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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年代女廠長 第4節

    舒萍知道,這個女生就睡在原主下床,跟原主關系不錯,名字挺好聽的,叫余露。

    “萍萍你終于來啦,我聽班主任說你不參加實習了,怎么回事啊,是真的嗎?”

    作者有話說:

    忘了定時,強迫癥不能準點更新啦(? ?︿ ??)

    第六章 出發擺攤

    余露一句話里關切的連軸問了幾個問題,眼神真摯不作偽,是好朋友無疑了。

    宿舍不大,只有十平米左右,擺著四張上下鋪,北邊靠墻一整面都是衣柜,也是上四下四共八個,不過宿舍沒有注滿,只有七個人,空出的一張床剛好用來擺放行李箱。

    看的出幾個女生都是愛干凈的,小小的房間收拾的很是利落。

    舒萍把水果放在屬于原主的那張書桌上,招呼大家吃東西,這會在宿舍的就三個,余露、王亞芝和朱小娟。

    “我今天找班主任就是要說這個的,家里有點事,以后大概率是不會做老師了。”

    三個室友都圍了過來,比起吃東西,她們更關心舒萍的工作問題,讀了幾年師范,不做老師做什么呢?這可是關乎一輩子的大事。

    而且室友們知道舒萍的父母已經去世,身邊的親人只有叔叔一家,她年齡又是宿舍里最小的,平時大家都會下意識的多照顧她一些。

    “你家里怎么了?什么事情這么嚴重啊,你說說看,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上點忙。”

    其實整個學校沒人知道原主家開了食品廠的事,原主性格低調,不愛受人關注,后來父親去世,食品廠的事交給江海,因為太難過,原主更是刻意回避了跟父親有關的所有話題。

    這一點原主不是可以隱瞞,畢竟連她自己都沒有沒想過有一天會接手工廠,現在因為舒萍的到來改變了事情發展的軌跡,很多事情再瞞下去就不合適了,舍友們是真的很關心她,畢業后大家就要各奔東西,現在是最佳的“坦白”時間,很多事過了那個點再說就是去了應有的意義。

    舒萍順手掰了香蕉分給三人,用最淡然的表情不經意的說出了令人震驚的事實。

    “其實我家里有個食品加工廠,是我爸在世的時候開的,之前我帶的那些桃酥和餅干就是自家生產的,我爸去世后我跟叔叔把廠子委托給一個信任的人管理,前陣子才知道,對方背著我們轉移了廠里很多錢,還想把廠子據為己有,為了不讓我爸的心血白費,不得己,我只好自己接管,交給誰都不放心。”

    三人聽的目瞪口呆,剝開的香蕉都忘了送嘴里,同吃同住了三年的室友,本以為是青銅,沒想到是王者,幾天不見就從小可憐升級成食品廠廠長了?

    鴻運這個牌子的食品,在當地不說家家戶戶都買,但十戶里起碼八戶是買過的,誰家煮菜不用糖啊?走親訪友酥糖、桃酥、餅干總要稱些帶著,還有女性坐月子、經期泡的紅糖水,痛經的朱小娟就常買。

    這種感覺太奇特了,就像另外一個世界的人突然出現,還產生了足夠親密的交集,她們的室友當廠長了!

    王亞芝掐了下自己的胳膊,用略帶夸張的語氣開口道,“我沒做夢吧,原來我一直想認識的有錢人就在自己身邊!以后去你家買東西能不收錢嗎?”

    宿舍的氣氛隨著這句耍寶的玩笑松弛下來,余露雖然一開始對好友沒有早告訴她實情有些不高興,但到底友情占了上風,聽到舒萍說廠子被壞人貪了錢后還是很擔心的,事情說不定遠不像舒萍說的那樣云淡風輕。

    最近看的港劇《天地男兒》,里面壞的人可太壞了,好友性格單純柔弱,為了奪回父親留下的廠,一定吃了很多苦。

    朱小娟是幾個人里最通透的,對著舒萍勸道,“‘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我媽從小就告訴我社會上的人很復雜,不能輕信,你現在管理一個廠會遇到更多人,不管對誰都要有防范意識,錢一定要牢牢握在自己手里,別再被人騙了。”

    不得不說朱小娟說出了事情的本質,原主可不就是被人騙了嗎?如果不是舒萍來,原主的結局大概率就是人財兩空。

    “嗯,放心吧,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

    現在的她,是舒·鈕祜祿·萍,可惜《甄嬛傳》十幾年后才播,沒法跟她們分享這個梗的樂趣了,還真有些遺憾呢。

    “那你現在是不是很威風,你們家的食品廠多大,是不是要管很多人,說一不二的那種。”

    “威風談不上,也就管三四十個人,還沒咱們班主任管的人多呢。”

    說完四人笑成堆,并沒有因為這件事產生隔閡。

    幾個二十歲左右的女生,沒有經過社會現實的磨練和熏染,每個人都是自我世界里的超人,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期待。她們并不認為當老師或者當廠長有什么不同,職業不分高低,或許老師的工資沒有廠長掙得多,但人的價值不該用金錢來衡量。

    等她們實習結束正式工作,也會有屬于自己的收入,不用去羨慕別人擁有的東西,知足常樂。

    可能正因為如此,校園里的友情總顯得比社會上更純粹些,只是未來會如何,能不能繼續保持這樣純粹的友情,就要看她們彼此如何經營了。

    “你不知道班里吊車尾的那幾個,聽說你放棄實習機會有多高興,以他們平時的成績大概率要排空的,現在你空了個位置,他們不就多了一份希望嘛。”

    每年各校的老師名額都是有數的,供小于求,本校畢業生擇優選錄,原主成績一直不錯,只要實習了工作分配肯定沒問題。

    舒萍跟室友說了會話,看時間差不多,選了幾樣水果找班主任去了。

    近期畢業班的幾個班主任為了學生實習的事很是忙碌,二班的班主任是個三十多歲的女老師,跟班三年,對學生們非常負責。

    之前舒萍已經在電話里說了自己的基本情況,今天見了面,班主任又詳細的詢問一番,以確定她是真的不需要學校安排。

    “雖然挺可惜的,但老師還是祝你實現自己的理想,諸事順意。”

    說完,從抽屜里拿了份空白的表格給舒萍,“這是每個學生畢業前都要交的實習報告,你就按照實際情況完成吧。”

    舒萍接過,笑著回道,“好,謝謝老師,我一定會努力做好的。”

    解決好了學校的問題,舒萍跟室友道別后就踏上了回村的路,緊趕慢趕終于在天黑前到了家。

    嬸嬸聽到院門的聲響,從灶房出來看,一見是她就笑了,“可算回來了,我跟你叔擔心的不行,鍋里煨了雞湯,趕緊洗了手去喝。”

    “你哥今天打電話回來了,說他回學校后又找機會去同學家拜訪了一次,人家說江海的案子已經板上釘釘,翻不出花樣,不過判還得等幾個月,法院那邊事情太多,讓咱們放輕松,別著急。”

    舒萍喝著雞湯點頭,“嗯,不著急,反正廠子回來了,江家錢也還了大半,我現在一門心思就想著怎么把廠子發展的更好,什么江海李海的,都交給司法機關處理吧。”

    后天就是逢月趕集的日子,也是鴻遠食品廠第一次嘗試擺攤,希望能擺個開門紅。

    十五這天六點多鐘舒萍就到了廠里,倉庫員工葉偉和李月玲已經提前把東西備好,只等司機石磊一到隨時可以出發,可等來等去,等到快七點了還沒見人。

    李月玲三十多歲,干活細致,脾氣卻有些火爆,催著葉偉去找人。

    “這石磊辦事一點不靠譜,十次有九次不準時,估摸著晚上又去哪里喝酒打牌把正事忘了個干凈。”

    舒萍心里不滿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其實從她知道石磊是江海的人后就不想用這個人,只是沒有抓到對方的小辮子無故辭退員工容易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包括車間的吳鵬,她任命朱云龍除了看中對方的實力,就是想“逼”吳鵬主動離開。

    “石磊他經常這樣耽誤工作嗎?”

    聽到舒萍的問題,李月玲心里咯噔了一下,后悔剛剛不該順嘴說那么多,她看了眼周圍,除了廠長沒別人,這才松了口氣,生怕誰聽到告訴了石磊,他那個老婆非上門吵的自己不安生。

    不過廠長問話她也不能不說,左右這會沒別人,也不怕人傳出去。

    “他從小就是村里有名的刺頭,地里的正經活不干,跟著鎮上一群二流子學的更不像樣,不過他還是挺有頭腦的,花了大價錢去市里學開車,學了一年才拿到駕照,后來廠里買了貨車招司機他就來應聘,一個村子的也不好意思回不是,就這么留下了。咱們廠送貨的活不多,有些客戶買貨自己開車來拉,人家的司機哪個不幫忙搬貨啊,他可好,都讓我們搬,自己像大爺一樣在旁邊抽煙喝茶,等我們搬好了車門一關完事。”

    李月玲一通吐槽,看出她是真的對石磊沒好感,雖然瑣碎,舒萍還是得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并且打定主意要將石磊辭退,誰讓他上趕著把工作失誤送上門來。

    既然事前已經通知了出發時間,那么除非天災人禍,他就該準時到達,而不是讓所有人等了快半小時了還不出現。

    過了大約七八分鐘,葉偉從辦公樓跑回來,氣喘吁吁的說,“往他家里打了電話說不在家,他媳婦說幫著找,剛回了電話,人在鎮上,十分鐘到。”

    李月玲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十分鐘能不能到另說,就算這個時間去好位置都被人占了,再耽誤下去,只能擺在最后一排,平時趕集她都不樂意往后跑,想買的東西前排早買齊了。

    作者有話說:

    因為這些內容是存稿,已經寫完的,不是以前那樣邊寫邊更,所以內容上修改不了~不過男主很快就要出來啦(*?︶?*)

    第七章 生意很好啊

    三人又等了一刻鐘,廠里工人陸陸續續從家里趕來吃早飯、上工,石磊這才姍姍來遲,頭發散亂不說,整張臉彌漫著宿醉的氣息,走起路來搖搖晃晃很沒有正形,舔著笑跟舒萍打招呼,“廠長,對不住,對不住,昨天睡的晚就把時間給忘了……”

    這是舒萍第一次跟他面對面說話,之前全廠開會的時候只是大致記了下人,不得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說的真對,她甚至懷疑江海做的那些事石磊在中間也起到了某種作用,兩人的交友圈很重疊。

    舒萍懶的多說,浪費時間在沒用的事上不是她的風格,指著地上的東西交代道,“不用解釋,你搭把手把東西搬上車就趕緊出發。”

    石磊來的路上已經預備挨一場罵,他可不敢小瞧能把人送進監獄的新廠長,沒想到竟然輕拿輕放了。

    村里有個老話叫會咬人的狗不叫,石磊心里隱隱有了預感,這工作遲早要丟,但他面上不顯,順著舒萍的話開始搬,心里暗暗盤算起來。

    第一次出門沒有準備太多,只將每樣產品分門別類裝在紙箱里,各樣一箱,還有擺放用的桌椅、稱糖用的托盤秤、裝了零錢的帶鎖木盒,幾人來回三兩次就搬完了。

    貨車只有駕駛室有兩個座,石磊打開副駕駛樂呵呵的請舒萍先上,她搖著頭婉拒,把前排的位置讓給了葉偉,自己則跟李月玲一起上了后車廂看貨。

    這下石磊更加確定新廠長看不上自己了,本來江海進去后他擔心過一陣子,怕自己幫江海干的那些事敗露受連累,是道上的兄弟們勸他放寬心,舒家告江海不過是為了錢,只要江海把貪的錢吐出來舒家的目的就達到了,警局又不是舒家開的,告個人沒那么容易,沒看李義斌在舒萍面前耍大刀耍成那樣也好好的。

    沒想到這才安心了幾天就開始陰溝里翻船,不到萬不得已,他壓根不想離開食品廠,到哪里去找這種干活輕松,還能時不時順手牽羊的工作?

    每次送貨或多或少會有破損,按之前廠里的處置,商家因破損嚴重拒收的,例如白糖翻撒在地、桃酥積壓碎成屑可由送貨員直接銷毀,輕微的則返回車間重新加工。

    石磊跟商家勾結,利用規定內損耗占比拿回購,有時候明明沒有損耗也上報損耗,車間也有同伙,虛假入庫,日積月累下來,一年能賺不少。

    這個問題舒萍目前還沒有察覺,顧志宏做的賬太粗糙,加上損耗控制在穩定的數值內,她輕易不會想到石磊幾年前開始就做手腳了,只是那時候舒赫民在不敢放肆,等江海當上了代理廠長再沒了顧忌。

    擺集的馬路離食品廠不遠,開車十來分鐘就到了,這個時間稍微好點的位置果然都被人占下,放在舒萍面前有兩個選擇,一是直接擺在入口處,二是擺在后半段,兩個位置半斤八兩但各有利弊。

    趕集的人通常不會一來就買東西,萬一后面要買的東西多拿不了,而前半段該買的東西都買了,一部分人就懶得往后走,所以中間的位置才是最佳。

    舒萍稍微想了想,還是決定停在入口,賭的就是即便大家進來的時候不買,離開的時候也會順手買點回去,如果是后半段,客流量天然就要少一半,很多人走到半路買齊就直接回家了。

    李月玲跟葉偉做事麻利,舒萍定好位置后他們就把桌椅搬下擺好,還不讓舒萍搬,只讓她看好裝零錢的木盒。

    用李月玲的話說就是,“廠長,你長的這么斯文秀氣一看就不像干重活的,哪像我,五大三粗,不知道的以為家里好吃的全進我肚子里了。”

    李月玲不是很胖,但她個子高,骨架偏大,身上有點rou就顯得壯實,在農村,她這樣的體型性格是很招人喜歡的,據說做姑娘的時候,搶著給她做媒的差點打起來。

    舒萍從每個箱子里拿出部分擺在桌上做樣品,另外用硬紙板寫好價格,打開提前錄好的喇叭循環播放廣告,立體環繞的鳳祥土話在雄厚洪亮的男聲中存在感十足。

    “好消息好消息,鴻運食品廠清倉促銷活動開始了,白糖一塊五一斤,紅糖二塊三一斤,桃酥、餅干便宜賣,各種口味的水果糖酥糖免費嘗,不好吃不要買,不好吃不要錢,自家買上算,走親訪友拿的出手,不買兩斤不許走。”

    詞是舒萍寫的,話是舒為民錄的,開始讓他照著說還特別不好意思,幾次想罷錄都被嬸嬸鎮壓了。

    嬸嬸的原話是,“你個老家伙,嘴上說要幫侄女這樣那樣,錄幾句話都推三堵四,還能指望你什么?”

    說完舒萍就沖她豎起了大拇指。

    魔音穿耳的結果是,凡是經過的都要往這邊看一眼,不過就像舒萍猜測的那樣,眾人十有八九都往里走,鮮少有停下來詢問或購買的。

    這么過了十來分鐘,李月玲最先沉不住開始焦慮起來,“咱們的價格都這么低了怎么還沒人買啊,難道全鎮人家都不缺吃的?買點白糖紅糖回去做飯也好啊。”

    葉偉也急,但他看廠長不驕不躁鎮定自若的樣子,莫名的很有信息,果不其然,沒過多久,第一波逛完集市回頭的村民聽到喇叭里的叫賣聲三三兩兩的圍了過來。

    “這紅糖是兩塊三一袋?”

    舒萍剛點頭準備回,那邊李月玲已經忙不急的開口了,“是,一斤裝的,嬸子買一袋吧,咱們直接從食品廠拿的貨,質量可好了。”

    對方沒說買還是不買,掃了眼桌面,看到桃酥的時候眼睛亮了一分。

    “咦,這桃酥我在店里買是八塊錢一袋,你這里只要六塊?包裝倒是一樣。”

    “那是,鴻遠食品廠生產的,我拿一塊給你嘗嘗,保管跟店里賣的一樣。”

    舒萍在旁邊看著李月玲招呼客人有些驚喜,原本帶他們過來是因為他們是倉庫的人,沒想到對方竟是個隱藏的銷售人才,三言兩語就讓顧客產生信任,或許是吃了桃酥后覺得不錯,生意開張,挖到了擺攤的第一桶金。

    “一斤紅糖,一斤桃酥,一斤水果糖,總共十四塊三毛。”

    李月玲邊算賬邊給舒萍使眼色,湊過去低聲問,“廠長,這是咱們第一個客人,要不三毛錢零錢咱就給她抹了添個彩頭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