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91節
“啊啊啊!”喬白勞這個混蛋,晚上不用那么賣力好不好? 淘淘眼神一亮,要對暗號了? 她抬抬屁股用力坐下去,“嗷嗷嗷!” 苗婉:“……淘淘啊,你都是半歲大的孩子了,是不是該學會說話了啊!來,叫娘~~” 既然沒辦法去湊開張的熱鬧,有喬瑞臣在,還有阮嘉麟這個熟手,肯定不會有問題,她也就不cao心了,還是專心哄閨女。 說來也叫苗婉心酸,當初晨曦姐給寶寶斷奶,多么艱難。 往糧袋上抹芥末,疼得自己嗷嗷叫。 住酒店,在酒店里看監控,孩子哭,她也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后來回了奶,孩子還非得嘬,被咬破了糧袋,疼得bra都穿不了。 她也沒想這么早給淘淘斷奶,就是想嚇唬嚇唬她,讓她知道口糧可貴,好好吃飯而已。 誰知道,這臭崽崽,就尋摸了兩天,象征性地嚎了幾嗓子,就被耿氏沾了rou汁的蛋羹給征服了。 后面半個月時間,淘淘總是餓了就找苗婉身上的糧袋,找到也不喝,反而沖著耿氏嗷嗷叫。 那意思很明顯:看,我又饞奶了,奶奶你快拿更多好吃的誘惑我,來的更猛烈些沒關系,我受得住! 耿氏他們每天瞧這娘倆的熱鬧,都能笑得肚子疼。 連孫氏都抱著鹵蛋過來瞧熱鬧,鹵蛋好像被淘淘影響,也不總是找糧袋了。 所以全員歡喜,失落的只有還沒打算斷奶的苗婉一個。 但她也沒失落太久,前幾天她發現,自己奶沒了!! 還是耿氏跟她說,是孫氏送了麥芽過來,既然小家伙可以斷奶了,那還是吃飯長得更壯實,為了防止當娘的心軟,趕緊回奶就算了。 耿嬸就在湯水里摻上了麥芽汁,直接幫苗婉下了決定。 所以這會兒苗婉看著淘淘一邊回頭啊啊,一邊扒拉著她胸口,心如止水。 “你再扒拉也沒有了,有本事你叫聲娘,我給你吃rourou怎么樣?” 耿氏把淘淘抱過來的,是端蛋羹去了。 家里才做了紅燒rou,瑪瑙色的rou汁澆一點點在蛋羹上,被熱乎乎的蛋羹蒸騰得更加香甜。 淘淘立馬撅著腚蹭蹭從苗婉身上往下爬,口齒不清地沖耿氏張嘴:“呲!” 作者有話說: 淘淘:吃貨從不惦記回頭奶!誘惑請來的更猛烈些吧! 淘吃貨:對了,還有評論和液液,也請來的更猛烈些吧qaq有紅包包~ 第71章 苗婉和婆婆面面相覷,剛才淘淘開口伴著口水,有些含混不清,倆人沒聽清她到底說的啥。 苗婉眼含希望問耿氏:“娘,她是開口說話了嗎?” 耿氏想了想,將蛋羹的碗在淘淘面前晃悠了一圈,“來,淘淘,再說一遍。” 但是淘淘完全沒有繼續開口的意思,視線順著蛋羹的碗轉了一圈,幸虧耿氏碗拿開的快,不然她咧開嘴笑,口水都要滴碗里了。 苗婉也不肯放棄,跑去廚房特地盛了塊香噴噴的紅燒rou放在盤子里,在淘淘面前晃,“淘淘乖,來跟著我叫,娘~~~叫娘給你吃rou!” 淘淘口水嘩嘩流,但是始終不見好吃的喂過來,真當崽崽脾氣好嗎? 淘淘白嫩眉頭一皺就要嚎,被眼疾手快的耿氏一小勺蛋羹給堵住了。 耿氏笑得不行,“算了,鹵蛋比她大一個月都還不會說話呢,瑞臣和小蕊都是八·九個月才開始叫爹娘,再等等吧。” 苗婉遺憾地起身,“好吧……” 她話沒說完,淘淘一口吞下滑溜溜的鮮嫩蛋羹,滋味兒確實很好,可是沒有娘手里端著的那個香,她鼻子可好使了。 淘淘悄悄爬了幾下,到炕沿附近,一使勁兒,撐著身子抬頭認真看著苗婉,可能是太使勁兒了,口水與屁齊飛—— “呲!”“嘭!” 婆媳倆:“……” 當娘的肯定不會嫌棄自家閨女的口水,她憤憤一口吞了紅燒rou,“我天天喊娘,每天教她最多的也是娘,她怎么第一個字說的是吃呢!而且她一個小公……女娃,怎的屁這么多!” 也不知道淘淘是不是聽懂了娘親的嫌棄,更可能是看到好吃的沒了,呆愣楞的顫了幾下,撐不住身體趴下去,臉被炕擠扁了都顧不上,哇一聲就哭出來了。 耿氏哭笑不得拍苗婉一下,“你說你逗她干啥!閨女不哭你渾身難受是吧?” 再說,耿氏為孫女叫屈了,“前頭喂奶好些時候你都把自己喂睡著了,她不吃快點都夠不著你,她又是急脾氣,小孩子吞咽急了才會屁多,要怪也得怪你這個當娘的!” 苗婉摸摸鼻子,那不就是早晨才會這樣,其他時候她也沒睡著……太多次啊,怪還是要怪那個靠枕太舒服了。 淘淘平時很好哄,可今天大概是被饞狠了又希望落空,抽抽噎噎哭了好半天。 倒是沒耽誤她吃蛋羹,一大口咽下去,耿氏還來不及吹涼的功夫再抽抽幾聲,看得苗婉這個當娘的都有些心疼了。 沒法子,她往廚房去,從紅燒rou熬到透明的肥rou上咬下來米粒大小的一塊,喂給淘淘,讓她咂摸下味兒,這才算是結束了午飯。 淘淘哭累了睡過去,出了一身汗,耿氏和苗婉又一起給她擦洗了下,這才有時間惦記千金樓那邊的生意。 喬瑞臣就在這邊盯著呢。 他早就看到了蘇日娜和巴音在茶坊,并沒有湊過去,只在附近的角落里看著,以防跟聚福食肆似的,有人趁熱鬧找麻煩。 實則還真沒人有功夫找茬。 千金樓跟聚福食肆那敞開了門迎客的性質不一樣,門口就站著兩個壯碩的小伙子,是阮嘉麟親自去牙行,照著他兩倍體格挑回來的。 倆人還特地穿上苗婉指指點點,張娘子和于氏他們給做出來的殺手版保安袍。 除了沒有面罩,闊挺的立領藏青色束身長袍,別上兩柄閃光的殺豬刀,特別有架勢。 至于為啥用殺豬刀? 嗐,西寧鎮跟旁處不一樣,行商多,那錢財貨物就不少,都給固北軍捐了軍餉,起碼在鎮子上要保證他們的安全。 所以在西寧鎮正經刀劍只有軍營的士兵和瓦市坊丁可以持有,一般鐵匠可不敢隨便給人打刀劍,就怕給賊寇添家伙事兒,出了鎮子燒殺搶掠,那誰還敢出去走動? 當然了,交了銀子的行商或者有錢人家肯定有刀劍,但也沒人會拿出來在街上晃悠,至于老百姓就更別想了,家里最多有菜刀和鐮刀就不錯。 這兩柄殺豬刀還是因為有楊家這個親家,張屠夫淘換下來的,重新叫楊家給開了刃。 不怕被人查,還特別有震懾力,前頭搶著進門的時候都沒有人推推搡搡鬧得太厲害,都是這倆壯小伙的功勞。 免費的黃金露領完以后,行商們被烈日下那一片片金燦燦的香氣迷了心神,只一門心思想進去買東西,更沒時間找麻煩。 蘇日娜隔著半條街都聞到了好聞的香氣,即便沒看到人胳膊上的金粉,也忍不住起身想過去看看。 女人,尤其是有錢有閑的女人,對于生香的東西都沒什么抵抗力。 巴音在后頭攔,“阿嫂咱們不是在打賭嗎?不如等千金樓打烊了咱們再去。” 蘇日娜心想,這香氣她聞著心動,外頭那些行商們就不心動? 他們拿到貨去郡城叫賣,她鋪子里就算有貨還能拼得過這些走街串巷的? 再等下去屁都趕不上熱乎的。 “打賭歸打賭,我只是過去看看,若他們生意不好,咱也好給喬家添個開張頭彩,我不會找他們麻煩,難道你對阿嫂這點信任都沒有?” 巴音見阿貢不動聲色沖他點頭,咧開嘴笑,“那就去看看,我不是不信任阿嫂,我是怕阿嫂臉疼。” 蘇日娜:“……” 她面無表情跟巴音進了千金樓,于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過來招呼她們。 本來于氏她們還有點膽怯,哪怕訓練了好多天,只有自家人看著和在外人面前真的是兩碼事。 孫氏緊張到發牌子的時候,腿跟棉花一樣,這會兒還站不起來,就在一旁坐著,負責驗看可以半價采買的黃金露。 其他人已經沒時間緊張了,人太多,一撥撥進來,全是數不完的問題和雪花一樣的訂單。 “貴客請上座,貴客請喝茶,貴客是進來看看還是想買東西?”于氏麻木地問閉著眼都不會錯的三個問題。 “憑免費發放的黃金露可半價購買三次貨物,采購滿二百兩可上二樓與掌柜詳談。” 蘇日娜看見門口的牌子了,故意問,“那我找旁人買點黃金露自己做一瓶差不多,或者后頭等拿到貨,再來半價買你們的貨不就得了?” 不等于氏回答,旁邊孫氏就小聲道:“對不住,您這黃金露不是上午發出去的六十六瓶正品之一,不能半價購買咱們的貨物。” 那行商皺眉,看出孫氏膽小,拍著桌子喊,“你憑什么說我這不是正品?我花二十兩銀子從那六十六個免費領取的人手里買的!要么是你們千金樓信口開河,要么是你們送的東西騙人,你們得給我個說法!” 現場有心思靈活的,沒想到這么快就出現了這個問題,都湊過來瞧熱鬧,甚至還有人附和這行商的說法,看樣子是都想到了這個法子。 一旁蘇日娜沖巴音揚了揚眉,抱著胳膊一副看好戲的姿態。 阮嘉麟很快聽到動靜下來了,問過孫氏發生了什么,面上依然帶著笑。 “這位貴客,不同的黃金露咱們千金樓用了不同的防偽法子,傳自前朝皇宮的秘法,您若是愿意支付黃金百兩,我可以告訴您如何驗看,若是無法叫貴客心服口服,千金樓賠您千金,如何?” 那行商聽見阮嘉麟說黃金百兩的時候,眉頭一豎,差點想問他是不是瘋了,可聽到后半句瞳孔縮了縮。 百兩換千兩,還是黃金,到時候咬死了不服氣,這買賣能干。 阮嘉麟不等他壞水兒吐出來,又笑道:“自然,驗看時會有守備府的大人以及有名望的行商作證,千金樓信譽千金不換,若是您做了假,此后便是千金樓的黑戶,所有貨物都不再賣給您及您的親朋,百兩黃金退一半,客人若是想好了,我這就去安排。” 那行商愣了下,“那要是你們買通了大人和行商呢?豈不是你們說啥就是啥?這分明是騙錢!” “對!千金樓是不是窮瘋了!這樣的騙錢法子也能想出來!” “算了算了,人家就是個噱頭,根本就是誠心騙咱們進來宰客,不買了!” “走走走,不就是什么黃金露,當咱稀罕呢!” 話是這么說,湊熱鬧的不少,走的沒幾個,走的估摸著要不就是買完了,要么是買不起的。 阮嘉麟雖然有些怕這些人鬧起來打砸東西,可看到門口站著的兩個壯小伙,想到門外守著的喬瑞臣,深吸了口氣,支棱起來。 在江南叫人欺負,還能說是因為苗婉投鼠忌器,在西北據說背后可是定北將軍和北蒙王商哩,還怕個錘子。 他收了笑,挺直腰板,“咱們的防偽圖騰做得栩栩如生,清清楚楚,且不說這么短的時間別人仿不出來,就是仿出來我們也能讓大伙兒清楚看明白正品和仿品,若是誠心想驗,就要承擔得起代價,不誠心的,那千金樓只能視為客人在找麻煩,門口就在客人身后,請吧!” 今天除了那六十六瓶不賣黃金露現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