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修仙 第144節(jié)
“一人一碗,不準(zhǔn)搶。”風(fēng)無鏡給幾個人盛上粥, 特別提醒在場這幫沒有多少友愛的家伙。 難得吃一會清粥,誰也不準(zhǔn)搶別人的食物。 跟他們認(rèn)識久的段明義, 默默捂著自己的飯碗又用筷子夾了一筷子的小菜, 直接端著碗坐到一旁吃去。 防止這幫人為了食物打起來的時候, 誤傷了他這位沒用的甲方雇主。 “一點小菜將你們就激動成這個樣子,多丟臉!”路北對這幫沒形象的同伴, 深感丟人。 轉(zhuǎn)頭就問一旁還沒走的常明和尚,“常明大師, 請問這粥能再給我們來一碗嗎?我們可以幫忙打掃寺廟里的地面跟清潔衛(wèi)生,用來換做食物。” 一碗粥哪能夠吃, 現(xiàn)在給他三碗粥他也能吃得下去。 “對啊, 大師我們都挺能干活的, 可以幫忙打掃多換幾碗粥可以嗎?”趙甜甜看在這冒著香氣的熱粥份上, 決定暫時將這家寺廟定位成一個慈眉善目的好廟。 常明和尚嘴角抽搐的看著這幫人,一時之間搞不懂他們在講笑話, 還是說真的餓? “后廚房內(nèi)的清粥還有, 幾位施主若是還想吃的話, 貧僧這就為你們端來?”他試探著跟上他們的節(jié)奏。 “多端點。”一碗粥下肚的信陽, 也跟上了節(jié)奏。 常明提著空蕩蕩的食盒, 神情恍惚的往后廚方向走過去。 那里正在吃晚飯的常空常遠二人,紛紛看向他,“看清楚了那幾個人沒?他們吃了嗎?” 常明哭喪著臉,將手中的食盒打開給他們兩看,“不但吃了,而且還要求再來幾碗!” 遠處的后廂房內(nèi),風(fēng)無鏡一手捧著自己空蕩蕩的飯碗,一手捏著一個小藥瓶示意每一個人都伸出手來。“這是我根據(jù)丹方最新煉制的解毒丸,每個人吃一顆。” “好甜啊。”路北將那黑色麥麗素似的藥丸吞咽下去,明顯嗓子感受到了一股甜味。 其他幾個人,也每人一顆吃下這顆解毒丸。 “煉制的時候蜂蜜放的有點多,所以吞服的時候會比較甜。”初級煉丹師說這話時,風(fēng)輕云淡的就好像他已經(jīng)煉丹千萬年,這點小事情根本不用摳字眼一樣。 最愛摳字眼的路某人,感受一下嗓子眼里甘甜的回味,“丹方上有沒有說蜂蜜放多了之后,對藥效有什么影響啊?” 聽起來這丹吃下去,不是很讓人放心的樣子。 “好記像沒說,不過蜂蜜只是將藥丸聚攏成團,它的藥用效果應(yīng)該不足以影響解讀的功效。”捧著空碗的初級煉丹師,直接掏出混元丹典查看起來。 這一路上,每一個人除了趕路之外只要是坐下來的休息時間,大家都還是保持跟在宗門內(nèi)一樣的生活習(xí)慣。 該練的功法還是要練,該學(xué)習(xí)的丹方也還在繼續(xù)學(xué)習(xí)。 段明義捏中手中的解毒丸,眼神麻木的望著眼前這幫無動于衷吃丹藥的‘護衛(wèi)’閉著眼睛將這一顆藥效不確定的東西吃了下去。 能不能解毒他不太確定,但是就跟路小哥說的那樣,這丹藥還挺甜。 吃下去再喝上幾口清水,就跟喝糖水一模一樣,多少也算是沒完全虧本。 后廚房內(nèi),對此一無所知的三個和尚聽完常明說的話后,一咬牙提起食盒:“既然喜歡吃就全給他們!把藥都給他們喂下去,男的喂毒藥,女的喂迷藥,一個都不放過!” 五分鐘后,常明提著沉甸甸的食盒重新回到了客廂房,段明義將他迎了進來。 眾人跟他客套一番,就爭先恐后的拿著空碗去盛粥。 常明走的時候余光都能夠瞥見身后的一幕,那幾個人誰都沒加吃,一個個端著清粥吃的仿佛是什么天上美味一樣。 的確是天上美味,等藥效發(fā)作時他們都得上天。 房間內(nèi),路北一連吃了三碗粥終于飽了。 啃著風(fēng)無鏡儲物袋內(nèi)的最后一點牛rou干當(dāng)磨牙的零食,開門出來掏出隨身攜帶的椅子,坐在小板凳上看著寺廟的層層殿閣,鐘鼓塔樓,清風(fēng)幾縷吹拂在臉上,只讓人覺得歲月靜好。 直播間內(nèi)的觀眾注視著眼前這一幕,都忍不住的靠在椅背上,看著鏡頭當(dāng)中的巍巍彩云跟寂靜無塵的清虛寺廟,整個人都好像變得沉靜了下來。 “就這樣讓我躺著,看云卷云舒什么都不干我能躺一年!” “沒手機沒電視沒游戲,還沒有外賣吃你能躺一個月就不錯了。” “其實要是真的穿越到了仙俠界去,給我這樣一間小小清凈無人的寺廟,每個月再來三五熟人香客捐點香油錢維持我的生活,沒手機我也能接受,不是還有修煉功法的嘛,我可以在廟里修煉一輩子!” 這幫人嘴上說的好聽,等到了晚上看到了路北站在院子里頭練劍的時候,又紛紛被勸退。 “練劍真的太痛苦了!我跟著主播練習(xí)半年下來已經(jīng)瘦了二十斤,不能再練了,再練下去我就要吃不起高蛋白質(zhì)了。” “我本來是個胖子,進了主播的直播間后因為天天看著他們吃那么難吃的東西,所以就導(dǎo)致每次主播吃飯的時候我就吃零食或者吃外賣,成功又胖了三十斤。” “樓上你們二位可以換一下飲食清單了,一個瘦的太多,一個胖的太快。” ;gt;路北站在院子內(nèi)練劍,溫思妍直接背著自己的弓箭離開寺廟,去森林中練習(xí)。 風(fēng)無鏡飯后坐在房中,拿著自己的混元丹典一邊看一邊背誦這些藥草的模樣跟特性。 趙甜甜在房間內(nèi)跳著舞,無聲練習(xí)她的天魔玲。 當(dāng)了一天馬夫的段明義,吃飽喝足后洗漱干凈已經(jīng)卷著被子上床睡覺。 唯一什么都不干的不問師兄,飛上屋檐翹著二郎腿掛在那里,耳邊是路北練劍時發(fā)出的聲音,眼睛看到的是天上的明月。 遠處蹲著的三個和尚看著后廂房內(nèi)的畫面,紛紛一頭霧水的扭頭看向常明,“你確定你下藥了嗎?這幫人怎么還這么精神?” “我下了啊!一整包藥就差全倒進去了!” 常明也很納悶,怎么自己這個藥放進小青菜中怎么沒反應(yīng)? “再等等吧,說不定是那藥太久沒用,藥效還要一點功夫才行。”常空安慰著兩個兄弟,面容最慈眉善目的人,捏著手中的念珠耐力十足。 路北練習(xí)了基礎(chǔ)劍法一萬五千次停手,將長劍收起的人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走向庭院角落里的水井,直接提桶打水從頭上倒下去,幾桶水下去全身的汗水都沖刷的一干二凈。 他用干燥的毛巾一邊擦拭頭發(fā)一邊回房,房間內(nèi)的風(fēng)無鏡也將今天背誦的玉簡收起來,準(zhǔn)備去洗臉?biāo)X。 深夜三更天,后廂房內(nèi)的人都回房睡覺后,三道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xiàn)在廂房的一角。 各人手中都拿著迷煙,常明跟常空去對付路北等男性,擔(dān)心他們還沒死透。 常遠一個人去對付住在一個房間內(nèi)的兩位女施主。 溫思妍在森林內(nèi)跑了半天早睡下了,趙甜甜躺在她的外側(cè)精神抖擻的翻著手指頭。 她總覺得自己的般若幻功到了瓶頸,實在是身邊也沒有一個對象讓她來試試這個幻功的力量。 平躺在床上的人,翻轉(zhuǎn)著手腕不停變化著手印,在想要是有一個不怕死的家伙讓她來練習(xí)練習(xí)功法就好了。 她剛這么想,房間門外就傳來一聲細微的響聲。 溫思妍睡夢中聽到動靜,正要醒來一陣熟悉的香氣撲鼻,“你先躺著,讓我練練手。” 緊閉雙眸熟睡的人,聽到這話又放心的松開緊皺的眉頭,繼續(xù)陷入睡夢中。 趙甜甜側(cè)躺在床上,纖纖玉手托著自己的腦袋,睜著兩只好奇的黑眸望著那道從門外偷溜進來的和尚,微微一笑猶如魔女下凡般伸出另外一只手掌,涂抹著丹紅指甲的人沖著常遠輕輕勾起手指,“來~” 手腕中不管怎么晃動都無聲無息的天魔鈴,在她的靈氣催動下發(fā)出空靈的碰撞聲。 另外一處的常空跟常明,摸進了路北他們睡得房間之后,還沒等他們看清楚床上躺著的人,就被一枚煉丹爐按在地上,摳都摳不出來。 風(fēng)無鏡,又將腦袋重新埋回被子里。 心底想著下一次有錢了,得給他買了一個超結(jié)實的煉丹爐才行,把煉丹爐當(dāng)武器扔出去的人恐怕這世上也只有風(fēng)無記鏡一個人。 風(fēng)無鏡坐在床上,看著自己扔出去的煉丹爐安靜無聲躺在地上,起身穿上鞋子正要去將煉丹爐重新收起。 兩道趴在地上的身影陡然跳起,數(shù)道寒光直奔風(fēng)無鏡的面門。 “還來?”風(fēng)無鏡一個側(cè)翻躲開攻擊,撈起巨大無比的煉丹爐重新奔向那兩個想要奔向床頭的惡人。 “要幫忙嗎?”路北被吵得實在睡不著了,爬起來打著哈欠摸出被窩內(nèi)的小白,詢問自己的小伙伴。 “不用幫忙,我想自己試試他們的力量。” “咣當(dāng)!” 廂房大門直接被風(fēng)無鏡的煉丹爐砸了一個大洞,那兩個和尚完全沒辦法從這個青年的煉丹爐下繞開。 幾百斤的煉丹爐被他提溜著一條腿,打到哪哪的建筑就塌成一片。 常空更是兩次被煉丹爐扇到半個身子,猶如整個人都被高山用力撞擊了一番,痛苦的他那張被趙甜甜夸好看的臉,都露出了不好看的表情。 路北從房間內(nèi)出去后,就見到趙甜甜二人住的房間門也開著,第三個和尚正在她的手下乖得跟條狗是的安順。 就是這狗總想跟她貼貼,讓學(xué)了般若幻功的人一邊尖叫一邊還要勾的對方失魂奪魄,兩個事情一起做忙的她焦頭爛額。 隔壁完全被人忽視的房間門口,信陽倚著門看著院子里頭風(fēng)無鏡一個人跟兩個和尚的打斗,再看一眼正在拖拽著第三個和尚的趙甜甜,轉(zhuǎn)頭對著隔壁打哈欠的路北道,“回去睡吧,讓他們自己打。” 看起來是沒什么修為了,這三個和尚都只是煉氣二層的修為,修為不高但是實戰(zhàn)經(jīng)驗豐富。 剛好跟風(fēng)無鏡趙甜甜這樣的,光有煉氣四層修為但是沒什么實戰(zhàn)經(jīng)驗的人,打成平手。 正是個練手的好工具人。 說完話的信陽自己也轉(zhuǎn)身回到房間,房間內(nèi)另外一張床上他們的雇主段明義睡的香甜,絲毫沒有被外界的吵鬧跟打斗精心半分。 信陽獨自一人躺在靠窗的小榻上,閉上眼睛聽著外界的動靜。 第二天早上,天一亮段明義的生理鐘就讓他自動清醒,爬起來穿鞋穿衣服的人,拿著毛巾出來打水洗臉的時候就看到門外的臺階碎了,花壇倒了,地上鋪設(shè)多年的青磚一塊接著一塊不是翹了起來,就是被砸的稀巴爛。 再抬頭放眼望去,整個后院廂房內(nèi)完好無損的房間,除了他們借住的三間之外其他能壞的都壞了,能塌的也都塌的差不多沒救了。 提著毛巾站在院子里頭的段明義,眼神茫然的看著左右起床開門的‘護衛(wèi)們’昨晚可是地龍翻身?這么大的地動山搖我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 “發(fā)現(xiàn)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咱們就沒叫你。”路北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讓他不用因為錯失大場景而失落。 畢竟昨晚的記打斗程度,被太多人知道的話,百色門的弟子在外的名聲可能又要下滑排名。 看看現(xiàn)場這個打斗痕跡,這哪里是凌云洲人人都愛的百色門弟子干出來的? 丐幫弟子看了都要雙手奉上打狗棒,還要在風(fēng)無鏡跟趙甜甜之間猶豫那么幾秒。 第110章 段明義不明所以, 洗完臉看著跟狂風(fēng)入境似的破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平坦的肚子終于想起來一點重要的事情。 “那三個和尚就這樣沒了的話,咱們是不是還得吃干糧?” 一句話,讓打架打贏的眾人大驚失色。 沖向寺廟的后廚房, 在那里找到了大鍋還有米袋。 “還好, 還剩下了半袋米,這米我們可以用來煮粥。”趙甜甜抱著半口袋的米, 笑容燦爛。 “我們煮好吃完再上路吧, 我看地圖上咱們今天天黑之前,就能夠翻過這座山, 山后面就是一個叫做潼湖島的地方。”路北看著地圖上的標(biāo)志,地圖上看著潼湖島位置還挺大, 島上居住的人應(yīng)該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