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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把咖啡館開成了動物園在線閱讀 - 第三十七章

第三十七章

    這些精怪,應(yīng)該就是前幾批被人獵捕,交給古月養(yǎng)過、又殺掉的珍稀動物,只是不知道為什么靈魂會煉成一團扔到地脈里來。

    「是你!若不是你,我們絕不會如此!死,你該死!」

    不知道哪一隻精怪先說了,其他精怪一致發(fā)出怒吼。

    在那些精怪憎恨的目光和語聲中,夏逢霖瞬間落入魔障。

    夏逢霖跟動物間的共情能力向來極強,他望著這些動物精怪,竟然能感受到骨rou被切碎絞斷,活生生地被殺死,那種深入骨髓的痛苦。

    痛,痛不欲生。

    他內(nèi)心起初先是衝出滔天洶涌的恨意,對胡其瑞。他悄然在心里說道:動物們,你們該恨的是他不是我,我除了這個身體之外,從沒有從他身上獲得過一絲絲的好處。

    但很快,他悲哀地想到自己身上竟還有來自胡其瑞的血液和基因,他也是共犯,原來就愛極動物,不忍動物受一絲苦楚的他,少見地陷入思考的困境之中。

    他覺得自己也該死。放任人渣不管不顧也是他的錯,不能更早救下這些動物,責(zé)任難道不在他身上嗎?如果他能更早關(guān)注……

    「霖霖!」紀云深能從夏逢霖的神情變化中看出青年的不對勁,他跟對方關(guān)係何其緊密,幾乎是同時就知道夏逢霖內(nèi)心所想,很快現(xiàn)出龍形,卻不是成年的龍,而是幼龍,緊緊地環(huán)著夏逢霖,纏成數(shù)圈,氣息親暱地跟夏逢霖交織著,龍首卻是面對著那些動物精怪。

    「別過來!」紀云深那雙金眸豎瞳精光四射,光是那神威、氣勢,就震得那些精怪愣住,定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被紀云深這樣呼喊,靈魂又被紀云深緊緊纏繞,夏逢霖總算清醒一些,怔怔地看著纏住他的小金龍,眼眶有些發(fā)酸,若非此時是靈魂狀態(tài),說不定他會因此落淚。

    「霖霖。」小金龍親密地蹭著夏逢霖,竟比人形時的紀云深多了幾分撒嬌的氣息,「霖霖,你看看我,你多看看我。」

    他面對夏逢霖溫柔而甜蜜,轉(zhuǎn)頭過去看動物時,又是冷冽至極,被紀云深強大神威壓制,那些精怪從不敢動被壓制到確實動彈不得。

    夏逢霖凝視著小金龍,感受到小金龍對他的親近和維護,恍惚之間,像是又回到金龍載著他,在夜空飛翔的時間點,他還記得微笑的溫度,還記得抱著金龍時那種溫暖的觸感,也記得一起飛過的點點燈火的盆地有多么美,那時一幕幕甜美畫面彷彿清冽的溪水般流過他心房,將那些自恨自厭的情緒切割得零零碎碎,對他再構(gòu)不成影響,頓時,他澈底醒悟過來。

    不,他沒有錯,他一路這樣艱難地走過來,憑什么因為他跟那個人渣流有相同的血液,就要說他有錯?憑什么把那人渣的行為說是他的共業(yè)?

    他只是不想跟那人渣有所連系、有所牽扯,何罪之有。

    錯的從來就不是他,他跟這些動物從某個角度來說,才是一樣的,同樣的脆弱、無助,同樣都是一個貪婪人類不當作為之下的受害者!

    「我跟你們沒有不一樣。」夏逢霖輕聲說道,「不管你們相不相信,我跟你們都是一樣的……」

    他釋放出強烈的意念,這回換那些精怪跟他共感了。

    還沒出生就被人渣厭棄,后來不被理會的對待,被笑是沒有爸爸的孩子,遭受精神病患的mama絕望而毀滅的對待……

    他的過去,動物們并不是非常理解,然而那種痛苦卻絕不是假的,一群精怪們?nèi)驗槟欠N劇烈的痛楚怔住了。

    「但他卻還是很溫柔,非常非常溫柔,他從來沒有對不起任何一隻動物。」紀云深接著開口,對這群受創(chuàng)甚深的動物解釋完后,他掏出早上蜥蜴精給的那勛章,呼喚蜥蜴精,「這里很近,帶上你的伙伴們,直接過來吧。」

    確實很近,加上又有勛章的指引,有溪神的陪伴,蜥蜴精沒迷路,和早上那堆玩著疊疊樂的精怪們,很快就出現(xiàn)在紀云深旁邊。

    他們初來乍到,還搞不清楚狀況,只看見紀云深現(xiàn)出真身,緊緊圍著夏逢霖,夏逢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哀傷,蜥蜴精緊張地直踱步,「大恩人,你怎么啦?」

    夏逢霖沒回答,他看到紀云深一叫,滿山的精怪竟然又來了,心里一感動,喉嚨反而跟哽住一樣,一時半刻說不出話來。

    紀云深開口問道:「說你大恩人把動物都割成這樣,你相信嗎?」

    「怎么可能?」蜥蜴精跟夏逢霖接觸的時間雖然不長,在迷路的日子里,卻也聽過很多精怪說起夏逢霖。只是他是后來遇到夏逢霖,才知道他們說的人就是他。

    那個溫柔而強大的人類,總是細膩入微地對待著精怪。蜥蜴精聽說過夏逢霖很兇,但是對待沒胡作非為的眾生,他也聽說冷冰冰的夏逢霖實際上有多么和顏悅色。

    更何況,蜥蜴精當初有多崩潰,自己非常清楚,夏逢霖不但好好聽他說話,還把他送回家,若不是一個心地柔軟仁慈的人,有必要這么做嗎?

    蜥蜴精很認真,「我是因為家就在這附近,我想在大恩人居住和工作的地方,一定有更多喜歡他,永遠記得他有多好的眾生。」

    「那當然,是真的很多。」紀云深滿意地對蜥蜴精點點頭,美麗的豎瞳隨后轉(zhuǎn)向那些并不完整的精怪,他難得地跟精怪講道理,「你們要恨可以,但別找錯人。你們的傷痛跟他無關(guān)。」

    動物精怪們沉默許久,其中一隻突然吼出聲,「但他流著其中一人的血液。」他們能分辨出來,那些罪惡的,造成這一切的惡人的血液,「而且他什么也沒失去,我們失去的卻找不回來了。」

    夏逢霖想說些什么,卻被紀云深擋下來。

    青年微微怔住,他的小金龍很溫柔地看著他,「霖霖,沒關(guān)係,你不必說,我來說。」

    隨后轉(zhuǎn)過去,看著那些精怪,反駁道:「我并不想跟著你們的邏輯走,畢竟你們能看到他,是因為他特別有能耐,他來到這里,想搶救地脈,你們不過就是因為遇到他,把他當成發(fā)洩的對象。」

    小金龍臉上出現(xiàn)淡淡的鄙夷:「但你們說他什么也沒失去?不是只有缺胳膊斷腿才是失去。難道失去被愛的能力就不是?我花了這么多時間才讓他終于能夠放下心享受愛。說他什么也沒失去,真是把他受過的傷看得太輕了。只因為流著那個人渣的血液,就要失去這么多,他難道不無辜?」

    蜥蜴精和他帶來的一群精怪聽紀云深講完那一段,先是呆掉,隨后用力地鼓掌叫好:「哇,不愧是大神,大神您也說得太好了吧。」

    夏逢霖原被紀云深說得又有幾分淚意,早就知道學(xué)長有多愛他,但還是會再多被撼動一次,正不知道怎么處理這種滿載的情緒,這群森林游樂區(qū)的精怪們突然來這么一齣,他險些被他們逗到笑出來,而且他們個個神情認真,更讓他覺得實在是太可愛了。

    對面那群差點化魔的精怪臉色也很扭曲。

    本來嚴肅凝重的氣氛,被蜥蜴精和他的伙伴們一鼓掌,無形之中變得輕松許多。

    小金龍勾了勾唇角,「另外,誰說你們找不回失去的?你們的靈魂,我可以幫忙找回來,但我沒我家霖霖這種耐心,等等想要補回來,就求求他吧。」

    那群精怪們的眼神又驚又懼,他們不知道該不該信眼前這條小金龍,但也別無他法,光是剛才那種靈魂壓制,他們也知道自己就算湊更多、更多隻,也打不過眼前這條小金龍,只能沉默等待。

    小金龍也沒多解釋,再度張口,響亮悠遠的龍吟立刻隨之而出,在場所有的精怪都為之震懾,他們從來未曾聽過這樣簡單卻深入心靈的吟唱。

    他們像是被溫柔的雙親擁抱著,說著對不起,沒有保護好你們,但那些痛苦都過去了,不會再有了。那些疼痛那些傷害,彷彿被柔軟地洗滌過,又被龍吟一併帶走,雖然沒有淚水,但他們哭著又笑著,彷彿重獲新生的孩子,所有情緒都那么簡單而純粹。

    夏逢霖也聆聽著龍吟——來自他最愛的存有,給他的最深刻的撫慰,萬般情懷盈繞在心頭,直想痛哭一場。

    旅館房間中,毫無意識的夏逢霖眼珠中,像是也感知到什么,緩緩落出一滴晶瑩剔透的淚水。

    無數(shù)的靈魂碎片從四面八方飛過來,在地脈中,旋轉(zhuǎn)飛舞著,精怪們瞬間歡呼,卻發(fā)現(xiàn)自己沒辦法把自己的靈魂碎片接回去。

    結(jié)束完吟唱,紀云深終于變回人身,涼涼地看著那些精怪,「想要接回去嗎?」

    「想。」所有的精怪點頭如搗蒜。

    「那就求他,跪著求他。」紀云深還是很護短的,雖然他明知這些精怪不是有意針對夏逢霖,但只要讓夏逢霖傷心就是不對。

    「跪著求大恩人!」蜥蜴精也跟著鼓譟。

    「跪著求、跪著求!」蜥蜴精的伙伴們一起手舞足蹈。

    「學(xué)長。」夏逢霖被紀云深加這些只差沒搖旗吶喊的山林精怪這樣一鬧,頓時不自在,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不要讓他們跪。」

    「不行。」紀云深不同意,「要受你好處,跪著又有什么不應(yīng)該?」

    「可是……」夏逢霖很困擾。

    「你沒對不起他們,他們先前卻對你亂發(fā)脾氣,不跪還想承你的恩,霖霖,你圣父嗎?」紀云深勾起唇。

    夏逢霖知道男人純粹是揶揄他,也不是真覺得他圣父,不過他就是很容易難為情,「他們也可以說對不起就好?」

    紀云深很不滿意,「他們沒說。」

    這些曾受創(chuàng)甚深的精怪們也不是傻,看到靈魂碎片都被紀云深找回來了,聽紀云深和夏逢霖這么說,沒掙扎就跪下說對不起,雙線并行。

    紀云深輕哼一聲,「這還差不多。」

    夏逢霖有些好笑,更多的自然是感動,來自紀云深對他的護衛(wèi),他唇畔泛著淡笑,憑空取出金色針線,「來吧,排隊排好,我一隻一隻縫。」

    平時夏逢霖用不著那么費力,讓靈魂自己拼圖拼一拼,跟石頭精一樣,就能把破碎的靈魂湊好。但這次情形卻不一樣,這些靈魂碎片已離開這些精怪有段時間,正是人們能保持青春永駐的主因,也跟后來的使用者融合了,紀云深是用龍吟硬是剝除之后喚回來的,要再湊回原來的靈魂,得有些特殊技巧,所以他才用縫的。

    夏逢霖縫的速度非常快,他能力極強,被他縫好的精怪,完全看不出原來的裂痕不說,經(jīng)過他的手后,甚至比原來還亮眼上幾分。

    趁青年縫的時間,紀云深將大地之母凈化好送回來的地脈能量填回去,修好的地脈能量飽滿,蜥蜴精和他那些伙伴們很愉悅地在上面翻滾玩耍起來。

    待夏逢霖全縫好,紀云深把那些珍稀精怪集合過來,「現(xiàn)在讓你們選吧,想轉(zhuǎn)生的我想辦法送你們?nèi)ィ胄逕挼木透一貙W(xué)校上課。」

    「請問,沒有別的路嗎?」某隻精怪小聲地問道,總感覺兩條路都不太想選。

    他只想當廢宅,像蜥蜴精一樣整天開心賣萌就好。

    「有,跟蜥蜴精回去山林。但要聽蜥蜴精的話,畢竟蜥蜴精是那里的老大,那邊氣氛很好,其樂融融,如果你們過去,把那里氣氛搞僵……」紀云深沒接話。

    珍稀動物一起發(fā)抖,無一例外。他們畢竟都剛成精不久,啃地脈的時候,是失去靈智的狀態(tài),被夏逢霖的光劍砍過之后,才恢復(fù)靈智,起初因為恨意,還不知道該害怕,但后來接連發(fā)生的事,讓他們清楚知道自己跟紀云深之間的差距,怕紀云深怕得要死。

    夏逢霖在旁邊看著,差點繃不住那張表情清冷的臉,極力忍住才沒笑出來。水瀨發(fā)抖好可愛好想摸摸;帝雉發(fā)抖抖到尾羽開始有些搖搖欲墜,尾羽不曉得會不會掉光,他還得再縫一次嗎?

    「幫我們統(tǒng)計一下。」紀云深懶得再管,把蜥蜴精抓過來,「看看誰要去轉(zhuǎn)生、誰要跟我回學(xué)校修煉、誰要跟你回去山林里。」

    蜥蜴精乖巧地點點頭,還叫來他的伙伴,幫他一起算。

    蜥蜴精有模有樣地問道:「想要轉(zhuǎn)生的舉手或舉腳?」隨后揉了揉眼睛,一隻也沒有?!

    蜥蜴精不敢置信,「都沒有想要去轉(zhuǎn)生的嗎?是大神安排的,命運應(yīng)該會不錯耶。」

    還是沒任何精怪舉手舉腳。

    「那有要跟大神回去上課修煉的嗎?」蜥蜴精自己問這個選項都有點心虛。

    因為他雖然感謝恩人、敬重大神,但就是個不思進取只想在山林里愉快滾動的小廢柴,而且不曉得是否物以類聚,他們整個山林的精怪都跟他同一個樣。

    這次又是一隻也沒有。

    「所以,全部的動物都要跟我回去嗎?可是我們那邊真的很廢,整天都在玩欸。」蜥蜴精很不好意思,倒是沒發(fā)現(xiàn)自己說的全都是精怪所求,「只不過因為很多樹又有溪,就有很多好吃的東西,所以我們都不愁吃的,才會長那么大……」

    聽到很廢,珍稀動物們就已經(jīng)頻頻點頭,又聽到不愁吃喝,每隻精怪都出現(xiàn)了「這是天堂嗎?」的表情,打滾歡樂過活是他們的夢想,他們要去!

    「如果他們有誰不聽話,記得找我或你恩人。」紀云深把一個他加工過的勛章還給蜥蜴精,「我們只留一個就夠,你拿回去一個,有事用這個找我們。」

    最后,比原先還更加浩大的隊伍一起回森林游樂區(qū),隊伍最末端隱約能見到一片水藍色衣袂。

    紀云深和夏逢霖一回房間,才剛進到身體里,解開結(jié)界,齊燐隨即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

    齊燐臉色一貫地冷淡,看不出喜怒,「你們行動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他持續(xù)關(guān)注著那些富人,自然知道就頃刻間,他們求來的青春全都消失,數(shù)秒之內(nèi)瞬間蒼老。他很快就尋了過來。

    「嗯,去修補被啃破的地脈,順手把那些靈魂碎片給收回來。」紀云深說道。

    「沒下去看過,抱歉。」齊燐說道,他雖然失去一隻角,這些年間卻沒有中斷過修煉,反而更加勤奮,當然不會不知道地脈破了一個大洞。

    然而他卻從未動身下去,哪怕看上一眼。

    「沒要你下去。」紀云深笑笑說道,當初的魔族少主最終戰(zhàn)死在地脈之中,恐怕造成齊燐強烈陰影,齊燐沒說,但他不會不清楚,「現(xiàn)在再分一次,我說過,胡其瑞給我們。」

    齊燐淡淡說道:「正想跟你討要那個老師,他得歸我。」

    紀云深很大方,「沒問題,但不能弄死。弄死就太便宜他了。」

    齊燐點頭表示沒問題,「他們會很快動作,最慢不會過明早。」

    已嚐過毒品的滋味,如何能斷絕?一夕之間突然變老,他們會更需要新鮮的動物,不管這批到底養(yǎng)好沒,都得殺了供貨。

    紀云深淡笑,「你家小魚等的就是這個時間吧。」

    齊燐不置可否。

    紀云深也不在意,他把房間鑰匙扔給齊燐,讓齊燐愛做什么做什么去,他要抱著他家小風(fēng)鈴泡個溫泉。

    夏逢霖下午忙上這么一波,情緒起伏過大,也有點疲倦,心想反正都出來了,泡個溫泉再補個眠也好。

    他們訂的房型有個私人湯池,就在房間外面,看出去就是新綠群山,非常愜意舒心。

    紀云深先去將湯池的溫泉放滿,準備跟夏逢霖在房間沖好澡,再出去泡湯。

    這期間,一堆鳥兒和精怪忙得很。

    蜥蜴精還在東張西望,「是這間嗎?」

    帝雉早看得一清二楚,「是,確定是這間!」

    「好,你們快佈置!」蜥蜴精指揮著一群鳥兒,「記得,要排漂亮一點,一定要很好看的愛心,讓大恩人高興。」

    「啾啾。」鳥群們叫了幾聲回應(yīng)蜥蜴精。

    于是,夏逢霖推門而出,迪士尼那群公主才有得享受的浪漫待遇又在眼前了。

    夏逢霖納悶:「學(xué)長,您剛剛來放水時,這里有玫瑰花瓣嗎?」

    尾隨其后的紀云深搖頭,「沒有。」

    湯池旁邊的地上,排著兩顆用玫瑰花瓣排的愛心。

    天空中不遠處有幾隻鳥兒飛過去,早上在觀瀑布道也看過,夏逢霖眼睛一瞥,看到樓上屋頂處垂下了一條沒藏好的蜥蜴尾巴,喔,這次還加了帝雉尾羽,那尾羽還是他一根根縫上去的。

    夏逢霖忍不住好笑:「……現(xiàn)在是大感謝祭,沒完沒了就是了?」

    「你縫得很美。」紀云深跟著笑,他就喜歡大家都對霖霖好,有時候弄得霖霖有些困窘,他也覺得很有意思,「他們也都謝謝你。」

    「但我不想泡著溫泉還要被看。」夏逢霖皺眉。

    「嗯,我也不想你被看。聽到?jīng)]有,你們大恩人不想泡溫泉還要被看,先回去吧,別適得其反。」紀云深笑著。

    上方傳來一群精怪爭先恐后奔逃的聲音,很明顯他們樓上的陽臺,剛應(yīng)該塞滿了精怪,只差沒掉出來。不知究竟是才剛回去,又跑回來,還是根本走到一半就折返的。

    總之,這下真的沒精怪了,夏逢霖才好好泡完湯后補了眠,紀云深沒鬧他,抱著他也跟著睡了一覺。

    他們內(nèi)心都清楚,這晚不會平靜,能休息就要趁機多休息。

    晚餐時間,他們留在旅館的餐廳吃,這天住客原來就少,這時段就只有他們一組客人在餐廳用餐,吃飯當下,有隻五色鳥偷偷摸摸啣著玫瑰花瓣要進來撒,五色鳥顏色太鮮麗,藏都藏不住,紀夏兩人一眼就看到了。

    夏逢霖笑著把鳥兒抱在手上,「真不用了,快出去吧,免得被發(fā)現(xiàn)。」

    五色鳥輕啄一下夏逢霖的手,彷彿一個親暱的離別吻,隨即乖乖出去了。

    蜥蜴精卻又帶著珍稀動物一擁而上。

    「這是怎么啦?」夏逢霖有點傻住,不知道這回為什么精怪沒躲起來,而且原來山林里的精怪,只有蜥蜴精來了,其他都是珍稀動物。

    「你們救我們,是不是代表有別的動物快被殺或被吃?」水獺望著夏逢霖,看起來特別無辜。

    夏逢霖和紀云深對視一眼,前者不想隱瞞,點點頭,「嗯。」

    珍稀動物精怪們開始輪流對兩人說道:

    「你們能救牠們嗎?」

    「我們可以幫忙你們。」

    「我們被關(guān)過也知道他們到底怎么做的,我們可以幫忙。」

    「求求你們,救救牠們。」

    夏逢霖眼睛有些酸意,難以想像這些精怪們,明明都受過那么深刻的傷害,怎么能夠鼓起勇氣走這么一回,他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你們放心,我們會搞定的,你們回山上好好等待就好。」

    珍稀動物們還不放棄。

    「可是我們真的有用!」

    「他們中間有很厲害的人,不,他不是人,黑黑的,很可怕。」

    「真的,超可怕的!我們可以幫你們!」

    「無論多可怕,都不必也不能讓你們?nèi)ァ!瓜姆炅貓远ǖ卣f道,如同紀云深也未曾苛責(zé)齊燐為什么明知地脈有問題,卻不下去探一探。

    他們都不想見齊燐或是這些精怪去面對還承受不起的痛苦。不需要齊燐再下到地脈,看著空蕩蕩的洞,回想起愛人慘死那天的模樣。

    也不要這些珍稀動物,為了渴望救其他動物,還得重溫昔日的痛苦。

    夏逢霖淡淡勾起唇角,溫潤的薄唇彷彿開出一朵艷麗的花。

    「不就是魔嗎?有什么好怕的。我們?nèi)ゾ蛪蛄恕!?/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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