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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吧,你沒有竹馬嗎 第226節

    時舒沒好氣:“假的也成真的了。”他拿起礦泉水瓶和梁徑碰了碰,然后也學著梁徑的樣子仰頭灌。

    梁徑一瞬不瞬盯著他。

    細長濃密的眼睫微微覆下,烏黑的眸子好像浸潤在清潭里,透出一弧曜石般明亮的光澤。瞧著是蠻安靜的,但梁徑知道,這家伙要多狡黠就有多狡黠。往下,唇紅齒白、象牙一樣雪白溫潤的頸。不知道是先前的汗水還是眼前的礦泉水,水珠蜿蜒,一點點淌進頸窩,往更深的地方漫延。和他本人一樣,一點都不規矩,靈動又跳脫。

    梁徑喉結滾動,視線再次落回時舒嘴唇上。

    一旁,聞京琢磨道:“方安虞又不是十八歲……嗐——管他呢。”

    這話就很像他說的。畢竟他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這么對自己老子和娘了。

    時舒放下礦泉水瓶,手背隨意擦了擦嘴,嘆了口氣。

    不過比起遠在日本的那對,眼前的這個還是可以多八卦一下的。

    他瞇眼笑著湊近聞京,胳膊肘捅過去:“每周去英國的航班背下來了吧?和我說說唄。”

    梁徑笑出聲。

    聞京往后一躺,枕著自己手臂:“自己查去。”

    時舒:“……”

    “原曦最近還好嗎?”時舒換了個問法。

    一旁,梁徑忽然接到一通電話。

    他看了眼屏幕,起身朝外走去。

    時舒望著他背影,扭頭又問聞京:“快說!原曦最近怎么樣。”

    “之前壓力太大了,現在就跟著帶她的老師做畢業項目,還蠻順利的。”

    他說的都是他們一個群里多多少少知道的。

    時舒看著聞京,還想問點,但隱隱覺得他倆鐵定比方安虞陳若還要曲折,便不問了,換了個話題。

    “籃球館的事你爸知道了嗎?”

    聞京搖頭。

    時舒以為是不知道的意思,誰知聞京開口說:“和他沒關系。”

    “沒花他一分錢,還要上趕著討他一頓罵?”這一來一回,算得還蠻清楚。

    時舒莫名覺得有道理,不由點了點頭。

    梁徑電話打了好長時間。

    透過玻璃門,只見他面沉如水。

    時舒盯著梁徑冷峻的側臉,低聲:“怎么了……”

    “還能怎么。”

    聞京大概知道什么事,喝了口水,擰好蓋子,站起來準備再玩一輪,“不就他家那點事。”

    時舒抬頭看他:“梁培?”

    聞京點頭:“判決要下來了。之前聽我爸說的。梁培作死,誰都救不了。”

    回去路上,梁徑一直在聽電話。

    那邊似乎是一個女人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在哭訴。

    有幾句來來回回反反復復,時舒聽得都覺得耳朵起繭——什么“小梁你小時候……”什么“小梁你還記得嗎……”什么“小梁你還沒懂事那會……”

    梁徑從始至終一言不發。

    他開著車,偶爾還能在紅燈的時候摸摸老婆手。

    只不過在第三次被時舒好氣又好笑地避開后,梁徑偏頭笑著看他一眼,沒說話,但眼神告訴時舒,回家沒完。

    到家例行先去和小乖匯報。

    得到小乖兩記甩尾后,時舒還沒站起來,就被梁徑攔腰騰空抱進臥室。

    兩個人在房間里鬧。

    梁徑把他抱在身上親,后來又壓到床上親。時舒笑得不行,兩條腿撲棱,跟梁徑較著勁。他笑得大聲,驚動門外的小乖,小乖踱到門口禮貌喵,房間里就會安靜那么一會。不過也只是一會。

    “躲什么。”梁徑也笑,兩邊摁著時舒手,俯身親他嘴唇,“老婆。”

    時舒佯板臉:“老實點。”

    梁徑覺得他老婆挺會順桿爬的,氣笑了:“這個家里就你最不老實。小乖都比你老實。”

    這話說得其實挺對,但不能當著人面說。

    這下,兩條腿撲棱得更起勁。有一陣梁徑差點沒壓住,忍著笑把人剝光了,扛起來狠狠打了記屁股,直接扛進浴室。

    水溫偏高,時舒捧著臉坐浴缸里打哈欠。

    他泡得臉頰通紅,頭發濕漉漉的,盯著一個地方發愣,瞧著又乖又呆,很能迷惑人。不知道走神想什么,估計是在想他的翅膀小人,可沒一會,又目光炯炯地注視站鏡子前的梁徑抹剃須膏。

    這么盯了一段時間,他忽然覺得梁徑滿嘴白色泡沫的樣子特別像壁球館門口布置的圣誕老人,頓時笑出聲。

    梁徑余光和他對視,見他臉紅紅,十分惹人,便一邊沖洗剃須刀,一邊笑著問:“怎么了?”說著,他稍稍仰起脖子,刀片光潔鋒利,泡沫被帶走,露出一段棱角鮮明的下頜線,和異常凸起的喉結。

    時舒不說話,目光移到他的喉結。一副仔細認真的專注模樣,黑白分明的眸子透出梁徑從小到大熟悉的那股天真勁。

    這下,他的反應就十分直接了。

    “能不能穿條褲子……”時舒簡直沒眼看,捧著臉的雙手改捂著臉。耳朵更加紅,襯得耳朵旁的肌膚都泛起淺粉色。

    梁徑從鏡子里看他,忍不住笑:“現在?剛才坐這里的時候怎么不說。”語氣無辜,又萬分坦誠,好像真的是時舒的錯,沒有及時提醒他,只顧著張腿了。

    時舒:“……”他又想說,梁徑你去死吧。

    水池里的聲音停下。梁徑拿來毛巾擦手,笑著去看不吭聲捂著臉不想理他的時舒。耳朵尖通紅,發梢滴著水,露出來的肩膀比在壁球館那會還要粉。

    他走到時舒面前。

    時舒抬頭和他對視,連眼底都是潮濕羞澀的。過了會,戴著戒指的左手伸手握住,那張花瓣一樣甜蜜的嘴唇朝他張開。梁徑撫了撫他細致漂亮的眉眼。

    漸漸的,他覺得這是自討苦吃,時舒這樣咬他,反倒沒有太多愉悅,反而疼得厲害。嘴唇太柔軟,不夠深,更重要的是,他不能抱著他。

    察覺腦袋,尤其是后腦部分有些暈眩的時候,時舒趴在枕頭上,閉著眼說不出話。梁徑俯身親吻他后頸,見他蹙眉蹙得厲害,便啞聲問:“怎么了?”

    下秒,時舒感覺到一陣窒息。這種感覺很奇怪,不是從肺部發出的,好像只是某個大腦的應激反應。

    幾乎是立刻,他的臉血色全褪。

    與此同時,眼睜睜看著的梁徑感覺腦子里凌空棒喝,霎時空白,他趕緊抽身出來,把人抱到懷里,“時舒?”

    比起頭略微朝下趴著,這么豎起來似乎感覺好了些。

    時舒閉著眼靠在梁徑肩頭喘息,慢慢地,他發現梁徑撫摸他后背的手心冰涼。

    “沒事,可能澡泡太久了……缺氧……”

    梁徑沒說話。

    “梁徑。”時舒蹭了蹭梁徑肩窩,那里還有熱乎乎的汗。

    梁徑心跳很快,時舒感受到,想了想,他小聲說:“梁徑,我想喝水。”

    這下有反應了。

    他用被子裹緊時舒,起身下床的時候動作遲疑,然后,他又回來沉默地連帶被子抱起時舒,一路把他抱到寬敞明亮的客廳。

    小乖蹲客廳沙發扶手上悠閑抹臉,瞧見他倆,喵了一聲,算是打了招呼。

    很快,梁徑給他端了杯溫水。

    時舒覺得他被自己嚇到了。這會臉色正常許多,就是話出奇少,心事重重的。

    “梁徑……”

    時舒一邊喝水一邊叫他。

    梁徑坐在他身邊,不知道在想什么。

    客廳溫度比起房間低了些,但也不冷。

    時舒把水杯放一邊。見狀,小乖習慣性湊過去繼續喝。

    他拽著身上的被子往梁徑腿上坐,坐好后去親梁徑抿得有點嚴肅的薄薄的嘴唇。

    “我沒事,真的。缺氧有點頭暈。下次我不泡澡了。”時舒對著他嘴唇說。

    梁徑注視他,良久,伸手描了描時舒嘴唇,柔軟,溫暖。時舒也不說話,張嘴含住梁徑指尖。潮濕的觸感,鮮活又旖旎。下秒,后頸被人很重地握住,接著,嘴唇也被很重地吻住。

    兩個人旁若無貓地接了好一會吻,吻得太深,彼此都有些氣息不順。梁徑手掌從始至終撫在時舒后背,一下一下,幫他順氣。

    過了會,感受到褲子拉鏈被一只手十分靈活地摸索,梁徑立即瞪他:“干什么。”

    他語氣特別兇,好像時舒是什么流氓一樣。動手動腳的。

    時舒格外仔細地摸了摸,笑嘻嘻:“看看你有沒有事。”頓了頓,他又笑著說:“還不錯。”

    梁徑:“……”

    第173章

    這小子十八歲就會扒他褲子, 還跟他說有蘋果的甜味。一副天真無邪、純屬好奇的樣子,簡直惱人恨。

    只是那個時候梁徑臉皮比時舒薄,惱羞成怒, 卻拿他沒辦法——真的是一點辦法沒有。夜深人靜的夏夜, 身旁的人睡得橫七豎八,梁徑翻來覆去, 漸漸便有些委屈:時舒怎么這樣!都不經過他同意!氣死了!

    不過這種源于少年自尊的氣憤與委屈, 在時舒翻身貼上來的時候,頓時煙消云散。

    十八歲的梁徑心頭柔軟,抿著嘴不情不愿伸手搭上時舒腰間,心底卻十分心甘情愿地想,算了,時舒又不要緊。

    這會, 此時此刻, 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梁徑盯著嬉皮笑臉的時舒, 面無表情。

    他神情里早就沒有年少時的局促與慌亂。相反,他在時舒手里, 欲望表現得更加直接。注視時舒的眸色闃黑幽深, 眼下, 又因為時舒不知輕重的嬉笑,眼底也有些喜怒不明的陰沉。

    時舒被他盯得頭皮發麻。換其他人,早害怕了。但他自知被偏愛, 有恃無恐,手上動作也只慢了些, 無端倒顯出幾分依依不舍。

    梁徑:“......”

    不過說到底, 這一手的偏愛都是自己養出來的, 從小到大、經年累月, 早就習慣成自然。或許就連時舒自己也不清楚梁徑偏愛的底線在哪里。大概是沒有的。而他不清楚、就隨意試探,有時候是心血來潮,有時候——就比如現在,純屬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