。 長腿跨下車,他按下遙控鎖,耳邊突然傳來一陣叫罵喧嘩聲,吸引了豐文藏的注意。 他瞧見不遠處聚集了幾個人。 “媽的,你現(xiàn)在?了是吧?有生意讓你做還拒絕?看不起我們啊!”大概有五、六個染著不同發(fā)色、嘴里叼著菸的少年,口氣兇惡的圍著一個人叫罵著,甚至已有人動手推打他。 “拜托,我不想再碰這種東西,你找別人吧!” 從這一來一往的聲浪中,不難推斷他們似乎在勉強那人做什么事。 一般而言,大多數(shù)人遇到這種情況,是有多遠就閃多遠,但宇文藏要去書局必須經(jīng)過這個方向,因此不可避免的多看了幾眼。 這一瞧,赫然發(fā)現(xiàn)被圍著的那個人,竟然是有過一面之緣的范剛城。 “晶晶的學生?!”骨子里的正義感拉住了宇文藏的腳步。 因為晶晶的關(guān)系,他不能視而不見,就當作是代替她盡了師長的責任。 “x,敬酒不吃,吃罰酒!”帶頭的少年仔一句訐譙,仿佛暗號似的,同伴們開始對范剛城拳打腳踢。 范剛城以寡敵眾,只有挨打的分,宇文藏見狀立刻不假思索的制止,?入渾水。 “你們住手!” 眾人頓時停格,目光一致轉(zhuǎn)向,看看是誰這么好膽敢多管閑事。 “宇文先生!”范剛城眼尖的認出他,詫異出聲。 “你過來。”宇文藏難得凜著臉,明知氣氛一觸即發(fā),還是想著要維護他。 眼見有幫手,范剛城忙不迭地閃到他身邊。 “喂,你吃飽太閑,欠揍是不是?”流氓兇神惡煞的斥罵。 宇文藏凝睇對方一眼,思索著該怎么應(yīng)答,可又想到跟這種人似乎沒有多說的必要,于是直接拉起范剛城,轉(zhuǎn)身就要走。 “當我們的面這樣帶走他,你把我們當死人啊!”他們憤怒地上前拉開宇文藏和范剛城,分成兩隊人馬將他們包圍。 “這社會沒有法律了嗎?可以容許你們?nèi)我獯蛉耍恋K他人自由?”宇文藏沈聲道,向來敦厚溫和的眼睛此刻充滿了凜冽的怒意。 “哈!少跟我們來這套了!”流氓們囂張的哈哈大笑。“你最好現(xiàn)在就滾遠點,否則我們連你一起扁!”看準了眼前男子文質(zhì)彬彬,絕對弱不禁風,嚇唬一下就會夾著尾巴落跑的。 “宇文先生,你走吧,不要管我了。”領(lǐng)教過他們的囂張跋扈,范剛城擔心自己會連累到宇文藏。 “不行,你是晶晶的學生,我沒看見就算了,既然看見了,就不能不管。”宇文藏很堅決,閃開阻擋的人墻,執(zhí)意要帶走他。 “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威嚇無效,流氓頭頭怒不可遏,一拳呼向宇文藏,一場混戰(zhàn)就此展開 * * * * * * * * “阿凈,你不是說阿藏來找我了嗎?怎么到現(xiàn)在連個鬼影子都沒看到?”等了快要半小時了,姚晶晶愈等愈心急。 “他是說過要去找你沒錯啊!你沒打手機找找看?”宇文凈也覺得奇怪。 “打過了,手機不通。”她憂心忡忡的皺眉,煩躁的在屋子里來回踱步。 眼皮直跳哪!像是有什么事要發(fā)生似的,莫名不安。 “再等一會兒吧,說不定先繞到哪兒去了。”他安撫,覺得不該隨著姚晶晶這急驚風而起舞。 “也只有這樣了。”她不放心地又說:“他如果有回去,你要跟我說一聲哦!”收起電話,繼續(xù)在屋里踱步,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手里電話不斷按著重撥,還頻頻開窗朝樓下探視。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的心愈加沈重。想去找他,卻又不知從何找起,好伯他遇上了什么意外光是猜想,她就冶得渾身發(fā)顫。 “怎么搞的、怎么搞的”她惶惶不安的嘀咕,不知該怎么辦才好。 未幾,來電鈴響,劃破屋內(nèi)沈寂的氛圍,她連忙接聽。“喂。” “晶晶,大哥被人砍傷,現(xiàn)在正在醫(yī)院!”宇文凈緊急通報。 “嗄?!”腦子里是一瞬間的空白,姚晶晶怔仲錯愕,俏臉血色褪去。 心仿佛被一條繩索狠狠束緊,令她忘了呼吸。 她的第六感還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快告訴我是哪間醫(yī)院?” 得知正確地點后,她以閃電般的速度沖出家門,恨不得插上一雙翅膀。 * * * * * * * * 姚晶晶搭著計程車,匆匆忙忙的趕到醫(yī)院,在急診室門口下車。 踏進自動門,一陣強烈的冷氣襲來,她打了個哆嗦,茫然地望進急診室,目光搜尋著熟悉的身影。 她在身上摸索,想找手機打給宇文凈,看看他是否已經(jīng)先抵達了,并詢問宇文藏的狀況,可惜摸了半天沒摸著——情急之下,她居然忘了帶手機! 真該死!剛剛被嚇呆了,連大概的情況都忘了問,這下怎么辦? 就在此時,從急診室推出了一張病床,定住了姚晶晶的視線。 她的腦子停止運轉(zhuǎn),她的心臟停止跳動,怔怔地看著病床上的人被染有血跡的被單覆蓋著,從她面前推過 一個寒顫,她如夢初醒,惶然地捉住推床的護士。“護士小姐,請、請問他是什么情況?” “被飆車族砍殺了十幾刀,流血過多”護士嘆了口氣,意謂沒救。“小姐,你是他的家屬嗎?” 姚晶晶踉蹌了下,顫抖的手搗住唇瓣,已經(jīng)聽不見護士的探問了。 剛剛阿凈也是說阿藏被砍傷送醫(yī)的 “阿藏”她木然向前,不敢伸手揭開被單,雙眸空洞的注視,覺得體內(nèi)長了只狂獸,正張牙舞爪地撕扯她的五臟六腑,胸口疼痛得無法呼吸。 “小姐,你還好吧?你冷靜一點。”護士發(fā)現(xiàn)她的情況不對勁,連忙輕拍她的肩膀安撫。 “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她雙膝一軟,跪倒在地。 “小姐,人死不能復(fù)生,你節(jié)哀順變吧!”看慣了人生無常,護士鎮(zhèn)定的安慰。 “他、他是為了去找我的嗚~~”她瞬間淚如雨下,整個人仿佛被刺骨的冰水所淹沒,痛楚不斷將她卷進漩渦里。“都是我不好,阿藏!早知道我就不試驗?zāi)懔恕?/br> 若不是她用假情敵、假約會來刺激他,讓他嫉妒,他也不會急忙想找方法解決,更不會在今晚出門,遇到這種事情! 進展龜速又如何?只要在彼此身邊,就永遠都有時間啊! 可現(xiàn)在她好后悔!但是卻后悔莫及啊! 如果能換回他的生命,即使他們一輩子不能有進展,她也認了呀! 急診室前充斥著她的哽咽哀號,凄慘得令人鼻酸。 “晶晶?!” 嗚~~熟悉的叫喚更是扎痛她的心!她悲慟難抑的出現(xiàn)幻聽了。 “晶晶,你干么?” 言猶在耳,這聲音怎么會如此清晰?她循聲望去—— 嗚~~熟悉的身影剜痛她的心!她傷心欲絕的出現(xiàn)幻象了。 他白色的襯衫上布滿血跡,沭目驚心;他神情憔悴,臉色極差,深邃的眼瞳卻柔柔地瞅著她就連死得這樣凄慘,他還對她展露微笑,不怪她這個始作俑者,間接害了他。 她心痛得無以復(fù)加,眼淚泛濫潰堤。 “老師,你干么跪別人啊?”范剛城看她精神恍惚,忙從宇文藏身邊奔來,使勁拉起她。 “范剛城?你怎么會在這?”她用力睜開腫得像核桃的眼睛,勉強瞧清楚來者何人。 “我被人圍毆,剛好讓宇文先生撞見了,他出手幫我,所以才”他愧疚的說明。 “是你?因為你?!”姚晶晶眼睛倏地瞠大,臉部表情逐漸猙獰。“天殺的!都是你、都是你!你這渾球,叫你學好不學好,惹是生非還要連累別人!把阿藏給我還來——”她痛徹心肺的發(fā)飆,卯起來打他、捶他,完全不憐惜他身上也是東包扎、西包扎的。 范剛城只有乖乖挨打的分,不閃不躲。對于宇文藏的幫忙感懷在心,也后悔自己曾經(jīng)誤入歧途,才導致現(xiàn)在想走回正途卻麻煩多多。 “晶晶,別這樣,他是有心悔改,這點我可以證明。”在宇文凈的攙扶下,宇文藏忙上前來阻止。 她的手被他捉住的這一瞬,像咒語被解除似的,滿腔的怒火霍然熄滅,惶恐翻騰的心霎時恢復(fù)平靜。 姚晶晶動作定格,感受握住她手腕那只大掌所傳來的熱度,怔忡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他—— 那躺在病床上的人,是啥咪郎?! “?e,回魂哦!”宇文凈伸手在她眼前揮了揮,反應(yīng)敏捷的了解到這女人在要烏龍。 “阿藏,你沒死?!”她淚眼婆娑地凝視他。 “手臂縫了幾針,不礙事。”宇文藏溫柔的替她拭去滿頰淚水,給她一記安撫的笑容。 “我還以為”姚晶晶反應(yīng)遲鈍的回頭看了看被推走的病床,再慢慢轉(zhuǎn)回來看他,額頭滑下三條加粗的黑線,尷尬的扯唇笑了下,蒼白的臉色愈來愈紅。 她剛剛哭天搶地是在干么?宇文藏“好好”的杵在這啊! “以為那人是我大哥哦?”宇文凈一點都不客氣地接下她的話,那語調(diào)、眼神和嘴角,全都不遺余力的彰顯著嘲笑。 她困窘的發(fā)現(xiàn)四周似乎有不少人在竊竊私語,和宇文凈一樣正嘲笑著她,忙不迭地挽住宇文藏,趕緊離開醫(yī)院。 “有什么話,先回家再說吧!” 這家叫什么醫(yī)院來著? 打死她這輩子也不會再踏進這兒一步! * * * * * * * * 回到了宇文家,姚晶晶總算搞清楚這件意外的來龍去脈。 范剛城之前的狐群狗黨曾牽線讓他販賣搖頭丸,因此他才有錢支付平時玩樂的開銷,但是后來經(jīng)過姚晶晶的鼓勵和支持加入田徑校隊,范剛城便開始和他們疏遠,卻也因而引發(fā)他們的不悅。 加上毒品中盤少了他這個銷售點,自是相當不滿,所以那些人一有機會逮住了他,就開始軟硬兼施的要他重cao舊業(yè),而今天的暴力事件就是范剛城拒絕繼續(xù)同流合污的下場。 宇文藏則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正義之士,整件沖突是在熱心路人報警處理下才得以收場,警方還到醫(yī)院做了筆錄。 姚晶晶聽得心驚膽戰(zhàn),不敢猜想萬一警察晚點到的話,將會發(fā)生什么更可怕的事! 擺脫宇文凈和范剛城兩顆大型飛利浦后,宇文藏在姚晶晶的協(xié)助下,回房洗凈了一身的臟污和血漬。 此刻,姚晶晶搬了張凳子坐在他的床前,和坐在床沿的他大眼瞪小眼,半晌,他們倆同時開口。 “你(你)” “你先說吧!”她瞅著他,一肚子的話要說。 “你今天的約會怎么樣?”他清俊的臉上暗藏著一抹紅暈。 水亮瞳眸睇了他一眼。“你很在意嗎?”試探地問道。 他停頓了幾秒,像是鼓起勇氣似的,用力點頭。“很在意。”坦白的眼神沒有一絲隱諱。 克制住心里的歡喜,她再問:“為什么?” 今晚,她意識到人生苦短,要把握當下,不能蹉跎,所以非要聽見他的心意不可,不愿再含糊猜疑。 “因為如果你跟別人約會不愉快,我就可以解除警報松口氣。”他垂著視線,覺得自己的醋味太重,不好意思看向她。 “如果我說感覺還不賴呢?”她雙手環(huán)胸,挑眉睇看著他。 宇文藏的心微微扎疼,又頓了頓。“你喜歡那個人了?”他抬眸,苦澀地問。 從他的神情里,她看出了不容錯辨的在意,心湖漾著甜蜜,她抑住笑容,不忍心再讓他誤會下去。 “沒有約會。” 宇文藏怔愣住,錯愕地看著她。“你昨天不是說” “那是故意騙你的。”她坦白,晶眸閃著狡賠光芒。 “為什么要騙我?”騙得他好慘啊!整顆心像被掏空似的,就煩惱著她要被人搶走了。 “誰教你從來不表態(tài)。”她嬌瞠地睞著他,哀怨得不得了。 “怎么樣才是表態(tài)?”他在專業(yè)領(lǐng)域里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佼佼者,可在其他方面,就變得駑鈍許多。 在他認為,只牽她的手、只讓她見他家人、只讓她霸占他的休息時間就已經(jīng)昭示了對她的不同,難道這還不能讓她明白? 更何況以他保守的性格,打從第一次應(yīng)允她以交往為前提相處的要求時,幾乎就等于是默許了兩人的關(guān)系了。 瞧他一臉虛心求教的模樣,姚晶晶抿起的唇緩緩化成一彎濃郁的甜蜜。 “例如”她起身,靠近他。“這樣的表態(tài)。”紅唇出其不意地貼上他微涼的唇瓣,大眼凝著他詫異的目光,幾秒之后才拉開距離。 因為認定他了,而他又那么的被動,所以她索性開放點的給予提示引導,否則要等他主動,恐怕得等到天荒地老了。 然而縱使行徑大膽,她仍心跳如擂鼓,坐回位子上后便低垂螓首,絞著手,羞澀不已;而宇文藏則是頓時口乾舌燥,身體繃了起來,緊張的察覺到心臟跳動的力道大得像要蹦出胸腔。 “這樣就算表態(tài)了嗎?”他凝視著她,嗓音微啞,蟄伏的欲望蠢蠢欲動。 姚晶晶羞窘地點點頭,覷看著他,敏感的察覺到他那溫文如月的眸子底下跳躍著陌生的炙燙火花。 他不是沒有渴望過,可每當心生綺念,與生俱來的君子風范就會冒出頭來提醒他,愛她就是要更尊重她!只是他怎么也沒想到,保持距離反而令她覺得不夠踏實。 倘若親吻就是表態(tài),那么,他不吝嗇給她一記最火燙熱烈的吻—— 他逐漸傾身過來,伸臂將她往懷里帶,兩具身軀緊密相疊,沒有一絲空隙,接著便俯下臉,覆住她軟嫩的紅唇。 姚晶晶電流周身竄,內(nèi)心驚喜又感動,相濡以沫的親密讓她感受到兩人距離的貼近。 他吮吻她甜美的唇瓣,細細描繪她可愛的唇形,誘開她的貝齒,挑逗她的舌和他嬉戲追逐,全身因她而沸騰,欲望因她而勃發(fā)他不擅言詞,濃情蜜意只能藉著唇齒間的纏綿傳達給她。 他的吻溫柔卻不失熱情,她像巧克力般融化在他的高溫里,理智一點一滴的流逝,沈溺在只有他的世界里。 他的人雖老實,但他的吻可一點都不老實啊! 良久,她已迷醉的癱軟,身子險些滑落床下,他在她的驚呼聲中撈住她纖瘦的身子;她本能的伸手找施力點,卻硬生生地揪住他的手臂。 “呃啊!”慘叫聲揚起,冷汗?jié)B出,樂極生悲。 “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手忙腳亂的幫他呼呼、秀秀。 “沒關(guān)系。”他苦笑,等待疼痛過去。 “一定很痛吧!你真笨,人家有五、六個人,你和范剛城才兩個人,怎么打?不懂什么叫識時務(wù)者為俊杰嗎?干么要逞強!”她好心疼,忍不住叨念。 那些個渾蛋、王八蛋,敢欺負她最心愛的阿藏,要是她在場,絕對跟他們拚命! “我沒有逞強,如果他們沒亮出刀子,我們是應(yīng)付得來的。”他雖然不是高手,但好歹也學過幾年合氣道。 “以后有危險,記得閃遠點,否則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要我怎么辦?”她的命令之中充斥著深厚的依戀。 他微微一笑,沒有回答,就這么直勾勾地睇著她。 感受他灼熱的視線,她嬌瞠一瞪。“你都不知道今晚嚇死我了!如果設(shè)計你表態(tài)的后果是這樣,那我情愿你永遠不要表態(tài)算了。”她余悸猶存的目光泛淚。 想起她在醫(yī)院哭成了淚人兒,那深切情感溫暖著他的心,無法漠視的悸動沖擊著他。 “只是虛驚一場,別再想了。”他撫了撫她的臉頰。 姚晶晶覆上他的手,不敢想像要是今晚真的發(fā)生了那種遺憾的事,她會怎樣的心碎難過?更由此明白自己對他的愛意,早已超乎自己想像。 “晶晶。” “嗯?” “我這樣表態(tài)夠清楚了嗎?”他必須了解。 他突然重提,又情意熱切,教她不禁俏臉緋紅,羞怯地揚起紅潤的唇瓣,微微點頭。 何止清楚,都快擦槍走火了吧?! “那你以后不可以答應(yīng)別人的約會,好嗎?”他反握住她的柔荑,透露隱微霸氣,表現(xiàn)出難得的占有欲。 姚晶晶綻開如花笑靨。“當然好。”滿心滿眼的他,哪里還看得見別人哪! 望著眼前可愛的小女人,他滿足的笑了,眸光里溢滿了無限的疼寵。 迎視他柔情的目光,姚晶晶不禁撒嬌地偎向他的肩窩,雙手環(huán)住他的腰,圈住屬于她的領(lǐng)土,好不甜蜜。 “以后如果我有什么話該說而沒說,有什么事該做而沒做的,你不要憋在心里,直接告訴我好嗎?”他愛憐地揉撫著她的發(fā)絲。 為了她,他愿意努力學習當個好情人,只希望能讓她安心、讓她開心。 “你該說你愛我。”她是土匪,乘機勒索。 宇文藏微哂,寵溺地摟緊她。“我愛你。” 那低沈的聲音在他胸腔中共鳴,搔動她的聽覺,入侵她的心房,牽起她微笑的嘴角。 老實男人真難拐,然而一旦拐上手,那可是讓人無比羨慕的幸福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