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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單親mama 第87節

    他們進來之后,找了張靠墻的小桌子坐下。這個店面積不大,基本上沒有裝修,就是四白落地,中間放了兩個巨大的玻璃柜臺,分割成前廳和后臺,柜臺里面擺著各種蔬菜。

    前廳只擺了五六張桌子,這會兒只坐了一桌客人,是一對年輕男女,老板便解釋說:“附近鄰居都是自己帶著飯盒打包了帶回家吃,說是剩下的湯料還可以煮面條吃。”

    桌子上放著一張粉色草紙印制的菜單,店里頭除了麻辣燙之外,還售賣小面、糍粑、豌豆粉一類的小食,顏如許已經好多好多年沒有吃過了,雖然平時也不見得多想念,但是看到菜單就不由得都想吃。

    兩人坐在一側,一塊看著菜單,顏如許問康從新:“有沒有想吃的?”

    康從新對吃的一向都沒有什么要求,吃飽就行,而且他雖然是在京市長大的,但在西南又在潮熱的異國待了那么多年,也很能吃辣了,他說:“我都行,你想吃什么點什么。”

    顏如許早知道康從新會說這句話,不過為了表示對康從新的尊重還是慣例性的問了,她哪個都想吃,于是幾乎把整個菜單都點了一遍,反正有康從新兜底,不怕浪費。

    這家店的口味很正宗,顏如許吃得很過癮。

    老板很健談,另外一桌的年輕男女也很健談,瞅著招待客人的空隙,三個人就交談起來。老板是到四川插隊的知青,在那邊結婚娶了當地的姑娘,也生了孩子。后來政策松動,允許他們這些在當地結了婚的知青把戶口遷回京市,他就帶著老婆孩子一起回來了。

    他在回來之前就知道不能指望著街道給安排工作,他前頭還排著幾百幾千人呢,輪到他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于是,他就想著自食其力,她媳婦會做吃食,還在飯店當過臨時工,兩人一合計就做吃食!以前是騎個三輪車沿街叫賣,賣些豌豆涼粉、酸辣粉之類的吃食,后來攢了些錢就盤了這個小店面,夫妻兩個,他招攬客人、結賬算賬,他媳婦就在后廚忙乎,每天起早貪黑的,但是能有進項,兩人都干勁兒十足。

    顏如許聽了老板兩口子的奮斗史,不由得跟康從新咬耳朵:“他們以后肯定能發家致富。”

    康從新點頭認同:“這是個充滿機遇的年代,只要踏實肯干,再加上一些頭腦,是可以先富起來的。”

    兩人慢吞吞地吃著飯,顏如許眼大肚子小,除了麻辣燙外,每樣小食都只嘗一兩口就丟給了康從新,幸好康從新食量大,來者不拒。

    兩人帶著一身麻辣味走出來,天色麻麻黑,仿佛是從云彩上裁剪下來的半彎白色月亮虛虛地掛在天空上。

    康從新笑問:“接下來去干什么?”

    元寶街上人多了起來,三三兩兩的,其中不乏一對對的青年男女,雖然沒有什么親密舉動,但那表情、眼神一看就正在熱戀中。

    顏如許看著其中顏值比較高的一對兒,碰碰康從新的胳膊:“跟著他們,看看他們去哪兒咱們就去哪兒。”

    康從新笑著縱容:“好。”

    顏如許和康從新不緊不慢地跟著他們,看看四周圍的建筑、商店,再和康從新隨意地聊著天。前面的那段男女走得不算快,但沒有像他們似的東張西望,都低著頭專心走路,只是偶爾抬頭看對方一眼。

    他們沒有受過專業訓練,當然不知道自己被人跟上了,顏如許他們也不是真的盯梢,就是想知道人家去哪里約會,跟風而已。

    天漸漸黑了下來,這條街上沒有路燈,街面上大多數店鋪都關了,只周圍人家昏黃的燈光稍稍照出些光亮來,街上行人還有不少,有打著手電的,腳步聲、交談聲不絕于耳。

    “他們到底要去哪兒呀?要不咱們別跟了,去剛剛路過的那個錄像廳好了。”顏如許說,借著夜色的掩護抱住了康從新的胳膊,康從新順勢摟住她的腰,讓她更貼合地靠著自己。

    還沒等康從新發表意見,顏如許又說:“咦,他們停住了,上去了,那是……旅館!”

    顏如許仰頭,看到了印著賓館兩個字的燈箱,發出曖昧的昏黃光芒,她不由得有些傻眼。

    康從新笑著打趣:“咱們也去?”

    顏如許有些羞惱,打了他一下:“去錄像廳!”

    原來是要去小旅館,不需要介紹信,不需要結婚證,給錢就可以,實乃是男女幽會的極佳場所。

    在黑暗掩護下,一對對小情侶們專往黑暗的地方走。顏如許兩人像眾多的小情侶一樣,慢悠悠地往回返,北方晝夜溫差大,這會兒小風吹著,十分涼爽。

    路過那間正式掛了牌子的錄像廳,顏如許忽地就有些感慨,想起了林雙月,說:“去年錄像廳、歌舞廳還在被重點打擊,經營者還有消費者都要被帶去派出所,還要聯系單位領導去領人,今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經營了。”不知道林雙月會不會覺得自己很冤。

    實際上,也不是顏如許看到的這么寬松,每家錄像廳都要去轄區派出所備案,每天播放的影片也要報備,民警們經常拍臥底,還隨時都有臨檢、choucha,查到播放什么隱晦、反動的錄像,也依然是會帶走。

    “政策會越來越寬松、包容的。”康從新說著,看向錄像廳外拉著窗簾的小窗子下面掛著的小黑板,上面寫著今晚放映:港島電影《b計劃》、《僵尸道人》。

    錄像廳里面傳來港劇特有的“嘿嘿赫赫”的擬音聲,里面的錄像已經開始演上了。

    “看嗎?”康從新問。

    “看吧。”這兩部電影顏如許都有點印象,都是很有名氣的港片,她知道是誰主演的,但還真沒看過。

    康從新敲敲小窗子,小窗子立刻從里面拉開,露出一張三十多歲的男人臉龐來,“看片啊?”

    那人說著,仔細的打量了康從新一會兒,然后說:“滿座了。”說著,便將小窗戶和窗簾都拉上了。

    顏如許怔愣了一下,“噗”的笑出聲,拉著康從新往遠走了些,說:“這是把咱們當成來choucha的便衣了吧?他剛剛打開窗子的時候我趁機往里頭瞄了一眼,里面還有空座呢,再說他們這里又不是正規的劇場,里面是可以加座的,看來他們有偷偷放兒童不宜的片子!”

    康從新又攬過她,另一只手摸摸鼻子:“大概是。”

    顏如許說:“算了,不讓咱們看就不看吧,跟其他人一起看也挺尷尬的。”

    康從新“嗯”了一聲,然后低下頭去在她耳邊低低的說了句話。

    顏如許饒是覺得自己臉皮夠厚,也禁不住的紅了臉,輕輕地點點頭。忽地就騰空而起,被康從新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地往車的方向走。

    兩人世界甜蜜、輕松又愜意,但真的很想念康康。今天早上兩人都醒得早,躺在床上說了一早上康康的事情,估算著時間往干休所打電話,是白鳳梅接的,說康康一大早晨就被勤務兵叔叔帶著去看捕撈船回港卸魚獲了。

    此間樂,不思蜀。

    日子就在甜蜜的戀愛和想念康康中一天天度過。

    當某一天的下午,門衛打來電話,說門口有一位叫楊春草的女同志過來找她時,她竟沒有覺得驚訝。

    想了想,顏如許還是出去見了她,將她帶到了附近市政剛修建完成的一處小公園里。

    公園不大,是開放式的,移栽了樹木花草,擺放著三四張刻著象棋棋盤的石頭桌椅。顏如許找了張背陰通風的象棋桌子坐下,又指著對面的石凳子讓她坐下,這才開口跟她說話:“你找我有事?”

    楊春草臉上帶著些冒昧找上門來的不好意思,倒也看不出其他的,諸如痛苦、憤怒或者是快樂、高興的情緒,比那天在協合醫院見到時還要淡然,這讓顏如許一時間猜不透她的來意。

    但很快,楊春草臉上的淡然之色不見了,露出糾結、為難來,她咬了咬嘴唇,開口說:“對不起顏主編,我知道以我們之間的關系,我不應該來麻煩你的,可是……我還是來了。”

    顏如許沒說話,等著她把話說完。楊春草狠咬了下嘴唇,一滴血珠便從她偏淡的嘴唇上冒了出來,她不在意地舔了舔,說:“顏主編,我想求你跟我說實話,隋遠志他是不是不行?”

    顏如許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楊春草所謂的“不行”是什么意思。但是隋遠志行還是不行,她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問題太超綱了。

    顏如許有些尷尬地理理頭發,說:“你怎么問我呢?你應該是最清楚。”

    楊春草喘了兩口粗氣,臉上浮現出兩朵不太正常的暈紅來,她使勁兒壓了壓自己的氣息,盡量平穩下來,說:“顏主編,馬巾幗以為我懷孕了才讓我和隋遠志結的婚,是隋遠志讓我裝懷孕的,他說只有這樣逼迫他媽,才能同意我嫁進去。等嫁進他們家,馬巾幗天天盯著我的肚子,她給我找了好多偏方,還開了好多中藥,可就是懷不上。”

    “你在協合醫院見到我的那天,是我去婦產科了,我聽工友說那里的大夫看婦女病最厲害,不過那天我沒掛上號,不過也算沒有白去,看見你們一家了,我老從馬巾幗嘴里聽到你的名字,說你這好那好的,就總想看看你到底什么樣,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

    這樣的夸獎并不令人愉悅,顏如許輕咳一聲,示意她挑重點說。

    楊春草接著說:“我也特別想有個孩子,有個血脈相連的親人,也能在隋家徹底站住腳跟,在這個城市里頭生根發芽,馬巾幗給我找的偏方我都特別認真的在用,惡苦惡苦的中藥我也堅持著喝,可就是懷不上。那天去協合醫院雖然沒看上病,但我掛上了專家號,隔天我調班就又過去了,那個女大夫給我做了好多檢查,又問了我好多問題,后來又問起我夫妻生活,還脫了褲子給我做了檢查,你知道得出了什么結論嗎?”

    顏如許心下有所猜測,但沒有表現出來,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大夫說……”楊春草自認自己夠大方臉皮夠厚了,可話到嘴邊還是說不出口,她咽下一口吐沫才艱難開口:“大夫說,我,我還是處女。”

    果然如她所猜測的那樣。雖然有些不厚道,她還是升起了一絲好奇心,不由得問:“那你,那你就沒覺出不對嗎,基本的男女之事你應該是知道的吧?”

    “呵”楊春草冷笑了一聲,忽然有種屈辱感,停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是個黃花大閨女,關了燈黑燈瞎火的,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沒鼓搗進去!”

    顏如許觀察楊春草的表情,見她只是有些氣憤而已,心里很是佩服她,心寬、心大,大概只有這樣性格的人才能跟馬巾幗一家相處。

    楊春草緊接著說:“所以我想問過來問問你,隋遠志他是不是不行啊?求求你告訴告訴我行不行?”

    顏如許:“你有跟隋遠志溝通過嗎?這種事兒沒有誰比他更清楚,你們夫妻間的事情來問我這個外人不合適。”

    楊春草:“我也想問他啊,可是他都一周多沒有回來了--他不怎么在家住,我十天半個月的能見到他一次就不錯了,他回到家也不多說話,跟個啞巴似的,誰也不愛理。他不允許我去單位找他,也不讓給他打電話,說耽誤工作。說實在的,我不太敢問他,這種事兒事老爺們都特別在意,怕把他惹惱了要跟我離婚。”

    顏如許說:“我的立場實在不太方便跟你說什么。如果你是顧慮離婚的事兒,我想你可以放心,他既然選擇了和你結婚,那肯定有和你結婚的道理,他不會輕易和你離婚的。”

    “行,那謝謝你顏主編,今天麻煩你了,我來得挺突然的,我在城里也沒有親人,靠當小保姆伺候老人打動了主家才幫我安排了現在的工作,我就像那水上的浮萍一樣,在這個城市里頭是沒根的,所以當初隋遠志要跟我結婚,我一下子就答應了,就我這條件,燒了高香才找到他那樣的,我不巴望著他對我有啥感情,只要給我個孩子,按月給錢,不跟我離婚就行了。”

    顏如許聽了她的話,心里頭不是滋味。楊春草未嘗不知道隋遠志跟她結婚是有些蹊蹺的,但因著對方身上有自己所期望的一切,便把那些蹊蹺的地方給忽略了,不去深究。

    和顏如許分開后的楊春草,回想著和顏如許的對話,忽然意識到,顏如許確實沒說什么,但正是沒說什么才說明了問題,如果隋遠志沒問題,她大可以直接說,只有隋遠志真的才有問題她反而才不好說。

    想明白了楊春草失落了一陣兒之后,很快就調整了狀態,她從來都不是自怨自艾的人,有了困難要么想辦法解決困難,解決不了就讓自己接受、適應困難。她得想想辦法,隋遠志不行,就意味著她給隋家生不了孩子,那以后她該怎么在隋家繼續生活下去,還有,隋遠志娶自己的目的是為了遮羞嗎?

    也是,這種事對于男人來說太重要了,事關男人的面子和尊嚴,在鄉下,要是哪個男的炕上不行在女人面前都硬氣不起來,。

    楊春草又想起顏如許說的一句話,說隋遠志跟她結婚自有他的目的,她是不是也在暗示自己這一點?如果真的是這樣……楊春草忽然高興起來。

    如果真的是這樣,即便是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隋遠志也不會跟自己離婚了,自己是他的遮羞布!這事兒想必馬巾幗兩口子也不知道,要不也不會一直把康康當親孫子,假裝懷孕騙他們的時候他們一下子就信了。

    這么說來,其實她和隋遠志的立場是一致的。她不在乎隋遠志行不行,只在乎能不能保住現在的婚姻家庭,而隋遠志需要自己這個遮羞布幫他掩蓋不行這個事實,他都認了康康,再認個別人的種大概也沒問題。

    想通了,楊春草心里頭一下子就敞亮起來。握住了隋遠志的秘密,楊春草一下子覺得心目中那個陽春白雪般讓人仰視的丈夫忽地就從高山上掉了下來,和她一般站在了土地上。她覺得自己的腰桿前所未有的直。

    隔天是個陰天,天氣預報說可能會有暴雨,但是陰了一天了,還沒落下來。天氣悶熱,空氣濕度極大,整個世界像是個大蒸籠,人們就像是一個個被蒸著的包子。

    208辦公室還好,門窗都開著,空氣對流,頂棚上的吊扇也一直開著,把辦公桌上的書紙刮得沙沙響。

    又過了一會兒,外面的天忽地就黑了,緊急著,狂風大作,大樹被刮得冬歪西扭,辦公室的門“哐”地一聲被關上,震得整個樓體都仿佛晃了晃,順著窗戶席卷而來的風帶起桌面上的字紙,直將它們往地面上推去。

    這一切都發生在瞬間,辦公室里的人們都還來不及反應,就被刮了一頭一臉的風,首當其沖受害的就是靠著窗戶坐的顏如許和黃麗梅,兩人趕緊的站起來,迎著大風關窗戶,陳陽也趕緊跑過去將門關上。

    狂風之中還能隱隱聽到隔壁辦公室傳來的驚呼聲。大家都一樣,都被突如其來的狂風搞得措手不及。

    不多時,天黑如夜,一道道閃電伴隨著驚雷,像是要把天空劈碎、炸裂一般,以驚天動地之勢,席卷了整個大地。緊接著,緊密的雨點“噼里啪啦”地砸下來。借著閃電的光亮,便看到那雨點落在窗臺上,洇出兩個黃豆大小的一片水漬,第一滴第二滴被窗臺吸收,但更多的雨滴順著窗臺滾落下去。

    “老天爺呀,我多少年沒見過這么大的雨了。”黃麗梅提高聲音感嘆著說。

    天空仿佛漏了個大洞似的,上面雨水瀑布似的往下潑。隔著緊閉的窗子仿佛都能感覺到潮濕的雨絲灑到身上來。

    顏如許轉頭,看見江韻趴在桌子上,手臂橫著抱住肚子。

    顏如許連忙走過去,提高了些聲音問:“江韻,你怎么了?”

    江韻的頭晃了晃,過了一會兒才側過臉看向顏如許。

    辦公室里開了燈,日光燈白色的光芒在江韻臉上形成一片陰影,照得她臉上蠟黃,額頭上和鼻子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眉頭緊皺,眼睛半瞇,瞳孔無神。

    顏如許嚇了一跳,連忙問:“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江韻懷孕還不到三個月,胎兒著床不穩,正是最脆弱的時候。

    江韻虛弱地點點頭,張張嘴巴說了什么,但她的聲音太小了,完全都雨聲吞沒了。忽地一個霹雷炸開,江韻的身體立時嚇得抖動了一下。顏如許想也沒想就自后面抱住了她,像是哄康康那樣低低地說:“不怕不怕,我在呢。”

    等挨上了江韻的身體,話也說出了口,顏如許才覺得些別扭。她實在不慣與旁人有肢體接觸,但她感覺到江韻的身體似乎不像剛才似的顫了,不由得雙臂也撫上的肩膀,給她更多的溫暖。

    在窗邊賞雨的黃麗梅和陳陽覺出不對,連忙都靠攏過來。

    黃麗梅:“這是怎么了,不舒服嗎?”

    顏如許:“她好像是被嚇到了。”

    黃麗梅靠近了伸出手摸摸江韻的額頭,又濕又冷,她被嚇了一跳,連忙再問:“肚子疼不疼?”陳陽給倒了杯熱水遞過來,黃麗梅接過來,試了試溫度,遞到江韻嘴邊:“先喝點水,暖和一下。”

    江韻慢慢抬起頭,輕輕喝了口水,才開口說:“我肚子墜著難受。”

    顏如許和黃麗梅都是過來人,相視一眼后立刻都往江韻的身下看,暫時沒有看到明顯的血跡。

    顏如許看著陳陽,說:“你先回避一下。”

    陳陽立刻會意的走出去,從外面把門關好,在門外把守著。

    黃麗梅問:“肚子疼不疼,身下有沒有出血?”

    江韻比剛才有了些精神,她靠坐起來,又往顏如許身上靠靠,扯出一個笑容來,說:“剛剛有些疼,現在好一些了,下邊……”她岔開雙腿,褲子上面干干凈凈的。夏天衣服薄,如果真出血了這會兒大概已經洇出來了,不過黃麗梅還是自顧自地將江韻的褲子扯開了一些往里看了看才徹底放心。