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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回應,柳清歡發(fā)給了她一張機票截圖。起飛時間就在下午六點。 [清夢余歡:我打算去那邊元旦晚會認識些人,方便找host family,怡怡,今年抱歉啦,以后一定陪你。] 宋怡沒有再跟秦淮對峙,轉身跑出學校就搭車去了機場。 而秦淮在一陣心慌里也沒有追上她。 她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秦淮并沒有繼續(xù)去想,他知道宋怡一直不喜歡自己,沒關系,自己也不喜歡她,不過是為了清歡所以日常來往而已。 沒有了也不是很重要,反正他跟清歡約好了一起跨年,一起過元旦,迎接新年,清歡說要給他驚喜的。 秦淮去了禮品店。 而宋怡在機場陪著柳清歡候機,跟她約好,保持聯(lián)系。 當宋怡從機場回來,路過柳家時,剛剛好碰到從禮品店回來的秦淮。 秦淮低著頭看著手機,不明白為什么聯(lián)系不上柳清歡,看見了宋怡也沒有打招呼。就安靜站在柳家門前等著。 他以為他能等到從前那個向他跑來的柳清歡,以為只是幾個小時的離別。 宋怡沒有告訴他,直接走了。 柳清歡下了飛機直奔萊塞大學報道,招待她的是一位具有非常漂亮的灰色眼睛的男老師。 “親愛的,只有你值得我在元旦假期里來學校,希望你過得愉快,有事都可以找我。” 經過一場大哭和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柳清歡現(xiàn)在眼睛還是彌漫著血絲,帶著一些水腫,她垂眼應了,開始填這位老師手上的那堆表格。 不過這位老師過于活潑,從元旦晚會到學校院系和帥哥名錄,柳清歡一邊填表一邊應付,完全沒有精力去思考說了什么。 “所以你為情所傷才改了主意?” 柳清歡的筆頓了頓,抬頭愣愣看著那雙灰色的眼睛。 “你為什么不甘呢?” 不甘嗎? 在一個陌生的國度,秦淮從未的地方,她說了什么秦淮都不會知道 柳清歡聽見自己哭得低啞的嗓音在空曠的辦公室響起。 “因為我們從小一起長大,我一直喜歡他,以為他也喜歡我。” “你們擁抱過嗎?” “是的,許多次。”從幼童到少年,從街頭小巷到高樓大廈。 “你們親過嗎?” “......”柳清歡沉默了,這被當成了默認。 “oh,he is a bad boy.” bad boy? 認識秦淮的人誰也不會用這兩個詞來評價他。自律端方守禮,還很注意與人保持距離。學習上也是模范生,在昨日之前也只有她一個緋聞。 柳清歡沒有應話,那位老師出去接了電話,告訴她讓她填完表走后記得關門,學校里的人大多放假了。 終于只剩下她一個人,沒有人在耳邊讓她堅強為她擔憂。 柳清歡寫完表蹲下來對著窗外梧桐發(fā)呆。 覃市種的是銀杏,跟這里一點都不一樣,這里已經下了雪,而覃市永遠不會下雪。 如果沒有意外,她打算跟秦淮告白之后跟他一起飛長白山看今年第一場雪,而不是一個人在幾千英里的異國他鄉(xiāng)。 可是沒有那么多如果。 柳清歡從無聲流淚到小聲啜泣,還打了個嗝,剛剛打完,門被推開,一個淡棕色眼睛的少年走進來,不知所措的看著她。 “你還好嗎?我,不知道這里會有人。” 柳清歡只覺得尷尬萬分,把頭埋進膝蓋里,但是整個人還是止不住的打嗝,根本沒辦法降低存在感。 少年走了進來,在她面前蹲下,掏出一包紙巾,想遞給她又不知道怎么辦。 想低頭看她又碰到柳清歡抬頭。 少女眼睛哭得通紅,鼻子也帶著點兒紅,整個人帶著一股子破碎和哀戚。 他想到一個詞,梨花帶雨。 原來真有人哭也好看,秀氣得讓人覺得更加想要憐惜。 柳清歡跟他幾乎臉對著臉,清楚的看到他的神情。 跟秦淮在晚會上看到白姮的眼神一樣。 多么諷刺,這種眼神,秦淮給了一個陌生女孩,又有一個陌生男孩給了她。 是不是代表,他對自己的想法,跟秦淮對白姮一樣,他們會接受一樣的事情。 柳清歡抬起臉靠近他,他沒有躲。 直到兩個人嘴唇相貼,他也沒有躲。 所以,秦淮也不會躲開白姮。 兩滴淚從眼角滾落,少年回了神,手忙腳亂不知道該給她一個擁抱還是自己站起來,最后手剛剛伸向柳清歡自己先倒了下去,連帶著她一起。 “秦朗你在干啥呢!” 一個帶著外國腔調和東北口音的女聲響起。 一陣高跟鞋音之后,一個扎著馬尾的金發(fā)女孩走到辦公桌后,看著倒在地上堆在一起的兩人發(fā)出一陣尖叫。 “秦朗你他媽對這個女孩兒干了什么!” 女孩兒把秦朗一把扯開,把柳清歡扶了起來,看著她哭紅的眼睛一臉的不忍。 “如果他強迫了你我會送他去坐牢的。” “我雖然是他meimei,但是我知道你們有一句話叫大義滅親。” 柳清歡身體僵硬了片刻,口中止不住念叨 “meimei?” “又是meimei” Linda瞪大了眼睛,給了地上躺著的秦朗一記眼刀。 “我他媽真的是他meimei,一個戶口本上的。” Linda得不到回復,踹了一腳爬起來的秦朗。 “fuck,秦朗,你他媽到底干了什么。” 說著Linda掏出電話要打,秦朗看見了想攔被她躲開。 “你他媽怕我告狀怎么不看看自己對這個瓷娃娃干了什么?” Linda去找父母告狀的片刻,秦朗走到柳清歡面前,長嘆了一口氣,一副可憐模樣。 “親愛的小姐,我要為你斷掉兩根肋骨了。” “為什么?” “我的meimei覺得我輕薄了你,而我的父母一看也會喜歡你偏向你為你出氣,你不知道你多討人喜歡。” 柳清歡搖了搖頭“我會為你說清楚的。” 秦朗露出一個苦笑“不,他們只會覺得你受我威脅,或者,太過善良放過我這種惡人。” “那我有什么能幫助你的嗎?” 秦朗看了看在門外時不時朝這里看的Linda,走過去關了門反鎖 不顧她的拍門。 柳清歡看著他做好一切,走到自己身前,把自己圈在他的身體和玻璃之間。 “或許,你愿意弄假成真嗎?讓我心甘情愿。求你了,這位小姐。” 柳清歡看著他,恍惚間覺得他與秦淮有幾分相像,如果不是意外,她本應該與秦淮今日親密無間。 秦淮想和白姮可以做的事情,是不是就是這個少年想和自己做的。 “即使你只見了我一次嗎?” “是的,漂亮小姐,我對你一見鐘情。” 那么說,秦淮也對白姮一見鐘情。 “我答應你。” 少年滿意的笑了,雙手捧住她的臉讓她仰頭,直接含上她的雙唇,柔軟的舌尖撬開她的牙關把她平靜的氣息攪亂,誘使她與他交纏。 他的手逐漸下移,一路下滑到她的腰肢。在她的身上點起一陣陣火,燒的她的腦子混沌不清。 有個硬物頂著她的大腿蹭啊蹭,秦朗發(fā)出急促的低喘,整個人變成艷麗的緋紅色。 門被又急又重的敲響,似乎下一秒外面的人就要破門而入。 “我父母來得太快了。”秦朗嘆了口氣。 門被打開,一個高大的男人把他扯到一邊一拳打倒在地。 “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吸了毒品,明知道我們會來還不加收斂。” 一旁的華裔女人沖著柳清歡伸出了手。 “你好,我們是你的hostfamily,如果你擔心,我們這兩周可以把他送到其他地方。” 柳清歡回握住她的手,露出一個溫和的笑。 “謝謝,他沒有強迫我,我們相處的很好。我哭只是因為一個辜負了我的混蛋。” 柳清歡不知道,她拒絕了這家人,她才會與秦淮永遠不再見。 正如此刻在柳家等了一天一夜的秦淮還不知道與柳清歡再見的代價。 一時的意亂情迷,一生的難以忘懷。 怦然心動的代價,很多人都付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