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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212節

    賤人心里對自己多賤是從來沒數的,可這也方便了苗婉,她都不用回去,就能將這兩口子先氣個好歹。

    她不但沒有死在路上,還四年抱仨,成為西北首富了,你說氣人不?

    問題是這些錢他們一分都花不著,而且還得往外吐錢,更氣人了不?

    苗婉在心里跟老天爺祈禱,希望他們能撐到自己回京,給自己個打臉的機會。

    至于回京,怎么著也得兩年以后了,怎么也得等孩子站得住才行。

    說起首富這個問題,苗婉想起來自己忘了啥了。

    “對了娘,表哥是不是也回來了?他沒上門找我嗎?”

    耿氏身子一僵,想起還在客廳喝茶的阮嘉麟,她光顧著跟兒媳婦閑磕牙,給忘了。

    “我讓人先伺候他吃早飯呢,你吃完了,我這就叫人去請他過來。”

    阮嘉麟過來的時候,別說早飯了,午飯都吃完了,眼神幽幽,“表妹你讓我等得好苦啊!”

    苗婉渾身打了個哆嗦,抱著肚子咦了一聲,“表哥你是不是又看什么話本子了?二表嫂沒把你從炕上踹下去?”

    阮嘉麟雖然不愛讀書,可愛八卦,之乎者也看不下去,話本子他看得比誰都積極。

    這一路走南闖北,大多時候都是在路上……和牢里,他又不跟別人一樣吃花酒摸花娘,當然得給自己找點消遣啊。

    聽見苗婉的問題,阮嘉麟摸了摸鼻子,眼神游移,“我們夫妻倆的事兒,你別瞎打聽,你還想不想知道京城和江南道、河南道那邊的情況了。”

    苗婉嘿嘿笑,“你肯定是被踹了。”

    阮嘉麟苦著臉看了抿唇笑著出門的耿氏,無精打采問,“你咋知道的啊?我從回來到現在,三天了,還沒摸到炕沿。”

    要知道,他都一年多沒吃rou了啊,饞啊!!

    苗婉捂著嘴笑得渾身哆嗦,“你話本子看得大概是憂郁書生?可你現在這樣子,這樣說話……要是情話,那得多欠揍啊。”

    一個黑不溜秋的胖家伙學著憂郁書生那一套,再套套瓊阿姨那些臺詞……嘶,苗婉渾身打了個激靈。

    她覺得二表嫂沒吐出來,對二表哥一定是真愛。

    阮嘉麟:“……”

    作者有話說:

    果然,急性腸胃炎,半夜燒,出汗,白天不燒,腦瓜和胃一起疼,18年后的第二次。

    咦嗚嗚,小可愛們千萬不要冷熱酸辣天天造,吃清淡點也挺好的嗚嗚嗚……

    奇怪的是好好的時候還偷懶不想碼字,越是生病越惦記著,還自己超感動,我自己都看出來我有病了~~~

    所以明天見哇!

    第135章

    阮嘉麟被苗婉懟得沒話說,只能在心里憤憤嘀咕。

    我黑胖書生吃你家大米了嗎?

    書生怎么就不能黑胖了?

    黑胖怎么就不能憂郁了?!

    憤憤半天,阮嘉麟瞅著苗婉的大肚子,到底是啥都沒敢說。

    他絕對不是慫,只是擔心像自己這樣能言善辯的書生,萬一表妹惱羞成怒,妨礙了肚子里的外甥和外甥女,到時候都得收拾他。

    他這叫好男不跟女斗,就是這樣。

    苗婉眼神微妙看著,阮嘉麟就著自己沒吃了的豆漿,呼嚕嚕一碗下去,配了三根油條,臉色雖然因為黑看不出啥,但也能感覺出在心里自我說服。

    等到耿嬸端上來給苗婉婆媳倆的飯全被收拾干凈,阮嘉麟也收拾好了自己的心情,微笑著開始跟苗婉說關內的事情。

    苗婉默默想,就這飯量,他不胖誰胖?

    “京城有我爹娘負責,還有貴妃娘娘和圣人帶動京城的風向,如今千金樓出品被權貴瘋搶,估計年前我爹肯定就讓人把銀子給送回來了。”

    “往南去河東道、河南道有劉老板留下的關系,我被關進牢里五回,也結交下了不少人脈,一大半貨物都賣出去了,價格不低,除了西寧鎮原先以貨抵貨款的那些貨物外,總利潤有四成,共計十二萬兩銀子,賬本一會兒都給你送過來。”

    “江南道那邊最簡單,我直接去蘇州府找了原先阮家的世交秦家,還有你二表嫂的娘家,他們兩家就把貨給吃下去了,就這還不夠呢,也有七萬兩的利潤。”

    “另外,兩家的意思是,共同組個商隊,出關來看看,河東道、河南道也有人跟我接觸。”

    ……

    阮嘉麟說著說著,抬起頭就感覺苗婉在走神,他重重放下茶盞驚醒苗婉,順手又捻起一塊點心,“你到底聽沒聽我說啊?”

    苗婉趕緊點頭,“聽飽了,聽飽了。”

    阮嘉麟:“……”

    苗婉輕咳幾聲,“聽到了聽到了……不過,表哥你食欲怎么變得這么好啊?太胖了可不利于健康啊。”

    阮嘉麟有些悲憤,“那我被關進牢房里肯定被餓著啊,出來還不能多吃點好的?而且一路上還要應付那些商人和官爺,又是喝酒又是吃席的,我能胖得這么勻稱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嗎?”

    說完他眼神有點游移。

    主要是看話本子的時候手里不拿東西總感覺不大對勁,再加上他總怕說不準啥時候就要被關進去餓肚子,下意識就會多吃點。

    21天能形成一個習慣,阮嘉麟這趟來回出去四個多月,習慣了隨時手里拿點吃的,很難理解嗎?

    苗婉趕緊表示不難理解,“但是你這樣肯定不行,買賣得做,身體也不能搞壞了啊。

    這樣,我跟阿窈說,讓她安排護衛給你上課,你跟著學點拳腳功夫,吃再多也不會胖。”

    阮嘉麟猛搖頭,“算了算了,我是文人……起碼是儒商,你見過哪個儒商會拳腳功夫的。”

    苗婉語氣輕飄飄的,“哦,表哥就不想往后挨表嫂踹的時候不動如山,還能淡定笑著撲過去給娘子揉揉腳?”

    阮嘉麟深吸了口氣,不用說了,有畫面了,就是他饞得那個畫面。

    “這……咳咳,要不我鍛煉鍛煉也行,起碼往后走商的時候,不能給旁人添負擔。”阮嘉麟給自己找了個很高大上的理由。

    “正好那些昆侖奴也需要學拳腳功夫,我作為領隊可以監督他們,嗯,很合理。”

    苗婉忍著笑給阮嘉麟一頓夸,他自己能找到理由就行。

    主要家里沒有胖人,往后阮嘉麟是主要對外應酬的人,上輩子晨曦姐她老公就是因為應酬太多肝硬化,年紀輕輕就三高。

    這著實不利于增加員工的使用壽命,苗世仁絕對不會忽略員工的身心健康。

    不只是昆侖奴需要學,苗婉小手一揮,“干脆所有伙計輪班學拳腳功夫,請程家的護衛按照出外勤算好了,等阿窈騰出功夫來,家里的小娘子們也都得練起來。”

    這樣往后她出門,身邊也能有保鏢,有錢人的標配,可她是個女子,總不能帶好些漢子出行。

    阮嘉麟總覺得有哪兒不太對,怎么突然說到要習武去了?

    但苗婉直接跟他談生意,轉移了話題,“本來我還愁著江南道那邊要起物流中心該叫誰來辦,如今看來秦家和李家都可以,到時候江南三郡可以交給兩家共同打理,表哥你負責把關就好。”

    阮嘉麟將鍛煉拋之腦后,立刻精神起來,“這倒是沒問題,但秦家在江南商會混得也不太好,李家連商會都沒進得去,怕是不能服眾啊。”

    物流中心具體多賺錢阮嘉麟不知道,可他回來后聽媳婦說過,表妹在郡城呆了好幾個月,西平郡的物流中心連西寧鎮商業街都清楚多火爆了。

    有外來的顧客說的,更多是因為研究院給商業街下的單子越來越多,大家都不少掙錢,那苗婉肯定掙更多。

    阮嘉麟不擔心不賺錢,只擔心太賺錢,“如果只是咱們的貨還好說,其他人最多就是想法子排擠咱們,可若是物流中心做起來,動了別人的利益,到時候秦家和李家不一定能應付得來。”

    苗婉也一直在擔心這個。

    她隱隱約約有個想法,若是在西北還好說,如果出西北,肯定以朝廷那邊起頭會更合適。

    不過現在掌管國庫的是攝政王一派,圣人根本說了不算呀。

    她問過程紹,程家現在也使不上勁兒,攝政王手里有兵權,輕易動不得。

    不過現在她不虛了,公爹回來了誒!

    等公爹病好了,他肯定有辦法,這可是她一來西北就認定的粑粑,土著大佬肯定能帶她飛。

    “這個先不急,咱們貨物入關后,過完年肯定會多一批行商過來,到時候表哥先別急著入關,你幫忙篩選一下,咱們定下一批跟西北友好合作的行商,先讓西北貨物和關內貨物流動起來,其他的再慢慢談。”

    阮嘉麟點頭,這一年多他都在外面跑,對苗婉想要做的事情理解了許多。

    有時候她可能不是從純利益出發,可只要整個西北這潭水活起來,錢總會源源不斷進來,大家都能有好日子過。

    以前那些有錢的越來越有錢,窮人一年到頭手里攢不下幾個銅板,實則商賈賺錢很有限。

    越理解這其中的關鍵,阮嘉麟就越佩服表妹,她是愛財,卻也是真正為百姓做事,像他們阮家人。

    若非阮家積德行善,也不可能有阿婉被曾祖托夢的奇遇。

    阮嘉麟這么想,也是這么跟苗婉說的。

    “啊這……”苗婉扶著肚子有點心虛,現在真正相信她的,也就是阮家人了吧?

    其實就連大舅都不咋信了,畢竟那快樂水和披薩這東西,在大岳聽都沒聽過。

    至于喬瑞臣,苗婉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說夢話的習慣,反正兩口子親密起來,很多秘密總是瞞不住的,她也有點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他沒辦法換媳婦。

    不過瞧著二表哥被她坑得一臉感動,還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堅定,苗婉也略微有點虧心。

    但比起搞錢來,這點虧心完全不礙事。

    她還想去找顧姝窈說說年底比拼的事兒,捧著肚子起身,“你家福哥兒和祿哥兒都在偏院玩雪呢,你也好久沒見外甥女了吧?要不你去看看他們?省得這群小崽子要上房揭瓦了。”

    阮嘉麟很懷疑,不是說他覺得孩子不淘氣,可外頭下著大雪呢,再淘還能上天嗎?

    事實證明,他們不能上天,但能入地。

    “阮元福!!”阮嘉麟到偏院的時候,看清楚小崽子們在做什么,目瞪口呆,暴喝出聲。

    阮元福被熟悉的喊聲嚇得一哆嗦,下意識又拍了兩下雪人身上的雪,才扭著腚回頭看。

    “爹!”福哥兒高興極了,扔開手里的雪就往阮嘉麟那邊跑。

    還有個跑不動的也高高興興嚷嚷,“爹!爹!爹!”

    為啥跑不動呢?

    因為祿哥兒就是雪人的底子,他們是在祿哥兒身上拍雪,眼看著都已經拍到胸口下頭了。

    要不是祿哥兒渾身上下都穿得極為厚實,還圍著圍巾只露出兩只眼睛來,說不定要被凍病了。

    淘淘疑惑地看了眼大跨步過來的黑胖子,端著一小盆雪,跟著出聲,“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