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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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二嫂都是有把子力氣的人,況且往后大嫂和二嫂家里都需要豬身上的東西,也會幫著照料,咱們佚?蓋個養(yǎng)豬場,里面常年養(yǎng)上百十頭豬,肯定不成問題。” 越說她越激動,小rou手又開始揮舞起來。 喬盛文低頭憋笑,也不知兒媳婦怎么就對豬這么熱忱。 “到時大哥殺豬,二哥養(yǎng)豬,三哥賣豬……有關的吃食,完全可以自給自足,不用受任何人桎梏。 退一萬步說,即便將來因為張家人丁太過興旺,不得不分家,那時三家同氣連枝,關系肯定也比旁的兄弟好。” 苗世仁感覺雞血都不夠用了,必須得上更有分量的,她攥起小rou拳,“按公爹的話說就是兄弟齊心,其利斷金,金子誒!到時候可以斷金子呀!” 喬盛文:“……”他說過這話? 張娘子:“……”得,旁的不用再說了。 光看看三個傻兒子被阿婉忽悠的鼻翼翕動,眼神灼熱,就知道,這會兒讓他們光著膀子出去跑幾圈,肯定也不嫌冷。 孫老火笑呵呵插了句話,“可別說,二壯那刀工比三壯好得多,我前陣子就想問問他想不想學廚,若是養(yǎng)豬也不錯,到時劁豬定是一把好手。” 在場的男人身下都是一寒,激動的三兄弟并了并腿,稍微冷靜下來點。 張二壯:“……”他,他真不一定行,這比殺豬還造孽啊! 苗婉笑瞇瞇點頭,“孫阿達說得對,二哥想做廚子,還是想養(yǎng)豬都可以。我和爹說這么多,也是希望大家能想清楚,往后咱肯定會賺更多錢,但我當初想賺錢是為了讓家人的日子過得好一些,而不是拿命去掙錢,往后肯定不能跟原來一樣,把大家身子都熬壞了,那我可真就是罪人了。” 不等張娘子說些暖她心的話,苗婉又撫掌,聲音清脆起來,“當然啦,今天說這些還有點早,早說出來是想讓大家有時間商量一下。 咱們過完年肯定要迎完財神,才能買鋪子張羅明年的活計。在此之前,咱就吃好喝好休息好,等過完年再說嘛!” 她這話得了所有人的捧場。 即便沒有危險,買鋪子這么大的事兒那也得全家商量,再三考慮,萬不能這么倉促下決定。 天色也不早了,苗婉他們先回家。 發(fā)完了錢,其他什么都沒過年更重要。 喬蕊已經(jīng)跟翠丫一起睡下了,長壽也被驢蛋和狗蛋拉過去。 孩子們今天剛發(fā)了工錢,手里起碼都捏著幾十個銅板,興奮地不得了,都愿意擠在一起嘰嘰喳喳,啥時候困了啥時候睡。 下著大雪,大人們也就由著孩子去。 耿氏和耿嬸扶著苗婉,喬盛文和耿叔扶著妻子。 今晚被許多人道過謝,又被驢蛋和狗蛋拉著好一頓吹捧的孫耀祖,不肯跟孩子們一起睡,堅決要跟著先生,這會兒在苗婉后頭。 他想著,萬一阿婉姐或者先生站不穩(wěn),他還能當個墊子。 孫老火在后頭,見兒子認真盯著喬家人背影,心里酸澀比欣慰多。 他從來沒見過兒子這種開心追逐著什么的神情。 到了喬家門口,孫老火壓下帶兒子回家過年的心思,沖喬盛文拱手。 “明日我把過年采買的東西送到張家,耀祖就有勞喬先生照看,回頭我再帶他去給祖宗們上墳。” 孫耀祖愣了下,他其實想跟阿達阿姆過年。 但他又舍不得先生給的安全感,還有jiejie也千嚀叮萬囑咐,還從阿達那里要了準話,讓他留下。 可他擔心阿姆,不知道過年她會不會哭著守夜。 如此想著他更不安了些,臉色又蒼白起來,囁嚅著想要往孫老火那邊走。 喬盛文拉住他,對孫老火笑道:“耀祖身上的傷還沒好,眼下確實不宜奔波,可過年就該團圓才圓滿,若不然孫老哥帶嫂子一起在張家過年?” 孫老火想也不想就要拒絕,孫家宅子也得有人守歲,辭舊迎新,在人家里肯定不合適。 苗婉眼神閃了閃,趕忙開口,“對啊,孫阿達,我想起幾個特別好吃的食方,還有我一直聽說孫阿達烤羊一絕,我肚子里這個每回聽說都饞得在我肚子里跳舞,您明年來一起過年嘛,要不我肚子里這個又要饞哭了。” 喬盛文:“……”這個兒媳婦,多少有點厚臉皮,他孫兒也太無辜了。 很明顯,孫老火吃軟不吃硬的內(nèi)在,已經(jīng)被苗婉和孩子們拿捏地透透透透的。 聽苗婉捂著肚子說得如此可憐,他有點麻爪:“那……那我明天帶家里婆娘過來,吃過年夜飯我們就回去。” 叮囑好媳婦別在人家年夜飯上哭哭啼啼,這點孫老火還是有信心的。 等吃完年夜飯再回家守歲,也不算出格。 苗婉高興極了,孫耀祖也悄悄露出笑意,能跟阿達阿姆一起過年,還不用離開喬家,真是太好了! 目送孫老火離開后,苗婉嘿嘿笑著問喬盛文:“爹,我今晚說的好不好?” 跟您配合的默契吧?快,快夸我! 喬盛文被逗得笑容滿面,“阿婉說得再好不過,我都懷疑,你和瑞臣是不是投錯了胎,也許上輩子你才是我兒子。” 就能說會道這一點來說,喬瑞臣確實趕不上兒媳婦。 苗婉被公爹一記彩虹屁捧得眉開眼笑。 耿氏和耿叔兩口子都笑得不行,大伙兒正在雪中熱鬧著呢,一抬頭,就看到了面無表情的喬瑞臣。 耿氏莫名心窩子一緊,心虛地撇開眼神。 哎呀,晚上太過熱鬧,她都忘了還有個兒子沒歸家。 看見兒子她才發(fā)現(xiàn)……啊!今晚雪真大! 等到喬瑞臣發(fā)現(xiàn),不過短短十幾日沒歸家,自己連跟媳婦一起睡的資格都沒了,他臉上更沒表情,眼神冷淡看向孫耀祖。 孫耀祖打了個哆嗦,往喬盛文身后躲,喬盛文輕咳幾聲,顯然忘了安排兒子的不止耿氏一個。 苗婉是所有人里唯一不尷尬的,旁人怎么尷尬關她苗世仁什么事兒,她可是一直惦記著喬白勞呢。 “相公你可算回來了,你累不累?冷不冷?” 喬瑞臣面色和緩許多,搖頭,“不累,不冷。” 其實他在守備府外趴了好幾晚,又冒著雪去了巴音那里,這幾天每天最多睡兩個時辰,很累,也很冷。 但什么都沒有媳婦殷切期盼著噓寒問暖,來的叫他心生安慰,多少疲乏都被媳婦撫平了。 苗婉聞言更熱情,端過耿嬸給喬瑞臣倒的熱水,小心放進喬瑞臣手里。 “我想著你啥時候回來,想好幾天了,每天都想著你應該快回來了,總也見不著你歸家。” 喬瑞臣看著她大著肚子還走來走去,有些心驚膽戰(zhàn),顧不得在一旁看熱鬧的長輩們,虛著手護住苗婉。 苗婉就勢扶著他胳膊把人往屋里推,“相公你快點去休息,一定要睡個好覺哦!” 而后下一句就露了本性,“這樣你明天就能早點起來,我寫了好長的一個單子,都是耿叔買不到的東西,估摸著明天午外頭就沒什么人了,得勞煩相公你早點出去買回來呢。” 喬瑞臣:“……”就,一點都不意外。 但是,看著洋洋灑灑飄進門后化了的雪,他也想,這雪真大。 作者有話說: 喬瑞臣:我該感謝作者,還給了我姓名。 枸杞:咳咳……等過完年,我保證你不止有姓名,你還能……當個有存在感的背景板。 第38章 苗婉也沒落下耿叔和耿嬸,倆人月錢已經(jīng)發(fā)過,她還給二人補了一個月月例,算十三薪。 而后還給了兩人各五貫錢的賞錢。 因為耿叔他們是喬家買回來的,長壽還是個孩子無所謂,大人就得算的分明些,得由喬家來出這份錢才合適,所以她沒在張家說。 二人推辭時,苗婉打了個哈欠,眼淚汪汪的,“叔嬸你們和長壽也沒少辛苦,這是應該拿的,給長壽攢著束脩也好呀。” 耿叔兩口子呆愣當場,隨即比張家三兄弟先前還激動。 “長壽可以去讀書?” 苗婉順手接過耿氏的帕子擦了擦眼角,看看婆婆,“娘不是跟叔嬸說過嗎?將來咱們鋪子掙錢按勞分配,若再開鋪子,肯定先給你們放契,長壽若是擅長讀書,去參加科舉也可以的。” 耿叔耿嬸:!!! 耿氏是隱約提過,可倆人連想都不敢往這個方向想。 當年西蕃人屠了他們村子,他們沒法子,帶著兒子跑出來后,也沒了田地,只能自賣自身做活契,被賣去西平郡的大戶人家當仆從。 誰知那家的小兒子頑劣,因為長壽撿了他扔掉的墨塊,就差點將長壽打死。 他們一家子還被管家以偷竊的名義攆出來,連月錢都沒給他們。 長壽高燒不退,他們實在是走投無路,正好碰上個當年逃出來的同村人牙子,可憐收留了他們。 但人家也不是做慈善的,為了幫長壽治病,他們又把自己賣了一回,這回是賣得死契,那些銀錢將將把長壽治好。 幸虧碰上去挑人的耿氏,見他們一家子都老實,也恰巧是同姓的緣分,將他們買回來。 如今兩口子聽苗婉這么說,當即就給她們跪下了。 只要長壽可以擺脫奴籍,讓他們賣命都行。 耿氏連忙將二人扶起來:“地上涼,咱家不興這個,早些回去歇著吧。” 夜已經(jīng)很深了。 苗婉直困得睜不開眼,進門擦洗了一下,躺下小呼嚕就打起來。 耿氏本來還想跟兒媳說說兒子的事兒。 她總覺得這小兩口相處有點奇怪,可兩個人瞧著又比在京城的時候熱絡許多,她想弄清楚,到底是哪兒不對。 但見苗婉睡得這么香,耿氏也打了個哈欠。 算了,兒孫自有兒孫福,這是在西北過的頭一個年,明天要做的事兒多著呢。 翌日,苗婉是讓尿憋醒的。 她半夜已經(jīng)起來了兩次,可八個多月尿頻到讓她震驚。 震驚到,她對自己的要求,已經(jīng)降低到別尿炕就行。 因為下雪,屋里還挺亮堂,苗婉懵著靠坐在孕婦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