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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臺奪嬌(雙重生) 第146節

    明斟雪咬著唇搖了搖頭,撐著獨孤凜的肩,主動將身子抬高再落下,覆上他的唇去吻他。

    “唔。”獨孤凜掌著她的腰肢,頗為意外地挑了挑眉。

    索性由著她自己來。

    他按著明斟雪的腰,克制地抬起她的身子:

    “小姐,輕便。”

    **

    傾盆大雨噴薄如瀑布飛流直下,整座望斷山都被籠罩在暴雨之中,洞簾外白茫茫的一片,雨聲震天動地。

    山雨過后,潮濕的水汽灌丨滿了昏暗的山洞。空氣是潮濕的,呼吸是濕熱的,就連衣裳也混著汗珠濕答答地黏在潮緋的肌膚上。

    明斟雪悠悠轉醒之時,天邊露出魚肚白。

    下頜壓在獨孤凜的肩頭,她埋首蹭了蹭他的肩,見獨孤凜仍未醒,便想偷偷的抽身離開。

    明斟雪渾身沒有力氣,獨孤凜的發絲被汗水打濕粘在她的脖頸間,緩慢抽漓的過程中,酥癢的觸感磨得她很不好受。

    她擔心驚醒獨孤凜,只得咬著下唇壓住聲音,往后退著身子,讓他的濕發自肌膚間一寸一寸艱難抽漓。

    猶剩最后一寸發絲貼在頸間,明斟雪似是看到了希望,微微松了一口氣,躡手躡腳小心動作。

    眼看著即將抽身而出,按在腰后的手掌驀地一壓——

    兩人之間的距離瞬間縮近。

    明斟雪驚叫了聲,哆哆嗦嗦抱緊了他的背,唇間抑制不住吐出破碎的哭聲。

    獨孤凜抬眸鎮靜地注視著她,半分睡意也無。

    “陛下已經醒了?”明斟雪后知后覺意識到自己落入了圈套。

    “孤觀察了小姐許久了。”他勾了勾唇。

    “你醒了?!就歇了那么一會兒怎么又醒了……”明斟雪軟嗒嗒伏在他肩上,在震驚與膽怯雙重刺激下渾身戰栗不休。

    她試圖推開獨孤凜,雙手卻沒有一絲力氣。

    躲閃間薄衫滑落開來,露出的深深淺淺的吻痕看得獨孤凜眼熱,他捏起明斟雪的下頜,動作強硬掰過小臉迫她直視自己的目光。

    “過河拆橋可不是個好習慣,小姐。”他道。

    第113章 第 113 章 ◇

    ◎攻城◎

    雨后的空氣悶熱潮濕。

    明斟雪身子緊緊依偎在他懷里, 白嫩的下頜咬痕斑斑,偏開頭掙脫他兩根手指的鉗制,潮緋的小臉綴著淚埋在他汗濕的頸間。

    “過河拆橋不是好習慣, 得寸進尺便算是么?”

    獨孤凜不言, 只是輕笑著注視她的模樣, 手掌按著細軟腰肢一寸寸越壓越緊, 再托著她起身。

    如此反復,明斟雪在他掌下顫得愈發劇丨烈。

    “一宿了。”明斟雪細細歂了幾息,仰起臉來可憐兮兮地望著他,眼眶泛紅, “在里面待了一宿了,也該離開了。”

    獨孤凜輕輕吻了吻她濕潤的唇, 說道:“不夠,遠遠不夠。”

    “離天色徹底大亮還早,大雨潑灑了一整個夜晚, 如今山道泥濘濕滑,不易出門遠行。”

    “陛下不急著回去收復皇城嗎?”明斟雪心急, 用柔荑壓著他的肩,制止獨孤凜繼續動作。

    獨孤凜滿面的風輕云淡,他俯身湊近明斟雪的鬢角, 高挺的鼻梁熱汗涔涔, 大開大合重頂著她濕丨透了的烏發磨丨蹭。

    “急,也不急。”男人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 低沉有力。

    “這是…什么意思……”明斟雪蹙緊了眉, 禁不住繃直一雙玉足, 喟出一聲呤哦。

    “急著收網, 卻也總得耐下心來, 待其傾巢而出,方能一網打盡。”

    “傾巢而出……”明斟雪檀口微啟,似喟似嘆。

    她睜開濕漉漉的眸子,抬指劃著獨孤凜緊實勁瘦的胸膛緩著氣息。

    “可是陛下留在皇城的禁軍首領已然降伏于太后陣營。”

    “唔,這的確是個麻煩。”獨孤凜抱著她顫栗不休的身子安撫,動作溫柔了下來。

    “可惜了,孤從前欣賞他的才能,留著他鎮守皇宮。如今看來,他倒是真叫孤失望。”

    獨孤凜抬眸打量了一眼天色,帶有薄肩的指腹摩挲著她的肌膚,碰了碰水潤紅丨腫的唇瓣,低聲商量道:“時辰還早,再答應孤一回好不好。”

    明斟雪搖了搖頭:“既然我接受了皇后這一頭銜,自然也要擔起相應的責任。”

    “什么責任,不妨說說。”獨孤凜唇間噙著笑望她。

    “現下要履行的便是直言進諫,雖說陛下成竹在胸不急著收網,我作為皇后還是要勸上一勸的,宜早不宜遲,還是盡快出山為妙。”

    “勸?怕不是皇后在替自己開脫罷。”獨孤凜將她的腰肢抬高,“孤倒想聽聽,皇后打算如何勸孤。”

    明斟雪竊竊偷笑了聲。

    她了解獨孤凜的每一處敏丨感,正如獨孤凜對她了如指掌。

    她湊近獨孤凜的耳畔,貝齒咬著他的耳垂一面磨,一面聲音綿軟喚道:“夫君……”

    她便是撬開關門最靈的一把鑰匙,也是唯一一把鑰匙。

    獨孤凜驟然繃緊了腰腹,握住她腰肢的手背上青筋瞬間賁張,齒關咬得咯咯作響。

    粗沉的呼吸聲交錯著此起彼伏。

    許久,喑啞的聲音才得以擠入明斟雪被熱浪灼的混沌不清的意識中。

    “皇后,你贏了。”

    **

    盛京城內城外皆是暗潮洶涌。

    “報!!”

    京郊別院的密室外,小宦官跑的丟了靴子,著急忙慌撲倒在地。

    “回主子,宮里來報,陛下命禁軍首領率三十萬禁軍留守皇城。我方人手實力懸殊,實在難以與之匹敵,故而……”

    “故而什么。”

    魏紹負手而立,聞聲緩慢轉過身子,冷睨著頭磕著地面的小宦官。

    “故而……太后娘娘被禁軍關押在長秋宮,無法與咱們的人匯合。宮里的人出不來,宮外的也攻不進去。”

    “腹背受敵?”魏紹嗤笑了聲,“咱家籌謀了那么多年,難道要敗給一個登基廖廖幾月的新帝?”

    可笑,他魏紹何時成了這般廢物。

    小宦官將頭低低埋在地上,不敢答話。

    “他們人多勢眾,咱們難道就沒有優勢了么。”

    小宦官偷偷摸摸抬起頭:“小的愚鈍,主子的意思是……”

    魏紹旋身落座,面上不見一絲慌亂。

    “獨孤凜被困在望斷山,皇城無主,這便是咱們的優勢。”

    茶盅落桌發出“砰”的一聲脆響,魏紹整了整衣冠,吩咐道:

    “擒賊先擒王,新帝不在,駐守皇城的主力便是禁軍,禁軍的頭目才是關鍵所在,咱家親自走一趟,會一會呂大統領。”

    “主子想要招降?”小宦官躬著腰跟在他身后,“那呂大統領可不是個善茬,從前效力于先帝,新帝登基后清洗皇城人手時破格沒有革去他的職,已然委以重用。他這人心眼兒實,勸不動,陛下待他恩重,他又怎會背叛陛下。”

    “知人知面不知心,這世間哪有一成不變之人。”

    魏紹扯了韁繩,縱身一躍。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只要誘惑足夠大,總能收服他。若是好言相勸再不能奏效,那便換些硬手段。”

    魏紹忖了忖,轉臉面向小宦官:“咱家記著呂大統領今歲喜獲嫡長孫?”

    “回主子,此事不假,正是上月擺的百日宴。”

    魏紹笑了笑:“那便容易了。”

    “去,就說是咱家的意思,請呂大統領的兒子媳婦攜麟兒做客。”

    小宦官會意,jian笑兩聲忙不迭打馬傳令,調集人手直往呂府拿人。

    魏紹則另領一隊人手趕去皇宮同禁軍談判。

    離宮城尚有幾條街的距離,便遙遙望見了兵戈相向的錚鳴聲。

    “主子!”一人策馬前稟報詳情,“咱們的人攻不進去,再這么僵持下去,最快明日午時咱們的人手便撐不住了。”

    “明日午時。”魏紹瞇起了眼,眼神陰鷙,“想不到啊,獨孤凜人雖不在,卻留了一記狠手,咱家還真是小瞧了他。”

    “主子,弟兄們傷了不少,現下該如何是好!”

    魏紹抽擊著馬鞭,一指皇城,叱令道:“攻!”

    “喊話呂大統領出來見咱家,否則——”

    他轉身看向身后被按在地上的老弱婦孺。

    “把他們幾個送去宮城正門之下,看呂大統領還敢不敢命人放箭。”

    用一府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做擋箭牌?

    簡直喪盡天良!

    小宦官心里猛然一驚,又不敢違抗命令,不得不縮著脖子指揮道:

    “你們幾個,把這些人嘴里的塞子拔了,帶過去擺好了放在陣前。”

    嘴里堵塞的麻布方一被拽掉,幾個幼小無辜的孩童“哇”的一聲放聲大哭,與婦人憤恨的咒罵聲一起傳至城樓上,聽的人心惶惶。

    “他奶奶的魏紹個喪良心的玩意兒!敢拿老子的家人威脅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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