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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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彩虹小馬,再冷淡的夏逢霖都忍不住笑了,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機,看著訊息,還戳了好幾個字。 藍鵲還在氣,「霖霖,你要硬起來,不可以總是那么溫柔,你平時不是很硬嗎?怎么一碰上跟紀云深的事都變了,要我說,紀云深就不該對不起你,別人也不該跟你搶紀云深,有什么看不順眼的你應該都先打再說,你明明那么能打啊?!?/br> 夏逢霖的實力,藍鵲很清楚,雖說開了紀云深這個大外掛,但在人類中,夏逢霖已經非常強了。在他看來,就算夏逢霖打不過麒麟,那也該去打一架,反正再不濟還有橙龍能當幫手。 「有時候打架不能解決問題。」夏逢霖把手機拿給藍鵲,他面色嚴肅,唇邊卻有著很難察覺的笑意。 沉浸在該怎么查清事實真相,還夏逢霖一個公道的藍鵲,完全沒發現夏逢霖竟然在笑。 藍鵲剛想回打架怎么就不能解決問題的時候,夏逢霖開了口。 「學長剛說,你這么護著我,他暫時不會燒你了?!?/br> 藍鵲一開始沒過腦:「喔?!乖傧胂氚l現哪里不對,「喔?!」 夏逢霖把手機拿到藍鵲面前,藍鵲這幾天狂惡補,還是能看懂,螢幕上是line通話中,對象是—— 字他還不太會認,頭像那張臉,藍鵲光是看到,羽毛都快掉了。 藍鵲看了一眼通話時間,發現有點長。再仔細一算,不就是麒麟進來后沒太久,霖霖和紀云深就開始通話中了? 天,藍鵲突然覺得眼睛好痛。這螢幕也太閃了吧! * 不久之前—— 麒麟剛走進來時,看到橙龍嚇得把叉子折彎,夏逢霖還是有點在意的。 橙龍會那么驚嚇,一定是這家店有祂覺得看到麒麟會讓祂交待不過去的對象,夏逢霖看著橙龍對藍鵲,并沒有一點點愧疚歉意,但是眼光瞄到他就急于閃開,眼神不敢跟他碰到,心里大概就有個底了。 龍的年歲千萬年,紀云深條件又好,說要都是空白的也太為難龍。但要說他都不介意不想知道,那也不可能。 夏逢霖無意識地把唇抿得很緊,想著自己復雜糾結的心情。 紀云深實在很寵他,慣得他都不滿足,本來能跟學長一起就夠高興,甚至當炮友或被包養都沒關係,哪還會想要別的,現在卻不是了,他想了解學長更多的往事,不管是當人的、當龍的都想要聽。 他甚至有一點點嫉妒橙龍將軍,可以跟紀云深認識那么久,知道紀云深那么多往事,但他亦明白自己這種心態不太健康。他跟紀云深同床后,一般不作夢,但最近可能因為跟橙龍互動得比較頻繁,昨晚半夜做了個夢,正巧跟他這心境有關聯,夢的內容自然是無比荒唐,夢到橙龍突然發覺原來他愛的是紀云深,也不陪藍鵲了,每天都來纏著紀云深,在夢里,他也沒跟紀云深在一起,只是一縷殘魂,殘破到紀云深根本發現不了他。 他只能在夢里一直看橙龍追求紀云深,紀云深雖然是沒答應橙龍,還總是把橙龍當沙包打,可是他在夢里竟然不只尖叫,還狂喊著不要,他不想要橙龍對紀云深有那意思,連現實中的他都跟著喊,把自己都給嚇醒了。 眼睛睜開才發覺紀云深也醒著,夏逢霖頓時覺得自己蠢到不行,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把自己嚇壞也就算了,還把學長也跟著嚇醒,他懊惱地叫了一聲,捂住臉。 紀云深笑著揉了一把他的頭發,「作惡夢了?」 夏逢霖還在悔恨,有氣無力地說道,「嗯?!?/br> 距他們平時起床時間還差一個小時,但紀云深已經不累了,「要告訴我夢了什么嗎?」 夏逢霖恥得要命,根本不想說,「不說行嗎?」 「也行?!辜o云深點點頭。 夏逢霖心道逃過一劫。 沒想到紀云深的下一句是,「我就自己看就好?!?/br> 夏逢霖知道紀云深是真有這能力讀取他的夢的,忍不住道:「……那不是一樣?」 「是啊?!辜o逢霖點點頭,勾著唇笑著:「所以你要說嗎?」 夏逢霖被逼得無法,把這亂七八糟的夢說了一遍,說完后乾脆破罐破摔,把自己內心有些嫉妒橙龍的事也說了。 紀云深輕笑,半瞇著眼,「他被我打那么多年,我又不愛他,天天奴役他,你也嫉妒?」 夏逢霖眨了眨眼,心想在學長面前說謊太容易無所遁形,還是說實話比較好,「嗯。學長,我真是太貪心了?!?/br> 又想學長寵他,又想知道很多學長的過去,想也知道沒那么好的事。 紀云深輕笑,「嫉妒就好,貪心更好,我還怕你總是不貪心不嫉妒,想把我跟別人分享?!?/br> 「怎么可能。」夏逢霖在心里暗暗地想,他現在就醋得能開果醋工廠了好嗎? 紀云深想著過往的事,愈想愈不滿意,「怎么不可能,你先前從沒為了我爭風吃醋過,我哪能安心?!?/br> 夏逢霖也想起從前。紀云深一直就很多人追,從來沒有少過,他還沒跟紀云深交往時不敢吃醋,畢竟紀云深跟他充其量就是學長學弟的關係,還隔了好幾屆,他哪有那個身分吃醋?剛在一起時他自然也不敢吃醋,那時太沒自信。 想想他過去確實連吃醋都怕,他內心千百感嘆化為一句:「先前不一樣?!?/br> 紀云深聽到這話,微笑認錯,「先前是我不夠寵你,我的錯?!?/br> 夏逢霖心想并不是紀云深的問題,是他內心不夠自信的問題,「哪有,您一直對我很好,不管在沒在一起。」 「但你如果還是不敢吃醋,那就是我對你還不夠好,不夠好到你覺得你有資格吃醋。」紀云深認真說道。 夏逢霖覺得自己膽子被寵得愈來愈大了,還愈來愈會吐槽學長了,「您這些都什么歪理?!?/br> 「我這是真理。我難得愛上一個人,自然要好好寵,寵到那人連我跟別人說句話都要吃醋,我才能滿意?!辜o云深笑著說道。 夏逢霖還是有些放不開,「您就不覺得我不大度?愛吃醋?」 「誰談戀愛還慈悲為懷?至少我不是,你看,馬昱翔多纏著你問一秒問題我都要介意?!辜o云深舉例。 夏逢霖有些莫名,「他又不喜歡我。」 「我也知道他不喜歡你,但你的時間就是不能多浪費一秒在他身上,我就愛吃醋,也小心眼。這樣你會不喜歡嗎?」紀云深問道。 「不會?!瓜姆炅貎刃哪叵?,其實他挺受用的。 反過來一想,他自己真有點難哄,既喜歡紀云深吃醋,又不要自己吃醋,也很雙標了。 「那不就是了?!辜o云深笑著說道:「放心吃醋吧,有什么想問的都可以問我,雖然我沒告訴你的,就代表那件事對我來說一點都不重要,但你想問就能問。」 夏逢霖認真點頭說好,心想怎么會有像學長一樣那么好的人。 「不過那橙龍既然害你作惡夢,那可不能原諒?!辜o云深勾唇。 這怎么能怪橙龍將軍呢?夏逢霖心急,又不知道怎么辦。他明白以紀云深的性格,要是他幫橙龍將軍再多說好話,橙龍反而會遭殃。 「我就再多剝削他幾回好了,誰讓他腦子不好使,特別好欺壓?」紀云深笑道。 夏逢霖心想不能害橙龍將軍,面色微紅地回道:「您不能、欺壓我嗎?」 紀云深笑著吻住他,吮了好一下他的唇,才開口,「你說呢?對橙龍的那種欺壓跟這種欺壓能比嗎?」 畢竟是早上,夏逢霖哪禁得起撩,他光是被吻就有些想了,閉起眼睛說道:「我作夢都想您欺壓我?!?/br> 紀云深顯然不怎么滿意,「哪有,你作夢都只夢到橙龍欺負你?!?/br> 「明明不是那樣!」夏逢霖著急著解釋,沒想到這件事又繞不過去了,心一橫,扒開紀云深的被子,拉下紀云深的內褲,想幫他koujiao。 「這哪算讓我欺壓?!辜o云深不讓他咬,「張開大腿讓我干才是。」 「我沒清乾凈?!瓜姆炅睾転殡y。 紀云深微微挑唇,「洗乾凈了那還算欺壓嗎?」 夏逢霖是個很重視事前清潔的人,他總是怕自己臟,弄臟紀云深,破壞兩個人的體驗,每次做之前總是要清得乾乾凈凈才讓紀云深上,唯一的退讓到目前為止也就是能讓紀云深幫他清。 紀云深平時總由著青年的心意,今天卻別有心思。 「真的不行,臟,怕弄臟您?!瓜姆炅氐偷驼f道。 「既然是欺壓就不能由著你?!辜o云深伸手,一把扯掉夏逢霖的內褲。 他們平時睡覺為了怕互相搶被,一直分蓋兩床被子,剛夏逢霖要扒下紀云深被子時,自己身上的被子就掉了。 紀云深撐起身翻到夏逢霖身上,吻上青年的唇。 夏逢霖內心很牴觸沒有清理過的性愛,他不是不愛被紀云深碰,他是真心怕自己臟。 可是紀云深吻下來,男人初醒時身上口中那清冽的氣味特別強烈,夏逢霖想這應該就是荷爾蒙的氣味,他很快就全身發軟,使不上一絲抗拒的力氣。男人對他吸引力太強,他光是被這樣吻著,全身的細胞就都在叫囂著同一件事——想被充滿、想被衝撞,想在一個早晨的惡夢之后得到撫慰。 想要只有紀云深能帶給他的高潮。 但紀云深伸手去床頭撈潤滑液時,夏逢霖又有幾秒鐘的清醒,他心想真的不可以,但想要掙扎又怕踢到紀云深身下的東西——那器具現在有多興奮,剛才的姿勢貼得太緊,他很清楚。 「一大早的,我沒清,真的臟。」夏逢霖動也沒動,但內心卻激烈拉扯著。他跟紀云深做,從來沒有這么不愿意過。 紀云深勾了勾唇,「所以這才叫欺壓,不顧你的意,懂嗎?」他話里蘊著笑意,尾音微微上揚,又酥又撩的。 要不是紀云深提醒,夏逢霖早忘記欺壓這個主題了,他卻在男人手指探進來的那刻,身體繃到極點,明明不疼,眼底卻彷彿被逼出一點淚光。 青年沒答話,臉憋得微紅,紀云深本該疼惜地打消插入的念頭,但他今天偏偏不肯,執意地再多添手指,用最快的速度將青年的后xue拓得松軟。 夏逢霖的睫毛很長,此時微閉著眼,加上忍耐,舖蓋在潔白的眼瞼上,投下一小片陰影,看起來更長更濃密,還有一絲絲脆弱,絲毫不見平時待人接物的那種冷淡。 紀云深疼愛地分別輕輕吻了吻青年的雙眼,早就蓄勢待發的性器只戴了從長老那里討的能量保險套就緩緩撐開xue口、沒入、深埋其中。 因為負罪感,夏逢霖的身體比平時歡愛還要更緊繃一些,相對的卻也特別敏感禁不起撩,紀云深費盡心思想要讓青年失去理智,自然是次次撞上敏感點,來回撞個十數次后,青年身軀已經顫得厲害。 「老公干得你爽不爽?」 「跟老公做到底為什么要計較那么多?」 「你不知道你無論是什么樣子,我都會愛你嗎?」 紀云深接連拋出好幾個問題,青年卻只是呻吟連連,一下答是,一下答知道,一下答不知道,完全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紀云深低低地笑了。青年經過他這段時間的調教,在床上是愈來愈配合,讓喊什么就喊什么,還是會害羞,但更能放得開,但今早突如其來的性事,卻讓青年完全錯亂,迷失在情慾之中,連話都說不完整,更是讓他慾望高漲。 紀云深又多衝撞了幾下,夏逢霖就哆嗦著被干到高潮,紀云深眼見目的已達到,本想退出到廁所解決,但夏逢霖卻雙眼迷離地看著他,要他射在里面。 紀云深暗罵一聲臟話,青年這么黏人,害他想裝紳士都沒辦法了。他抽插得既急又快,感受著嫩rou緊密地包裹著自己,迅速地摩擦著彼此。 在紀云深快射精的同時,青年的yinjing已疲軟下來,非??蓯?,但是青年的臉色卻愈益潮紅,像又進入另一波的高潮。 「唔……」夏逢霖的身體發顫,這種感覺他既陌生又熟悉,爽得難以言喻,但是這分明就是…… 紀云深在夏逢霖體內射出來的同時,青年的yinjing也射出一股透明微黃的液體,那是什么,不言自明。 夏逢霖眼眶里此時是真有淚水在打轉了,卻不知道到底是生理性淚水還是臊得慌。 「寶貝小風鈴,我很喜歡這樣?!辜o云深完全不顧青年身上滿是黏膩液體,緊緊抱住對方,摟得嚴絲合縫、密不可分,「只要是你,也沒關係、什么都沒關係,這樣你懂了嗎?」 這就是屬于紀云深獨有的欺壓。 說是欺壓,背后是更多的溫柔和愛。夏逢霖強忍的淚水終于還是落了下來。 就因為他那個惡夢,讓兩個人今早都晚了半小時上工。 夏逢霖覺得挺有意思,他們兩個早上聊的天,下午就派上用場了。 以往的他可能會等學長來跟他解釋,但如今,他有點想鼓足勇氣問學長。 邊忙著送餐,褲子口袋的手機連著震動了幾下,在他工作的時候,能傳出來的通知就只有一個人的,夏逢霖回到工作臺立刻把手機先拿出來。 學長:熊熊奪舍的事我處理得差不多了,你放心,細節再告訴你。 學長:因為想先把地圖看過,對上時間,看看大概會在哪里出車禍,會送哪些醫院,所以花了更多時間查,晚點再過去找你。 學長:沒早點去,想不想我? 夏逢霖看著紀云深傳過來的好幾個訊息,再次感嘆紀云深的體貼細膩,勾起唇,在手機里戳上兩個字。 小風鈴:想的。 學長:對了,剛處理事情,跟我姊順道約好了。下星期來我家跨年。 夏逢霖這才想到一年快過了。紀云深不在時,他常數著日子希望每一天趕快過去,盼著紀云深快點回來,真跟紀云深在一起之后,日子倒是過得很快,快到他都快忘記今夕是何年。 小風鈴:好。 夏逢霖思忖了幾秒,決定不忍了,戳下訊息。 小風鈴:學長,有位金白色頭發的男人,應該是麒麟沒錯吧,他來店里,說要找你。 學長:吃醋沒? 夏逢霖微微彎了彎眼睛,戳了幾句。 小風鈴:是有點。 小風鈴:倒不是不信任學長,而是想知道學長以前都發生了什么事。 夏逢霖繼續在訊息欄上戳下「那麒麟長得很好看」,正要戳下「比我好看」時,洪恬恬剛好過來工作臺追加點單,夏逢霖一個不小心就把訊息傳出去。 他還想加上比我好看時,紀云深的語音電話直接過來了,夏逢霖很自然地接了起來。 「長得好看?」紀云深似笑非笑的聲音立刻傳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