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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248節(jié)

    苗婉不知道他怎么想的,只搖頭晃腦嘿嘿笑,“我跟阿窈商量過了,不用火銃營,那是高射炮打蚊子,太抬舉他們了。

    就用變陣和辣椒針對付他們,要讓敵人充分認識到我們大岳將士的熱情如火。”

    喬瑞臣:“……”

    “還有還有,咱們第一次切磋完勝,若是他們依然不肯退兵,那后面每一次都會平局,至于固北軍如何忍辱負重,為友盟國考慮,友盟又是如何喪心病狂非要欺負我固北軍,依然會傳遍大岳。”

    喬瑞臣:“……”

    “但他們想要退兵,也沒那么容易,大岳邊境,豈是他們向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北蒙人會遞交國書,咱也會譴責(zé)他們聯(lián)手威脅嘛,想退?除非……”

    喬瑞臣懂了,“給錢。”

    苗婉打了個不甚成功卻很可愛的響指,白皙小臉上的笑窩特別可愛,“相公懂我,我們的將士因為友盟突然發(fā)兵,忍著天寒地凍和酷熱交替,從神女峰下趕到邊境,不知道有多少可愛的將士倒在路上過,總得給他們點安慰,讓他們相信友盟是熱情又老實的,不會嚇唬我們吧?”

    不是賠償,要不就是大岳欺負他們。

    但六國給固北軍將士們一點精神損失費和補身子的費用,這合情合理啊。

    倒在路上確實很多次,每個人都得睡覺。

    若是不給,固北軍將士怎么能相信,這么殘忍的友盟不會傷害大岳子民呢?

    說完這些不要臉的話,苗婉依然笑得特別乖巧。

    喬瑞臣多日來扛著壓力的理智和焦躁,都被媳婦這厚臉皮的小模樣給安撫好了。

    他探過身子撐在矮幾上親了親苗婉唇角,眼神溫柔似水,“娘子威武,你的聰明才智,著實讓我們這些兒郎們愧疚。”

    苗婉見勢不妙,仰著腦袋就想后退,“既然知道愧疚,就別……”不做人了啊!

    結(jié)果她話沒來得及說完,就被輕巧越過矮幾的相公堵了個徹底。

    喬瑞臣覆在苗婉嘴邊的唇舌灼熱又虔誠,“是很愧疚,讓娘子cao心這么多,為夫無以為報,只得以此身報之。”

    苗婉嗚嗚著掙扎,你這分明是恩將仇報!

    聽著屋里的動靜越來越大,阿純臉頰稍微有點熱,扇著風(fēng)趕忙退遠了點。

    阮嘉麟想起阿墩拜托他的一件事情,他還沒來得及跟表妹說,都快出西寧鎮(zhèn)了,又轉(zhuǎn)回來了。

    到了書房門口,他瞧見阿純,只點點頭就要繼續(xù)往里走,被阿純給攔住了。

    “二表少爺,您別進去,主子……咳咳,忙著呢。”

    阮嘉麟剛要問苗婉忙什么呢,就聽到一聲似有若無的低吟聲,帶著顫巍巍的哽咽動靜,似是還帶著幾分難耐,讓阮嘉麟僵住了腳步,忍不住抬頭看天。

    他一個有娘子的,當然知道這是什么動靜,可這才半下午,日頭還高著呢,表妹竟然白日宣yin。

    他第一個想法是,完了,喬瑞臣綠了。

    隨即立馬反應(yīng)過來,不對,應(yīng)該是喬瑞臣回來了。

    阮嘉麟也沒忍住跟阿純嘀咕,“他怎么這么快又回來了?每回他回軍營,表妹都要難過許久,那表情淡的,咱們看著都難受。”

    阿純臉色更紅,委婉提醒,“主子許是不怎么舒服,才會整個人淡淡的。”

    阮嘉麟下意識道:“那心里肯定是——”

    得,阮嘉麟突然反應(yīng)過來,哦,心里舒不舒服不重要,身體肯定是舒大發(fā)了。

    那哪兒是財富積累起來的大佬氣質(zhì),那分明是喬瑞臣不做人培養(yǎng)起來的。

    阮嘉麟感覺胃里有點不大舒服,有點撐,有點酸,他一個天天都在西寧鎮(zhèn)的,竟然還被這兩口子給比下去了,氣人。

    他也不急著回西平郡了,他突然記起來,好幾天沒瞧見娘子了呢。

    阮嘉麟不好跟阿純一個小娘子嘮叨什么不好聽的話,扭身就回家找媳婦去了。

    喬瑞臣一回來,滿守備府都清楚,守備夫人并云麾將軍夫人她肯定是不會出來吃飯了。

    連耿氏都很自覺,讓喬蕊帶著淘淘,她拉著兩個孫子,他們一起吃飯。

    至于喬瑞臣?

    不做人的男人,不配讓人惦記,他愛咋吃咋吃吧,誰知道他什么時辰有功夫吃,過去叫說不準就要碰上叫人面紅耳赤的場面。

    事實上,喬瑞臣都沒來得及吃晚飯,將累得睡著的媳婦送回臥房,當即就返回軍營了。

    他爹都已經(jīng)去了陣前,若是想要早日結(jié)束這種不安穩(wěn)的日子,他當然得早些回去。

    苗婉再醒過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清晨,咬著牙罵了喬瑞臣半天,直到淘淘跟弟弟們過來,她才停下。

    “娘,爹爹呢?”淘淘往屋里看。

    苗婉忍著吐槽,盡量溫柔回答她,“爹爹去打仗了,娘不是跟你說過嗎?等爹爹將壞人都打跑,就可以回來陪著淘淘走遍西北啦,到時候淘淘想吃什么好吃的都可以。”

    淘淘早聽這話聽過許多次了,還是頭一次遲疑了會兒,才小心翼翼問,“娘,你也是壞人嗎?”

    苗婉哼哼,扶著腰起身穿衣裳,“你覺得娘是壞蛋?”

    淘淘趕緊搖頭,她現(xiàn)在求生欲比以前可強多了。

    但她口條也比以前好,脆生生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伺候的婢子和嬤嬤們都聽了個分明。

    “但是我昨天去書房找娘,分明聽到爹爹打娘了,都把您打哭了呢!”

    眾人:“……”

    苗婉:“……”

    厚臉皮許久的苗世仁,終于是在所有人面前紅了臉,也不知道是羞的,還是氣的。

    作者有話說:

    明天見!快完結(jié)了,正文完結(jié)前,最近的更新每天都會掉落紅包包哦~

    第164章

    苗世仁害羞那是不可能羞的,但她一個當娘的也要面子啊,不然也不會裝大佬了。

    苗婉用屬于母親的思維想了想,索性將馬上就要及笄的小姑子和淘淘叫到一塊兒,給她們好好上上課。

    當年經(jīng)過她差點讓村長爸爸家斷子絕孫的那件事情后,這種課是陸晨曦給她上的。

    那時候她也才幾歲,但是陸晨曦從小就早熟,小時候上廁所的讀物都是《家庭醫(yī)生》,跟小丫頭說起這件事情來,還拿著這種雜志當課本,講述的特別嚴肅。

    許是陸晨曦當時的神色太過凜然,苗婉當時很有種自己在做利國利民大事的覺悟,每天捧著本《家庭醫(yī)生》不撒手,就愛湊到婦女們閑磕牙的隊伍里去。

    人家但凡說點啥,她都要一本正經(jīng)翻著雜志跟人家普及兩性知識和婦女健康知識。

    一個小丫頭片子,愣是給一群大姑娘小媳婦說紅了臉,為了這事兒,陸晨曦都差點挨了村長爸爸的湊,嫌陸晨曦不教好,教苗婉個豆丁耍流氓。

    所以苗婉覺得,自己的厚臉皮估計是與生俱來的。

    這會兒給小姑子和閨女普及兩性知識,她也完全不怯場,比當年的陸晨曦還要大義凜然,還要正經(jīng)嚴肅。

    “你們該知道尕娃子和小娘子哪里不一樣吧?那你們知道為什么不一樣嗎?今天我來跟你們說說,這就像是房梁一樣,榫卯結(jié)構(gòu)你們見過嗎?是這樣滴……”

    “你們現(xiàn)在還小,但千萬要記住,要是小男孩子拉你們的小手,摸到哪兒不該摸的地方,一定要進行全面應(yīng)對,首先就是扇巴掌踹檔一條龍,為啥呢?你們聽我仔細跟你們講……”

    “尤其是淘淘,你知道你是怎么來的嗎?娘不是跟你爹打架,那只是探討人生的奧秘,等你長大成親后,你也要跟自家相公討論這個的,有的時候兩個人彼此都有不同的見解……”

    “小蕊你別怕,這跟親人還不一樣,親人都是熱熱鬧鬧和氣了好,要是跟相公討論人生呀,越激動倆人感情越好,要是將來你們討論的激動不起來,那你千萬要跟嫂子和娘說,咱們該和離和離。”

    門外偷聽的耿氏和阿純:“……”

    耿氏熱著一張臉心想,她這到底是娶進來一個什么樣的兒媳婦啊,怎么什么話都敢說。

    可你要說她說的不對吧?仔細尋思一二,還挺有道理。

    再深一點就是耍流氓,再淺一點呢,又怕孩子們聽不懂,這中間的分寸兒媳婦還把握的挺好。

    是那種叫懂的人聽了要臊得慌,不懂的人聽了也能懂一部分的程度。

    耿氏不知道,苗婉這也是看小說來的經(jīng)驗,小說里常年都是文雅又看不出啥來的車技,給多少年少慕艾的孩子們進行了啟蒙啊。

    淘淘靠在娘親懷里,揚著腦袋好奇問,“所以娘親和爹爹經(jīng)常討論人生嗎?那娘親為啥要哭呀?”

    苗婉噎了一下,“啊這……我是叫你爹氣的,他這人討論不過我就不讓我說話,以后淘淘和小蕊你們都得注意著點,若是你們喜歡要強一些,找相公還是得找性子溫和一點的,否則你們也得哭。”

    喬蕊年紀到了,似懂非懂紅了臉,“嫂子您快別說了,我哥性子就很溫和啊,您不還是哭?”

    苗婉理直氣壯梗起脖子,“那你哥經(jīng)常不在家,總得讓他知道有人想他嘛,我那是裝哭安慰他呢,為了給你哥面子。”

    耿氏:“……”

    她想了想自家閨女的大嘴巴,感覺下次兒子回來,兒媳婦估計又要起不來炕了。

    不過這回喬瑞臣倒是沒有很快就能回來,甚至兩個月了都沒見著人。

    耿氏有些擔(dān)心邊境的形勢,因為喬盛文也一直沒歸家。

    她忍不住跟苗婉念叨,“你爹這幾年身子骨剛好一點,那里都是兒郎,也沒人能照顧好他,天漸漸冷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凍壞了身子。”

    有顧姝窈和程家護衛(wèi)在,苗婉大概清楚邊關(guān)的形勢,笑著安撫婆婆。

    “您別擔(dān)心,我已經(jīng)讓人送了最新的羽絨服和羽絨被過去,爹那里有相公照顧,我還特地撥了孫阿達的徒弟過去做飯,他們吃喝不愁,就等著六國聯(lián)軍服軟呢。”

    話說,六國聯(lián)軍能堅持兩個月,已經(jīng)很讓苗婉服氣了。

    畢竟在大岳邊境,苗婉想要保證固北軍的輜重還是比較好辦的,但是北蒙和大宛都不屬于糧食大國,聯(lián)軍一下駐扎好幾個月,將士們吃穿住行都是不小的負擔(dān)。

    本來苗婉以為,他們最多就堅持一個月,就得灰溜溜各回各家的。

    實則她不清楚,壞水兒是她給的,但喬盛文個老狐貍也不可能全聽兒媳婦的,還得從大岳全局出發(fā),怎么震懾六國,又怎么才能讓影響力擴大,都不是簡單的事兒。

    不管是從輿論上來說,還是從震懾上來說,個中尺度是需要根據(jù)實際情況來調(diào)整的。

    聯(lián)軍與固北軍的第一次切磋贏了個徹底,對方輸?shù)膸缀鯖]有任何招架之力,這一點固然是能讓大岳將士和百姓們士氣大振,可也有欺負人的嫌疑。

    因此第二次切磋隔了半個月,中間固北軍還派屬臣給對方送了幾次藥。

    第二次切磋沒有直接平局,而是在大家都看得出固北軍放水的情況下,以微弱優(yōu)勢贏了對方。

    如此兩次切磋,被邸報自西北至關(guān)內(nèi)大肆宣揚。

    其實這個時候聯(lián)軍就想退兵了,可固北軍卻不能讓他們就此退去。

    要不然即便聯(lián)軍賠償了固北軍的損失,也有欺負人的嫌疑,以后肯定會有人拿這個來說固北軍欺負人。

    喬盛文不給對方和談的機會,反倒是明面上噓寒問暖,暗地里拱火挑撥,引得雙方起了幾次沖突,而后幾次切磋都是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