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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209節

    耿氏拍完嘿嘿笑的苗婉,立刻低頭去找剛才就種在眼里想要抱著親香的孫女,就發現她赧然又驚恐的藏在喬瑞臣身后……捂著腚。

    耿氏哭笑不得,“忘了祖母了?我才走了一年多,白疼你了。”

    淘淘只是被耿氏的巴掌嚇到了,但她被喬瑞臣和苗婉寵著,并沒有一般小孩子那么怕生,聞言探出腦袋,小奶音帶著不自覺的討好。

    “祖母,疼淘淘?不打淘淘?”

    耿氏瞪了苗婉一眼,“只要你不跟你娘那么淘氣,祖母肯定不打你。”

    說罷她扶著苗婉,“先進屋,外頭冷,進屋再說。”

    雖然耿氏和喬盛文不在,但苗婉和喬瑞臣也沒住在正院,還是跟以前一樣住在東偏院,所以耿氏回來,就還住在正院了。

    “你爹路上著了涼,有些燒,這會兒還睡著呢,我怕給你過了病氣,我們就沒急著去郡城看你,這么冷的天兒,怎么回來了呢?”

    苗婉看著段段時間就很自覺靠在耿氏懷里吃吃喝喝的閨女,“淘淘一個人沒人陪她玩兒,我這不是想著回來讓她去找鹵蛋他們么。”

    耿氏摸了摸淘淘的腦門兒,“那待會兒我讓人接鹵蛋過來,你阿姆也快被鐵蛋和鹵蛋煩得抄燒火棍子了。”

    苗婉聞言捧著肚子笑,雖然在郡城住著聽起來更體面,但苗婉還是喜歡西寧鎮,這里感覺更像家。

    親人朋友都在這里,而且西寧鎮如今的安全程度,可比郡城好多了。

    她只是有點好奇,“您和爹怎么突然回來了?爹不是戶部侍郎嗎?還能說走就走?”

    耿氏笑著回答,“還不是你能折騰,你喬老板的名聲都傳進京城咯,都以為喬家是祖墳冒青煙了,天天沒完沒了的有人找上門要這個要那個,我懶得搭理他們,正好得知你懷了身子,就打算過來照顧你。”

    至于喬盛文,“如今戶部尚書是攝政王的人,你爹回去后也不得志,圣人有心想給你爹換個位子,你和瑞臣太出息,盯著的人不少,你爹嫌動腦子太累,索性辭官跟著我一起過來。”

    主要是喬盛文一個人在京城,也感覺太凄涼了點,而且習慣了西北的悠閑日子,回到京城后再勾心斗角,喬盛文兩口子都覺得心累。

    正好圣人也需要防備攝政王的手伸到西北來,喬盛文索性辭掉被架空的戶部侍郎位子,接了暗旨過來,防備若攝政王真要反,到時候能幫程紹穩住西北。

    好像還有點其他什么事情,喬盛文沒多說,耿氏也就沒多問,左右就是喬盛文和喬瑞臣爺倆商量著辦的事情,耿氏一個婦道人家,也就關心內宅的事兒更多一些。

    只要苗婉和淘淘還有即將出生的孩子好好的,耿氏就心滿意足了。

    苗婉倒是覺得公爹辭官有點突兀,但她吃飽喝足了腦子也轉不動,這會兒也懶得多想這些了。

    她抱著個凍梨啃,“爹身體好些了嗎?您身子沒事兒吧?我從郡城帶回來了兩個大夫,還有醫女和懂醫理的嬤嬤,讓他們給爹娘都看看吧。”

    有錢了苗婉是不會委屈自己的,她不屬于那種喜歡別人圍繞著自己,恨不能飯都給嚼了喂嘴里的,但是最大限度保障自己的生命安全,她絕不吝嗇花錢。

    那大夫是從郡城最大的醫館挖來的,回到西北也不用被困在后宅,請他們去學院或者醫館給上幾堂課也不錯。

    至于醫女和嬤嬤也都是從臨安郡和安永郡挖過來的,都是本事人,好吃好喝伺候著,月錢比以前翻三倍,還不用天天戳在主子跟前伺候著,幾個人都樂意被挖過來。

    耿氏身子骨比喬盛文好一些,只揮了揮手,“我沒事兒,你爹再喝幾副藥應該也就無礙了,都是在京城累的,現在不忙了好好休養身子骨就好了。”

    這也是耿氏堅持回到西北來的緣故。

    雖然西北環境沒有京城舒服,但不管做什么都比在京城輕松,哪怕在京城是高官厚祿,可總是陷在那些算計里,老兩口睡覺都睡不踏實。

    喬盛文本來身子骨就不那么好,心一累就吃不好,回京短短一年病了好幾次,再這樣下去壽數說不準都要受影響。

    耿氏覺得,若非必要,以后老了,定居在西北也挺好的。

    “還是都看看吧,多幾個大夫診診脈,也好給你們補養身子。”苗婉還是有點不放心,怕耿氏不樂意,捧著肚子裝可憐。

    “您就當為我著想呢,若是您和爹都病懨懨的,誰照顧我和淘淘,還有肚子里的寶寶啊,到時候我還得擔心你們兩個,寶寶在肚子里都睡不踏實呢。”

    耿氏:“……”不知道的還以為寶寶成精了呢。

    不過苗婉這種‘我只是為自己考慮呀’的說法,讓耿氏忍不住想起當初剛來西北沒多久的事情。

    那時候一碗紅糖雞蛋水都舍不得娘仨一起喝,只能緊著苗婉一個人。

    可苗婉不樂意自己吃獨食,也是這樣一副你們累了病了苦的是我的說法,硬是逼著耿氏和喬蕊一起吃得好些。

    一眨眼三年多過去了,兒媳婦還懷著雙胎,人家說五年抱仨,喬家這四年就要抱仨了。

    耿氏被逗得笑出來,跟三年前一樣,“好,全家都聽你的,咱們家阿婉說了算!”

    苗家主咧嘴給了耿氏一個大大的笑容。

    話說有娘的孩子是個寶,耿氏回來后,苗婉立刻就從孩子娘直線降低到了三歲智商,甚至比還不到三歲的淘淘還嬌氣,被哄著吃吃喝喝咂摸著嘴兒就睡了。

    睡之前,苗婉倒是感覺好像忘記了什么,可等淘淘挨過來蹭著她睡著,耿氏溫暖柔和的手替她改好被窩,苗婉實在是抵擋不住香甜睡意,順順當當睡過去了。

    算了,反正懷了孕后,這種好像有什么該記得,但就是想不起來的時候太多,也不是啥大事,等想起來再說吧。

    聽說苗婉回來后,一直等著的阮嘉麟:???

    作者有話說:

    第133章 (微調)

    初入臘月,老天爺就賞臉下了一場雪。

    半夜時分就開始了,大雪片子飄飄灑灑,在無人夜色中就著西北風狂魔亂舞。

    等早起的人摸著黑起了身,一打開門就嗬嗬好幾聲,搓著手跟僵尸一樣,先想法子收拾門前雪才出去的去門。

    這場雪忒大!

    但老百姓們大都是高興的,不用跟以前一樣還擔心壓塌了房子,他們如今住的大都是新房哩!

    耿氏和喬盛文兩口子到西寧鎮已經有幾天了,只是喬盛文病歪歪的,耿氏也擔心說了以后苗婉著急回來傷著身子,這才安靜修養了幾天。

    喬盛文的病好的差不多,耿氏起身時,他也跟著醒了。

    一醒過來,喬盛文就感覺溫度有點不對,先給耿氏披上厚重的羽絨服,自己縮回被窩里,沖耿氏笑,“外頭下雪了吧?”

    耿氏攏好發髻,往門口去一看,道了聲還真是,頓了下也忍不住笑了。

    “我在西寧鎮這還是第二次見這么大雪,上回下雪的時候,正好你發著高燒被送回來,這回你又發燒,咱們又回來了。”

    喬盛文失笑,“可能我跟西北的雪有緣分吧,我一年到頭不病一次,一病就要下雪,按阿婉的說法,老天爺心疼我,就想讓我在屋里呆著。”

    耿氏白他一眼,“呸呸呸,別亂說話,在這邊雪下的多點好,你還盼著自己生病啊?”

    喬盛文說不過媳婦,淺笑不語,縮回被窩里。

    耿氏想著看出門有沒有什么能幫得上手的,誰知一跨出門檻,阿墩就湊上來了。

    “娘子,可要用早膳?耿嬸已經起來煮上粥了,從南方來的水稻,煮出米油來特別好喝,還有豆花、豆漿和豆腐腦,鄭嬸炸了油條和麻團,趙嬸包了包子,一口一個大小,您看您想吃什么?”

    耿氏聽阿墩跟講相聲一樣說完,她帶來的兩個嬤嬤和婢女都挓挲著手在一旁無奈,忍不住愣了下,這會子感覺出來兒媳婦是真賺錢了。

    她走的時候西寧鎮剛遭了災,兒媳婦雖然賺錢不少,可往火里頭填進去的更多,還要重建西寧鎮,想也知道手頭不會太松快。

    這才一年多,耿氏得知苗婉壞了身孕,著急就急在怕她身邊沒人照顧,自己又忙壞了身子,一個鬧不好大人孩子都得出事兒。

    耿氏回京后,本來就尋回了原先在喬家干活的幾個家仆。

    喬家在京城也不是真就孤立無援了,當初陳國公府派人盯著他們離京,圣人沒辦法給他們塞銀子,親朋好友連輛馬車都不能給他們,都心里難受著呢。

    因此,喬家被抄家,家奴都被重新送到牙行去賣掉,除了有幾個心里存了領攀高枝想法的,其他人都叫圣人和喬家的親朋給買回去了。

    等喬家一入京,人就都給送回來了,耿氏調理了小半年,將別有心思的重新發買,也重新買回幾個丫頭婆子,好歹是將喬府給張羅起來。

    這次喬盛文辭官,他們一家子置辦物什豐足,妥帖收拾好了行囊才往西北來,就是打算在這邊長住的。

    因此出行之前,安頓好了不愿意離京的老仆看著府邸,只帶了四個嬤嬤和四個婢女并著六個護衛過來。

    婢子都是給苗婉和喬蕊準備的,哦,小淘淘也需要一個,得有人教她們小娘子的禮儀規矩。

    嬤嬤則是為了照看苗婉和肚子里的孩子,特地選得照顧過懷孕婦人的,懂藥理的。

    誰知到了守備府后,甭管婆子婢子都有點慌。

    幾天下來,她們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想干點活兒也太難了!

    想收拾下屋子吧?苗婉留在家里沒帶去的幾個小娘子一擁而上,連她們的屋子都給打掃干凈了。

    要不是幾個人死攔著,家里的婆子們估計連床都給她們鋪好了。

    幾個人心里發愁,她們又不是主子,哪兒敢就啥也不干,等著人伺候啊?

    想提前試試給苗婉做點孕婦吃食呢,耿嬸帶著最早被買回來的鄭嬸和趙嬸,廚房里還有孫老火的一個徒弟,刀墩篦釜一溜擺開——

    怎么做您說話,我們干活兒,保管做出來的東西又好看又好吃。

    至于讓這些人干活兒?不能夠的。

    都是一個蘿卜一個坑,大家每個月都要靠自己手中的活計來換工分的,若是被搶了活兒,扣掉工分,她們還怎么攢積分贖身呀。

    連耿嬸都分毫不讓,長壽明年就可以去考童生試了,即便東家肯定愿意給她放契,但是積分夠了和不夠是兩回事情。

    長壽能科舉已經是耿家祖墳冒青煙,她咋能因為這種事情讓東家開后門,影響自己的威信呢。

    苗婉都沒她們會腦補,反正一個個都精神抖擻,守著自己的活計不撒手,就出現了早上這一幕。

    耿氏趕路也累,前幾天起的都晚,早膳什么的都是婢子端進來她和喬盛文一起吃的。

    現在惦記著兒媳婦,早起來才發現這么回事。

    她掃了眼都低著頭有點心虛的嬤嬤和婢子,沖阿墩溫聲吩咐,“送些好克化的去給老爺吧,另外家里有銀耳沒有?阿婉愛喝銀耳羹,而且要煨得爛爛的,提早熬上,她起來就好喝了。”

    阿墩是叫喬瑞臣吩咐過來聽喬盛文吩咐的,聞言趕緊點頭,“我這就去,您稍等等,叫小子們掃掃雪您再往外頭去,別滑倒了。”

    耿氏笑瞇瞇點頭,等阿墩走遠了,她臉色才淡下來。

    “你們這幾天都做什么了?”她問。

    為首的耿嬤嬤嘆了口氣,上前屈膝,“回娘子,咱們都在正院里拘著,其他人都防著我們插手,老奴想著等時間長些能好點,所以現在只在正院伺候您和老爺呢。”

    她這話也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大家一起商量出來的。

    最小的婢子也有十八了,她不打算嫁人,是想要伺候娘子一輩子的,所以跟過來的都是忠心的。

    可京城出來的仆從,腦子里裝的權勢勾心斗角,一入豪門深似海那一套,處處都被攔著干活兒,她們實在忍不住多想。

    為了不給主子添麻煩,也是想要多了解了解府里的情況,幾個人才啥也沒說。

    結果這一路看下來,大家就都看出來了,家里所有人對苗婉都言聽計從,以苗婉為天,其他人誰說啥都不好使。

    這就有點恐怖了,難不成娘子和老爺還要聽兒媳婦的?哪家也沒這么干事兒的。

    她們越腦補就越不敢輕舉妄動,這幾天凈考慮怎么幫娘子奪管家權了,都顧著打聽消息,確實沒干多少活兒。

    耿氏大概知道她們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